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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一眼她们而已。
我并非病秧子一样的身子;只是我懒于出府应酬,便借口卧病在床,想不到传外去,我竟成为了短命鬼。只是我一向不在意毫无关系之人的闲言碎语,便也由着她们去了。
直到后来,舅舅奉旨嫁入皇宫时,他才对我说出了,宫氏一族最大的秘密还有那宛若被诅咒过一般的血脉。宫家男子的心头血有奇效,可治百病百伤,可必须是宫家男子自愿献出才行,不若便会化为剧毒,销魂蚀骨。但一旦献出了心头血,也将会日渐衰弱,不得好死。
这世间,若说有什么能让男子自愿付出生命的,必然是深爱罢了。
此后,宫家男子便成为了众多女人争夺的对象,她们及极可能地装出一副深情模样只为了让宫家男子爱上她们,心甘情愿地在她们以后可能面临丧命之境时献出自己的心头血,成为医治她们的药。
这,真的让人感到很恶心。
送舅舅入宫的时候,我没有说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恭喜吗?可舅舅并不喜欢女帝,这场婚礼,何喜之有?保重吗?听上去又像是遥远的离别,再也不会相见了一般。舅舅好似看出了我的焦郁,在进入轿子的最后一刻,他对我说,他不会死的。他爱的人已经有了夫郎和女儿,他不需要再为任何人献出心头血了。
“舅舅我啊,可能会是宫氏族谱上第一个记录长寿的男子。”
舅舅一句玩笑话,将我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终于对着他展开一个笑容然后看着马骄渐渐远去,最后化成了一道极淡的影子消失在了眼前。
可就是对我说这些话的舅舅,他却独自地死在了冷宫之中,宫府只是收到噩耗一封,然后举国哀丧。娘亲说女帝遭受骄阳军士兵暗杀,重伤不治正要咽气时喝下了舅舅的心头血。身体康复后的女帝却勃然大怒,将日渐衰弱的舅舅关入了冷宫之中,不许任何人探望。在几日后,女帝终于想起她的皇君还在冷宫中时,过去一看已是凉尸一具。
娘亲说这些话时,脸上阴沉得厉害,和着外面的天空一样,暮云沉沉透不出一丝光亮,但娘亲会忍,在第二天的早朝上依旧对女帝俯首称臣,可我我却忍不了,我一定会杀了女帝,为舅舅报仇。
我选择了嫁给谷清雅,她尊为太女,嫁给她是最快夺势的方法。京城中男子皆羡慕这十年来谷清雅对我的痴情不改,但我很讨厌谷清雅这个人,不仅仅因为她是女帝的女儿,还因为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和女帝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气息,善于伪装自己,看似温雅其实最为贪婪。
其实,谷清雅是怎样的人都无所谓了,我看重的只是她的身份。这一生,我也不再祈盼能够遇见一良人,能够利用的我自然都用利用上,无论是这副身子还是心头上流的血,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登上那最高的位置,然后君临天下。
舅舅,你且看着,这个没有你的国家如何一步步走向衰亡。
你且看着,包括女帝在内的皇族女子如何成为历史车轮滚动下的尘埃,为她们所做的一切忏悔。
你且看着,我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一个人,更不会爱上皇族女子,宫氏一族的悲剧就此结束。
我穿着大红喜服走上殿堂之前都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踏上阶梯的步伐坚决,我将一切都想得很好,嫁给谷清雅之后,我便是太女正夫,首先要做的便是除去被称为风临之剑的金鳞郡主谷雨!谷雨虽说是驰骋沙场战无不胜,但令人感到叹息的是,她愚忠,和她的娘亲一样。
如此下来,总有一天也会如她娘亲一般的死法,倒不如就在现在看清她那个卑劣皇姨的真面目而后安心地死去吧。但没想到,我一切的计划源于谷雨,也终于谷雨。在我即将与谷清雅拜堂之时,被她一手拦下。
“皇上,臣喜欢这个男人!”
一语惊得四座拍案,不仅是女帝愣住了,就连我也恍惚了许久,如今细细想来,在那时,我竟就为了谷雨的一句话而乱了心神。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抢亲,这事果然只有骄阳军之主的谷雨才能够做到,女帝敢怒不敢言,只因为守在宫殿之下的全都是谷雨的士兵。一边是名正言顺的太女殿下,一边是位高权重的金鳞郡主,也许后者会更让人有所期待呢?
“那我便以江山为聘,如何?”
在听见谷雨说这句话时,我下意识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她语气殷切,神态认真,逼得人不得不去相信她,明知不可以,明知这样的话只能听听罢了,但我还是拉住了谷雨,对她道:“那公子当嫁!谷雨,我信你,所以你千万不要负我。否则袖月便是下地狱,也一定会拉上你一起。”
我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你身上,你又岂能让我输?
