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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他真的是被她气急了,因为她对他提分手,她求他放了她。
他气急败坏之下,逼她纹了那个纹身,说要在她的身体上刻下他薄玄参的印记,让她永远都抹不去,即便分手了她也抹不去。
那个时候他对她是没有爱的,也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因为她提了分手而恼羞成怒而已。
现在想想,自己那个时候对她还真是……
作为一个男人,薄玄参是不爱像女人们似的,爱矫情的回忆过去。
可是今晚想到那个纹身,他不免就想起了跟她的许多过去。
当初第一次见她,是在青黛的生日宴上。
他因为出差在外飞机晚点,所以错过了在薄宅的晚宴,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带着礼物赶去了她们唱歌的地方。
被青黛那群同学起着哄闹了一通喝了酒又唱了歌之后,一连几天在外面出差连轴转又赶飞机回来参加青黛生日会的他觉得很是疲惫,看到角落里有个空位就走了过去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下。
因为包间灯光比较暗的原因,他走了过去之后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正拿着手机在低头看着什么,她看的专注,仿佛这外界的喧嚣都与她无关似的。
女孩长得…。。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反正挺对他的胃口的。
白裙黑发,眉眼清冷,素颜干净。
竟然没化妆?
他当时觉得挺惊讶的,他身边接触的无论是青黛那样的女孩儿,还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是不化妆不出门,各个妆容精致。
所以这会儿在这样一个本应浓妆艳抹莺歌燕舞的场合看到这样一个女孩,而且还这样安静的躲在角落,不由得就多看了一眼。
别看他整天在女人堆里泡着,其实他始终认为,对一个好的女孩子来说,气质才是她们最好的妆容。
其实那天纪如谨是精心打扮过了的,她擦了点口红,穿了自己认为最得体的一条裙子,其他的,她没有精力也没有财力去折腾。
况且她也没有其他女生的那些心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企图在薄青黛的生日会
上认识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或者富家公子,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只有打工赚钱和好好学习。
薄玄参那个时候正处于鲜衣怒马的年纪,对女人也正是有兴致的时候,当下就看上她了,更甚至心里已经想象到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吟哦的各种滋味。
在她身边坐了下去,各种搭讪她却都是对他敬而远之的态度,连他暗示让她做他的女人他护她衣食无忧,都被她义正言辞的给拒绝了。
他哪里在女人身上受过这种冷遇,当场就火大的直接起身走人了。
他薄玄参又不是缺女人,何必在她这儿受这些气?
到了另外一个场子,跟一帮兄弟说起这件事,他们都笑的很是不以为意,
“薄二,你生什么气呢,那小妞,八成是在对你玩欲擒故纵呢。”
另外有人附和着,
“你想啊,如果她今晚就这样轻易的跟你走了的话,完事后你还能记得她吗?”
欲擒故纵?
他心底讥笑,是啊,欲擒故纵,他怎么刚才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这年头,心机深沉城府极深的女人多的是了,更何况是想要钓上他们这样出身豪门的男人。
看来她的胃口还真大啊,仅仅是一。夜温存还不够,还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然而,不管她是欲擒故纵也好,还是怎样也罢,他都记住她了,心里想要征服她的谷欠望也就更强烈了。
他想男人大抵都是这样,对女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他闭上眼,仿佛就可以嗅到刚刚他靠她那样近的时候她发丝间传来的清香,还有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更甚至是她倔强的眉眼,娇艳的红唇,撩的他口干舌燥的。
如果刚才她跟他走的话,此时他们应该在酒店的大床上翻雨覆雨,纾解自己出差多日来的谷欠望,享受着最快活的身体纠缠,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浑身绷的难受。
这样想着,心里对那个女人的火气愈发的大了。
因而,在后来的后来,当他真正得到了她之后,他对她好一通的嘲讽和冷落,借以抒发自己当初被她漠视的那口郁气。
也是在后来的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挺离谱的,因为她当初根本就不是对他欲擒故纵,她是真的……挺烦他的。
纪如谨第三天去医院打吊瓶的时候,薄玄参又去了。
他也接到过阎皓南的电话了,阎皓南在电话里转达了路子陌对他们之间这段关系的看法,他现在婚还没离成就这样去接近纪如谨,是不合适的。
说实话,在纪如谨这几天没有给他这么多冷遇之前,他从未考虑到这一点,从未考虑到自己尚未离婚就去接近她是多么的不合适。
他随心所欲惯了,也从来不曾为哪个女人着想过。
最初在法院得知她回来了之后,他只有一个念头,重新得到她。
然而她对他的态度让他挫败,她那晚在医院外面说他自私也让他深思,阎皓南电话里说的话他也都考虑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婚离了。
然而,道理他明白的再多,行动上却是无法约束住自己。
他忍不住地就想去见她,忍不住地就想关心她。
只是,去了医院输液大厅,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她的身影,他询问了护士,护士却说她已经来过了,拿了药回社区医院打吊瓶去了。
他气的要命,她这是故意要躲开他!
