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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把衣服脱了。”
这时,一个龙虎军的校尉朝着安庆绪一面的十人说道。
“我们也要脱衣服?”
安庆绪随后一脸怨恨地看着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供长安少女们欣赏的杨成,然后说道:“我们不脱,我们身上没有暗器,也不用你们检查。”
安庆绪自然是不会让龙虎军这样检查的,他的身上就有两把暗器,一个是在马鞍下面的钢针,还有一个是按在靴子下面的断刃。
龙虎军校尉也不敢来硬的,于是立刻将事情向陈玄礼禀明。
此时,杨成他们那一面已经搜查完了,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一众负责检查的龙虎军士卒已经归来复命,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搜查的绝对彻底。
这些他们不说众人也看的出来,此时就剩下安庆绪一众十人了,他们开始和龙虎军僵持起来,既不脱衣服,也不让检查。
“高翁,陇右军众人已经搜查完了,没有发现暗器断刃之类的,现在就剩下范阳平卢一众人,只是他们不让搜查。”
陈玄礼不敢来硬的,于是立刻赶到高台上,向高力士禀明了情况。
高力士自然是看到了,听到杨成他们没有事,心中宽慰不少,然后就是一脸的怒气。
“安大帅,这里有点麻烦,需要大帅出面解决一下。”
随后,高力士收起怒气,朝着不远处的安禄山和气地说道。
“啊,啊。不知道有什么麻烦,高翁请说。”
安禄山一脸僵硬地说道,但是此时他心中已经凉到底,他自然清楚是什么事情,他可不是瞎子。
“呵呵,你的手下不让陈将军的人搜查,毕竟陇右军那面已经搜查过了,你们的人不让搜查,是不是有些说不去了,还希望大帅出面。”
高力士依旧一副笑意地说道。
安禄山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搜查的结果是什么,只是此时就是打碎了牙齿也要自己咽下去,而且还要当着几乎整个长安城的百姓,还有众多朝中权贵大臣的面自己给自己揭伤疤。
安禄山心中一阵的冰冷和寒意,要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打死他也不会让安庆绪他们使用不光彩的手段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差穿,明天整个长安城就会知道他们范阳平卢军队暗藏利刃入场比赛。
安禄山这两年没有打胜仗,根本无法和陇右军还有朔方军的战功相比,今年上元节就不好过。
本想着像过去两年一样,讨好皇帝李隆基和朝中权贵,然后让他过的好一些,但是此时看来,他们马上就要名声扫地了,真不知道李隆基得知了此事之后会怎么看待他们。
安禄山全身紧绷,然后慢慢站起身来,但是险些摔倒,被身边的严庄及时搀扶住了。
看着严庄也是一脸的苦相,安禄山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然后回身朝着依旧微笑的高力士笑了一笑,示意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然后就转回身去,朝着马球场高声喊去:“你们也把衣服脱了,让陈将军搜查。”
第80章 悲伤的严庄()
安禄山不得不硬着头皮下令安庆绪他们脱掉衣服,接受龙虎军搜查。
安庆绪众人还在和龙虎军对峙,此时他们也是骑虎难下,这个时候要是接受搜查,他们身上的东西就要露馅了。
而且此时他们已经被一众龙虎军盯上了,在场的长安百姓们此时也全部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范阳平卢队中。
此时,安庆绪众人想要将身上的暗器私下里藏起来都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和龙虎军对峙,不让搜查。
但是此时,安禄山已经下令了,他们不得不从,安庆绪最后阴寒着脸,满眼怨毒地看了杨成一眼,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一众已经等候许久的龙虎军士卒立刻开始检查起来。
“把靴子也脱掉。”
一个龙虎军士卒朝着安庆绪说道,顿时招来安庆绪一顿的不满,但是此时也不得不按照说的办。
杨成给他们树立和一个很好的榜样,于是龙虎军士卒在搜查范阳平卢众人的时候也全部是按照之前搜查杨成他们一般,全部都要检查,靴子、马鞍都不能落掉。
“当啷……”
一把断刃从安庆绪的靴子下面掉了下来,顿时吸引了全场目光,所有的人脸上都是一脸怪异的眼神,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很多人都这样认为,一个军人身上带着一把匕首是很正常的,虽然按在靴子的下面有些不符合常规。
杨成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和陇右众人一脸戏谑地看着对面已经是一脸铁青的安庆绪众人。
但是很快,事实就让所有人将之前的想法打破了,范阳平卢的十人中陆续被搜查出来众多的暗器、断刃、钢针。
龙虎军士卒们搜查的非常仔细,没有漏下任何一处,于是将近二十把各种断刃之类的暗器全部都查了出来,也是让搜查的龙虎军士卒一阵的心惊。
看着场上的情况,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开始议论起来,片刻之后,范阳平卢队就成为了千夫所指之地,顿时咒骂声不断。
