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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先去看看夜奕珩,毕竟自己若是没了这个名号,这么宫女便也不会让自己这么随意的进出龙腾殿了。
“皇上怎么样了?”月皎兮担忧的开口。
再一次看见自家王妃面上露出了那种担忧夜奕珩的表情,琉璃便偏过头看向了云嬷嬷,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了。这王妃该不会喜欢上夜奕珩了吧?
收到琉璃这样的表情,云嬷嬷表示很无奈,用眼神回应她,是她想太多了。
“皇上还在昏迷,康公公已经去找常拓大人了。”
月皎兮闻言,便冲进了寝宫内,看见那躺在龙榻上的夜奕珩,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宫女照顾,甚至可以说,寝宫里面没有一个宫女,而宫女都呆在外面,或许是康子之前吩咐她们不准进来吧。
见自家王妃走了进去,琉璃和云嬷嬷也跟了进去,这样的话,也好搭把手。
走进之后,方才看清了夜奕珩那张俊逸无双的面容此刻已经没有半分血色了。月皎兮柳眉一皱,对着琉璃问道:“常拓跑哪里去了?”
琉璃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王妃露出这样焦急难安的表情,摇着头,“不知道啊。”
“你们快点多派些人去找!”月皎兮厉声开口,就连身边的云嬷嬷听到这口吻,都愣了一下,看来王妃是真的很担心夜奕珩啊!
“是。”两人应了一声,便纷纷出了寝宫,带着大殿内的宫女一同去找常拓了。
寝宫内的烛火影影绰绰,月皎兮看见夜奕珩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便急忙拿起一边的毛巾坐在床沿边上帮他擦汗,还时不时的可以听到他梦中的呓语。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皎兮……”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他便忽的伸手抓住了月皎兮那只正在给他擦汗的手的手腕。
月皎兮一顿,就要挣脱出来,奈何他的力气太大了,她的手腕紧紧的被他握着,拔都拔不出来。
一时觉得有些无奈,换了一只手,继续帮他擦汗,对不起夜奕珩,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的心在夜炎殇那里,若是没有他,我或许真的会选择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想着,一滴泪水便从她的眼角滑落,“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会很快的醒来的,对不对?”
声线刚落,一阵冷风便从屋外吹了进来,而月皎兮并没有在意,只是静静地不停地帮他换毛巾。
“若是叫炎殇看见这一幕,怕是此刻躺在那里的就是一具死尸了吧!”
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传了过来,竟带着三分的冷意。他的目光也注视着那个躺在床上紧紧的抓着月皎兮的手不放的夜奕珩。
月皎兮瞬间偏过头,看见司空故白站在窗前,于是月皎兮便在心里想,或许方才吹来的那一阵根本就不是风,而是这个司空故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窗外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她的口气不带一丝的情绪。
“本来是想要将墨星韵抓来的,可是谁曾想,半路杀出个黑衣人将她给救走了。”这算是在和月皎兮解释自己之前为什么二话不说的便离开,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墨星韵?她为什么要杀我?”月皎兮低头看着夜奕珩那张苍白的俊颜,淡淡的开口问道。
“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大的,墨星韵如此,殷婷若,殷婷尧更如此。”司空故白开口提点,能不能领会,就只能靠月皎兮自己了。
殷婷尧?司空故白为什么要突然之间提起殷婷尧呢?月皎兮不解,但还是开口言归正传,“我只想要解药,我不想他死!他都是为了我才中毒的!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的话,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你和炎殇在一起了。”司空故白低眉,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好似很疲惫的样子。
所说司空故白说的话在理,但是夜奕珩这都是为了救自己才中那两支箭的,若非如此,也不会中毒啊!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不会破坏我们的,我相信他。我现在只想要他活着。”月皎兮低声开口。
“呵……”司空故白突然笑了,“我是来带你离开的,若是你选择我和一起走的话,我马上可以让你见到炎殇。”他知道,夜炎殇现在正在赶往都城的路上,想必夜炎殇此刻应该很担心月皎兮吧!想必他若是见到了月皎兮,一定会很开心吧!
