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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兮!”夜奕珩几个大步上前,弯下了他尊贵的身体,蹲下身抱住她,“皎兮,你醒醒。”
“月儿。”杭谨轩也欲想上前,可是还没走上几步,便被自己身旁的杭婧儿拉住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他现下若是上前,夜奕珩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而夜奕珩怀中的月皎兮,只感觉听到了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子在呼唤自己,努力的睁开双眼,却只能从模糊的视线之中看见他的身影。
“皎兮,你醒了?”
夜奕珩顿感雀跃,正打算再次开口,却看见怀中的女子将手抬了起来,伸向了杭谨轩的方向,虚弱的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帝王的面色一变,将女子横抱抱了起来,“康子,传太医来养心殿。”
说罢,冷着一张脸朝着养心殿走去。
杭谨轩等人见状,疾步跟了上去。
仁寿宫内住着陵邑最尊贵的女人,此刻,她正在凤座上浅眠。忽的,耳边传来一阵一阵脚步声,听那节奏,带着急躁之感。
暗暗的在心底叹着气,唉,这仁寿宫的下人们真是越发的不知分寸了。
“太后,太后!”紫兰站在太后的面前,喘着气。
“何事如此慌张?”本来在浅眠的太后,紫兰的声音,睁开了眼,抬起了头。
“太后,月皎兮她昏倒了,被被皇上抱回了养心殿。”
太后闻言,好像早在预料之中一般,看来珩儿对这个女子确实不一般呢!“让珩儿得了空来见哀家。”看来,她很有必要和他详谈详谈了。
养心殿内,月皎兮再度晕了过去,此刻正躺在夜奕珩的龙床上,而太医,被康子冲冲的拉进了养心殿,看着皇帝坐在床沿边,一脸担忧的样子,急忙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块正丝巾,床上的女子把脉。
“她怎么样了?”帝王威仪的声线响起。
“回禀皇上,这位姑娘只是中暑了,待老臣开一副药,等这位姑娘醒来之后服下,然后再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便无大碍了。”
看皇上那副紧张的样子,便可以看出皇上对这个女子的重视,所以说,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免得小命不保啊。
“去开药吧。”
“是。”
太医说罢,便收好了放在月皎兮手腕上的丝巾,退下去开药了。
“皇上,太后身边的紫兰方才传话过来,说您要是得了空,便到仁寿宫去一趟,太后有事相商。”一旁的康子说道。
夜奕珩俊眉一蹙,点了点头,见床上的月皎兮还没醒,便站起了身,“走吧,朕正好也有事找她。”
在路过杭谨轩等人时,便停下了脚步,盯着站在一旁的杭氏兄妹,对着杭婧儿吩咐道,“你在这儿照顾好你家小姐。”说罢,看了一眼杭谨轩,“你跟朕来。”
最危险的人就应该放在自己的身边,再说了,他现下是自己的御前侍卫,跟在自己的身边也不为过。
“是。”
这下杭婧儿就不高兴了,但仅仅只能在心里不高兴。本来还想着等皇上走了,小姐醒了,便让哥哥和小姐单独相处一下呢,怎知皇上竟然让哥哥跟着,唉
摄政王府书房内,夜炎殇站在桌前,手中提着上好的狼毫笔,静静的看着桌上的那一幅画尚未画好的画。
这幅画虽然并未画好,但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这画中之人了。
画上是一个绝美的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拈花浅笑,一张脸美艳却不张扬,带着温婉之气,盼顾生辉的秋眸中含着笑意,让人看着就莫名的觉得身心舒畅。
几笔落下,在那笔墨深处慢慢的勾勒,只要是个懂画之人,便能知道这画,一笔一划都极其用心,一深一浅,都含着作画人从骨髓深处散发而出的情意。
忽的,感觉到房顶上有人的气息,英挺的眉头一皱,她怎么回来了?
