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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真是华府少爷送的?只是华府有好几位少爷,不知她说的是哪一位?
温简见周扒皮陷入沉思,决定再添一把火,把手中的卖身契一扬,冲着村长阴恻恻笑道:“还有你,以为用了个同名的卖身契就可以骗过我么?”
村长听了顿时呆住,温简竟然认识这卖身契,他自个儿都分不清温雅和温鸦的区别,她一个小女孩儿竟然能分清。
又听温简闻言道:“这卖身契我就先收着了,你可要记得对那温鸦好些才是,不然,以后让你好看。”
村长目瞪口呆。
温简见状,微微一笑,对着王木匠道:“老王,走吧。”
王木匠闻言,鞭子一甩,牛儿就开始跑动。
温简暗地里松口气,脸上仍旧保持着高贵冷艳的姿态。
原本围在周围的狗腿子,一直旁观事情的发展,见两个老大都没有拦阻,也就自觉的散开。
等到一行牛车去了一丈远,村长回神过来,有些着急道:“喂喂,拦住她,不能让她走,我的卖身契。”
只是周围的人都是周扒皮的人,并不听从,村长想追,可才跑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此时已经去了三丈远,哪里追得上。
背对着他们的温简,一直绷紧的背脊刚刚才松弛下来,就听见身后的周扒皮突然叫道:“我让你们骗我,华府五位少爷,三四五少爷都在七岁以下,二少宠爱梅姨娘得紧,大少才中了探花,已经入了京城,好个小娘皮,竟敢骗我!给我追……啊……啊……快把它拉开……快拉开……我的腿……我的@#¥……我的¥#@!”
原来就在周扒皮猛叫的那一瞬间,一直乖乖呆在她膝盖上的小白猛的窜了出去。片刻之后又窜上车,嘴里咬着什么回来,嚼吧嚼吧之后,嫌弃的往地上吐了。
原本追着温简的众人全部留了下来,围着周扒皮不知干什么。
温简趴在牛车上回头看了看混乱的场景,再看看懒洋洋蹲在自己膝盖上的小白,它正歪着小脑袋在一旁的棉絮上蹭牙齿,蹭出了几个小牙齿形状的血印,这才满意的舔舔嘴角,眯着眼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下。
小白内心活动:难吃,好臭,还是慢慢长大,睡觉。
入了隅宁城之后,王木匠停了下来,他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汗水,刚才一鼓作气赶着牛车跑回来,两个时辰一刻不敢停。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说一个这么大的谎,到现在心里都是慌得发虚,尤其是想到以后,更是有些茫然。得罪了一个乡下土财主也就罢了,反正自个儿在城里,见不着面。可若是这土财主有个书学博士的亲戚,那可就有些麻烦。若是前来告一状,被抓住了之后只怕会连累家人。
温简也有些愧疚,她原本就抱着些侥幸心理,想着都隔了一个多月,恐怕那些人也放松了警惕。况且癞痢头说得那些情况当时并没有经过证实,若是癞痢头说了谎,那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没想到枝节横生,最重要的是小白最后的一招,若是他们逃了也就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拉上华府少爷,周扒皮多少有些顾忌,可小白却咬了那周扒皮,此事只怕不会那般容易善了。
就不知道小白到底要了周扒皮哪里,看当时他捂着身子,蜷成一团的模样,又听喊叫的话语,温简的预感很不妙,若是一个男人在那个部位受了伤,能不能就此把这口气咽下呢?