有的时候对手不可怕,但是,成千上万的百姓们的咒骂是最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对于那些受过中原王朝熏陶的士族们来说,比死都难受。
“真是一群野蛮之人,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一位围观的士绅老者气愤地说道,同时满眼鄙视地朝着安庆绪众人说道。
“老狗,你说什么?某杀了你。”
安庆绪一听,顿时大怒,在他看来,一个卑微的百姓怎么可以说他,然后立刻就要朝着那个士绅冲上去,就像是一头恶狼一般。
“来人,把他给某拿下。”
虽然搜查出了暗器匕首,陈玄礼还是没有动怒,但是此时见到安庆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如此不知悔改的样子,并且要杀害围观的百姓,要知道如果出现了百姓受伤的事情,到时他陈玄礼可是要被在朝堂上千夫所指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陈玄礼顿时大怒,他也不管你安庆绪是什么人了,在长安城中如此撒野,要知道这是长安城,说不准那个人就是朝中权贵的亲眷,弄不好明天他就被当做出气筒了。
两个龙虎军士卒立刻冲了上去,但是立刻就被安庆绪反手抢过来一把横刀,一副野性的架势。
“逆子,还不放下武器,某今天就打死你。”
安禄山看到儿子竟然夺了武器反抗起来,顿时大怒,如果任由儿子这般下去,明天他的节度使之位就要没了。
此时,安禄山吓的一身冷汗,又被气的的全身发抖,安庆绪见到这般架势的安禄山,立刻全身一阵的恐惧,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遍全身的寒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此时,安庆绪看到高台上的那些权贵大臣们都在一脸看戏的样子看着他,那样子就是在说你安庆绪接着胡闹,等着明天人头落地吧,还有你的父亲,一起被贬为奴隶,反正你们全家当年都是奴隶。
安庆绪这般的性情在范阳无人敢管,但是这里是长安,只要一句话,他就是人头落地了,连带着他的父亲和家人。
安庆绪真的害怕了,身边围过来的龙虎军士卒也都是站在那里,一副看戏的样子,看你安庆绪还能闹到什么样子。
安庆绪手中的横刀松开了,然后呆呆地跪在地上,他知道皇帝不杀他,他的父亲回去也要杀了他,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安庆绪全身颤抖。
“拿下。”
陈玄礼立刻令士卒将安庆绪拿下,一众龙虎军士卒立刻一拥而上,将安庆绪捆绑了起来,然后押解走了。
安禄山全身冰冷,看着儿子被押解走,他知道这是长安,他的命随时都可以被人拿走,现在不是救儿子的时候。
然后安禄山转身朝着高力士僵硬地一笑,说道:“高翁,这些兔崽子私藏了暗器,某也不清楚。真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要是某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他。”
高力士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虽然知道安禄山在说谎,但是还是说道:“大帅不知此事,属下擅自行事,大帅也不要自责。”
“是,是,某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个逆子,严庄,你请不清楚是何人指使他们暗藏利刃?”
安禄山随后朝着严庄阴阳怪气地说道。
严庄一听,顿时一愣,然后眼神微微一转,立刻朝着高力士说道:“高翁赎罪,是某昨晚暗中授意公子他们带上暗器,和大帅无关。”
“你这狗才,竟然指使公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哼。”
安禄山一副气愤的样子。
“严庄向大帅请罪,严庄也是想着这样可以赢了比赛。”
安禄山也不做作,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揣在了严庄的胸口上。
严庄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口突然一阵剧痛,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就向后跌倒了过去。
严庄身后是高台的台阶,严庄身体失控,就这样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高力士和高台上的一众朝中官员和权贵顿时一阵的惊愕,他们虽然已经猜到严庄是在为安禄山出头顶罪,这种事情在长安朝堂随处可见,但是也没有想到安禄山竟然如此简单粗暴地处罚严庄。
随后众人感觉安禄山胡人出身,于是也就不再追究他的这种处理方式了,只是可怜那个被他踹下高台的严庄了。
严庄全身一阵的剧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中鲜血直流,趴在地上许久都动不了。
众人看到这般样子,也不敢上去搀扶一下,毕竟不知道严庄倒地是怎么了,杨成也只是看到严庄狼狈地摔倒了下来,心中不免有些惋惜,跟了这样一个主子,真是倒霉了。
杨成后世来人,自然是知道严庄的,严庄是安禄山造反的主要推手,但是看到今天的严庄,杨成心中不免疑惑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