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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风子聪明的,还是继续选择沉默的好。反正是不能答应,将自己套进去了。这就像是买股票,你不能保证它一定涨,但也不能将自己套进去啊。
第255章 第20小节 你是谁()
就像是有一个法则:饭是每天都在吃,日子也是每天都在过。而且这法则会永世延伸下去。
这句话不全,有前半截没了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因为不知道是谁说的,所以就没了结果。有一点但是知道的,就是这句话搁这里,完全没任何意义,纯属意外。说话速度太快了,没收住口。
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女人。这绝对不是两个女人的见面会。当那个叫“那个谁”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风子面前的时候,这个法则就显得有些局促了。日子是每天都在过,可是饭却未必每天都在吃。因为那个谁她说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饿着了,找风子蹭饭来了。
这是风子的想法。但是她恐怕不是仅仅来蹭顿饭那么简单,她要蹭很多顿饭。
蹭饭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来找风子蹭饭那就错了。绝对比这年头说真话这样不靠谱的事情错得更加离谱。因为风子这时候正好倒过来蹭别人去了。
你不来蹭我,还不能让我去蹭你啊?
实际上风子猜想她可能真是来蹭自己的,但是他又不想蹭她,所以只好避让一下。但是孔雀开屏,光秃秃的屁股也就毫无遮掩的露出来了。即便孔雀不开屏,当你转过身,后背肯定也就露出来了。当然风子的后背是怎么都不会露出来的,就算是露出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能引人遐思。
所以“那个谁”,我也不知道那个谁是谁谁谁,就遇到了她。换个角度,也就是她遇到了不知道是谁谁谁的“那个谁”
前面说过了,这不是见面会,更不是茶话会。但是现在而今眼目下,总得找个会先开着才成吧?
于是什么都不是的偶遇,摇身一变,变成了碰面会,可惜这不是讨论国家大事,也没人许多的世界人民围观,所以没有成为峰会。
“你?”省略号的意思是,话没说完。
上面这句话是那个谁首先开口的。她还没开口,因为她正在开门。
趁着她开门,于是那个谁见缝插针再接再厉跟着又问了一句:“你是?”
有些吃惊。这地方不应该是她的吧?
“秦静。”
这个名字好不好听?一般般了。反正风子就从来不愿意喊这个名字,那感觉就好像你变成蜗牛,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将房子带在身上,而且还特地将门卸下来带身上了。
“不用客气,站一会儿我就走。”她没听明白,所以就毫不客气的身子还在门外,脚已经跨进门里了。管它这房子是谁的呢,她既然请进,难道还有不进的理儿啊?门口站久了,累脚。
秦静顺势一让,却不是让路,突然将身子拦在门口,那意思是,很明显挡住了不想要人进屋的意思。
那个谁没理解过来,只当她在给自己让路,让错了方向。两人结果撞上了。她捂着鼻子,眼里射出一道淡淡的光,将那个谁看着。那眼神实际上是一种仇视。深藏不露,所以看上去就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看不出这种事物的任何特征,才是一种事物极致的状态。
她没找到风子。风子现在在哪里呢?
当然,有人知道风子的所在。只是知道归知道,不知道的依旧不知道。
她就坐在靠窗的地方等。没看出来,她还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只少这点从外在的行为举止是看不出来的。一个下午,长长短短,一地散碎的时间,就这么穿透过窗帘悄然没了。夕照如手,微微弯曲的惊艳,跳跃着深邃的满足和不安。
要再耐心等下去,只好先睡一觉再说了。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很意外的晚上。事实上,事情也就是从哪里开始的。要是没有那个晚上,当然她敢肯定自己正跟另外一个男人,没准一起约会打情骂俏,也没准做别的事,比如散散步。好吧,这也算是约会。
但是现在她却坐在这里,看着一双淡淡似乎带着怨恨的眼光,她愿意坐在这里。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她自己可能是知道为什么的。上一周突然就想起他来,然后就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找了一周,已经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这城市就这么小,城东头一跤跌下去,起来就得到城西头去捡帽子,想要找人还不容易。
然而确是很难。打听是打听到了这里,两次却都没见到。
那个晚上,似乎不是一个好的时间。事实上,即便第二天也不是一个好时间。现在也不是。
她确实是喜欢,或者说爱上他了。否则干嘛费那么大力气跑到这里来啊?天涯何处无野草,何况还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
冷冷清清的落照,冷冷清清的窗子,冷冷清清的人和冷冷清清的影子。
第256章 第21小节 总比盗版好()
那个谁看着秦静,奇哉怪也,记得自己刚刚问过她的名字,就是没听见她说。不会是她这名字很特殊,问问名字得先收门票吧?
