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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你没事吧?”
殷婷语和月皎兮一同上前,想要看看她的伤势。
“滚!你这个贱人!”她狠狠一把将月皎兮推开!“你就被配下人的命!你有什么资格见摄政王殿下!”
被推到在地的月皎兮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然而却在看见一旁的常安时,似乎心底便有了答案。
“皎兮,没事吧?”感觉到一股熟悉感,那人拉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拉了起来,这人,是寒暮初。
“没事。”她急忙抽出她在他手中抓住的手臂,疑惑的目光便看向了殷禾,表示询问。
殷禾知道月皎兮的意思,看向殷夫人与殷婷语,道,“还不快将她给本官带下去!”虽说殷婷若很是不服,但还是被殷夫人好说歹说带了下去。
看着殷婷若走了,殷禾方才开口,“皎兮啊,常总管来找你,说摄政王殿下想要见你。”他没有说让月皎兮就这么跟着常安走,而是让她自己做决定。
月皎兮闻言,盼顾生辉的美眸便看向了常安,他来这里,是为了临炎的事吗?不对,若是为了临炎,那与夜炎殇要见自己有什么关系。迈着盈步朝他走了过去,微微的福了福身子,施了一礼。
见佳人对自己还算客气,比起那个殷婷若,月皎兮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于是他也客气的点了个头。
施完了一礼,月皎兮便开口,“着实是抱歉了,常总管,今日是我二姐回门的日子,臣女想先陪陪二姐,至于摄政王殿下那边,还请常总管替臣女说一说,臣女有空了,定当亲自拜访,聊表歉意。”
摄政王请她是不能不去的,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先躲过初一再说,十五的事情等到了十五再说,走一步看一步。
看着月皎兮很从容应对,殷禾赞赏的点了点头,若是月皎兮真是她的嫡亲女儿,那就太好了!
常安也对她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左右人家都说会亲自上门致歉了,他总不会当着太傅,世子的面将人强拉走吧?
“这样的话也好,只是不知月姑娘何时到府上来啊?也好叫属下做好准备。”常安如是的开口。
然而,寒暮初却敏锐的听到方才常安对着月皎兮自称属下,要知道,方才他可是一直自称在下的啊,这难道是认月皎兮为主吗?
“明日午时。”很是直接的便给出了一个时间。
常安也没想到月皎兮竟会如此爽快,原先她还以为她是在拖延呢,现下看来,明日午时,她是的确会来的。“好,那属下便在王府恭候大驾。”
月皎兮微微颔首,点了个头。
“那么太傅大人,寒世子,在下便先行告退了。”说罢,拱手作揖,转身离开。
正厅内鸦雀无声,知道常安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方才响起一道爽朗的声线,“皎兮,你不能去!”
“是啊,皎兮,为父也不同意你去!”谁知道夜炎殇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呢?
“父亲,姐夫,你们放心,我心里已有主意了。”给他们一个定心丸。
在听见对方唤自己姐夫,寒暮初那黑褐色的眸子沉了沉,想说些什么,但见殷禾在场,没开口。
他知道定是自己大婚那日对她所做的事导致了他与她现下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但他不后悔,若是还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她,先得到她的人,再得到她的心。
晚膳过后,殷婷语和寒暮初便回了王府,殷婷若的情绪也已经稳定了些许,但见到月皎兮时,还是会咬咬牙,恨不得将她给吃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退朝——”
声线落下,文武百官们便纷纷出了金銮殿,唯有殷禾一人还站在原处。
那龙椅之上,龙袍加身的夜奕珩见状,开口询问,“太傅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老臣的义女皎兮有话想带给皇上。”殷禾恭敬的开口。
“喔?”夜奕珩心下一喜,好整以暇的坐在龙椅上,等着殷禾开口。
殷禾的额头上流着细细的,豆大的汗珠,他该如何对皇上说呢?如实的说吗?可是如实的说会不会显得皎兮有点没规没矩了?斟酌了片刻,见夜奕珩的龙颜上似乎没了耐心,道,“皇上,皎兮说,叫您下了朝,无论如何都得到太傅府见她一面。”
说这话时,简直随即将头提在裤腰带上了,这和命令皇上有什么两样呢?
夜奕珩闻言,面上添了些许喜色,这一年来,月皎兮对自己避之不及,很少主动与自己说话,就更别提找自己了,现下这消息,叫他怎能不快?