明知道没有资格生气,可还是打了她的电话过去质问,不过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纪如谨,你现在在哪儿呢?”
她淡淡说,
“我在住处附近的社区医院,这里人少,没那么嘈杂。”
“我过去找你——”
他边说着边发动起车子,电话却被她从那端挂断了,传入他耳中的是嘟嘟的盲音,他再打过去,已然关机。
他气得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却也知道,她说是在住处附近的社区医院打,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呢,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找不到她。
这个女人还真是……
看来,他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跟张绍芸离婚了。
一家很是安静的社区诊所里,纪如谨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打着点滴,手边是她直接关机的手机。
说实话,她现在都有些后悔自己回国了,更后悔自己回了温城。
她哪里会想到他竟然还来纠缠她,她以为他都结婚了,总该跟那位张小姐好好过日子了吧。
早知道这样的话,她还不如回家乡那座小镇去,哪怕是去学校做个老师,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也比现在这样被他纠缠上要好。
关了一会儿手机,终究还是要开的。
给纪如泽打了个电话,说待会儿她去他学校找他,晚上带他出来吃饭。
纪如泽考上了
温城最好的一座大学,读的是国际金融专业,前几天她回家小住了一个周,正巧纪如泽学校有事也没回去,而她从家里回来之后就生了病,所以其实她回国之后,姐弟俩还一直没见过面呢。
而她生病的事她也没让纪如泽知道,怕他担心,而且她一个人也坚强惯了,不习惯将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别人看,即便那个人是她的亲弟弟。
她是个姐姐,她希望给自己的弟弟树立坚韧自强的形象,而不是一遇到事,一生点病就哭哭啼啼。
打完吊瓶之后她又回家睡了一觉休息了一通,醒来之后明显觉得整个人好多了,腹部也没什么疼痛感了,她想她应该是康复了,于是又赶紧给事务所负责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去上班。
她不是那种好逸恶劳的人,她更宁愿勤勤恳恳的工作,如果不是生病了,她现在早在律所上班了。
她开车去纪如泽的学校接了他,纪如泽见了她很是激动,直接过来就将她给拥在了怀里,听他的声音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姐……”
纪如谨长的挺高挑的,纪如泽就更不用说了,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再加上上了大学之后开始学着强身健体,所以身材也好的不得了,正好将她拥在怀里护着,着实让她温暖不已。
纪如泽的怀抱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家这个弟弟长大了。
不,其实从他将薄玄参塞给他的那一万块钱交给路子陌让路子陌帮他还回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长大了。
他明白,什么样的钱该花,什么样的钱碰不得。
她上次回家的时候听父母说,他现在念书的费用也都不用家里出,都是靠自己打工还有努力学习赚来的奖学金维持,而且他也不愧是学金融的,很有经济头脑,用赚来的钱又投资跟同学一起做起了小买卖,然后现在他还能给父母钱。
这让纪如谨觉得欣慰,这也许就是别人常说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
两人坐进了车里,纪如泽看着她开的这车一个劲儿的皱眉,上次纪如谨回家的时候开着这辆车,她怎么敢跟父母说这是自己的,只说是路子陌见她来回不方便,借给她的。
纪父纪母都知道路子陌嫁了阎皓南,很有钱,所以她解释这辆车是归路子陌所有他们也就信了。
纪如泽可就不同了,很敏锐地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皱眉问她,
“姐,你这车。。。。。。”
“晚上想吃什么?”
纪如谨歪头打断了纪如泽的问话,平静的开着车驶入了马路中间。
纪如谨的态度已然表明了她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情,纪如泽只好暂时打住了这个话题,其实他不用问自己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
现在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在他身边的女同学身上也有发生这种事情的。
那年父亲生病,姐姐忽然就拿出了那么多钱来,而且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