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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着来抢椅子了。
“你光听着还累,我都还没喊累呢!去给我拿杯水来!”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
“先把水拿来,等我喝口水再跟你说。”
“这是我家唉,”
“本姑娘心情不好,不要跟我说话。”由此也可见得,生活原来到处都是暴力的。
“”
“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这是个悖论,知道吗?”
又见白眼。这世界上什么最多?肯定不是青眼。
要是青眼,那肯定也是青光眼,还是带白内障的青光眼。
“明白告诉你,不欺负你,我今天就是心情不好,专门来找你出气来了。”
这是什么话?这确实不是欺负,人家好歹是摆明了立场的,是吧?就好比读书人的事,窃怎能算偷?
然而不管怎样,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根出气筒的局面无法改变了。
“你?连出气筒都不算,要算也只是一次性的。”
有这么说话的吗?就算你不给你自己积点口德,积点阴德也行啊。好在我这身板虽小,心理防御却是皮粗肉厚,对于精神攻击,轻易一点言语,还真不能破防。这也是多年来摸爬滚打磨出来的啊。哎,还真有点儿让人冷汗不已。
但是有一个问题却必须明确,你这哪里是来吵架的,摆明了是来谋杀的嘛。你想谋杀你直接说,我就主动投怀送抱了,哦,错了,是主动刎颈自尽,以谢天下。
“好了,你说昨天的昨天,哦,就是前天,打电话叫你吃饭,为什么不来?”
这都什么时候芝麻绿豆大的陈年旧事啊。
“不是说有事吗?”
“这是借口!”
“废话,这当然是借口了。我跟你纵然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也肯定只是缝了几针没拆线。”
“叶哥!”
靠,我就说女人善变,刚刚还阴云密布眨眼就云开日出,还光芒万丈了。这是干嘛啊?难道又想故技重施?第一次来你就是这招,浪费我半年的生活费,现在还来这招?能不能拜托你长进一点?你要是不长进,那我可就长进了。
“站一边去,我跟你熟归熟,可是我们还没有熟成一锅粥呢
“好吧,我承认我们很有关系”
这完全是言不由衷。其实我跟她真一点关系没有。
这句话有点
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以为跟她有特殊关系。
关系自然是有的,还有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然而绝对正经的是:就算我想来点不正经的,也不会是她,然而正经的,也从没有想到过她。
这是让人很是无语的一点。
所以我每每见到她都觉得尴尬,很尴尬。虽然那句话怎么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事实的真相却是,相亲不成钱不在了。
当然这是比喻了。想人家相亲的,也有一见钟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
与这个比喻所成事实正好相反的是,钱不在了,可是人还在啊,心也还在。总不能睁着眼就说,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吧?闭上眼睛尽可以是天黑,然而谁也不能保证,闭上眼睛就不会撞上墙。
说不定不仅撞得头破血流,还连心都撞伤了。
这两种伤,谁能受得起几下?
反正我是一下都受不起,也不想受。谁他妈的那么白痴没事找罪受啊?
突然想起了曾宜。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人真是个怪物,我早下定决心不去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到时候却还是难免火光电闪的想起来。李冰不依不饶,不过看看脾气也发得差不多,气也消了。
思想之间就有点突然的莫名的悲戚,那近似于一种悲伤。然而真真的莫名,那悲伤也来得空旷辽远,瞬息之间,就变得真的在难过了。
上次曾宜从这屋子里走出去,就几乎没来过了,我却还见过她几次,比一次多那么一星半点的几次。基本都是没事闲逛的时候遇上,她不打招呼却对人笑笑,这叫我也只好不打招呼远远的笑笑。每次都搞得脸部肌肉抽筋一样。
可是有一次我晚饭后散步遇到,我竟然看见她在哭。
这是什么情况?废话,伤心,那当然是肯定的了。
但是为何伤心,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是我的英俊害的她。
这种情况下,我实在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她,纵然不至于惺惺相惜,抱头痛哭,看见一个人伤心落泪,总也该泛滥一点同情心才好。毕竟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见一个陌生人,出于对苦难者的同情,也应该有所表示。何况,至少现在,她还算是我的邻居。
可惜晚饭吃得太饱,吃撑了,想要生点同情心,居然没地儿可放。才突然发现,吃饭原来是件很困难的事。
然而已经来了,就这么走了也有点说不过去,她已经看见我了。朋友嘛,纵然不能刀山火海两肋插刀,虚情假意的问候一下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就走了过去。
第187章 第68小节 我一定是吃撑了()
但是,也许我根本就应该过去。
因为,我一句话没说出来,突然冷场了。
这场冷得太突然了,完全没给人留适应过程。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走到她面前来,她也极度吃惊的表情,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然而事实是已经出现,所以场面就突然冷了。
“咳,哈,那个什么,这风吹着不错啊,真冷!”