“我现在不放心离开,再怎么样,我也要等他安然无事了再走。”就算夜炎殇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更重要一些,她也绝对不会为了能够尽快见到他,而连最后的一丝丝良知都没有吧!除非夜奕珩好了,否则她不会离开皇宫的。
司空故白闻言,冷嗤了一声,看不出是悲是喜,听到龙腾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想来是有人来了吧,起身走到了窗前,回头看了坐在床边照顾夜奕珩的月皎兮开口道:“看来炎殇是看错人了,你并没有将他放在第一位。”
语落,一阵风袭过,那道显目的白影也消失在了窗边。
月皎兮摇了摇头,并不是像司空故白想的那样,夜炎殇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自然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过的,可是如今,夜奕珩是为了就自己才中毒的,她想,若是夜炎殇的话,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因为她觉得,夜炎殇也并不想自己就这么欠了夜奕珩一个莫大的人情,不是吗?
康子的声音也从寝宫外传了进来,“常拓来了!”
月皎兮听到这声音,便想要起身,然而她的手却还在夜奕珩的手里握着,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一幕,用尽全力都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可是却怎么可抽不出来。
就在下一秒,康子,常拓还有琉璃等人便踏了进来,在看见夜奕珩紧紧的拽着月皎兮的手时,几人瞬间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瞎了,都停下了脚步。
这下月皎兮就尴尬了,对着呆滞在原地的常拓开口斥责道:“常拓你跑到哪里去了!”
常拓头一次听到自家王妃这么责备自己,心里除了澎湃之外,还多了几分的意外,王妃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
“是属下的错。”常拓说着,便走进他们,目光却从未从夜奕珩抓在月皎兮的手腕上离开过,心里有些愤怒,也有些酸涩感,难道自己这是吃醋了吗?
琉璃和云嬷嬷也有些风中凌乱,这若是叫王爷看见了,岂不是会将天给掀了?
而康子却面带笑意的看着月皎兮和自家皇上,皇上中了两箭就得到了自己心爱之人的这般照顾与关心,还可是拉着人家的手入睡,看来这两箭中的也是值得了。心里实在是为自家皇上感到高兴啊!
“快过来给他看看,救醒他!”月皎兮说罢,便再一次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却依旧抽不出来。
走近之后,常拓方才看清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感情是夜奕珩紧紧的拽着自家王妃,而王妃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他便拿起了自己身上的一枚银针,放在烛火中消过毒之后,便对着夜奕珩头顶上的一处要穴刺了下去。
因为感觉到了痛感,夜奕珩抓着月皎兮手腕的手便紧了几分。
而月皎兮也感觉到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紧了几分,柳眉一皱,因为她感觉到了痛感。
“王妃,你没事吧?”常拓看见月皎兮这一痛苦的表情,想要收回那枚银针,可是银针渡穴,夜奕珩所中之毒还没有吐一些出来呢。
月皎兮深怕自己会影响到常拓施针救人,急忙开口:“我没事,你继续吧。”
虽然听见她这么说,但是常拓以及站在一边的康子等人都知道,月皎兮只不过是强忍着罢了。
“噗——”的一声,夜奕珩的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来,但是他却并未醒过来,而他紧紧的抓在月皎兮手腕上的手也松开了。
低头看了一眼夜奕珩吐在地上那黑色的血,月皎兮便不由得问了,“他的毒解了吗?”
常拓闻言,只觉得自己面前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太单纯了,夜奕珩所中之毒可是巫族的毒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了呢?
“并没有,这样的做法只是为了减轻一下他体内的毒素,这样的话,说不定可以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找解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担心夜奕珩会不会等到那个时候罢了。
“他会死吗?我不想让他有事。”月皎兮皱起了眉头,看向常拓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央求之感,“常拓,你一定要救救他!我不要他死!”说罢,边上前紧紧的握住了常拓的手。
常拓只感觉手中一紧,一阵暖意传了过来,低头看见月皎兮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立即便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低头,一脸恭敬的开口:“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
她抓着自己的手时,他感觉很温暖,但是他也深深的知道这温暖不属于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是殿下的女人,自己是觉对不能够有其他的非分之想的,可是自己的心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若是越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她,自己就越是会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到大婚当夜,她用那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央求自己放她离开的样子。
她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但凡是接近过她的人,都会深深的陷入她的沼泽之中,无法自拔。
“王妃,您的手需要上药吗?”方才她抓住自己的时候,他便看见月皎兮被夜奕珩紧拽的手腕已经被他拽红了,若是不上药的话,过不了多久应当就会变得青紫起来吧。若是东西看见了,又要好一阵心疼了。
月皎兮闻言,便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而一边的琉璃和云嬷嬷见此,急忙上前,抓起了月皎兮的手腕仔细端详。
“呀!真的红肿了!”琉璃皱着眉头,“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消肿的啊?王妃本来就细皮嫩肉的,这下可不好办了。”
“我去太医院准备一些药来,倒是你们也赶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