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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
他推搡着拥住他的人,却觉着很无力,许是觉着他呼吸乱了,拂笛不舍的放开了青渊柔软的唇。
他嘴唇的味道很好,很软,带着淡淡的酒香。
他依旧是那么纯洁,连接吻都不会,拂笛嘴角不由勾起,手附上青渊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透不过气而发红的脸颊。
青渊茫然看着面前的拂笛,眸中带着懵懂神色,红唇带着盈盈水光张合:“你为何亲我?我……不舒服了。”
“嗯?”拂笛微微蹙眉,疑惑问道:“哪里不舒服?”
青渊眯着眼睛似在思索,过了一会。手握住拂笛的手向下、身拉去,放在衣衫凸起的地方,好似害羞般小声道:“就这里。”
感受到手中硬物,拂笛眸光一紧,暗暗咬牙,他只知道青渊喝醉很是可人,可是却不想他竟还如此折磨人。
见拂笛又不说话,青渊感觉头脑越发的重,他站起身想到床上休息,可是刚站起身就觉着房间在转动,他又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只是因为没找准位置,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拂笛及时抱住他,他才免于摔个四脚朝天。
青渊趴在他肩头,口齿不甚清晰道:“我不舒服,想睡觉。”
拂笛将他稳稳扶着,温柔哄着:“好,我带你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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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酒后犯的错,你要负责()
拂笛抱起青渊走向里间,青渊温顺的将头靠在拂笛胸口,舒适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看着乖巧如小猫的青渊,拂笛唇角笑意不由绽开,眉眼都是笑意。
若是清醒时的青渊,怎会容忍他抱着他,其实他早已想明白青渊为何总见他如见冤家了,只因那次他在他不甚清醒的时候强占了他。他向来性子好强,怎甘心被他压了,因不甘心,自然是耿耿于怀,所以怎会给他好脸色。
他将青渊轻轻放到床上,青渊醉眼朦胧的看着他,迷糊的摆了摆手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说罢就翻身面朝里了,显然是把拂笛当成伺候他的小厮了。
拂笛好笑的看着他迷糊模样,脱下鞋子躺在他旁边,将他身子翻过来,栖身压了上去。
“嗯。”青渊不适的哼了一声,万般不愿的睁开眼睛,一拳挥向拂笛面门,只是这一拳有些软绵绵的。
拂笛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眼含笑,道:“你可知我是谁?”
青渊细细看他许久,本来的迷茫神色倏然明朗,他口齿不甚清晰道:“拂笛,不是好东西。”
“额!”拂笛愣了一瞬,将他不老实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好笑问道:“哦?他怎么不是好东西了?”
“他……趁人之危。”被他压着很是不舒服,青渊身子不断扭动挣扎,身体的摩擦让他的身子觉得有着滚烫,拂笛喉结滚动着,气息也有些不稳,无奈叹息:“你老实一些,不然我就再做些你觉得不是好东西该做的事。”
青渊闻言消停了一瞬,双手试着挣扎了一下,感觉无用就不再挣扎了。
见他终于消停了,拂笛放开他的手,看着他红润的唇,手指不由贴上他的唇瓣,缓缓摩挲。
青渊觉着唇上有些痒,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热湿滑舌尖舔过拂笛手指,他如触电一般猛然收回,心骤然间就急速跳动起来。
拂笛定定看着青渊的脸,粉嫩的红唇,半眯着的朦胧醉眼,高挺的鼻梁,莹白红润的脸颊。
他越看越觉得口舌发干,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今日本也没想将青渊如何,若是真将他如何了,恐怕会适得其反。
他久经风月,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可是从未有过如此迫切想要吃掉一个人的冲动。就在他内心剧烈挣扎之时,青渊许是觉着唇干,小巧舌尖探出来扫过唇瓣,本就因喝酒而红润的唇上附上一层莹润水光,甚士诱人。
拂笛觉着心跳无法控制,只想捉住那粉嫩的唇狠狠蹂躏一番,恰在此时,青渊突然翻身,将拂笛搂在了怀中。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混着酒香钻入拂笛鼻间,拂笛暗暗咬了咬牙,做了他很早就想做的事。
他温柔舔、舐着青渊的唇,一点一点的侵占他的唇舌,青渊感受到口中有温软物体,下意识用舌头将他推出去,可是这样的动作在拂笛感觉却好似在回应他。
拂笛吻的认真霸道,温软的舌在他口中与他斗的难舍难分,修长手指探进青渊衣衫之下,向他下、身滑去,指尖隔着衣物在他两股间来回摩挲。
身下本还迷糊着的青渊身子骤然一僵,牙齿并拢,一把将身上拂笛推开,狠狠给了他一拳,怔怔看他片刻,突然又软软躺下了。
被他突然袭击,拂笛瞬间清明许多,暗叹自己竟如此没有自制力了。
青渊躺着许久都没有动作,拂笛以为他睡着了,他正准备将他衣物脱了,突然听到青渊传来细微抽泣声:“拂笛不是个好东西,他趁人之危……”
青渊突然坐起身子,脸差点撞上拂笛的脸,昏暗烛光下能看到他脸上竟有泪痕。
