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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
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段台词,现在完全是他心情的真实写照。
“薄二,开饭了开饭了,你想什么呢?”
旁边有一起吃饭的朋友见他忽然之间就意兴阑珊了起来,而且思绪还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赶紧喊着他提醒着他。
他这才回神,但是却怎样都没心情吃饭了。
他不敢想如果她相亲遇到合适的男人,就那样跟人家交往恋爱了他该怎么办。
关于她在美国跟那个州长的关系,他已经找人调查清楚了,他们之间不过是关系亲密的朋友而已,是那个州长一直在追她,但是她并未同意,两人并未有什么亲密的行为。
在他看来,那个男人年龄太大,想必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
而且如今她选择了回国发展,就代表那个男人已经没戏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回国之后她的感情归宿问题。
就像纪如泽说的那样,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她的父母肯定会催着她这些事情的,今天的相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万一在他重新赢回她的心之前,她又遇到了其他优秀的男人。。。。。。
原本是一场朋友之间消遣的饭局,他硬是把自己给喝醉了,被他的朋友送回薄家的时候,薄母将他好一顿数落,不过醉醺醺的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回了自己的卧室将自己丢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薄母为他盖好被子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他趴在枕头里无意识的一声又一声地呢喃着,
“如谨,如谨。。。。。。”
薄母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凑过去仔细听了听,这次没听错了,他在自顾自地说着醉话,
“如谨,我爱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薄母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可偏偏他说着说着又蓦地翻了个身吼了一声,
“纪如谨!”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吼完之后似乎还不解气,他又继续吼了起来,
“纪如谨——”
“纪如谨——”
“纪如谨我爱你——”
完全耍起了酒疯来。
薄母气的肺都要炸了,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偏偏他还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喊着,薄母都恨不得上前将他的嘴给捂起来了。
他这样喊着,家里还有佣人呢,被他们听到他为了个女人醉的死去活来的,像什么话?
纪如谨?
果真是那个女人!
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惦记上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薄母将被他给踢到地下的被子给重新捡了起来,没好气的丢到他身上,转身冷着脸出去了。
一出门就碰到了薄父,自家儿子喊的那么大声,薄父当然也听到了,背着手站在门外,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见了薄母出来,薄母还没等跟他诉苦呢,就见他沉着脸说,
“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孩子,改天让他带回家看看吧。”
“不行!”
薄母坚决表示反对,
“那个女的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怎么能配得上咱们儿子?”
薄父也火大的吼了起来,
“穷人家的孩子怎么了?配不上又怎么了?大儿子不结婚,二儿子又离婚,难道你看到两个儿子的婚姻大事都一点着落都没有你高兴吗?”
薄父曾经也对三个孩子的另外一半有着极高且极其挑剔的要求,相信任何一对父母也都跟他们有着一样的想法,然而,他们再多的要求,也抵不过残酷的现实。
薄父不知道的是,现在就算是他们邀请自家儿子看上的那个女孩来家里,人家也未必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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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274此生最爱22()
纪如谨在邻居家只待了一会儿便回来了,因为正好是午饭时间,纪父纪母还有纪如泽三人都在等着她回来吃午饭,不过他们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纪如谨回来之后便去洗手准备吃饭,纪母还没等问呢,纪如泽倒先着急了起来,好奇地问她,
“姐,姐,怎么样怎么样?”