怎么突然感觉真的很冷呢?这风吹着还是不错的,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透心凉。这天已经晚了,秋已经入冬了,想象着这风吹着要是还不错,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被饼铛砸成饼了。
当然还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你衣服没系好扣子。漏风了。
我其实不应该在这时候走出门,也不该在这时候走到这地方来,那么借此我就可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最重要的教训还是,以后千万不能没事吃饱了。就算吃饱了不打紧,但是绝对不能吃饱了撑着。
我就说嘛,像我这种所谓的知识分子顶多是无产阶级的一部分,哪里那么好事就进到资产阶级的份子里。就算某天老天突发奇想让我掉了进去,那也只能混在资产阶级队伍中的蛀虫,哦,应该找个漂亮的词,是地下党。所以,千万不能小资,因为要随时防备谍中谍。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散步了,除非吃饱了撑的。
这句话好像有问题。问题在哪儿?没吃饱撑着得时候,好像从来没去散过步啊?
由此可见得,一个人说话往往都是辞不达意言不由心的。
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有话要说。
“那个,没事到我家坐坐。”
这话绝对不是我想要说的意思。我那时顶多在想,怎么这段时间不大见你啊,可是话一经嘴,就变成了这样。我发誓,我绝对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绝对不是这么说的。
这也就恰好用事实证明了由此可见的观点。现炒现卖,实践检验理论,一不小心,我又整出了一条真理。
一不小心,就整出了条真理,看来世界即将或者已然进入真理量产时代。
这里突然来了经验教训,人一定是不能假正经的,因为惯常情况是这样的,对于一个一直没正经的人,突然假装正经,那情况容易因为业务不熟悉,而意外频出。那样的结果,还不如不正经。
可能曾宜就是被我这句突然太过正经的话吓到了,看着我瞪大了眼,没想明白。很多事情都不必要想明白的,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有点晚。但是毕竟还是明白了,也不算白痴太晚。
那好吧,你走你走的,我不管你,也不搭理你,我走的时候,我也不许回头,就是了。
“哦,对了,你这段时间住在哪里的?”
我还是问了这个好像不关键,仅比寒暄要高深一丁点的问题。我以为这是习惯使然,常常见面打招呼,都会惯性的问对方住哪里,就像是派出所来查房的一般。但这习惯一般的下意识的动作,是不是也表示着某方面更深里无意识的东西呢?
我没有深想过。这个东西想来实在很复杂,也很繁复。因为许多人就是藉着这想,而大发想象的威力,从而无中生有自以为是最后自作多情无可自拔万劫不复。
我承认我的现实状况比我的房子的墙壁要坚硬得许多,而那房子是临着河的,河水很深以至于很冷。我还没有那种能使我一举冲破房子奋不顾身地跳进河里的能量状态。
如果给我加个无敌光环,那么我会考虑一下。
“我还是住在那里。”
“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你。”
“我正在找房子,要搬走。”
“搬去哪里?”
“还没找到,也还没想到,找到哪是哪。”
“搬家需不需要人帮忙,叫一声可以免费提供劳动力。”
“搬家肯定要人帮忙,到时候叫你。”
“嗯,晚上还工作不?”
“当然要工作,西北风只能当点心。”
其实这些问题都是不关痛痒的。只是这些不关痛痒的问题,透露的一些消息,谁都没去留意。生活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啊,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纠缠于一大堆痴男怨女,难免是要疏忽大意的。
不过话语背后的深意,谁都没有空去读懂。
风从面前吹过去,不知道这风是从哪里来的,他是不是怀揣着什么别样的想法呢,就像一个游戏人间的精灵,总要人对他充满好奇他才肯罢休?
反正我是觉得我就这么大方,就这么大方的还送了回去,从来处来,又让他到去处去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生活,应该改变一些,至于改变什么,靠什么来改变呢,我一直都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就像是那种经了长长的一觉,睡起来,将醒未醒,还处在梦游回魂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