“进来吧!”低沉的声线响起。
话音刚落,一袭黑影便从窗口落了进来,半跪在夜炎殇的面前,“殿下。”
“是不是兮儿出了什么事?”这话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紧张。
常翎闻言,愣了片刻,方才开口:“殿下,月姑娘她今早在御花园遇见了太后,太后为了试探皇上是否对月姑娘动了情,便罚月姑娘跪在御花园的青石板上,以至于月姑娘午膳未用,还中暑昏迷了,最终被皇上抱回了养心殿。”
说罢,便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自家殿下的脸色,却见他面色从容,淡定的画着自己的画,于是再次开口,“还有,属下看见,杭谨轩跟在夜奕珩的身边。”
她本来不想说这件事的,但是在御花园时,她看见月皎兮在夜奕珩的怀里叫了杭谨轩的名字,而且还将手伸向了他,杭谨轩看着月皎兮的目光也那么紧张,想来这两人是有情的,故而顺便将这件事情也说一下。
第51章 本王不想你吃“苦”()
“哼,最危险的人,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的身边了。”黑眸突然抬起,薄唇轻启,目光如炬。
常翎一愣,殿下一直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听见自己提到了杭谨轩,他才开口,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月皎兮了。心底顿时闪过一阵失落感。
“你去吧,保护好她,她可是我摄政王府未来的摄政王妃。”夜炎殇再次开口说道。
“是。”常翎应了一声,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常翎走后,他便接着开始画桌案上的那张为画好的画。盯着这画上的女子,心底莫名的开始想念她的一颦一笑了。
想着前几天自己还可以将她抱在怀里,自己还被她逼着玩捉迷藏来着,现下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双湛亮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唇角也忽然扯起了一个弧度,俊美无俦的面上添上了一丝坏笑的意味。
一个绝色佳人躺在锦织的软塌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的那股云雾般的忧愁。她的眼动了动,显然是有要醒来的预兆。
“谨轩谨轩”香汗淋湿了月白色的凌裙,她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倾城的面容上显得有些苍白。
“小姐,你没事吧?做梦了?”杭婧儿见月皎兮醒了,原本阴沉沉的面上,便多了几分喜悦。
月皎兮环顾四周,皱了皱眉,这里是养心殿吧?
见自家小姐留了许多的汗,杭婧儿便拿了一块手帕递给她,让她擦汗,嘴边还挂着想要偷窥她梦境的心理,问道,“梦见哥哥了?梦见他什么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小姐的心里还是有哥哥的嘛!不过幸亏皇上不在,不然小姐方才叫的那么大声,遭殃的就又是哥哥了。
“我怎么感觉,昏倒之前看见谨轩了?”她将擦过汗的手帕重新递给了杭婧儿,问道。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她的的确确是看见过他的。
“是的,小姐,哥哥现在已经从大牢出来了。”杭婧儿雀跃的开口,若是现下在宫外,将这个消息带给爹娘,他们一定很开心。
“谨轩他没事就好。”说罢,便打算下床,岂知,却被杭婧儿阻止了。
“小姐,你醒了正好,太医说了,等你醒了,将这药喝了,在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杭婧儿说着,便将一旁站着的那个宫女手上的托盘上的那碗黑乎乎的药端了过来,递到了月皎兮的面前。
她柳眉微皱,一看这药就好苦,小声的低头问道,“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杭婧儿很是坚定的回答。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了进来,随后便是听见侍卫们嘈杂的声音,“摄政王殿下,您不能进去!”
月皎兮一惊,摄政王?夜炎殇来了吗?可是这儿是养心殿啊,他怎么进来的?
正当她怀疑着,便看见一个黑衣男子迎面走来。
男子依旧一袭玄金色束袖锦衣,腰间依旧是一条玉勾带,脚上依旧是穿着一双带有暗纹的靴子,额前依旧有一缕黑发不羁的垂着,面容依然俊美无俦,神彩奕奕。
他的唇边挂着一抹迷人的魅惑的笑,让她看着,似乎感觉,只要有这个男人在,什么事情都不算是个事。
他那玄色的锦袍一如既往的散发只属于他的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夜炎殇负手于身后,丰神俊秀,英气挺拔,踏着大步,在她看着他愣神的那一刻,走到了她的面前。
“摄摄摄政王殿下?”杭婧儿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吓口痴了,自打上次在小姐面前提起哥哥被摄政王听到之后,她就特别的害怕他。
月皎兮见此,赶忙的要起身行礼,然而还未起身,便感觉自己的双肩一沉。
男子坐到了床沿边,忽的将面前的女子拥进了怀里。
月皎兮欲想挣扎,然而却听见耳边响起了男子低沉的声线,“别动,让本王抱会。”
听着他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是渴望得到自己母亲的一个怀抱的孩子一般,她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忍心去推开他了。
良久之后,夜炎殇便放开了她,一双大手紧按着她的双肩,仔细的打量着女子浮白却不是姿色的面容。
“你看看你,方才离开本王几天啊?竟能将自己弄成这样。”这语气中带着心疼,带着宠溺,带着责备。
还未等到月皎兮开口说些什么,便看见夜炎殇伸手拿过了杭婧儿手中的那碗药,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送到了月皎兮的嘴边。
月皎兮皱着眉,没有张口,旋即想起在摄政王府时,夜炎殇让自己吃饭,自己不吃,结果他用来威胁自己的方法,心下一颤,犹豫着要不要张口将这苦药喝进去。
然而,还未等她张开,夜炎殇那冷冽的声音便开始吩咐了,“去御膳房拿些蜜饯来。”
声音一落,屋内的那些因为摄政王突然间进了养心殿而感到诧异的宫女们便纷纷回过了神,出了养心殿。
她们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