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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弹了十几条之后。
“许多糖,你挺尸没用啊,不说我就打电话到多艾资本去问他咯。”
多艾资本是艾方耀的公司,成立快五年,在资本市场,算是一家年轻的公司,年轻的老板年轻的高管以及年轻的员工们。
许多糖这才回:“你别乱来。”
徐娇:“哼。”
发完这条,手机就叮铃铃想起来,徐娇悠闲地接起:“就知道你沉不住气,快说,怎么回事?”
许多糖答:“我和唐宇在外头吃饭,现在躲在卫生间给你打电话。”
徐娇:“等会儿,那你说的真不是和艾神啊?!切——”
许多糖无语,“真不是,就是……我想和唐宇分手,但你不要多想,我的决定,真的和艾方耀无关。”
“早该分了,爱情不是报恩,光有感动就行了,更不是交易,没爱情的婚姻,即便硬要往一块儿凑,早晚也是个散!”只要不是说她自己,徐娇秒变爱情专家。
……
得了徐娇的支持,又有孙佳蓓那句话垫底,许多糖心稍稍定了一点,镇定地回到座位。
唐宇发现她目光有些躲闪,手机还拿在手里,已经黑屏了,就问她:“跟谁打电话?这么神秘?”
许多糖侧开眼,自觉避开他咄咄的视线,“跟徐娇,你认识的。”
“她说什么了,”他两支胳膊重叠放在桌沿,低头看她,“紧张?”
“没什么,怎么会?”
唐宇抿了抿唇,没再追问。
……
最后是饭后甜点,许多糖坐直了腰身,“开始吧,石头剪刀布。”
唐宇先是一愣,反应过来,随即说:“好。”
是唐宇赢了。
他先说。
静了一瞬,唐宇收敛了神色,很严肃的样子。
许多糖才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
见他深呼了一口气,一开口:“多糖,我对不起你。”
许多糖就觉得耳朵里嗡了一下,有些听不清楚,“唐宇,你说什么?”
他又说了一次:“多糖,我对不起你。”
是怎么对不起的呢。在喝完了五杯咖啡和一杯冰水以后,许多糖弄明白了。
唐宇这次回禹城,确实因为唐妈妈出了事。
因为心焦给唐宇买房结婚,唐妈妈轻信了一个投资公司,投资公司的经纪人告诉唐妈妈,二十万投资他们的理财产品,两个月可以有10%的收益,十分可观。可唐妈妈没有那么多存款,后来那个经纪人就给她支招,可以将现在她的住房抵押给银行,两个月后获益就可以把房赎回来,还能净赚两万块。
结果却是投资公司老板跑路了,银行要收走房子,二十万血本无归。
唐妈妈懊恼伤心得晕死过去,醒来就向唐宇哭诉,求他一定要把房子赎回来,那是唐宇姥姥留给她们母子唯一的东西。
唐宇才工作几个月,大学里兼职包括跟着导师做项目,再加上这几个月工资省下的钱,加起来不到五万块钱,哪里堵得上那个窟窿?
虽然已经报了警,但立案、侦破、追讨……最后能不能拿回那笔钱还不一定,银行确是收房在即,一天也拖不下去了。
这时候,周小雨就出现了。
唐宇摇头苦笑连连:“多糖,你看,生活对我从来都很残酷。”
剩下的话他不说,她也猜得到。
可他偏要说个一清二楚:“二十万,周小雨随手丢给我一张卡,就是二十万。”
许多糖不说话。
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感觉就像心里被洒满了蒲公英的花絮,不像刀子戳得疼,倒是让人心塞,堵得慌。
就想到高一那个周五的下午。
也是周五呢,真是巧。
……
“谁要谁就砸在手里了,还会被人拖累!”唐宇听了冷漠说:“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
……
第二回了,唐宇再一次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长久的沉默后,许多糖起身,无表情地说:“那,就这样吧。”
唐宇抬头,视线盯住她,问:“那你想和我说的是什么?”
许多糖停住,回头挑眉:“我啊,就是想告诉你,酒店打电话问宾客数量,现在……应该不用了。”
……
出了西餐厅,许多糖收到一条唐宇发来的一条QQ消息:“伤害了你,却也放了你,不要恨我。”
站在街口,她看着那一行字,看得入神。
末了,她回他:“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和一个笑脸的表情。
唐宇没回。
一切都结束了。
竟然意外地轻松。
……
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末,按计划是她要去试婚纱的日子。
现在,所有计划都取消了,日子就意外空闲下来。
却意外收到徐娇的通知——
她和王野要结婚了。
真是……意外之喜!许多糖由衷地替徐娇高兴,就算自己的生活一地鸡毛,好歹她最好的朋友是幸福的!