拂笛心中骤然一窒,伸手想要帮他抹去脸上泪痕,青渊突然怒瞪他,道:“老子被人欺凌,竟然让他看到了,你可知老子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青渊拉过拂笛衣袖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微微眯着,声音越来越轻:“他竟然还在那种情况下睡了老子,老子宁愿死也不愿在那样的情况下让他为老子解毒。”
他缓缓趴在拂笛肩上,口中还嘀咕着:“老子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感觉到他平稳呼吸,拂笛将他拥在怀中,眸中带着宠溺神色,唇角挑起惯有弧度,轻声道:“你躲不掉,你注定只能是我叶拂笛的人。”
他看着熟睡的青渊,强忍着下身的灼痛,将他拥在怀中,只是今夜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入睡了。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吃的感觉着实痛苦,他叹息一声,起身出去许久,回房后身上衣物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他是去干什么了。
翌日一早,房中传来砰的一声落地声,然后是青渊一声怒吼:“你为什么在老子床上?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他边吼便不甘心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在地上从容起身的拂笛身上。
没有穿衣服……竟然都没有穿衣服……
不但没有穿衣服,他还觉得浑身酸痛。他眸中带着杀气看向拂笛,咬牙道:“叶拂笛,老子要杀了你。”他刚想起身,看到自己光着的身子,又不甘的坐下。
拂笛面色镇定的走到床边,与青渊保持安全距离,低着眼帘,口气不善道:“你昨夜喝多了强行对我做了那等事,竟还问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冷笑一声,捡起地上衣物不急不徐的穿上,其间没看青渊一眼。
看着拂笛的样子,青渊心中一震,道:“胡说,我怎会对你做什么?”他虽是想辩解,可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拂笛穿戴好后,淡淡斜睨他一眼,捡起地上折扇,对青渊道:“我喜欢你,且还是男子,本也无谓,可是你不愿承认着实是让我难过了。”他将青渊散在地上衣物捡起放到床上,靠近青渊,凝眸看他许久,青渊此时只觉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愣愣与他对视。
过了许久,拂笛突然笑了起来,对着青渊轻声道:“渊儿可要对我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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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青渊很羞涩,落荒而逃()
负责?青渊倏然抬眸,两个大男人该如何负责?只是他最不解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他根本不记得昨夜对拂笛做了什么?
他向来是醒酒后便不记得醉时所发生的事,所以他一向很少醉酒,他有些苦恼的蹙起眉头,半晌不语。
见他如此模样,拂笛面上笑意不见,有些失落看他:“渊儿不是不愿负责吧?”
青渊蹙着眉,一时语结。他哪里知道他喝醉后会对他做出什么啊,不过以他对他的感情,就算作出什么也该算是正常的。
他看着拂笛失落模样,心中懊恼不知如何是好,却佯装镇定:“我不记得,你定是在框我。”
拂笛眸中涌现受伤神色,拿起一旁衣衫给青渊披上。他看到青渊闪躲的神色,低头掩下嘴角得逞笑意,只是他如此样子在青渊看来,更似难过,青渊眉头皱的更加的紧。
他从不近女色,当然也没近过男色,加之本就不是细心之人,对于情之一事更加是分毫不懂,他如今就是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坐着。
拂笛将他把衣衫穿好,认真看着青渊许久,叹息一声:“渊儿不愿负责便罢了,我也不愿逼迫你,我先出去,你离开吧。”
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青渊看着他离去略显落寞背影,出声唤住他:“等等……”拂笛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抓紧手中薄被,小声道:“我只是不记得昨夜对你做了什么。”
闻言,拂笛猛然抬头,折回床榻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俊美的脸贴近青渊有些怔愣的脸,他眉眼含笑,好似高兴道:“那我若让渊儿记起,渊儿是否就会负责。”
他总说负责,可是青渊不明白两个男人该如何负责?难不成让他娶了他。不过无论如何负责,他向来自认是条汉子,自然是敢作敢当:“老子若真的做了,自然负责。”
他故作严肃神情让拂笛觉着好笑,可是他却不敢笑,万一再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个别扭的人,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又凑近青渊几分,鼻尖几乎贴在他鼻尖,青渊不自在的偏过脸去,在回过脸时,拂笛已坐到旁边。
拂笛将折扇放到一旁,半倚在床柱之上,轻声讲述:“昨夜我带你回府,与你同饮,可是谁知你酒力竟如此浅,只几杯酒下肚就醉了。”他好似无意的拉了一下衣领,锁骨处的一个暧昧印记露出来,那是昨夜青渊不小心牙齿磕上去留下的,可青渊却不知,只觉得体内有股有些灼热气息在逐渐沸腾起来。
拂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