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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这次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她从他怀中逃脱出去,也不会让一丝空气钻进他们之间,更不会让雷公或是斧头把他们劈开。
「我不能,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季云哽咽。
杜至伦郑重地说:「小云,不是我害伯母的,我当年无能为力。」
「你妈是罪魁祸首之一,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季云不知所措。
「这是没办法替换的,但我想伯母一定希望你得到幸福。」杜至伦说得好。
「幸福?」从泪眼迷蒙看出去,一切都像在梦境中。「好遥远的名词……」
「幸福就在你身边。」杜至伦咬嚿著她的耳垂,挑逗她的敏感带。
「我的心好痛,我真的好痛苦。」季云感到耳根发烫。
杜至伦扳过她的身子。「看你变得那么憔悴,我也很痛苦。」
「你看你胡子都长出来了,你守在这儿多久了?」季云心疼地捋著胡须。
「整整三个月,我一步也不敢离开,全靠文文送饭给我吃。」杜至伦苦笑。
痛苦和快乐就像连体婴似的,在她的肚子里一起生长。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世界各地飘荡,浑身不安。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艘疲劳的船,终於找到属於她的港口靠岸,她不愿失去他,尤其是她好不容易又回到他怀中。
她每天每晚想他,无时无刻不想他,但她却怕听到他恨她的消息。
看著他的唇藏在胡须里,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那堆杂草,踮高脚尖,饥渴地吻著他的唇。
两舌纠缠,好怀念的感觉,奸悦耳的喘息,在什么地方,时间过了多久,身体以外的世界都变得下重要了。
是的,她已经报仇了,真正的仇人现在靠摆地摊维生,而且从早吵到晚。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过去,也知道他跟她一样是同病相怜的受害者,他吃的苦不少於她,他受的难甚至此她还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说对了,拥有他才能拥有幸福。
在体内燃起熊熊大火之後,他们现在急需要一张暖床!
「我们该怎么办?」季云发出丝绸般的娇瞠。
杜至伦会错意地说:「到欧洲去,重新来过。」
「我每年都要回来祭拜我妈和养父母。」季云指出。
杜至伦点头。「那是当然的,生和养的大恩大德都要报。」
季云只好再问一次。「其实,我刚才的问题,是问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一辆破车,就看你肯不肯委曲求全?」就来车震吧!
正文 后记
「我到底要叫至伟叔叔?还是至伟舅舅?」小乖问。
「小乖,你喜欢怎么叫他,就怎么叫。」季云坐在床沿。
「为什么他是叔叔,又是舅舅呢?」小乖想了一下,还是想不通。
「说来话长,等小乖长大,妈妈再告诉小乖。」季云看了眼桌上的闹钟。
小乖又问:「还有,妈妈你明明是牡羊座,为什么文文阿姨要叫你射手座?」
这有两种用意,一是隐藏自己的真实身分,二是加强报仇的决心,但她却不打算让小乖知道这么多。
眼看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小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这都该怪至伟和文文!请他们来过圣诞节,两个人却把话题放在射手座打转,转得小乖今晚的疑问特别多。
看著老公穿著睡衣,在门外晃过来晃过去,害她心猿意马。
「妈妈过去就像手上拿著一把箭和弓的猎人,所以叫射手座。」
「那妈妈你射中过什么猎物?」小乖显然以为他妈妈过去的职业是猎人。
「射中你爸爸啊!」季云胡乱解释一通,因为她的心已经飞到隔壁房的双人床上。
「爸爸是人,怎么会是动物?」小乖越听越糊涂。
「小乖,该听睡前故事了。」季云抽出一本白雪公主。
一张照片从书页里落到小乖的面前。「咦?这是谁的照片?」
季云伸长脖子看清楚。「是妈妈。」这照片是文文带来给大家欣赏的。
「妈妈,你抓住柱子干么?」小乖眉头紧皱,似乎不能接受妈妈露大腿。
「这是一种舞,在台湾很流行。」季云赶紧没收照片,以免危害幼苗的成长。
「我知道,这种舞叫耍猴戏,妈妈是扮猴子。」小乖自以为聪明。
「嘿……嘿嘿……真是聪明的孩子!」季云哭笑不得。
小乖今晚到底几点才会熟睡?这个问题,不仅是做爸妈的想知道,连屋里另外两个客人也想知道。
文文和至伟今天第一次见面,眼波就互撞出火花。
至伟喜欢年纪大的女孩,应该是深受初恋影响;至於文文,她则是一向喜欢射手座那双深邃的眼眸。
虽然他们相差六岁,在台湾是禁忌,但在德国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眼看壁炉里的木柴都快烧成灰烬,心中的烈火何时才能跟乾柴一起燃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