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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兰满含深意地朝着安庆美说道,眼神盯着杨成许久才收回来。
安庆美知道是被公孙兰误会了,顿时一脸羞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但是,安庆美心中此时竟然有些切切地欢喜。
安庆美顿时一阵心惊,然后强制将心头的念想压了下去,又瞟了一眼杨成,随后就令马夫驾车离开了。
……
安禄山在长安城的府宅中,宽敞的厅堂中灯火通明,香炉鼎沸,热气袭人。
安禄山一身贴身的单衣裹着他肥硕的身体,依旧是一身的大汗,在这样清冷的冬季,安禄山依然还要让奴仆不停地在身后扇着扇子。
“哈哈,某儿莫急,这里是长安,咱们不好收拾那个杨成,但是也不是就这般让人家欺负,这件事情为父会替某儿出气的。”
安庆绪回到府中,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随后严庄也回来了,然后也将事情说了一遍,得知了痛打安庆绪的人是杨成。
安禄山随后拍着胸脯保证着,一身胡人之气,认定被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出气的,如果是在草原上,此时就该拿起弯刀,跨上战马杀到对方营地才是。
“到时一定要让那个杨成用命来还,最好是能够将他活捉,到时某要让他尝一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安庆绪一脸的狰狞,看着身边的严庄一阵的担忧。
随后,严庄才说道:“杨成是正四品的左千牛卫中郎将,此时又有了两淮才采访使的身份,大帅行事还需谨慎才可,不然……”
“狗奴,你说什么?他是中郎将,某也是中郎将,一个中郎将的身份就了不起了,再说就打断你的狗腿。”
安庆绪一脸愤怒地朝着严庄说道。
他对于严庄没有丝毫的尊敬,严庄是被安禄山救回来的,在安庆绪看来,严庄就是他们安家的家奴而已。
“呵呵,这件事情本帅自然清楚,当然不会胡来的,对付杨成,自然是要明证言顺才可以,上元节上不是有武比吗?到时乘机打断他的一条腿就可以了。”
安禄山对于安庆绪对严庄的无礼也丝毫不在意,其实安禄山也是这般的心态对待严庄,这让严庄心中非常难过。
严庄是文人出身,虽然安禄山在当初他落难的时候救了他的性命,严庄知道要报恩,而且严庄也一直都在报恩,他一直在为安禄山做事。
但是安禄山将他当做奴仆对待,这让严庄心中非常难受,他是一个读书人,生命可以不要,但是人格不可以受辱。
“看那杨成的武艺也很是了得……”
严庄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个无需担忧,某有义子孝哲足以,到时一定让杨成趴着下去。”
安禄山和安庆绪随后一阵的大笑。
只有严庄依旧一脸的忧色,他对于安氏父子这样的想法和举动感到深深的无奈,如此莽夫之勇,如何能够成大事,光有一身的武力,愚蠢之极。
片刻之后,严庄独自回到了后府的小院中,心中满是抑郁,想要找杯酒喝上一口。
“先生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烦恼吧?家父和家兄都是鲁莽之人,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安庆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严庄走来,她已经来到严庄的小院多时了。
“啊,原来是小姐啊,某那里敢生大帅和公子的气。”
严庄立刻恭敬地朝着安庆美行礼道。
他对安庆美还是赞赏有加的,安禄山一个粗鲁的胡人,竟然有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儿,同时心中不免有些惋惜,要是安禄山的那个儿子也像安庆美这般聪慧就好了,可惜没有。
“先生这般说,定是心中有怨气,庆美代家父和哥哥向先生请罪了。”
安庆美说完之后,就委身向严庄行礼道,顿时将严庄吓了一跳。
安庆美自然不是安禄山和安庆绪那般心态对待严庄,安庆美知道严庄的谋略,只是父亲他们对待严庄都像呼来喝去的家奴一般,安庆美不想让严庄伤心,于是才会来到严庄的院落中,准备安抚一下严庄,同时为父亲和大哥的行为向严庄道歉。
“不敢,不敢,小姐真是折杀严庄了,大帅对严庄有救命之恩,而且又将掌军书记一职交给严庄,对严庄信任不已,严庄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严庄随后伸手将安庆美扶起,然后说道。
片刻之后,看着安庆美离开的背影,严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然后深深地摇了摇头,随后就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小院中。
第70章 莽布支来了()
杨成教训了范阳平卢军的马球队,从那之后,陇右军就占据了那块马球场。
而且令杨成惊讶的,从那天之后,范阳平卢军的马球队就再也没有来过崇仁坊中打过球,杨成看着安庆绪那仇恨的眼神,心中还一直担心他们再来寻陇右众将士的麻烦。
但是一连三天没有见到范阳平卢军马球队的身影,杨成心中也有些诧异。
