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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拿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去和杭谨轩比,因为他怕到头来,他还是比不过杭谨轩。
这,恐怕是他唯一怕过的东西了吧。
“哼。”月皎兮冷哼了一声,推开了夜炎殇,从他的怀里走了出来,“睡觉去吧!”
夜炎殇见此,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看来是生气了。这样也好,说明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决定的。
于是,他便很听月皎兮的话,对着她开口:“遵命,夫人。”
月皎兮闻言,并没有什么动容,看着他朝着那铺大床走去,然而自行宽衣,掀起被子,躺上床去。
这时候,琉璃也走了进来,看见自家王爷竟然已经先上床睡觉了,便对着月皎兮问道:“王妃,热水准备好了,您是在这儿沐浴,还是到浴池去?”
月皎兮闻言,偏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床上假寐的夜炎殇,一只狼就在自己的身边,叫她怎么敢在这里沐浴?
“去浴池。”说罢,便出了屋子。
然而她袖中的那个小纸团就在她转身之间,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落到了地上。
……
皇宫内。
一个俊逸非凡的男子,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折,可是,他的耳朵却在听着殿下之人的话。
寒太后亦站在一旁,针对云嬷嬷的话,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杭谨轩,月皎兮还有完颜秦蕴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的,太后,不然的话,王妃也不会急着将老奴支开。”本来在月皎兮的心里,自己还算得上是自己人,因为自己说过,在不背叛寒太后的前提下效忠于她,然而这件事情,她显然不想让自己知道,这就说明,这件事情或许会对皇上和太后不利。
“她的心里还有杭谨轩?”夜奕珩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御笔,口气中带着似有似无的悲痛。
他不想让月皎兮爱上夜炎殇,同样的也不想让她的心里在牵挂杭谨轩,可是……
“珩儿,你怎么看?”寒太后看向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夜奕珩,问道。
夜炎殇闻言,面上那如沐春风的笑意半分未减,“母后,儿臣认为,完颜秦蕴喜欢夜炎殇,所以愿意帮月皎兮和杭谨轩私奔。”
他这么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因为他不想让月皎兮和杭谨轩走,所以,若是寒太后知道了,就一定会去阻止,但他知道,他的母后是绝对不会亲自去阻止的。
“什么?”寒太后皱眉,月皎兮可是自己除掉夜炎殇的关键,她要是走了那还得了?想着,便对着云嬷嬷问道:“最近这些日子,夜炎殇对月皎兮怎么样?”
“说来也是奇怪,若是说王妃喜欢杭谨轩吧,可是老奴却感觉摄政王与王妃之间的相处模式像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云嬷嬷说着,还时不时的起打量一下夜奕珩的脸色,见他听见自己说到这里,面上那一尘不变的笑意就僵了一下,于是咽了咽口中的唾液,接着说道:“老奴觉得,这个月皎兮会不会已经喜欢上夜炎殇了,只是她自己当局者迷,不自知而已。”
她的这话只是在对着寒太后问询,看看寒太后是怎么想的。
然而寒太后倒是没说什么,在心里想着云嬷嬷说的话究竟有没有道理。
但夜奕珩就坐不住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那温润如玉的眸底闪过一抹杀意。
若是月皎兮真的移情到了夜炎殇的身上,那么他一定要尽快的除掉夜炎殇。
怪不得他觉得那晚在中秋宴上,夜炎殇和月皎兮看起来那么恩爱。他当时还在心里想,这两人是不是逢场做戏呢!看来全是真的!
看见夜奕珩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寒太后便感觉有些无奈,对着云嬷嬷吩咐道:“你继续观察着,若是确定了他们要私奔,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月皎兮走。”
就算是月皎兮在夜炎殇这里没有了,成了一颗废子,可是,就凭着她那张倾城绝代的脸,就可以利用她做其他的事情。
夜奕珩自然知道自己的母后在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是他已经失去过月皎兮一次了,若是还有下一次,他一定要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了。
第二日的朝堂上,杭谨轩竟然向夜奕珩请了几日的病假,这就叫夜奕珩更加的怀疑起他要带着月皎兮私奔的事了,昨日上朝时见他还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病了?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时候,这就更加的可疑了。
于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去看望一下他呢?想着,唇边便勾起了一抹笑意,若是月皎兮知道杭谨轩“病了”会怎么样?
若是让夜炎殇看见月皎兮因为知道杭谨轩病了,而满目担忧的样子,他会怎么样?