温简有些愁苦的看了看小白,这小东西果然凶猛,可咬哪儿不好,偏要咬那地方。虽说,还是蛮解气的……
温简揉了揉小白的头,小白不满睁开眼,瞪了温简一眼,又继续趴下去睡了。
“王大叔,今日的事情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若是今后被那人找到了,只管说出我就是,绝不会让你难做。”温简说归说,可也知道说绝不连累这是有些矫情了,若是此事还有后继,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家沾上分毫。
王木匠闷闷的,没有出声。心底里也觉得很为难,他怕安稳的日子都没得过,也怕自己家人受到牵连,可又想温简救了狗子,等于就是救了他的命根子,比救了他还让他感激。左思右想,不能抉择,只能暗自下了决心,若是真被捉了,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当是还了温简的救命之恩,只要儿女妻子和温简姐妹两人安好便好。
温简和王木匠两人各自下了决定不说,那一厢的周扒皮回到家中,请了大夫,只说以后的某种功能有了问题,解决最基本的生理是没有问题,可于男女之事上已经不行了。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最最怕什么,最最怕自己也觉得自己不行了。
周扒皮在几个须臾间就经历了最怕的事情和最最怕的事情,顿时只觉得生存无望,前途无亮。对温简就恨得牙痒痒,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抢了来,怎么痛苦怎么折磨。可他的势力只在村里镇上,手却是伸不进去隅宁城中。他想要写信给小舅子,却怕信件丢失或者被手下拆看,又或者小舅子看信的时候正好旁边有人,自己成为一个笑柄。要亲自去隅宁城,却被大夫告知要卧床休息几日。
所以只得让人画了张温简的图象,整日里对着扔刀子,内心里想了一千几百种如何折磨温简的方法。
太监的变态只有对食的宫女最是清楚,而周扒皮的变态,他的无数个小妾早就能够证明。
而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原本周扒皮的手中就有了好几条小妾的命,现在变本加厉的变态终于引起了多个小妾的反抗,他最受宠、现在也最受其害的两个小妾受不了了,两人一商议,同时勾搭了周扒皮的两个手下,趁着月黑风高之夜逃走,卷走了他一部分家财。
第二日发现之后他急急让人去报官,忙乱一番之后,转头一看,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疯疯癫癫的小妾跑了出来,手中拿着剪刀拼命扎过来,躲避不及就被扎在了胸口。
众人把那小妾拉走乱棍打死,再看周扒皮,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在。
周扒皮的狗腿子们慌了神,他们可记得周扒皮有个厉害的小舅子,私下里一商议,绝对不能让人知道那日里周扒皮被狗咬了命根子的事情,这是一切祸根的源头,但是究其原因却是他们保护不力,那么多人都没能护主一个周扒皮。若是让上峰迁怒,他们一个个都得完蛋。
所有的责任都往那逃走的小妾和死去的小妾身上一推就是。因为两个小妾和人私通逃走,后宅又没有正房夫人在,所以家宅混乱,造成了疯小妾有机可趁逃出来,以至于酿成了惨祸。后宅的事儿可与他们关系不大,要牵连也牵连不到他们。
这些人私下里对好口供,又请了那日给周扒皮看病的大夫过来,大夫没料到这就是个大坑,过来一看,周扒皮已经奄奄一息,要走却被人说是庸医误治,大夫莫可奈何只得收了他们的银子,死口咬定前几日过来只是周扒皮受了风寒。
又再去寻了村长,把事情一说,村长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原本就在心疼自己扔了一个丫鬟,现在还得好生供养。现在周扒皮一死,顿时觉得天都踏下来了,心中万分懊恼当日就不应该贪图那点银两,行了这些有损阴德的事儿,现在是糟了报应。也只得把这事儿放在心中,牢牢管住自己的嘴。
第33章 收徒之事()
温简自然不清楚此事的后继,她只把担忧放在心中,日子还是要照样的过。只是出门的时候她都比较小心,而且尽量让小白在铺子中。
带回来的棉被铺在了她和温雅的主房,原来破烂的棉被给了乌义。温简又把姥姥剩下的那件较新的棉衣拆开改成了男装模样,让乌义御寒。
这个冬天就这样对付着过去,等明年积了银两才去好好谋划。
第二个月拿到风记的银两,除开下个月的成本三两银子之外,剩下的三两银子,她让王木匠又给打造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每个人又去做了两套冬日的新衣服,至于棉衣,天冷的时候很是难得,价钱也贵,她准备等到来年夏天再购置一些干净棉花,不单可以用来做棉衣,还可以做成女性用品。算算年岁,明年就十三了,距离葵水到来之日也不远了。
温简有些担忧的就是半年后的桂花就会用尽,到时候做不出桂花糕来,铺子就少了一笔很大的开支,只希望到时候素香斋的生意会好起来。
上天似乎是听到了温简的祈祷,素香斋的名头慢慢传了出去,每日里至少也能卖个二三十块,一百多个铜钱的收入,除开成本,也有几十文的纯利润。
当然这和温简的另一个做法是脱不开关系的,她增加了几种糕点的制作,用木板刻上名字,在后面还标注了每种糕点适用人群,红枣糕、桂花糕、枸杞糕、绿豆糕、红豆糕、马蹄糕等等,还有绿豆沙、红豆沙,买两块糕点就会附送一碗凉茶,凉茶种类不多,主要是常见几种:女性最爱的美容养颜茶、夏秋季节比较适合的清热祛湿茶,以及补益气血的健脾开胃茶。这几味凉茶的味道不是太苦,一般人都能接受。
依据每个人不同的身体情状,她会做出适当的建议。而且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附送,有些人明明身体很好,温简只是对糕点提出些许参考建议。
温简的这个做法开始就让很多人感觉很新奇,又听温简说得头头是道,觉得很是有些道理,有些人喝了美容养颜茶几日之后,感觉自己如厕顺畅一些,面颊上的痘痘散了少许,又把这事儿传了出去,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名声竟然慢慢在周围传扬开来。又加上王木匠特意说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有时候竟然也有人特意过来找温简看病。
温简这个时候就特别谨慎,看看之后并不收费,说了看病的结果之后,也只做建议,并且说些以后饮食应该注意的事项。遇到棘手,自己也模棱两可,不能决断的,她就会坚决的建议去十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