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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春花带走的还有当时家中省吃俭用的几两银子。
男人就更是离谱,他们自然希望子嗣绵延,不过做这事儿的时候,他们不就是为了欢愉么?这个女人生不了,大可以找别人。女人纳了一个又一个,不就是为了满足私欲。
关键是什么,是养育之恩好不好?
不过这话太大逆不道了,也太超乎常理了,温简压下火气,只冷冷道:“我只听过一句话:养恩大过生恩。”
穆兴檀明显一怔,“养育之恩大过生恩?难不成该孝顺的是乳母?她不过是个下人。”话中有些不以为然。
温简冷笑道:“乳母又怎的?若是乳母真心真意爱护,把她当母亲一般奉养又何妨?门第之见么?也对,在你们看来,这样太抬举这等低三下四的人了。”
温简说完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就有些后悔,这世界原本就这样,贵族子弟怎么看得起平民甚至是下人。她倒是生气得有些莫名其妙。
温简顿了顿,想回头解释两句,却又觉得没有太多话说,叹了口气,还是往回走,只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籍,顿时都感觉沉重起来,隐隐地还有些失落。
为什么失落?
温简茫然了片刻,又开始警醒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失落?是因为觉得穆兴檀这样温文儒雅的人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么?不应该有门第之见么?
门第之见……
终究还是产生了不必要的欲望……
温简站在素香斋的门口,觉得春日吹来的风有些寒意。她一寸寸地剥离自己的想法,内心中升腾起一股冷笑:得陇望蜀了么?自以为是了么?是不是内心的最深处还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到可以打破世界规则么?妄想自己穿越成了这个世界的主角么?你难道不知道,打酱油的穿越者也有很多么?
不做死就不会死,就是连那做死的想法都不应该有。
温简沉沉地回到院落中,在耳房中抄写了一下午的“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温雅有些奇怪,却没有多问,直到最后温简把抄下来的几十张字,选了一张张贴在耳房之中,其他的都拿去厨房烧掉,这才偷偷对乌义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呢?”
乌义摇摇头:“从韵斋回来就这个样子了,我和她打招呼都没听见。”
温雅顿时握紧了小拳头道:“是不是司画欺负姐姐了?我去找他!”说着就要往外跑,乌义赶紧叫着她,抓抓脑袋道,“我觉得司画应该会被大小姐欺负才是。”
温雅停下来,点头道:“说得也有道理。”按照姐姐的说法就是:司画傲娇得很,凡事不要和他计较。
“那姐姐是被谁欺负了?”温雅歪着脑袋问。
“好像就只有穆老板了,不过……”乌义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压低了声音问,“莫非也看到了那个白衣人?”
“见到白衣人为什么要写‘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温雅奇道。
乌义语塞摇头,两人又嘀嘀咕咕一阵。
隔壁有两人靠在墙角边上,侧着耳朵听了半晌,矮个儿的不耐烦道:“白衣,听到什么没有?”
白衣笑嘻嘻道:“他们说你欺负温老板,小丫头要找你算账。”
司画顿时急了,“怎么可能?我要出去解释。”说着就要往外跑。
身后的白衣阴阳怪气道:“少爷可是说了,你今天生病了……”
司画脚步霎时停了,转过身来讪讪道:“这不就是忘了。”随即冷哼一声道,“等明天解释也一样。”
白衣突然压低声音道:“少爷真的欺负温老板了么?”
司画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你还在那儿听墙角,我在厢房中,可什么都没听到。”
白衣疑惑了下,摇摇头,他没听出来少爷欺负温老板,为什么温老板不高兴了,就连少爷现在也……
白衣看了眼禁闭的正房,和司画对望一眼,两人都住了嘴,白衣晃悠了下,消失在庭院中。
司画望着空落落的庭院,常年摆放着的一张椅子孤零零躺在那里。他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少爷若有所思的样子,希望很快就想明白出来。”他还记得上一次少爷把自己关在房中,那是四年前的事儿,不吃不喝,三天之后,少爷出了房门,同时也出了府邸。再然后,一切都不同了……
第62章 麻烦事儿的预兆()
第二日一早,温雅咋咋呼呼地跑进厨房,“姐,姐,隔壁的司画说他们回家去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温简微微一怔,就想起了昨日的谈话,心中不由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莫不是她说得话造成的。
摇摇头,不可能,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话,而且只是说的自己对待温春花的态度,能对穆兴檀有什么影响?
