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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叶伟东咳嗽了一声,“爱东,知道以后管楚哥哥叫什么不?”
爱东抿着嘴巴笑,“姐夫!”
楚喆高兴,揉揉爱东的脑袋,欢快的应了声,“哎!”
“爱东,你说你姐夫得管我们叫什么啊?”叶伟东继续问。
大山小山也跟着闹,“还有我们呢。”
楚喆乐了,在这等着他呢,端酒起身,“敬哥哥们一杯,伟东哥,大山哥,小山哥。”
大山小山赶紧搓胳膊,“咋这么渗人呢!”
小山猛点头,“吓人!太吓人!”
楚喆坐下,和媳妇说悄悄话,“媳妇,我都成小辈了,你得补偿我。”
叶冰挑挑眉,捏了捏他的手。
吃过饭,楚喆和叶冰把亲戚们送走,也就没什么事了。
两人跑去地下室看宝贝去了。
一进地下室,楚喆就把叶冰搂进怀里,从细嫩的脖颈开始舔起,“媳妇,媳妇,媳妇”
叶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仰头配合,“嗯”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楚喆的大手有些蠢蠢欲动。
即使地下室有些阴暗,叶冰还是能看到楚喆晶亮的眼眸,“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楚喆稍微有些局促,不过黑暗给了他勇气,“媳妇,我我想摸摸,五把不,两把就成。”
一边一把,不能厚此薄彼啊!
叶冰:“”她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楚喆觉得媳妇这是默认啦,开始解衣服扣子,诶呀,咋这么费劲啊。
以后给媳妇换拉锁衣服,关键时刻,一拉搞定,多节省时间。
“媳妇,我就摸摸,摸摸啊!”楚喆不敢再脱,害怕媳妇冻着。
把自己的手互相搓搓几下保证温度,才慢慢的从腰间伸进去,摸到了柔软细腻的腰肢。
一个没忍住多揉了几把。
想到还有更重要的目标,不舍的流连了两下,继续向上攀登。
“媳妇,别怕啊!”楚喆咽了咽口水,直接握在了手心里。
滑、软、嫩
什么就摸两把,现在楚喆就是选择性失忆了,两只大手像黏在了上面一样,所以说有些时候男人说话真的不能信。
叶冰觉得她好像又被推开了一扇大门,原来摸摸也会这么舒服,不比接吻差啊!
就是为什么老腿软腰软,好在在宁朝的时候她没找相公,要不然一个成天腿软腰软的将军可是活不长的。
楚喆目的达到,心情好的不得了,帮着媳妇系扣子整理衣服,“媳妇,想看什么?我帮你拿。”
叶冰随手指了个大箱子。
楚喆苦笑,牛逼吹大了,这地窖里头好几个箱子根本不是他能搬动的。
结婚之后,叶家也没什么改变,除了楚喆改口之外,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就在大家等待高考成绩的时候,叶爹接到了一封意外的电报。
内容是:谣女,父已平安回家,望联络。
叶爹拿到电报也替二嫂高兴,和媳妇一起去了黑牛屯。
田老太太和林二舅妈看到电报就开始哭,谁也哄不好。
“孩他爹,我想想回趟上海。”田谣真的太想她爹了。
“去!去!”林二舅当即排板。
田老太太也觉得欣慰,最起码女婿的态度让她感受很多。
“小羊羊(林二舅家老二)才多大,哪呢把孩子扔下,现在那边什么形式咱们也不知道,都去不成,还是我这把老骨头去看看,给你们探探路,要是你爹真的安全了,我再给你们拍电报。”田母对上海一直是抱有戒心的。
林二舅妈当然不同意,她娘岁数这么大了,路程又那么长,万一出点什么事,不够后悔的。
最后还是林二舅和叶爹商量,要不让楚喆跟着去一趟,这小子脑子活,还去过上海,有经验。
对于二舅子的请求,叶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赶紧找个事把楚喆这臭小子支走,省得他天天往闺女房里钻。
楚喆虽然不想离开媳妇,毕竟才新婚啊,可是这是正事,而且他现在越来越贪心,也害怕把持不住,所以去趟上海冷静一下也好。
因为着急,两人很快就出发了,走之前楚喆毫不客气的又摸了个够,还和叶冰说,好像长大了!以后没事他可以多揉揉。
被叶冰一顿掐。
路途就不说了,因为有楚喆,田老太太没受太多罪。
不过还是上火了,起了满嘴泡,楚喆赶紧给老太太沏了金银花茶,还好他准备充分。
“姥姥,田姥爷能拍电报过来,肯定是没问题了,您就别担心了。等见面了,您再病倒了,田老爷指不定多心疼呢。”楚喆还得时不时开导两句,很害怕老太太病在路上。
好在老太太也是经历风雨的,虽然火炮还是一圈圈起,其他的倒没太大的反应。
楚喆扶着老太太上楼,帮着敲门。
等了一会,就在楚喆考虑是不是再敲一回的时候,门开了。
两个满是风霜的老人事隔八年多又再次见面了。
楚喆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阿玉,你受苦啦!”