谷雨果然没有食言,刚封了爵位回到金鳞,她便又立即带着骄阳军驻守在各地的将领攻进京城,打得女帝一个措手不及,但她也险些死在了京城之中,不仅仅是这样,谷雨在那场战役中留下的伤口看似痊愈,实质一天天的都在恶化。
可她却对所有人瞒下了她的伤势,包括我。
谷雨,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百般深情惹得我动了心。事到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吗?若是注定不能同生,那也该我先死才对,余生的寂寥都由你来承担。
以血养血,以命续命,几滴心头血掺进饭菜,一定很难吃吧?为了不让你起疑,我还特地多放了些盐,可即便如此,你也吃下了大半碗,明明平日里端进你房间的午饭你都没动过。
如果有下一辈子的话,谷雨,请你早点遇见我,等到那时候,我便不再想要这天下,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人。
吃下了我的心头血,谷雨的伤势一定会一天天好转的吧?而我,并不是很乐意她看见我日渐衰弱的模样,所以才离开了京城回到家中,时间过得并不是很久,但我看着镜中那人已经憔悴得不像是自己,日日疲乏,睡的时间渐多,我觉得我甚至就会这样睡死过去。
可我很想念谷雨,我想告诉她,我快死了,能不能来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还想要告诉她,在我死后,她不要娶任何人,我光是想到她可能会与其他的男人成亲生子就心痛的不能自已。
但是这一切,我都没办法说出口,就算是谷雨安排在宫府的护卫发现了我的病情,我也拦下了她们告诉谷雨,我不愿让她难过,更不愿她看见我这副如鬼一般的病容。
在一日清晨,我的意识变得模糊,眼前所见慢慢陷入黑暗,这便是死亡的感觉吗?宫家这被诅咒一般的血脉,终于还是应了誓言,在我这里断了啊。
仙家弟子(五)()
等谷雨和易决二人按照客户的要求穿上了笔挺的西装一身帅气地赶到城北的时候;才发现委托人原来是当地的农民;起先他们种的庄稼夜间的时候被啃食了大半;他们还以为是山上跑下来的野猪;便多加了些栅栏;也没有太过注意。
直到一天;有一个农民睡不着便拿上锄头想着去田里掏一掏泥沟放放水的时候;在田野间看见一个白衣身影,正当他揉了揉眼睛打算看得仔细些,那白衣身影突然就化为了一只狐狸;向着山中而去了。
这不是狐妖又可能会是什么?
那个农民吓得跑回村里将大家伙都喊醒了,说是他看见狐妖了,只是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大家都认为那个农民要不就是眼花了;要么就是酒喝多了说的胡话,但后来;村子里说是看见狐妖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家这才惊慌了起来。
幸好村里前些日子有个大学生放假回家了;听说了这件事情就跟他们说她在网上看见了一个“除妖公司”的信息;点击量还挺高的;就替村民拨打了易决的手机号码。
“大师!你可得帮俺们想一想办法啊;不然这些粮食都被吃光了,俺们还卖啥?诶,大师;你脸上怎么有个鞋印?”
村民说得声泪俱下;正打算去拉易决的衬衫袖口时瞥到他被谷雨踹了一脚的俊脸,不免好奇地问道。
“咳咳咳!”
听到村民的询问,易决尴尬地假咳了几声,如果说这是自家师妹踹的会不会太丢脸了些?不过小师妹柔韧性也太好了吧?脚居然能抬这么高!
“这个啊,是最新的辟邪符咒,只是形状有些像是鞋印,不必在意。”
易决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解释道,说罢那些农民就一个个地脱下了自己的鞋子跃跃欲试。
“大师啊,那我们也想要辟邪,可以拿鞋底拍个不?”
“”
易决被村民缠住问这问那的让他感到有些无措,便向着小师妹传音求助,但谷雨理都不理他,自顾自地上前拿起那被嚼了一半的谷穗,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谷雨眼眸晃了晃,狐狸可是食肉的动物,如果真出现了狐妖,这些农民该首先担心自己的性命才是。
说到底,应该还是野猪之类的吃了这些庄稼,而那个白影可能是女鬼吧?毕竟这个世界上都有妖怪了,再有个什么幽灵之类的也不足为奇,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确实是需要一个辟邪符咒了,哦呵呵,谷雨幸灾乐祸地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她只是一个战五渣而已。
可易决师兄那个笨蛋居然还把居民说的话当真了,应承下来了这件事情,还对着村民拍胸脯十分有信心地说:“一切交给我,您放心,记得给好评哦亲!”
亲个鬼!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虽然那些农民哭天喊地地说他们穷,只给了易决师兄一箩筐的红萝卜当报酬,但到底还是收下了,那谷雨就得陪着易决进山看看是否真的有村民所说的狐妖。
这会儿,山中已是晴朗,尽管还带着一些湿气,但谷雨和易决已经换上了一身运动装准备开始爬山了,这让那些农民还郁闷了好久,他们还以为易决师兄妹俩穿一身笔挺的西装过来是打算腾云驾雾去山里呢,没想到是那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