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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乐溪睁开眼睛看着白渊,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然后又靠回了沙发上。
“我是醉了吗?我为什么会醉啊,我不是建木做的吗,木头也会醉的吗?”
白渊把水杯放到了一边,看着乐溪闭目缓着神的模样,笑着说道:“你又不是木头。”
“我不是木头吗?”乐溪呐呐地问了一句。
“你当然不是木头。”白渊弯腰把乐溪横抱了起来,抱着她往楼上走。
乐溪窝在白渊的怀里面,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安心地闭着眼睛跟他说话,一路纠结着她是不是木头的问题不放,“那我为什么会醉?”
“人会喝醉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我不是建木做的吗?建木有神经吗?”
白渊低头看着乐溪,脸颊红扑扑的,听说话的样子还挺有条理,应该是很想要保持清醒的,但恍惚迷离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有些不清楚的意识。
“你只是身体是建木做的,你现在是人形,自然有神经脉络。”白渊目光含着笑,语气温柔地回答了一句。
乐溪闻言安静了一会儿,窝在白渊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耳边清晰安定的心跳声音,迷糊的脑子微微转了转,思考了一下白渊说的话的意思。
“哦。”
乐溪呐呐小声地应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明白白渊的意思没有。
白渊已经抱着乐溪走到了卧室里面,低头看了看乐溪。乐溪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听着耳边传来的白渊稳定的心跳声,心里感觉越发地安心稳定。
抱着人走到了床边,白渊弯下腰想把乐溪放到床上去,结果乐溪环着他肩膀的手稳稳的,半天不见松开。
“不想松手?”
白渊勾了勾唇角,索性抱着人一起落到了床铺上面,白渊压在乐溪的身体上方,脸凑近了一些温柔地问她。
“嗯”乐溪小声地应了一句,不想松手。
“为什么不想松手?”白渊低头在乐溪红润的唇瓣上面轻轻地啄了一下,目光微微上移看着乐溪,语气更加温柔地问了一句。
“你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松手”乐溪回答的声音小小的,但又带着一丝丝理直气壮的意思。
其实乐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松开抱着白渊的手,就是单纯地不想松开而已。
反正白渊是她的,她想抱就抱就要抱,就不松手。
“对,我是你的。”白渊闻言,唇角的笑意都浓了一些。
两人身上都染了些酒气,白渊说话呼吸间醉人的温热气息扑在了乐溪的脸上,不仅让她的脸都烫了一些,还让她本来就有些晕的脑子变得更加晕晕乎乎的了。
白渊凑近了些,轻轻地含着乐溪的唇瓣吮了吮,松开之后看着上面沾染着的丝丝水泽,目光也随之变得深邃火热了一些。
“那你就要抱紧了,一直不要松手。”白渊的声音低哑,还带着丝丝诱惑,看着乐溪的眸子似一双黑洞,要把她整个人给吸进去似的。
“嗯”
乐溪呐呐地应了一声,环着白渊的手也听话地环得牢牢的,看着白渊,目光迷离,同样不自知地诱着人想将其整个吞进肚里去
第二天中午,乐溪醒过来之后,坐在床上愣了半晌的神。
昨晚那个任由白渊使用各种姿势予取予求的人是她吗?从头到尾抱着白渊不放手的人是她吗?最后被白渊做到哭了的那个人,是她吗?
“醒了?”
白渊端着一碗蔬菜粥推门进来了,走到床边把粥碗放到了床头柜上面,看着呆呆地愣着神的乐溪语气温柔地问了一句。
乐溪转头看了看白渊,看了一眼后,又飘飘呼呼地移开了目光,竟然有些不敢看那张脸、那双眼睛了。
她现在只要一看到白渊,就会回想起昨夜里白渊那发红的双眸,浸着热汗的额头,饱含着汹涌情欲的眼神
还有那些从未尝试过的姿势
只要一想起那些画面,哪怕是零碎的一两个画面,乐溪都觉得羞耻得不行。
就算是老夫老妻都会害羞,更别说他们俩还远不算是老夫老妻了。
“害羞了?”白渊看着乐溪的模样微微笑了笑,坐在了床沿边上,连着被子把乐溪整个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乐溪身上穿着整齐的睡衣,应该是白渊在她睡着之后给她换上的。
乐溪也由着白渊抱着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仰头悄悄看了他一眼,结果正好和白渊一直看着她的眼神对上。
“”乐溪眨了眨眼睛,又把目光移开了,然后目光空白地说了一句,“啊。”
她当然害羞,不害羞才怪了!
