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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玄澈停了一下,突然又说道,让三人一下子拧紧了神,他说道:“听说丞相家的五公子也参加了,而且身手很了得,朕怎么没有在名单里见着他?”
洪畴仲心一提,暗自猜测着皇上怎么也会知道此件事?说来自那晚他与洪弘一番攀谈后,发现洪弘依然执迷,便在最后一轮甄选的前天晚上让自己的手下暗中在洪弘的饭食里放了些迷魂散,待洪弘一觉睡醒都已经太阳落山了。
洪畴仲拱手笑道:“承蒙皇上错爱,犬儿确实参加了本次选拔,只是臣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决参那天睡过了头,没能赶上比后的角逐,臣只好将他的名字抹去。”
“呵呵,丞相还真是大义灭亲啊,”玄澈扯出一丝笑意,说道:“不过朕倒想做个人情,依朕看洪五公子身手了得,就这样被抹去实在可惜,如今朕正好缺一个殿前二品侍卫,丞相觉得让公子来担此任如何?”
洪畴仲心下一紧,这下更加猜不透玄澈的意思了,他忙俯身拜道:“皇上,犬儿无才,让皇上错爱,只是那殿前侍卫之职非同小可,轻率不得,小儿何德何能埃”
玄澈只是淡淡一笑,“看来丞相是不愿意了?不过朕听莫统卫和叶将军都对洪五公子赞赏有佳,朕相信他们不会看错人,”说到这里玄澈对上洪畴仲的眼,说道:“朕也相信你们洪家对皇室的忠诚。”
玄澈的那一眼看得犀利,似乎能将人看个透彻,那一眼着实让洪畴仲心眼跟着提了一下,不过再看去皇上依然是之前那般挂着温和的笑,他似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眼花。
眼花归眼花,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亲口向自己要洪弘,皇上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弄得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依着自己小儿子那股子冲动的性子,在这宫里惹事那是迟早的事,可是现在又有什么法子?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不过心里也更加恨起叶诺,难怪皇上能知道洪儿的事,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叶诺和那个莫尘在皇上面前提起的。
叶诺隐隐感觉到洪畴仲向自己投来那种带着恨意的目光,觉着自己很是无辜,自己平常也只是按事实禀告罢了,谁又想到那么多人不选,皇上竟然会偏偏让洪弘来补那个空缺?
又是一番商讨,几人将选上来的人分成了三批,让三人已抽签的形式来决定自己带哪一批。
玄澈将三批人以三色旗来命名,分别是红旗军、蓝旗军、黄旗军。
叶诺抽到了红旗军,莫尘抽中的是黄旗军,剩下的蓝旗军由洪畴仲与其子洪纪来负责训练,训练期限为三年,三批军将会按着自己统率的按排进行方式完全不同的训练,三年之中会进行四次大检验,不定期小检验,以积分制为主,三年后,哪批军的积分最多,就获胜,那么那一队将会成为主编军,而另外两只队伍只有二十人能进主编军阵营,而其它人只能成为后编待命军。
自此开始至两年后,如果第一批学员训练正常,便会从那一年开始,每年都会面向全民进行一次禁卫军选拔,而后宫庭禁卫军每五年换一次。
玄澈在向叶诺、莫尘、洪畴仲三人讲述关于禁卫军之后改制之法时,不由自主的淡淡一笑,说来他能想到这样的法子,还是一次无意间听到金成双和自己的侍女说到什么学校的事,他突然想到好像这些日子忙于改制与禁卫军选拔的事,倒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此时又在做些什么呢?
