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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一声,唤了一声素风:“为夫可是累的紧,作为我的皇后总该帮一帮我。”
素风偏头淡淡看他一眼,说出的话比他的眼神还淡:“后宫不得干政。”
穆歌听闻笑意更胜,他看着素风道:“你在这宫中可会烦闷?等书儿可以掌管朝政了,我便带你出去游历可好?”
素风终于放下书卷,他看着穆歌许久,唇角露出浅浅笑意:“好。”
云朝一统第十三个年头,穆歌将大位传与太子凌成书,由当朝宰相文卿辅佐,他与历史上唯一一个男后叶素风游历民间二十余载。
第三十三年,素风因病逝世,享年六十岁,太上皇凌穆歌服毒自尽,与之同寝。
他在素风临死时说:“如今你不可再阻止我,没了你,我太过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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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拂笛V青渊,家有悍夫()
初秋的傍晚有些微凉,空气中有些凉凉湿意。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隐入天迹,天很快便黑了下来,城中也很快静寂下来。
若问都城晚间最热闹的地方,非青楼最多的那条街道莫属了。
锦华院中,拂笛正与一个锦袍男子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与拂笛同坐的那个男子身形微胖,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但看衣着面料便知是个有钱的主。
那个胖男子左右两边各坐着一名衣着单薄暴露的女子。那两名女子将胸前白腻肌肤不住往那男子身上蹭着,他左边女子娇笑着,嗲着声音给他喂他酒水:“杜老爷,来,奴家喂老爷喝一杯。”
杜老爷呵呵笑着张嘴喝下女子手中的酒,还趁机摸了一下他光滑手背,笑的眉眼都快皱到一起了。
他对面拂笛端着酒杯,笑意盈盈看着杜老板。他放下酒杯,将折扇打开,笑问对面杜胖子:“杜老爷对情花,婉娘可还满意,在下没带错地方吧?”
杜老板又饮下婉娘递过来的一杯酒,面上已有三分醉意,他哈哈笑道:“满意,满意,叶公子挑的地方自然是好。”
拂笛挑了挑眉,暧昧一笑:“那杜老爷今日便好好享受享受锦华院姑娘的功夫,保证让杜老板更加满意。”
有姑娘推门进来,那姑娘端着两壶酒走到桌边放下,然后坐到拂笛身边,娇羞的低着头,青葱般的玉手却附上拂笛手臂,眉目间满是风情。
那意思拂笛懂,她是想说,叶公子,奴家喜欢你,今夜让奴家伺候你吧。
那只手甚是白皙,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圆滑,好似天然白玉雕琢一般,拂笛看了看那只手,又看向女子的脸,嘴角勾起,一脸惋惜道:“真是粉雕玉琢的一双手。”女子面上一喜,他又道:“这么美的一双手,若是让我家渊儿砍了多可惜啊。”
女子身子猛然一颤,忙收回了手,她可是知道拂笛与青渊成亲之事的,只是拂笛也是喜欢女人的,且俊美无双,有有财势,她才起了心思,如今听拂笛这么一说,她才记起青渊公子是何等厉害角色。
“砰!”房门被一脚踢开,众人齐齐看向门口,青渊面色含霜:“你说,我是先剁哪里?”
房中众人回神,那女子吓得抖成一团,忙起身跪下,泣声道:“青渊公子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青渊走进房间,看都没看她一眼,厉声道:“都给老子滚。”
房中三名女子慌忙跑出房间,青渊冷冷看杜老板一眼,杜老爷一愣,本想打招呼的话也堵在了喉咙。
青渊冷哼一声,将手臂搭在拂笛肩上,冷冷笑道:“叶拂笛,你好本事啊,晚上不回家陪老子吃晚饭,却在这喝花酒,你说,你这只手,老子是从哪里开始剁?”
拂笛身子一颤,堆出一个粲然笑容:“渊儿,我不是来喝花酒的,我是来和杜老爷谈生意的,马上就要签契约的,你看。”他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打开放在青渊眼前。
青渊扫了两眼,一把夺过那几张纸拍在那个杜老爷面前,冷声道:“快给老子签了滚。”
这杜老爷也是这都城有名富商,且万金难求的云锦只有他家的织坊绣坊能做出,何从有人敢如此对他,青渊如此态度他自然不悦:“老夫还没考虑好,现下还不能签。”
“不能签。”青渊抓住他衣领将他提起,冷笑一声:“不能签?今日你若不签,夜间我便一把火烧了你的绣坊,明日你是想签都没机会了。”
他看这杜老爷一愣,在他要张口之前又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一把火烧了你的绣坊,你也没证据证明是老子烧的,老子名下绸庄很多,同我们签下你便不用愁没有生意可做,且给你的利润很丰厚,你却还用想,你说你蠢不蠢。快签了,老子没工夫和你废话。”
他是没工夫和他废话,他还要将时间留着跟拂笛算账。
杜老爷确实也是被他强悍的气势镇住了,略微思索便签了,签完没等他说一句话,青渊便直接让他滚了。
青渊站在依旧处于震惊当中的拂笛面前,可爱的脸上带着笑容,拂笛觉得他那笑容阴恻恻的,让人遍体发寒。
他起身后退两步,故作镇定的笑着:“渊儿,我们回家吧。”
“回家!”青渊走近他两步,“你今日不必回家了,你以后便留在这青楼,永远也不要回家了。”
青渊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拂笛忙跟了出去,不顾周围众人目光,紧紧拉住青渊的手:“渊儿,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青渊甩开他的手:“老子何时说过?”