那么等到下朝之后,他便借着去看望杭谨轩为理由,顺路去摄政王府看看他们夫妻两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他们两夫妻在日常生活中是多么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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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可以不是第一个,但一定是最后一个()
“少主,您在朝堂上的势力方才刚刚坐稳,怎可称病不上朝呢?”
乌图一脸责备的看着那悠闲的在书房中画着画的杭谨轩向来依他看,杭谨轩是不是中了邪了?他们这么努力的成为混入陵邑朝堂,就是为了想要瓦解陵邑的兵权,可是杭谨轩这几日里做的事情,除了和完颜枭联盟之外,没有一件事情是他会满意的,这一切都怪那个月皎兮。
然而杭谨轩却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用心的画着自己桌案上的那一幅即将画好的画。
只见那画中的女子,姿色天然,唇边带着一抹浅笑,令人百般难描的神韵,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倾国倾城。
“乌图,你觉得我一定要依靠谋夺陵邑的兵权才可以完成我的大业吗?”杭谨轩开口对着乌图问道。
这个陵邑国有着他太多的悲欢了,若不是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他不可能会呆在这里,就算是要离开,他也要带着月皎兮一起离开,再说了,也是时候让月皎兮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少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乌图皱了皱眉,难道杭家的子孙后代都不如夜家的吗?看看人家夜奕珩和夜炎殇,一门心思的投身与朝堂之事,再看看杭谨轩,天天心里想的除了月皎兮那个女人还有什么?
说罢,便不待杭谨轩开口,大步的走到了杭谨轩的面前,低头看见他画中所画的女子,眉间的折痕更甚了,“少主,您应该以大业为重!”
他每天这么苦口婆心的在他的面前唠叨,他容易吗他?
“乌图,我打算过几日边去辞官。”
此话一出,乌图简直感觉自己的一口老血就要被气出来了,一脸不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很快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桌案上那画中的女子上,问道,“因为这个女人?”
那一幅画也已经画好了,他放在手中的笔,闭目不语。
“你忘了吗?她已经是夜炎殇的妻子了,而你,也已经去了完颜秦涵。”再说了,难道他忘了上次在月皎兮和夜炎殇大婚之日带着月皎兮私奔,结果被夜炎殇关了好几天的事情吗?这可真是气死他了!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他不可能会就此放弃月皎兮的。
“呵……”乌图冷笑了一声,幽幽的声音好似带着些许的嘲讽,“少主莫不是忘了,月皎兮的父母都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杭谨轩闻言,愣了半晌,月皎兮的父母与自己有关系吗?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想着,峰眉一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时自己才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已。如果她的父母真的与自己有关的话,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乌图见杭谨轩好似真的不记得了,也没有再开口了,而是接着说道:“我们的首要目的就是等着夜奕珩将夜炎殇除掉,这才是我们该等的……”
此话一落,两人便听见屋外传来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声响,顿时面色一变,究竟是谁?竟然敢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
乌图也在下一秒破门而出,将屋外的人拉了进来。
手起刀落,正想要杀人灭口,便听到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哥哥,是我!”
方才夜奕珩来了,说是想要来看看杭谨轩的病情怎么样了。她正好听见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哥哥并没有病,而是在装病,于是就想要赶在夜奕珩进来之前先来通知一下哥哥,谁知道呢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哥哥在屋里和别人对话,说什么等夜奕珩将夜炎殇除掉,于是她就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就被屋里的人发现了。
“乌图,别杀了。”杭谨轩急忙开口,阻止了乌图。
“可是,她在偷听。”乌图的意思,就是想要杀掉杭婧儿了。
这下杭婧儿就慌了,急忙看向杭谨轩,“哥哥,你真的要杀我吗?”
杭谨轩闻言,便大步上前,拿来了乌图手中的匕首,开口:“她是我妹妹,不会出卖我们的。”
乌图这是才后知后觉,堪堪看了一眼杭婧儿,方才反应过来,放开了束缚着杭婧儿的手,一脸抱歉的开口说道:“属下失敬了。”
听到对方都向自己道歉了,而她杭婧儿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于是便没有与他计较,再怎么说,这个人也是哥哥的手下不是吗?
很快的,她便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一脸着急的看向了杭谨轩,“哥哥,皇上来了。”
“他来做什么?”
杭谨轩与乌图对视了一眼,夜奕珩与自己的关系并不好,他不是应该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吗?怎么还会来看望自己?
而后便听见杭婧儿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哥哥,你不是病了吗,快躺床上去装病吧,皇上现下在大厅被嫂嫂拦住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过来了!”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
乌图现在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