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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弘见那人又是一愣,鸡窝似的头发下一根布条斜斜的扎在头上,将左眼蒙住了,只剩下一只眼看东西,想必应该是一位独眼龙,洪弘如此想到,但况觉得那人有几分相熟。
许是听到了扫把落地的响声,就在此时突然院中的一间房门‘嘎’的一声被打开,只见叶诺手持一把剑抬头一看到屋顶的两人大呵一声道:“什么人?”话音落下立刻有一群举着火把的待卫朝院内涌了进来。
洪弘与那黑衣人一见,同时一惊,然后忙飞身而起,朝府外逃去。
叶诺见状,持剑也跟着飞身而起,一路追了出去。
两人在房顶上跃了一段时间,发现叶诺在身后穷追不舍,黑衣人一拉洪弘,两人纵手拐进了一条巷子。
洪弘跟着黑衣人跑了一段时间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给被人牵着,可自己都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放心的跟着他来,他见叶诺没再追来,一把甩开那人的手道:“喂,你什么人?你你不是扫地的吗?为什么要跟着我一起逃?”
“哎哟,我说洪五公子啊,你看到有哪个扫地的穿夜行衣?”这时金成双转过身一把扯下扎在脸上的布条说道。
“金金成双?怎么会是你?嗯?你怎么知道是我?”洪弘惊讶道。
“天呐,我怎么不知道是你,拜托,你下次出来时也先把脸蒙上好不好,你怕别人不认识你埃”金成双一脸鄙夷的看着洪弘说道。
洪弘一惊,忙抬手摸了摸脸,随即‘唰’的一下红了脸,原来自己出门急,只穿了夜行衣,忘了蒙脸了,一想到这里洪弘猛地一怔,叫道:“糟了,叶诺肯定看到我了,对,一定是看到我的脸了,所以才不追了的,完了,完蛋了,这下我要害惨我爹了。”
“喂,”金成双双手抱在身上,看着洪弘失态的叫道,不由得摇了摇头,孩子就是孩子,“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将军府?你家不是挺有钱的吗?缺钱了先问你爹要嘛,你何必要去偷呢?”
“谁去偷了。”洪弘见金成双居然把他想成了小偷,不由得气红了脸,朝金成双吼道。
金成双皱着眉往后逃了逃,然后抬手抹了一把脸,伸手在洪弘的身上一擦道:“这么激动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么晚了你去将军府不是偷东西难道还是”说到这里金成双停了一下,转而一脸诡笑的说道:“哎,你别告诉我你也看上将军府哪位小妾了哦?”
“金成双,你胡说什么啊,总之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懒得和你说。”洪弘一脸怒气的说完,一甩袖转身朝巷外走去。
“哎,喂”金成双刚追上前,见洪弘一转身,她忙刹住脚,而两人鼻子刚好轻轻碰到了一起。
金成双与洪弘两人同时一愣,纷纷往后猛退了一步,洪弘忙调整情绪恢复之前的一脸不屑道:“你只要记好明天我们的比试就行了,赢了,你就进书院读书,要是输了,以后就别让我在街上看到你那一脸欠揍的样子。”说完洪弘一转身大摇大摆地朝外走去。
“喂”金成双朝洪弘喊了一声,见洪弘不再回头,大呼了一口气道:“小样,谁怕谁?”
第22章()
洪弘黑着脸走回相府,但刚才转过一个巷口就远远的发现相府门前火光通明,他不由得一惊,刚走出拐角又快速的躲了回去,然后慢慢地凑过头远远的发现门口举着火把的两队人马均身着盔甲,洪弘暗叫不好,京城里谁都知道出门能带着穿盔甲的兵的除了皇上和王爷就只有大将军叶诺了,但皇上的兵穿的是银色铠甲,身着大红色衣裤,脖子上会系橘黄色的领巾,而这些兵虽然也是银色铠甲但衣服和裤子的颜色是灰色的,而且脖子上没有系领巾,这显然是大将军手下的兵。
果真是叶诺发现了自己?洪弘暗自揣测道,那这下可好?这偷拿圣旨可是要诛九族的,这下洪弘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举措,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样?
洪弘转过身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上,慢慢抬手摸上了怀中的圣旨,突然一个灵光,洪弘猛地一愣,一敲头激动道:“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说完后,洪弘忙往漆黑的深巷跑去
相府前厅,叶诺悠闲的抿着茶,而厅中正坐上的洪畴仲侧是一脸紧绷,凌厉的目光不时的打量着旁坐的叶诺,好像要将他看透一般,但每一次的打量都得不到任何讯息,这不免又让他的眼中闪现一丝失望。
“洪相,你这茶不错,是南夷进贡给皇宫的上品吧。”叶诺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放下茶杯冷冷一笑道。
洪畴仲这下微微高抬下巴道:“承蒙皇上和太后的厚爱,念在老夫为朝廷尽心尽力的分上特赏赐了一灌。”
“照此说来我今晚来此一趟可算是来对了,对了,洪相应该还有一个小公子尚在府中吧。”叶诺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的,不知叶将军怎么突然问起犬儿来?”洪畴仲看着叶诺,暗自揣测着他的来意,见他如此兴师动众深夜来访,断然不会是来喝茶的,莫非和弘儿有关?
