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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没事了。我先走了。小姐……今晚,我想跟你一起去。”
我撇撇嘴,摆摆手,“不行不行。跟你说了我会小心的,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自己很清楚,我不会乱来的,你放心了。而且我早就已经有准备了,你别担心。”
我从来说一不二,和凤鸣可能认为说不过我了,便轻嗯了声,也没再多强求便掩门离开了。
只是我看不见他掩门刹那眼神中坚决。
待确认了呵凤鸣已经远离后,我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房间中央,看着门的方向。许久,忽而低声笑了起来。
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是鼻酸。
笑得几乎嘴角发麻了,我才停下来,往床走去。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脸颊无意识地摩梭着丝织的被褥,侧了侧身,看向室内发亮的夜明珠,手轻轻覆盖在眼上。
耀月门建在地底下,终年不见阳光,内室全靠蜡烛和夜明珠取光。
五指张张合合,合合张张,直到手指都觉得有些酸软了,才放下。又是一声轻笑。
笑完却又觉得自己无稽得很,便睁着双眼睛呆呆地又躺了躺,忽然,低叹一声,我翻身起来曲膝而坐,气运丹田……
两个时辰后。
我和胧月在前厅碰面。
“小神神……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我摸了摸有点发凉的脸颊,垂眼,呵呵笑了声。
“天气热,我睡不踏实就这样。”
“我们这热?怎么可能……”
“别罗嗦了,走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见那人了……”说完我便领头往外走去。
胧月狐疑地看着前面的人,她肤色一直很白,有些病态,但是今晚照理来说已经休息了几个时辰,对于一个练武的人已经是极足够的了,但是为何她的嘴唇会青白至此……忽然,胧月眼睛眯了眯,白贝似的牙齿仿佛磨了磨,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身影。
“你在磨磨蹭蹭什么!”
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胧月没有跟上来的我回头催促,但是却听见胧月莫名其妙的磨牙声……和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小神神你这蠢蛋!”
我们来到凤傈花阁的时候,这里与上次相比更为安静了。连平日车马云集的景象都没有,十数只灯笼悬挂在阁外,被风吹得有些摇晃。
“小神神……你真狠。”
胧月的脸上有两抹“不自然”的红晕。而他正呲牙咧嘴地双手托腮。
我撩了撩鬓间飞扬的发丝,轻轻一笑。
“谢谢。那两夺红晕忒配你,忒美……”说罢我伸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真的。”
在我真挚的眼神中, 胧月还来不及为那抹倾城的笑征仲,忽然便划破长空地大叫了声。
“啊啊啊……!!!!!别掐别掐!!痛!!!”
正当我想开口时,有一把尖锐的男声打断了我。
“啧啧……天门神姝美则美矣,可惜哪~偏偏是个没教养鲁女~无怪乎滥杀无辜。”
抬头望去,在阁门前隐约站了个人,我没搭理的欲望,反正也不认识。爱咋说就咋说。
倒是胧月耐不住了,声音比平日又拔尖了些,听出来是有意学那男子。
“啧啧啧~我以为是谁那么大的胆子,还敢说咱家小神神的坏话哪……看清楚之后原来是只狗胆……难怪哪难怪……”
“哼!秦胧月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敢撕毁盟约与我们主子为敌!看你是嫌命长了!”
“哎呀呀~我秦胧月最是看不惯那些不是东西的人多嘴了……而且我怎么会嫌自己的命长……有我们家小神神在一日,我就绝对舍不得去死……还有还有……我和你们家主子可从来没有立过什么可以撕的盟约哪……你别狗口含血乱喷人……”
那人似乎被胧月激得真动了怒,气急败坏地便开口回道:“别以为你攀上什么高枝!!这女人的功夫也只是江湖上的谣言!怕是根本没有几分实力能对抗我们主子!而且……哼……即使真的是有什么淫邪的招数,怕也是用不正当的媚功得来的!”
我撇撇嘴,轻嗤一声。
“胧月,你是不是觉得今日我对付你那招甚为神奇?”
胧月一听,旋即狂点头,一把拉起我的手,崇拜状地大叫:“我要看我要看,我还要看!!”
我对他点了点头,忒有风度地把手抽了出来,指了指那个由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开口道:“你,看好了。”
“什……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忽而指向他的手在空气中左右甩了两下。
立刻地便有两个带有血丝的掌印出现在那男人的脸上,他被打得后退一步,嘴巴呛出了一抹血丝,“咳咳……你!!!……啊!……”
那男人没说完那单字音,我的右手若有似无地在空中挥舞了下,而后收回在腹边。而那男人的腹部像是被一个重拳击中般,往后跌倒在地,筋挛了几下后,便再无声音。
扭头问胧月:“怎么样,精彩吧。”
胧月清脆的拍手音传来,“小神神,你这招隔了座山最起码也能呼死一头牛!”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云淡风轻地。
“我刚刚只是用了一根手指而已,如果正经地来,估计……是能呼死一群。”
明显感觉到胧月浑身抖了抖,我收回手,带着笑容开始迈步往前走去。
胧月跟上来,在走过那男子身边时,他弯腰探了探那男子的鼻息,似是无意地问道:“怎不杀他~?”
