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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殇还想杀她来着。
夜炎殇身后的常安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是不知所谓,整个陵邑国,就连皇上都不敢这么与殿下说话,这个女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岂知,一向脾气不好,容易动怒,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殿下,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竟然没有动怒,反倒是充满敬佩的眼神注视着那女子。
的确是值得敬佩,因为她做了一件连皇帝都不敢做的事。
“有胆识,本王欣赏你,今日卖你个面子。”唇边布满笑意,撩了撩因为方才过于激动而散落到肩上的墨发,便举步打算离开,可,就在经过殷禾身边的之时,那冷冽的声线便响起了,“太傅大人若是认为这般就完了的话,那便错了,希望本王下次来,太傅大人已然将本王所要的东西备好了。”这话,不允许任何人说不。
而月皎兮听到这话,便将双眸看向他,熟知,他那双炽热的黑眸也正好转过来看向自己,一时间面色一红,不可否认,这个男子的确长大很英俊,与陵邑国她知道的那几个美男子相比,不分上下,尤其听父亲方才叫他殿下,莫不是什么亲王?
正当她心中疑惑着,义父严厉的声线便对着自己席卷而来。
“皎兮,你可知今日你得罪的人是谁吗?在他的面前,怎可逞强呢?他若是要搜便由着他吧,这可比得罪了他好上百倍千倍啊!”他知道她是为了殷家,为了临炎,但若是她真的因为此事得罪了夜炎殇,那叫他这心里该如何向她泉下有知的父母交代啊!
月皎兮闻言,柳眉紧皱,伸手扶着殷禾往他的卧房而去,“父亲,若是下次那个什么殿下再来,您便直接向皇帝哥哥告御状,皇帝哥哥向来处事分明,就算那人是皇亲,皇帝哥哥也会秉公处理的。”自小她就与夜奕珩一起长大,他的为人她还是很清楚的。
殷禾深深地叹了口气,“孩子,方才那人可是皇上的皇兄,全国上下无一人敢冒犯的摄政王夜炎殇啊!”
夜炎殇,这名字如雷贯耳,那个陵邑国的风云人物,处江湖之远却依旧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连皇帝哥哥见到了也要礼让三分的摄政王,夜炎殇。
“即便如此,也不能行凶作恶啊!”月皎兮强忍着心中那对那男子的厌恶感,开口。
殷禾无奈的摇了摇头,到了这一步,就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卧房门前,月皎兮正准备推门让殷禾进去,便听见一声娇柔的女音自他们的身后传来。
“爹爹!”
女子穿着鲜红色的撒花百褶大裙,群上缀满了闪闪的珠片,大朵小朵的叠花缀满整个裙摆,在耀眼的光线下,晶亮亮的一片。面上带着浓郁的装扮与月皎兮的素净成了鲜明的对比,美貌虽不及面前的月皎兮,但也是个美人胚子。
朱红的唇一开一合,“爹爹,女儿方才看见一个黑衣男子出府了,那男子是谁啊?长得好是俊俏啊!”殷婷若感叹着,笑脸也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就像女子情窦初开一般。
见她这副模样,身为父亲的殷禾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于是狠绝的说道:“婷若,你喜欢谁为父都有办法帮你,就是喜欢皇上,为父都有办法将你弄进宫去,独独那个人,为父帮不了你。”
殷婷若闻言,花样的面上染上了一股失落,“爹爹,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人是谁便够了,女儿会用自己的本事让他喜欢上我的。”她是偷偷的喜欢皇上,谁让皇上自小便于她们一同长大呢?可是如今大姐都已经嫁给皇上,在他的后宫做着殷贵妃了,自己若是再进宫,岂不是坏了自己和大姐之间的和气吗?不过现在好了,她又找到了一个论容貌,论气质都与皇上不相上下的男子,当然会选择他啦!
“三姐,那人可是皇帝哥哥的皇兄,陵邑的摄政王。”
第4章 比起凤凰,我更愿意做麻雀()
摄政王?那个男子便是陵邑的摄政王殿下吗?怪不得爹爹要说帮不了自己,摄政王可是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呐,不过没关系,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她相信,只要自己想做,那个男人迟早有一天眼里心里便只会有自己一个人。
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深陷泥潭无可自拔,殷禾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劝诫,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临炎的事情,夜炎殇死活都要自己交出临炎剑,这可如何是好?