拂笛疾走疾步,又抓住,这次是紧紧扣住:“就那夜,在床上……”
“你闭嘴。”青渊骤然转身瞪着他,他们此时是在楼梯上,拂笛差点没刹住撞上青渊,青渊搂住他的腰,看到周围人奇异目光,咬牙告诫他:“你要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老子一辈子都不让你回家。”
听他这样说,拂笛心中一喜,嘴角弯起:“我再也不说了,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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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笛V青渊 家有悍夫()
夏去秋至,天已有些凉意,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日上三竿,叶府大宅已是热闹一片,只有拂笛的清风小院很是安静。
自从成亲以后,拂笛与青渊每日都要日上三杆才起,下人们每每大早经过清风小院,都会心领神会相视暧昧一笑,这两位少爷也太不知道节制了。
自清风小院多了一个主子后,都是仅留两人在院中候着伺候他们起床后洗漱更衣,其他人无事都不会来小院打扰他们的。
青渊其实是习惯早起的,可奈何拂笛总是霸着不让他起,这几月也已习惯了晚起。
拂笛单手支着头看着旁边依旧熟睡的青渊,眸光温柔。纯白里衣衣带松散,露出胸前大片蜜色肌肤,样子风流俊朗带着一丝慵懒的魅人姿态。他面上带着些许慵懒,遮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躺下将青渊往怀里带了带。
睡梦中的青渊感觉被人禁锢有些不适,挥臂甩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臂,翻身向里接着睡去。
拂笛嘴角轻轻挑起,指尖将他因翻身而贴在脸颊的头发撩到脑后,音色温和唤他:“渊儿,渊儿我们该起了。”
“嗯。”青渊迷糊应了一声,容自己缓了一会还有些昏沉的头,翻身看他,眼睛因还未完全清醒带着几份迷茫,声音涩涩道:“昨晚折腾老子到那么晚,还不让老子睡觉,你是想找事?”
拂笛半撑起身子,笑容粲然,似无意拉了拉胸前敞开的衣衫:“我怎敢,我这不是怕你饿着。”
阳光透过纱窗投射进房间,温和光线刚好将拂笛笼罩其中,好似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朦胧薄纱,甚是迷人。
他见青渊呆愣看他许久,唇角笑意渐浓,声音带着笑意:“渊儿如此看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青渊呸了一声,翻身刚坐起就被一双手臂拉的躺了回去,他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怒瞪始作俑者:“你这是皮痒了?欠收拾了?”
拂笛无奈轻笑,自与他成亲以后,青渊对他虽算不上温柔,可也不是以前那般针锋相对了,他想着,就凭青渊这么个性子,能像如今这般对他,他也该烧香拜佛了。
看着青渊又坐起身,他也随着青渊起身,他站在床边唤了下人进来伺候,他整理好腰带,转身看着正在穿鞋的青渊,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巾帕,笑着对青渊道:“与我回安阳祖宅一趟吧。”
将鞋子穿好,青渊抬头看他,黑亮的眸中带着疑惑:“为什么要回去?”
拂笛将毛巾在盆里湿过拧干递给青渊,挑眉一笑:“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你说什么?有种在给老子说一遍。”青渊一个眼刀扫过来,刚从他手里接过的巾帕直接扔向他面门。
拂笛伸手接住飞来的巾帕,又笑着递过去,故作知错模样:“相公莫气,是我说错了话,该是,你娶了他老叶家五代单传的独苗,总该去见见岳父岳母大人。”
青渊懒得与他计较,擦拭了一把脸,将巾帕递给身旁婢女,斜睨拂笛一眼:“你不是不愿回家吗?”
门外阳光明艳,青渊说罢便向门外走去,因背对着拂笛,所以没看到拂笛轻蹙的眉头。
他走出房间,沐浴在阳光下,身姿挺拔,一身墨绿色衣衫仿若在散发着莹莹绿光,显得耀眼夺目,他回头看向还在房中的拂笛,道:“不是怕我饿着吗?为何还不走?”
青渊和他成亲也有三个多月了,要说别的没变多少,这脸皮不似原来那般薄了,如今想看他脸红,那便不是一件易事。
拂笛走到他身旁,笑意盈盈将扇子自腰间抽出:“走,我们吃饭去。”
三日后,依旧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拂笛与青渊一辆马车,带着二十多家丁,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拂笛祖宅安阳进发了。
虽已入秋,白日天气依旧有些燥热,拂笛和青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