纪母也将视线投向她询问着,倒是纪父没发表任何的意见囡。
纪如谨擦干手在餐桌上坐下,淡淡说了一下自己对这次相亲的看法,
“不太合适,感觉我们不是一路人。”
然后她便将自己去相亲的经历跟家人简单说了说。
她去了邻居家之后,邻居很是热情的带她进了屋,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懒散的靠在沙发里低着头在玩手机鲺。
那邻居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那男人就跟没听到似的,依旧专注玩着手机,邻居有些尴尬,又喊了一声,那男人这才有了回应,但语气有些不耐,
“等一下,我先闯过这关去。”
那邻居尴尬的看向纪如谨,纪如谨其实心里已经对这样不礼貌的男人好感全无了,而且他那坐姿那气质,都让她反感。
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再厌恶也不能直接就转身走人吧,所以也只是淡淡冲那邻居笑了笑,就那样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容的等着。
大约五分钟左右吧,那男人终于结束了游戏,收起了手机来看向纪如谨。
那眼神原本是因为刚打完游戏而显得混沌无光的,却在看了纪如谨之后眼前顿时一亮。
那人这副以貌取人的眼神,愈发的让纪如谨反感了起来。
他之前对待这次相亲那种不尊重的态度,可能是觉得邻居介绍的这样的小镇上没有什么像样的女人吧,没想到眼前看到的这个女人却是这样的神秘冷眼,气质出众。
纪如谨忍住心底的那些不适,简单跟那男人各自自我介绍了一下。
后面又发生了一件让纪如谨无法忍受的事情,她出于礼貌问那个男人在什么单位上班,她已经知道男人是公务员了,但是公务员也有好多种工作不是吗?
她本意是问他在公务员系统的具体哪一个岗位上,结果那男人直接很是傲慢地回了她一句,
“我公务员呢。”
那语气,好像他是公务员是多么值得炫耀多么骄傲多么高高在上似的。
纪如谨心底的厌恶彻底上升到了一个极点,她其实也是那种宽容的人,很少去跟别人计较什么,也很少去挑剔别人什么,可是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她反感的要命。
她浅浅笑了笑算是回应了那男人的傲慢,然后又坚持待了一会儿,忍受了一会儿那男人口若悬河的吹嘘之后,以自己还跟客户有视频电话为借口先回来了。
对于这样的男人,她完全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谷欠望。
纪父跟纪母还有纪如泽听了她的述说之后,也都表示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他们纪家。
以为自己是个公务员就沾沾自喜目中无人的男人,其实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纪父听完之后拿起筷子开口,
“既然觉得不合适那就待会儿让你妈去回了邻居,先吃饭吧。”
纪父这样说就表示了他也是不满意这个男人的,纪母也挺反感的,纪如泽更是不屑的摇了摇头,
“目光短浅的男人。”
在纪如泽看来,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在商场上厮杀一番,而不是安于一隅仅仅是做个普通的单位职员。
当然,这也只是纪如泽自己的看法而已,人各有志,有人喜欢安于现状,有人喜欢激情拼搏。
吃了午饭,纪父跟纪母去午休了,纪如谨姐弟俩负责收拾餐桌洗碗什么的。
纪如谨洗碗,纪如泽在一旁负责用干毛巾擦干净,纪如泽边擦着边偷偷观察着她的神色,
“姐,刚刚你出去的时候,薄玄参给你打电话了。”
纪如谨低头洗碗,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是吗?”
纪如泽又看了她一眼,
“我接了,然后告诉他你去相亲了没带手机,然后他气的啊,我听着他在那边咬牙切齿的。。。。。。”
纪如泽将薄玄参的反应对她如实相告,薄玄参确实是在那边咬牙切齿的。
“嗯。。。。。。”
纪如谨没多大的反应,淡淡这样应了一句。
他爱气就气,那是他自己的事。
她早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相亲甚至结婚生子都是她自己的事。
纪如泽没想到自家姐姐竟然这样淡定,反倒显得他很不淡定了,索性一咬牙又说,
“我跟他吵了几句,他说你爱过他。”
纪如谨正在洗碗的动作顿了顿,最终她选择承认
,
“是,我是爱过他。”
爱是无罪的,爱一个人也没有错,虽然她爱错了。
网上不是都说吗,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
那几年,就当是她在青春年华里一场无知的爱恋罢了。
“姐,他一个花花公子,你爱他哪一点啊?”
纪如泽气不过,忍不住就这样说了一句。
纪如谨停住了刷碗的动作,似乎在顺着纪如泽的话思索着自己曾经到底爱他哪一点。
然而,却思索不出任何的答案来。
她只能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我到底爱他哪一点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爱一个人如果能知道是为什么的话,那就好了啊,知道自己爱他哪一点,努力让自己不去爱就是了。
可是因为没有缘由没有任何征兆,所以无从躲避。
当爱情来了的时候,只能被动的接受,被动的被它击中。
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