“怀期,我对不起你!”
“田姥爷,我们进去说吧,田姥姥坐了十几天火车挺累的。”楚喆害怕老太太一激动,再晕倒。
“快进来!快进来!”田姥爷把人带进去,“这位是?”
“这是女婿家的亲戚,特意送我过来的。”田姥姥简单解释了句,“你真的没事了嘛?”
楚喆知趣的说累了,进了房间休息,把空间让给老夫妻。
躺在床上没事,模模糊糊的还真睡着了。
等到晚上时候,楚喆才被叫醒,两位老人的眼睛都是红肿着。
不过哭过也好,释放些心里压力。
田姥爷抓着楚喆的手,“谢谢你啦,小伙子。”
楚喆赶紧摆手,“田姥姥可是家里长辈,这都是应该的。”
对于掌上明珠嫁了个猎户,田姥爷心里是不平衡的,但是那些年女儿能被善待,而且还把老妻也一起奉养,这个女婿应该是个好人,何况又有了两个外孙。
他真的没想到,他这被带走,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子的婚事黄了,又偷渡去了海外,现在音信全无。
女儿居然被差点成了嫂子的女人拐卖,被带到了哈城,如果不是遇到女婿,他都不敢想会遇到什么。
黄家!他不会这么算了的。
田姥姥带他去洗漱,“洗洗手,洗把脸,咱们吃饭了。”看来情况乐观,田姥姥脸上都带上笑了。
饭桌上,两位老人都给楚喆夹菜。
“田姥姥,田姥爷,我不客气的,我自己来,绝对吃饱饱的。”楚喆把冒尖的菜都吃掉。
“小喆啊,等你田姥姥恢复一下,我们一起回哈市。”这是两个老人共同决定的。
田老爷子因为参与了一项国家机密研究,但在文革的时候因为有海外关系,国家将他带走也有保护的心思,可是没想到家庭会受他连累。
项目早在三年前就有巨大进步,他因为有功,申请回家未得到批准,不过也往外传递了回消息,这也是街道办工作人员恍惚猜测他并不是因为黑五类身份才被带走的。
前几年四人帮红卫兵太过于猖狂,首长不放人,他们回去根本捞不着好。
现在四人帮倒台,全国开始拨乱反正,首长给这些隐姓埋名为了国家的功臣都正了名,也给他们放了长假。
田老爷子一到家,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含含糊糊说了情况,老爷子一听直接晕倒了,后来还是曾经的朋友看望他,给他一个可以拍电报的地址,告诉他他的夫人和女儿都在那呢。
他拍了电报,不久就收到了回信。说:妻立归。
他的病也不治而愈了。
最近以前的大学领导也过来找他,希望他能回去继续任教。
可是现在他的家人都不知所踪,他哪有心情。
他还记得那些学生当年是怎么对待他们这些老师的,这就是他心里话一道刺。
后来在大西北基地,他也听说了世道是如何乱,师不师,学生不是学生的。
“好啊,我们那边虽然偏僻,但人朴实热情,我田谣二舅妈嫁到的黑牛屯就七八户人家,都姓林,都是亲戚,他们才不管什么成份呢,也从来没开过批斗会,非常和谐,我二舅很厉害的,我二舅妈比以前可胖了。”楚喆就像聊天,给他二舅加分。
从田姥姥、田姥爷的谈吐来看,人家就不是普通人家,遭难的时候也许不会计较太多,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以后两家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楚喆是知道一些历史了,知青返城前后会出现国家最大的离婚潮。
如果田姥爷真的看不上林二舅,逼着二舅妈离婚,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田姥爷点点楚喆,和田姥姥说话,“怪不得你说这小子猴精一个。”
“放心,我们家不在乎门当户对,更何况二女婿对我家有恩,只要他们好好过日子,我们做长辈的并不干涉。”这话说得很正式。
“啥恩情啊,我二舅能娶到二舅妈那是祖上烧高香,我两个小弟弟都是特别聪明漂亮,都随我二舅妈。”隔辈亲,楚喆看到老爷子听的津津有味就知道这个话题说对了。
“我不是给你带照片了嘛。”田姥姥带的是孩子们的周岁照。
“照片太少啦,给多照两张啊。”田姥爷翻来覆去的看,可还是看不够。
“去趟县城费劲着呢,没通勤车,只能骑自行车,去一趟来回就得一天,不够费劲的。”这照片还是她非要照的,黑牛屯多少年也没有给小娃娃照相的。
田姥爷拍拍妻子的手,以前夫人保养得很好,现在手变得这么粗糙了,“夫人受苦了。”
“咱们家算是幸运的,虽然暂时分开了,但终会有相聚的日子。”多少家庭在这几年家破人亡。
田老太太始终相信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