“好,太傅先行回去,朕换身衣服,随后便到。”
第10章 初入摄政王府()
太傅府内,月皎兮坐在院里的秋千上,千盼万盼,终于将夜奕珩盼来了,她发誓,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他来过,然而这次,唯一的一次竟然是为了利用他,心中顿时多了不少的罪恶感。
今日夜奕珩与她一样,穿了一件月白色的便装,襟口和袖口上都绣着龙,腰间束着蟠龙玉带,挂着一块玉坠,一张脸俊雅携秀,如同描金一般,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水墨折扇,悠闲时,随意的扇一扇。而此刻,在他看见月皎兮正坐在秋千上等着他时,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
看着他越走越近,月皎兮也起身,对着他的方向施了一礼,“皇帝哥哥。”
他点着头,面上带着那股令人心安的笑意,“听太傅说,你找朕有事?说吧,何事?”说着,便走到秋千上,坐了下来。
月皎兮转身,跟在他的身后,见他坐到了秋千上,为了避免如同上次那般被他扯进怀里,于是没离他太近。“皇帝哥哥,皎兮确有一事相求。”
夜奕珩见她离自己这么远,那温和的笑意便僵住了,“这便是你求朕的态度?”从前就经常看见杭谨轩与她一起荡秋千,那时,她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但是,她却是与其他的男子一起坐的秋千上,依偎在那人的怀里。
语落,用手中的扇子指了指秋千上还可以坐的一小半,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用意。
老实说,月皎兮并不喜欢受人威胁,但这事非但是她个人的事,若是处理不当,还有可能危机到殷家,于是她不得不慎重。
可她知道,夜奕珩是在乎自己的,不然这次自己不会利用他的,站在原处,直接开口,“皇帝哥哥,摄政王殿下昨日来找我了。”
果然,此话一出,夜奕珩也顾不得月皎兮有没有坐在自己身边,当即起身,几步便踱到了她的面前,一双厚重的手便按在了她的双肩上,神情严肃,紧张,“他找你做什么?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昨日二姐回门,于是我便回绝了他,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我便答应今日午时亲自到摄政王府上登门致歉。”月皎兮如是的阐述着。
“你不能去!”如玉般的眸子中露出了一股冷意。
“这可是皎兮不想失信于人啊,毕竟起初也是答应过常总管的。”月皎兮柳眉微皱。
“所以你是想叫朕陪你去?”月皎兮不想失信于人,又说找自己帮忙,所以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嗯。”她重重的一点头,样子有些俏皮,都快把夜奕珩的心给融化了,一时间也拒绝不了她。
“好吧,朕都依你。”很是疼惜的抬起自己按在她肩上的那只右手,摸了摸她的头。
摄政王府外,那些看门的一早就收到了常总管的话,说是午时之时,会有一个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来,届时他们不可阻拦她,且要好生侍奉。于是他们便瞪大着双眼,想要看看这个这个女子究竟是谁,值得常总管这般细心吩咐。
不多时,便看见一辆素净的马车停在了摄政王府门前,从里面下来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但却不是女子,而是男子。
他们眉头一蹙,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常总管记错了?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月白色的身影从马车内下来,这次是个女子,轻灵小巧的单髻,垂下的千丝万缕的青丝,一支晶莹的月色珠钗挑起,斜插入鬓,温润的眉目如烟如雾,鼻如新脂,朱唇润择,美得近似飘渺,长长的柔软的月白色裙摆及地,腰浅浅的步覆间幌开优美的弧度,她同男子一起,朝着这摄政王府的大门走来。
这下女子是有了,可是这男人当初常总管可没有吩咐说男子也可以进去的呀?可是在两人走近时,便清楚的看见男子月白色的衣服上绣着的盘龙,以及男子的身后跟着的那个身穿宫装的太监。
这个男人,一定就是殿下的弟弟,当今的皇上,夜奕珩。
“奴才叩见皇上。”纷纷跪地。
“免礼。”夜奕珩悠闲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皇兄可在府上?”
“在在在,皇上快请。”他们纷纷让道,让夜奕珩与月皎兮进府。
这倒是月皎兮第一次来摄政王府,金砖铺地,华贵非常。但是想来也是,人家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他的府邸,自然是非同寻常的。
听说月皎兮来了,身为夜炎殇的得力助手,他自然是要去迎接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和夜奕珩一同来,这是巧合吗?还是说月皎兮本就有意让夜奕珩陪同她来,所以昨日才推脱的?
“臣下参见皇上!”虽说他是夜炎殇的人,但不论如何也是朝廷的官,还是对夜奕珩客气点好。
夜奕珩轻轻扫了常安一眼,“常安,朕那军营里的兵可都是你带得好啊!”军营中的士兵一直都是由常安在操练的,与荣国交战时,夜奕珩还想让常安一同出征,但常安拒绝了,自己也不勉强他,反正常安自断前程对他来说是个好事,于是,他便安排殷盛煜带兵去打战,想借此机会让殷盛煜顶替了常安的位置,可是孰知常安的胞弟常拓竟然受了夜炎殇的命令,跟去了战场,于是自己只好封他为副帅了。
听出了夜奕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