金成双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那从医书里得到的那张图纸,现在容花已经和她彻底决裂了,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不宜留在宫中太久,不然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她得尽快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事。
当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喝茶时,突然感觉鼻子一酸,连打了两个喷嚏,端着杯子的手也随着身子晃了几下,一不注意竟将那茶水洒到了地图上。
待她发现,那水渍已经在图纸上蔓延开了,她开始懊恼起来是哪个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后琢磨着她,弄得她打了喷嚏将自己这张唯一的图纸给弄湿了。
她扯下别在腰间的纸帕就要抹去纸上的水,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地图上被浸湿的地方竟然慢慢的显现出一些字来,只不过纸上湿一块干一块的,那些字也是有一块又缺一块的。她琢磨着这图纸是不是之前有人特意用一种特殊的墨水在这上面写了字,不如全打湿了看看写了倒底是什么。
这么想来,她索性将杯子里的茶水全往地图上泼去。
这时,一首完整的诗显露了出来。
第151章()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忘明月,低头思故乡。”
金成双愣愣的看着地图上显现出来的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那首诗,她敢肯定,在这个地方,除了她和花蕊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首诗了。
既然这首诗藏得这么隐秘,不消说,这其中定是有所指的。
她拿起地图,思索着,花名册里被撕掉的内容,地图上标注的红点,这两件东西样样都指向茶水司,难道秘密就在茶水司?事不宜迟,按照惯例,此时应该是茶水司新进宫女接受训练的时候。
金成双决定是时候再回茶水司一趟了,她收好地图,本想叫来吉祥,喊了两声却没见有人应答,她推门出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仿佛一下子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似的。
院子里没人,她松了口气,如此刚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
金成双熟门熟路的到了茶水司外头,只是这一路人她愣是没见着什么人,不过这样的时候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比如宫里有什么重大的活动,有节目的都会去准备节目,没节目的宫人们也会去凑热闹,那么这时候这些本来就偏僻的小巷子里就更不易见着什么人了。
这一路静悄悄的,金成双心理也是有些感觉不妥,今天宫里也没听说有什么重大的活动吧,怎么也这么静?正想着,突然从拐角的另一头专来嘻笑的声音。
她一惊,左顾右盼了两下,见着这里除了房顶也就没什么其它的藏身之所了,她脚一蹬上了围墙之上,这才见着两个宫女端着折叠整齐的衣服说笑着从墙下走过。
“哎呀,真可惜啊,我们不能去看了。”一个宫女惋惜的说道。
另一个宫女按话道:“你就别抱怨了,如果我们两没按时把这些洗好的衣服送到各宫,别说不能去看公主找来的舞女,恐怕连饭都吃不上呢。”
“不过我真的很想去看啊,听说公主这次找来的那个舞蹈师傅是来自遥远的西里国呢,听说那个跳舞的长得可好看了,跳舞的时候身子柔得能跟蛇一样,还有碍”
金成双看着那两个宫女越走越远,其后的话也听得不大清楚了,她坐在墙顶上琢磨着,西里国?安平公主找个西里国的舞姬来干什么?哎哟,算了,管它西里国东里国的,咱还是做咱滴事。
金成双跳下红墙,加快脚步向茶水司走去。
茶水司此刻也时静悄悄的一遍,估计新进宫女已经去训练去了,金成双很容易就进了自己的原来住过的地方,自从她第一次离开,已经许久没有回过这里,她发现,自己和白飞雪曾经睡过的地方现在依然还空在那里,而她的旁边就是容花睡的地方。
她的心里忽然没来由的有些伤感,白飞雪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也出了茶水司,如今连曾经的好友也和自己闹僵,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她走到自己的床前,她进宫那天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可是一转眼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嘎”
窗外传来推门的声音,接着有脚步声而来,金成双心一紧,赶忙收起自己的伤感,这时窗外有声音传来。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是一个有陌生的透着冷漠的女声。
“红姐姐,也没什么,只是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听到这个声音,金成双身子一怔,她一下能听出这是容花的声音,她凑过耳朵,有些好奇,不知道容花与那个被称做红姐姐的人有什么事要商量。
那被唤做红姐姐的宫女不屑的看了容花一眼,说道:“你们这些小宫女,我还不知道么?你们一个个的不好好去上课,尽动些鬼心思梦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可好些个人呐,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模样,就算是动再大的心思,也不一定能做凤凰哟。”
容花被这么一说,心里着实的不服气,可也不好当着面来发火,勉强堆笑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银锭子,讨好的送到红的手里,道:“红姐姐,您也知道,咱们这些做宫女的不容易呵,这是我孝敬您的,还请笑纳。”
红看也不看一眼,一把推回到容花的手里,道:“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贿赂我吗?”
容花看出了红的意思,又从腕上取下自己的一个玉手镯,连带着银锭子一起再次送到红的手里,道:“红姐姐,我记得您一直想要一只玉镯,你看这件怎么样?”
红这才端起手里头的玉镯看了看,确实是件上好的玉器,色泽光洁纯净,没有一丝杂质,摸上去细润光滑,她嘴角荡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立即将那玉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在阳光下很满意的欣赏起来,并向容花抛来一句话:“有什么事,说吧。”
容花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见到皇上。”
红身子一僵,缓缓的将目光从玉镯上移向容花,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说道:“容花,皇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见到的,再说就算见到了,也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容花淡淡一笑,“只要能见到,至于之后的事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还望红姐姐能给容花指条路。”
红警觉的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异状,这才拉过容花,压低声音说道:“我是觉着你这丫头还算灵泛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