月皎兮柳眉紧皱,看出了义父的烦恼,但自己一介女流也帮不上什么帮,唯一能够做的便只有管好自己,照顾好太傅府的人,让义父没有后顾之忧了。
待殷禾进了房门,便出了屋子,然而却看见殷婷若站在殷禾卧房的不远处,像是在等自己,于是只身上前,便看见她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月皎兮,看你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莫不是你也喜欢摄政王殿下,想与我争?”殷婷若那张浓妆艳抹的面上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像是再说,摄政王殿下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三姐放心,小妹是不会喜欢那种人的。”很是正经的给殷婷若一个答复,像夜炎殇那样的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喜欢他的,再说了,她还有他呢
知道月皎兮对摄政王没意思,殷婷若也就放心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了,我怎么忘了,你喜欢的是那个卑贱下人,说不定已经和那个下人私定终身了吧,就算你喜欢的是殿下也没关系,我是凤凰,你只是麻雀,你拿什么跟我比!”
月皎兮闻言,不甚在意,从小到大,大姐和三姐哪次见到自己不打压自己,再难过的砍她都走过来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就在此时,一句温润的声线传了过来,那温润的声线中还带着几分的讽刺。“据朕所知,全天下能称得上凤凰的,应当只有皇后,婷若这话,莫不是觊觎朕后宫中空缺的皇后之位?”
以朕自称,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是谁了,殷婷若被吓得一身的冷汗,谁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会突然之间来?
看着那身穿月白色便装的夜奕珩,丰神俊朗的容颜,再配上唇边那一抹浅笑,缓步而来,唇边的那抹笑意让殷婷若不禁头皮一凉。
“臣女见过皇上。”殷婷若急忙行礼,“皇上,方才是臣女不小心失言了,还望皇上看在爹爹和大姐的份上,饶恕臣女失言之罪。”
夜奕珩并未理会这女子,温润如玉的眸子注视着月皎兮。
“见过皇帝哥哥。”女子福了福身子,“皇帝哥哥来了也不说一声,臣女这便去叫父亲。”
看出了月皎兮是有意避着自己,夜奕珩的眸中闪过一丝挫败之感,扫了一眼一旁碍眼的殷婷若,她当即会意,识相的退下了。
“皎兮,朕是来找你的。”上前一步,于是,两抹月白色便近了几许。
月皎兮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不知皇帝哥哥找皎兮所为何事?”公式化的回答,就连唇边挂着的笑意也是公式化的。
夜奕珩虽很是在意月皎兮对他的态度,但也知道她对自己这态度的原因,悠闲的将自己的手覆于身后,自在的往太傅府的院子走。
月皎兮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他方才说是来找自己的,可是有什么事也不同自己说,所以只好跟着他。
到了后院,那便是方才月皎兮放纸鸢的地方,绿砖铺地的草坪上有一个千秋,是儿时时父亲让人装上去的,这地方,不仅仅有着她与夜奕珩和寒暮初的回忆,也载满了她和他满满的欢乐,可是终究物是人非,她还在原地,而他却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么,他在哪里呢?或许还活着,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或许已经战死沙场了。
夜奕珩一回头,便看见月皎兮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水渍,她是在想那个人吧?顿时感觉心中的酸涩感不停的在心里翻滚。
纤尘不染的白靴朝着秋千踏了过去,顷刻间便坐了上去,“皎兮。”
月皎兮见男子坐在秋千上,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温润的笑,让人如沐春风,莫名让她感到安心,于是上前,“皇帝哥哥,你不会是要让皎兮推你吧?”
男子被逗笑了,拍了拍秋千的剩余的一半位置,“坐。”
“皎兮不敢。”她低着头,确实是不敢,若是皇帝哥哥没有派他随大军出征,她敢;若是大姐还没有进宫,没有做上殷贵妃,她或许也敢,可是现下,她是真的不敢,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不公平的世间,他是君,而她只是一个平民。
“皎兮就不想听听朕今日来所为何事吗?这可是个好消息喔!”夜奕珩再接再厉。
好消息?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还有分什么好消息坏消息吗?
见面前的女子无动于衷,夜奕珩温润的眸子沉了沉,隐隐的露出了一丝不悦,“若是关于杭谨轩呢?”
谨轩吗?是不是他要回来了?月皎兮秋水般的瞳孔露出来一抹喜色,未做多想便走到了夜奕珩的跟前,“皇帝哥哥,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一年了,谨轩随着大哥出征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为他担心,虽说谨轩自小也有跟着大哥习武,但她就是莫名的当心他是不是会在战场上出意外,现下听皇帝哥哥说是好消息,她整个人都好像轻松了许多。当初若不是自己,皇帝哥哥应该也不会让他跟随大哥去打战的。
见她如此,夜奕珩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杭谨轩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他凭什么得到她的心,这究竟是凭什么?难道她就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好吗?她就真的看不见吗?
“皇帝哥哥,你快说啊!”见他迟迟未开口,她忽的伸手抓住他那套着月白色衣袖的手臂,充满期待的目光就这么盯着他。
而夜奕珩唇边依旧是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先前盛煜传信来说,我军大获全胜,荣国已经主动提出要议和的事了,而这一切,都是杭谨轩的功劳呢。”
月皎兮闻言,面上爬上了满满的笑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