狐疑了一下,但是没狐疑够两分钟,疑神疑鬼,没意思,便不再狐疑了。
“你找谁?”秦静问道。
“这家的主人,是你吗?”
“是,怎么了?”
“我怎么打听的是另外一个人啊?那你知道风子住在哪儿?”
秦静不温不火的回了句:“不知道。谁知道。”
她突然再次问秦静的名字,她真的记得她刚才没有告诉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秦静反而问她。哼,你不说,我也不说。她不想说,结果随口却已经说出来了。
“白如雪”
秦静看着她,左右二十四个来回之后,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这实在是人如其名差得太远了。
“你见过死海吗?”秦静问道。
“照片上见过。”
“你见过珠穆朗玛峰吗?”
“问这干嘛?”
“你到过三江源吗?”
她只好摇头了。
“那你见到过长江入海的地方没?”
“你有话就直说,这样是什么意思?”白如雪可能没找到人脾气不好了。有些发急。这实际上是被奚落的征兆。
“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好帮你找个比喻。”
到这时候白如雪才明白过来,真的被奚落了。那眼神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这会儿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就应该回去将小学老师抓来狠揍一顿了。但是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偶尔还吃点荤,看她的两颗小虎牙就知道了。
于是两个刚刚见面的女人互相掐起架来了,虽然没有让手参加,有嘴的亲自出马,嘿嘿,立竿见影,效果更好。因为白如雪突然想起了,知道了她的名字就应该叫秦静。
“差得远没关系,总算还有吧?就怕两个是非同类不能比较。”
“就算不能比较,也强过盗版好。”
“盗版有什么不好,虽说质量差点,还是完整的系统。茅草柴房的,也总是一个独立套间儿。就怕没设防火墙没拦篱笆,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进去。”
“你!”秦静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死灰,笼罩在一层黑雾里。
“你什么你?难道不是?”
她才没口里积德的想法,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说一句是说,说两句还是说,死猪还怕开水烫啊?口舌之利也未必是不可以趁的。
“请你出去!”秦静实在没办法只能用用这种终极杀招来充数了。也幸好也有数可充。要是在别的地儿,咬咬牙忍了,那是不可能的。
“滚出去!”那个谁霍的站起来,将门一摔,走了。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秦静一个人了,一扇门,摔过去没关上,又狠狠的被弹了过来,如此往复两三,摇曳似风中飘摇的落叶。最终飘落了。
那个谁狠狠的摔门走出去,刚下楼就遇到了风子。倒是把风子突然给吓了一跳,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自己家门前遇到她。最主要的,他没想过她会来找他,以他的想法,她也不会来找他。
一个人从来想不会的事情,却突然会了,还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说这种情形对于自己的坚信,近乎是信仰一样的信心,是一个打击。赤裸裸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般的打击。就好像一个骷髅堆里突然走出个人来。这只能感叹,这辈子终于见到活的了。
风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来来回回,十二个来回之后,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印象。但是这点印象的有无,也仅仅只是停留在似乎的阶段,似乎更多的印象还是似乎没有印象。这倒不是风子健忘,他实在记住了别人的,可惜两天没见,又忘了。何况也仅仅只是见过一次呢?还有那么一点印象,这对于遗忘规律而言,已经是个奇迹了。
奇迹并不是处处都有的,而在风子身上连遗忘都成为奇迹的时候,这就不得不说,风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
而当一个人将奇迹本身都变成一种奇迹的时候,那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啊?
“那个,你是?”风子的这个习惯不好。俗称叫做不长记性。是不是该去长长记性呢?
“忘了?”她居然这么问,敢情她不说她还有理了。你的名字别人生来就该知道,你当你是黄帝啊?
“我问你名字呢,忘了我还问你名字?”其实这个也不能怪他,她没说过她的名字,叫人怎么知道。风子这句话说完才觉得似乎有些语病。于是又改了句:“我记得你,就是不知道你名字。”
“白如雪。不许笑!”
白如雪看着风子一脸的怪笑,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让蚊子把ru房叮了一样,想搔一下痒,才发现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站在人堆里。憋着,憋着,突然抽筋了。
风子在想,其实羊癫疯就是这么被憋出来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