就够了。
一点儿预兆都没有,求婚是突然的,旅行结婚也是临时决定的。
怎么说呢,很符合王野果敢雷霆的性子。
徐娇嚷嚷要来一个单身之夜。
许多糖作为她最好的姐妹儿,当然不会缺席。H大毕业后,王野和徐娇参加同年的禹城公务员考试,双双被录取,依王野的性子,为了徐娇肯回禹城那个安逸的小城市,倒也难为他了。
不得不感叹,爱情使人盲目,而大多数是我们自愿的。
甘之如饴,就好。
……
算起来,自从高三毕业那一年离开禹城后就没回来过,许多糖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路过曾经的炸鸡店,巷子口,不期而遇的,竟是——
艾方耀。
第86章 爱,缺憾 087()
看他的表情,艾方耀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许多糖。
看到她的那一刻,大脑就有些空白。
她穿一身正蓝色的坎肩裙,白色羊毛衫打底,皮肤还是那么白皙,昏黄路灯下,她像是会发光一样,让人一眼就看到她。头发散落在肩头,发尾微微卷曲。
看着她,艾方耀觉得时间好像回到又回到从前,他们还未从文宁高中毕业。许多糖错愕的表情很快掩去,冲他清浅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他熟悉的温柔。
让他甚至开始怀疑。
他们分开过吗?
他好像只是去打了场球而已,她一定还在校门口等他。
一起回家。
嗨,怎么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艾方耀喉间有些干涸:“怎么突然回来?”
徐娇的单身party是明天晚上,她大可以明天中午出发。
许多糖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和唐宇分开后就直接去了火车站,一张高铁票,不到三个小时,人就已经在禹城了。
这个她出生、长大的城市。
高铁上订的酒店离炸鸡店不远,这两天发生太多事,许多糖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这个巷子口。
那年,他不小心看到了她hellokity的小内内。
那年,他在这铁楼梯旁边等了一夜。
许多糖抿唇,回他:“我……”
啊,她话刚出口,就被他拉住了手,被他带着往前跑。
身后是城中央繁华绚烂的夜景。
耳边的风钻进她的耳朵,激荡她的耳膜。
许多糖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放佛随时都会蹦出来。
空无一人的房子里。
他们曾同一屋檐下。
许多糖动人的眼眸,巴掌大的小脸,下巴上全是泪。
艾方耀低下头,覆上她饱满的唇,舌头勾住她粉嫩湿润的舌尖儿,狠狠地吸住,用力往深处扯,缠绕。
男人拥住怀中的女人,有力的双臂箍住她纤盈的腰臀,动情的接吻。
寂静黑暗的房子里,口水嘬在一起的声音,她意乱情迷,神情恍惚。
“糖蛋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音调低沉。
许多糖情迷中倏地惊醒。
她慌乱:“我要走了。”
艾方耀胸口起伏,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借着外面的月光,他看她背紧贴着墙,轻偏过脸,躲避他身体的压制,只露出色白而细长的脖子。
“我说不呢。”
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脸侧,灼热的呼吸在她脖间皮肤上犹如烙铁,一下一下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许多糖被逼得避无可避。
转过脸,微喘道:“艾方耀,我求你……”
他喜欢她求饶的样子。
娇娇软软的,很好揉捏。
很想欺负。
从前,她在他身底下时最喜欢这样求他,可她忘了么。
越是这样,他越是亢奋。
艾方耀墨黑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又低下头,嘴唇沿着她的额头,到她的脸颊,她的脖子,细细摩挲她细致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耳后。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怀中的女人瞬间起了反应,身体微微颤抖,抵着墙壁想往下滑。
倏地,艾方耀牙齿狠狠咬了她一口。
许多糖白净的脖子上顿时青红了一块。
“呃——”
许多糖溢出低吟,发抖的手按上自己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用力推,软糯的嗓音低呼:“放开,你有病!”
“不是不爱我了吗,你的身体倒是比你嘴巴诚实。”
艾方耀笑。
一只手捏起许多糖的下巴,脸对脸,凝视她:“我爱你那么多,那么深,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既然那么狠,又为什么哭?”
哭得老子心都碎了。
哭得老子想——上——
见他又要过来,许多糖蹬腿就去踢他膝盖骨。
毫无防备。
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
艾方耀悻悻地放开她,“最毒妇人心。”
蹙眉冷脸:“我送你回去,天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