我伸脚踹了踹在地上挺尸式的男人,半眯着眼睛,道:“他是够格去死了,只不过还不够格死在我手里罢了。”
我那拳也是故意打在那男人的生门位置,封了他的筋脉周天,但是不至于会死,不过那身武功应该是废了。
不过我没有负罪感。
狗确实是种不错的动物,特别忠心,但是吠多了也招人烦。适时让它们闭嘴也是相当有必要的。
胧月问道:“那现在他那么“舒坦”地休息了,是不是我们自己进去?”
垂眼淡笑了下,侧耳一听,我手一扬,往右上方,后下方方向各指了指。
“你们也看见了,现在你们家的小狗睡着了,改换个人出来给我带路了。”
说完这话只闻胧月嬉笑地说了声,不愧是小神神。而后便有另外一把男声响起,“刚才教中小辈不识世面,冒犯了姑娘,万望姑娘见谅!我在这里替主子向姑娘赔罪。”
话音刚落,一声兵刃插入身体的声音和着风中的血腥味飘来。
我皱了皱眉,旋即放开眉心。拍了拍手道,“干净利索,你们主子好福气。”
“不敢当。姑娘,这边请。”
我点点头,便跟在他身后走。走了两步,手被胧月拉住,我停下来看向他。
胧月使力一把把我拉进他怀中,然后低头仿佛帮我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两人的距离相当的暧昧,但是他用了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了句。
“我知道你把金针逼了出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自己的命来玩,也不管你怎么玩,总而言之,你别乱来。不许把命给我玩丢了。”
我推开他,转身的瞬间在他耳边回了句。
“命是我的,与你无关。
”
前面那男人对我们停下来完全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的前方等我们。
“你知不知道你面带笑容说这种话的时候我特别想抽你一嘴巴?”
“我知道。”
仿佛他的话根本没有入我耳般淡然。
今夜的风有些闷热,吹在人身上很不舒服。或是积压太久的热气需要宣泄着下场大雨,现在就是暴风雨前夕的压抑。
风虽热,却很大,卷起了我和胧月的衣袖。发丝纷扬,在那轮被乌云遮盖了一半的月光下蒙上阴影,掩盖了我那张一直微笑着的脸,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我依旧淡笑着转头,不想在与他在这些那些越来越外露的东西上面纠缠。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属于我。我没有义务去解决它们。
“走吧。”我径自走向前面那领头的男人,没有给机会胧月再说话。
感觉到胧月在原地站了好一阵,直到我进了阁内,他才追上来。却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一直安静地跟在我身后。
五步一盏的红灯台仿佛没有尽头似地一直往前方延伸,不时出现的岔道使整个凤傈花阁像一张巨大的网一般绞缠联结。
因为凤傈花阁东西南北各处均是相通的,所以路一条为尽又转入另一条中,昏黄泛红的灯光低沉婉转,走廊上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和蜡烛芯偶尔的爆燃声,空气中莫名地笼罩着一种暧昧却压抑的气氛。
在绕了几乎十分钟的路后,终于停在一个房间前面。四周突然都是暗藏在各处的人的气息,我笑了笑,似乎今日有不少人来迎接我哪……
前面那男人帮我把门推开,嘎吱一声,亮堂的灯光直扑而来,能感觉到室内点满了蜡烛,仿入白昼般光亮。
我步入房内,左手负手而立,右手则把小金扇抽了出来,缓缓地扇着。带着优雅的笑容,我轻笑着开口道:“人真多呢……”
门外起码有数十上百人,门内不少于30人。今天我的脸面可真大。那么多武林“前辈”都来了,不过不知道来的是正的抑或是邪的罢了。
“哼……我道江湖上人称血眸神姝是何等人物,今日一见,竟然是个狂妄的黄毛小娃娃……”
“龚雏……你这就不知道了,人家可是个厉害角色,一夜间铲平了一座空岭山上的千余人哪~小心点说话,端好自己的嘴巴~”
嘴巴说的虽然是这种话,但是,明显是调侃的语气。
“呸!那千余人是她一人独力杀掉的我龚雏跪下来给她磕头叫娘都行!不过看不出来那天门居然隐藏了那么门人!难怪干杀手这行当干得那么风生水起,十个杀一个杀不掉难道一百个杀一个还杀不掉?!萧溯方,你难道还怕这小毛孩儿!?当年你卖屁的时候爬上别人的床还不是胆生绿毛,现在年纪大了还是作甚!!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