正想着,身前的蒸笼之中已经冒出了白烟来,赶紧放下心中所想,认真做事,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然就搁置一边,不再想起。
日子不紧不慢往前走,转眼离与穆兴檀见面就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因为穆兴檀没有回来,温简这两本书也就不急着还,乐得慢慢来看。
只是俗语说得好: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日温简做好了双皮奶,让乌义把提前订好的十碗送过去之后,正准备把剩下的十碗摆出外面,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嚣张的叫声:“人呢?怎的一个都不见?”
温简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这语气太差,她们开门做生意,每日里都要遇上不少人,这样的人倒是不少见。只是这声音让她感觉有些熟悉。
哪里听到过?
嚣张的声音?
温简思索,原本应该即刻出去,直觉却告诉她,不用着急。
自从她练习太极拳之后,五感越来越敏捷,连带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第六感似乎也强烈了不少。温简不能确定那种感觉是对是错,但是谨慎些总没错,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至少也得想清楚这人到底是谁才好。
她静悄悄走到屏风之后,偷眼看了看外面人模样。
却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十五六岁模样,长相普通,不过脸上的不屑之色却很明显。
温简很快就缩小了搜索范围,她见过的丫鬟有限:刘府的、陈府的、墨香轩的……
好似这般嚣张的就更少了,在风记见过陈府丫鬟,不对,不是她,那个丫鬟的脸有些圆。
温简绞尽脑汁回想,脑海中猛地炸开了:这丫鬟是刘府的,正是带着她们入府的那个!
当日她和温雅与那个丫鬟有较长时间的接触,走的时候从温春花室内出来,还见到她正进去里面收拾。
温简低头看看自己模样,和半年多前相比,自然有了很大的改变,因为牛奶面膜的缘故,皮肤白皙很多,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又刻意锻炼,喝骨头汤、跳高,身体也高了四五厘米。身上的衣服料子也好了些。可这些改变都是小地方,她面目的整体轮廓是没有太多变化。
她完全没有认温春花的想法,按照温春花的性格,她百分之两百可以断定,若是温春花知道她们两人已经能独当一面开铺子了,这铺子只怕就危险了。
就算温春花投鼠忌器,不敢认温简,不敢真要温简的铺子,但若是她拿孝道来压她们,逼迫她们把双皮奶的做法交给她,这就是非常有可能的事儿了。而温简作为有两份记忆的人,自然不会就范,可温雅不同,她渴盼母爱,温春花软下来多说几句,温雅就算顾忌这个姐姐不说,内心里也不会开心。
而有些妹控的温简是绝对不希望看见温雅伤心的。
想到这里,说来也奇怪,除开那五只老鼠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觊觎她们的配方,就连风记都无声无息。
温简想到了一点,想必那一日公堂之事,大家都看出王易飞对她们的支持了。也只有纪以弘那样的蠢货才会派人来暗算她们。
温简想到了五只老鼠的事情,明白最后的结果,其中只怕也少不了王易飞的推波助澜。嗯,还得找个时间专门去拜访王易飞,送些双皮奶过去。
再回来现实中来,到底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危机?
温简略微一思索,飞快走到厨房,拿了些面粉和了水,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外面那丫鬟叫了一声之后,竟然没有人回应,恼火了,拍着桌子道:“这铺子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正说着,温简已经施施然走出来,冷笑道:“这位客官,可要些什么?”
那丫鬟不耐烦抬头,见到眼前的人不由愣了下,连发火都忘记了,撇撇嘴不屑道:“你这是做什么?满脸都是面粉,哼,素香斋的人做个糕点竟然会弄成这样,真是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温简闻言,作势用手背在脸上抹了下,可手背上原本就沾满了面粉,这一抹,不单没有弄干净,反而弄得更花了。
那丫鬟嫌恶道:“你别弄了,一身脏死了。快些给我两碗双皮奶,我要回去复命。”
两碗?那就是温春花和她那个没见过的面的“可怜”的弟弟浩儿了。
温简不动声色包好双皮奶,“承惠,三十个铜钱,另外这两个碗是转入你们自己的碗中,还是留下铜子压着?”一般人来这儿吃双皮奶,自然是要吃了才走。
而提前订制的那几家,会提前拿来碗,若是没有拿碗过来,拿走的时候也会给了碗的押金。
温简这做法大户人家自然不在意,她自己也不怕别人说她小家子气。要一个不小心他们把碗给砸了,可是要自个儿买单,一个碗要二十个铜子,比那双皮奶还贵。
刘府丫鬟哪里拿了碗来,不高兴道:“偏生你们这里这么多麻烦,这碗你明日去刘府来拿,难不成还会昧了你两个碗不成?”
温简摇头道:“铺子小本生意,每日里也就是赚一两个碗的铜子罢了。若是你拿走了碗,我明日里就不够碗来做,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