白渊看着乐溪脸红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一点儿。
看着乐溪领口露出来的一小截白皙肌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起了昨夜里的火热情景,白渊的目光也随之深了一些。
两人的房事一向和谐,只是乐溪性子害羞,白渊也顾忌着乐溪的感受很少做得过分。
昨天夜里,因着醉酒,乐溪竟比往日放开了许多。
不仅同意了以前从没尝试过的姿势,整个人也热情了不少,抱着白渊的手一直没松开过,最后令白渊本来还想着收敛一点儿的心思变得荡然无存。
“喝粥吗?”
白渊把乐溪从被子里面剥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抱着。大夏天的也不用担心她冷,刚刚从被子里面出来,乐溪整个人都显得温热又柔软。
白渊端过放在床头柜上面的粥碗,一手环着乐溪的后背,一手舀了一勺清香的蔬菜粥喂到了她的嘴边,“蔬菜粥。”
乐溪的后背靠在白渊的怀里,本来就不冷的现在感觉更加暖了。
“你煮的?”乐溪张嘴尝了一口,很香很好吃。
“嗯,”白渊见乐溪吃了,又舀了一勺不急不缓地喂了过去,“好吃吗?”
“好吃。”乐溪诚实地点了点头,因着这一碗粥,之前的害羞、不好意思都渐渐地没那么强烈了。
“你自己吃了吗?”
乐溪又吃了喂到嘴边的一勺粥,仰头看了看白渊。
对上白渊深邃温柔的目光,乐溪虽然还是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但也不至于不敢和白渊对视了。
“没有。”白渊又喂了一勺,等乐溪张嘴把粥含进了嘴里面后,然后凑近吻上了乐溪的唇。
把乐溪嘴里的粥扫荡干净了,白渊退出她的唇,又亲了她的唇瓣一下,这才退开来继续舀了一勺粥喂过去,“现在吃了。”
“”
乐溪看着白渊一本正经地模样,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同时那股不好意思又回来了,“不许抢我的粥。”
白渊勾着唇角,之后听话地没有再抢乐溪的粥,安安分分地喂乐溪吃完了这一碗蔬菜粥。
这边是温馨愉悦的家庭氛围,另一边的国安局里,却是弥漫着满满的紧张又繁忙的工作气氛。
“确定发现甄俊卿的下落了?”
孙茹拿着电话,听着另一边队员传过来的追踪消息,起身往副局的办公室走去。
“好,你们继续追踪,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单独行动,等待指示。”
孙茹挂了电话,刚好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后,便迈着稳定又迅速的步子立刻进去了。
“副局,发现甄俊卿的下落了!”
赵正阳看向孙茹,听完孙茹汇报完情况后,立刻按下了内线电话,通知李正清、孙扬两个小组成员即刻待命,准备实施抓捕工作。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赵正阳目光冷肃威严,拿着电话的手腕稳而有力,下达命令的语气同样冷肃威严,竟像是已经等待这一刻等了许久,终于可以下达命令了。
“按照计划实施抓捕。”
“是。”
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坚定,李正清和周扬等人为了这个案子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终于有了大的进展了。
“继续追踪,随时汇报情况。”
放下电话,赵正阳看向孙茹,之后的工作是抓捕,但现在情况不明,孙茹的人依旧不能放松。
“是。”
孙茹领了命令,她的工作到这里总算是有了结果,之后的抓捕工作归周扬、李正清两个小组的成员,她只需要从旁协助。
“头儿,是不是有消息了?”邵辉看着接完电话的周扬,一脸兴奋地凑了上来。
“集结所有成员,全力抓捕甄俊卿!”周扬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下达了命令。
另一边,李正清和钱樾等人同样集结完毕,由李正清带队,正式开始抓捕工作。
从情报组给的消息来看,甄俊卿目前正身处于朝阳山,还不清楚他的目的,但踪迹暴露是完全确定了的。
周扬小队从b市城区道路出发,迅速到达了朝阳山附近,分成南北两路开始向山上逼近。
李正清等人则从另一个方向到了朝阳山山下,分东西二路朝着甄俊卿目前的所在地逼近。
这次抓捕行动,国安局的特勤组人员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了,虽说不上一定是万无一失,但怎么也不至于抓不住一个甄俊卿,哪怕他再厉害。
尽管如此,赵正阳在后方发布命令的同时,还是将发现甄俊卿下落的消息通知了白泽。
听了赵正阳的安排,白泽倒没觉得他轻敌了,毕竟去抓人的都是国安局的精英人员。
只不过,甄俊卿此人手段颇多,力量不明,又很有可能是被人夺舍操控,这场抓捕的计划虽然部署精密妥当,但白泽总觉得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有什么问题吗?”
见白泽听了自己说的消息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赵正阳也跟着紧了紧心神,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吧?
白泽对吉凶祸福之类的感应是世间仅有的精准神奇,本以为计划已经万无一失,看到白泽这个态度,赵正阳也有些不确定了。
“不是,没有什么问题。”
白泽闻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