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杨成依然令众人保持警惕,平日在打球的时候,都要留出几个人在四周放哨。
并且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杨成也是令所有人全部都要带着武器去崇仁坊,杨成知道,范阳平卢那面越是安静,越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他们就越危险。
陇右军众将士这几天都将武器集中到一起放在一口大箱子里,然后带到马球场上。
经过三天的平静,杨成他们虽然还是保持警惕,但是随着上元节的临近,崇仁坊这块马球场地上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马球队,还有大量长安城的百姓。
气氛已经越来越热烈,看着欢快的场面,杨成猜测范阳平卢那面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动手的了。
“好……”
“好球。”
一阵阵欢呼声从马球场外的百姓中响起,杨成的一击三十步外的远程绝杀,球凌空入门,招来围观百姓阵阵的欢呼声。
不仅只有围观的百姓欢呼,就连一些参加上元节马球比赛的马球队也都围观过来了。
这些马球队中不乏去年击败陇右军的马球队,此时见到陇右军的马球水平和去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杨成为首的几人,更是球技精湛。
这些人一时也开始泛起嘀咕来,惊讶的同时,也在祈祷不要遇上陇右军,尤其是去年曾经击败过陇右军的马球队,知道要是今年遇上了,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杨成一身的湿汗,在这样清冷的冬季,身上冒着白气,然后走下马球场,顿时招来一阵长安少女们的惊叫。
看到杨成魁梧健硕的身体,一身的短袄将身体包裹的同时,也显现了杨成挺拔的身子。马球场上征战过得胜之后的样子,自然是众多长安少女们惊叫的对象了。
这段时间随着众多参加上元节马球赛的球队聚集到崇仁坊中,无论是平民女儿,还是府门小姐们,也都纷纷赶到崇仁坊,观看马球队的训练,同时也带着一颗少女的心,寻找心目中的情郎。
杨成这几天在马球场上可谓是出尽了风头,顿时成为长安城少女们热论的话题,甚至远在东都洛阳的少女们听说之后,都纷纷赶到长安城,准备一睹杨成的英姿。
杨成对于这些自然是毫无兴致,皇甫青青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悬挂在心头的石头一般,让杨成一直不安,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多看她人一眼,每天拼命地练习马球也是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出去。
鱼儿坐在马球场外的一个矮几前面,听着周围阵阵的尖叫声,顿时心中一阵的醋意。然后又用妖媚的眼神看了一眼朝着她走过来的杨成,嘴角闪过一丝戏谑的微笑。
杨成跨着大步走到了鱼儿身前,也不做作,端起鱼儿为他倒满的一碗热茶,然后豪饮而尽。
一碗热茶入体,杨成感觉身体一阵的清爽,然后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鱼儿,鱼儿此时眼神瞟向远方,但是心却一直都在杨成身上。
“谢谢,鱼儿姑娘,不知道姑娘这碗茶中是否下了迷药?”
杨成打趣地说道,对于鱼儿的心思,杨成心知肚明,但是还有皇甫青青的事情没有解决,杨成那里还有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
“自然是下了,不然鱼儿闲着没事来看将军打球不成?”
鱼儿翻了一个白眼地看着杨成。
心中倒是有些气愤,好心给杨成煮茶喝,最后招来了一顿嘲讽。
随后,鱼儿就想到了之前那次下迷药的事情了,顿时坐在软垫上的翘臀有些僵硬,身体一阵的不舒服。
杨成看着有些微微动气的鱼儿,那副娇嗔的样子,还带一丝醋意,看着杨成心中也是一阵的涟漪。
然后杨成立刻收回有些慌乱的神情,朝着鱼儿说道:“啊,哈哈,原来鱼儿姑娘也喜欢马球啊,不知道球技如何?”
鱼儿看着杨成失神的样子,心中一阵的得意。
“本姑娘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尤其是男人,就你杨成是一个唐僧,也休想逃出本姑娘这支狐狸精的手中。杨将军,本姑娘的手段还在后面的呢,等到时让将军体会到醉生梦死的快乐之后,将军就休想离开鱼儿了。”
鱼儿看着杨成不安尴尬的样子,在心中暗道。
“将军,鱼儿不会马球,鱼儿喜欢投壶,只是不太会玩,将军可否教授鱼儿,而且鱼儿使用的壶瓶和箭矢都不同常人。”
鱼儿随后轻声地说道。
妖媚的眼神依然盯着杨成,惹得杨成一阵的不安,立刻闪开那勾魂的眼神。
“鱼儿喜欢投壶,只是不知鱼儿使用的壶瓶和箭矢有何不同?”
杨成有些不解地问道。
“将军,鱼儿使用的是细口粗箭,所以就投不中,如果将军有时间,可以到鱼儿那里亲身教授鱼儿如何投那细口粗箭的投壶可好。”
鱼儿随后一阵暧昧,满含深意地说道。心中又会想到了杨成那恐怖的下面,一阵不安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