“哦,早就听闻相府内出人才,这小公子虽小却早已才名在外,而且他的轻功很是不错,只是有些粗心,从我的书房跳梁出来后竟然忘了拿这个。”说着叶诺握着的一只手一松,一块红色的玉玦自他的掌心掉了出来,被绿色的丝绳牵着在叶诺的掌下摇晃着。
洪畴仲一愣,那块玉玦乃是洪弘出生那天自己亲手戴到他的脖子上的,听叶诺这么一说,又想到洪弘今日突然回府,也就大概猜到了出了什么事,洪畴仲心里暗怒,但脸上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叶将军,犬儿平日住在书院,很少回府,不知犬儿的玉玦何故又跑到叶将军的手里去了呢?若是犬儿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忘能看在他年少不更事的分上多多担待。”
叶诺闻言,嘴角扯动一丝冷笑,起身说道:“洪相,别的事我可以担待,但此事恐怕我想担待,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夜深了,我也不打扰洪相休息了。”
话音落下,叶诺只微微一拱手,冷声道:“告辞。”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洪畴仲面无表情的看着叶诺带着一干人等离去后,拿着茶杯的手重重地往茶桌上一放,只听‘咚’的一声,杯茶应声裂成两半,杯中的水淌了一桌。
立于茶桌后双手捧着托盘微垂着头洋洋欲睡的丫环闻声身子猛地一颤,‘啪嗒’一声,铜制的托盘毫无预兆的掉在了青石铺成的地板上,她一惊,忙跪了下去。
洪畴仲只是斜眼看了看镇定的说道:“慌什么?去,打这里收搭一遍。”
“是,老爷。”那丫环见洪畴仲没有生气,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捡起地上的托盘低头忙开始收搭了起来。
洪弘折回原地后,却没见到了金成双,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即朝城东走去,刚走不远,突然从黑暗处撞来了一个人,洪弘踉跄了几步,怀中的圣旨‘啪’的一声掉了出来。
洪弘与撞来的那人同时一愣,洪弘也看清了迎而撞来的人竟是金成双手下的小弟——六。这时两人同时看向地上的圣旨,洪弘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忙朝后跑去。
六子弯腰一把捡起地上的圣旨,边朝洪弘挥着手中的圣旨边喊道:“五公子,你的东西掉了。”
洪弘停下了脚,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又抬步朝前边跑边说道:“那东西不是我的,你搞错了。”
“哎五公子”六子朝前追了几步,可洪弘已经跑的没影了,停下脚步无奈地耸了耸肩,低头起先只粗瞟一眼,可目光立即被钉在了上面,他不由得微张着嘴,抬后轻抚上了那圣旨,“哇,啧啧,好布料啊,手感细滑,摸起来比女人的皮肤还舒服”说到这里六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自我陶醉的抬手将那圣旨捧到了脸上,轻轻的麿噌了起来
第23章()
第二天晌午,太阳懒洋洋的照着,城东城隍庙大门因年久失修,朱膝一片片脱落下来,露出了灰暗的朽木,早已破败不堪。
进门是一个不大的小院,正对着门的是一间高大的庙堂,庙堂与大门由一条青石道连着,院的正中是一口半人多高的大石鼎,也称香炉,香炉本是上香用的,但此庙破败多年,早已是门前冷落了。
金成双住进来后,便把香炉里装上了水,并从邺河里捞了几条鱼再从郑玉家的池塘里偷挖了一株荷花一并养在了这大香炉里。
不过此时不是荷花开的季节,只有青翠的几片荷叶浮在水面上。
这时金成双正斜躺在院中靠门右的草垛上懒懒地翻着从郑玉那里拿来的书,“老大,老大”一阵兴奋的喊声顺着敞开的大门传了进来,由远及近的慢慢变得清晰。
金成双闻声只是略微抬了一下眼眸,见人还没到,又继续翻看了起来。
“老大,”六子一跨进大门却没见着金成双,抬手有些不解的摸了摸后脑勺,嘀咕道:“咦?怎么不见人?不让老大让我来这找他吗?”
“在这里呢。”
刚说到此,冷不丁的从身旁传来一个低沉的却又带有一丝稚气的声音,六子转过身,发现高高的草垛上隐约露出了书本的一角,“老大,原来你躲在上面呀。”六子见状,忙笑着说道。
“人都找齐了吗?”金成双懒懒地说道。
“都找齐了,他们在东市等着老大您呢。”
金成双听六子一说完,‘啪’的一声合书坐起,刚欲起身跳下草垛,无意间瞟见了六子怀里露出的一小截明黄色的布,见那布在阳光下越发明亮,一看便知是上等了丝绸,金成双慢慢凑过头跳下草垛一伸手将那黄色的绸布扯了出来只看了一眼,然后提着布严厉的看着六子说道:“六子,这东西你哪来的?”
“那是我的”六子有些心虚的说道。
“你的?我问你从哪里来的,别以为你老大我不识货,虽然我穷是穷了点,但好歹也在京城这地界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