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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刚见面的不抽烟的老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点起烟,并且车里还有一个女士,可见这个陈经理烟瘾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也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也许和这位经理目前面临的某种巨大压力有关。
虽然南言俊没怎么和她说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临时飞云都,但是从刚才他们两个人的交谈之中,她已经很敏锐的听出,不管陈经理如何巧言维持,南言俊在云都开的这家分公司好像在面临完蛋。
看着车窗外路边火花鲜艳高大的凤凰花树,谢琪安居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谁叫这个姓南的野心这么大,好像全中国都有他的公司似的。
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钱?
谢琪安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对他的钱比较感兴趣。
一股子浓烈的烟草香味顺着一阵逆风灌进车内,谢琪安不禁皱皱眉头,拿手扇了扇。
说实话,她不怎么喜欢烟草的尼古丁味道。
谢琪安的父亲不抽烟,下意识的,她找男朋友的时候,不抽烟才是首先。
童成俞就不抽烟,当很多男同学下课时躲在小卖部里吞云吐雾的时候,童成俞手指洁净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看书或者发呆,漂亮的侧脸叫人神往。
现在想来,男人不抽烟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德。
最起码性别正常。
谢琪安甚至无聊的想,自己是不是该修正一下对尼古丁的偏见。
…本章完结…
第六十五章 龙吐珠不是龙珠()
南言俊在云都的分公司其实只是开张不到半年,陈经理本来是南氏传媒h市总部里的人,因为他是云都人,被南言俊派遣回来做了云都分公司的经理。
这位陈经理在h市的时候,干的很好,精明干练年轻有为,南言俊对他印象甚好,是南氏传媒的老人。
南言俊一向很看好他,所以就同意了他申请总部在云都开分公司的报告,并且派遣他回到云都负责一切事务。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位陈经理踌躇满志的回到云都,准备大展身手,工商税务选址人员一路跑下来,立刻焦头烂额,招架不住,现在竟然面临崩溃,向南言俊紧迫告急。
……
陈经理把他们送到一家海滨疗养院似的地方。
车子驰进白石栏杆的宽敞临楼场地,一个戴着保安帽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人走过来,指挥车辆顺着那一辆辆的轿车靠边停好。陈经理推开车门对那个保安说道:“我马上就走,这么麻烦?”
口气甚是抱怨不耐。
保安给陈经理敬了一个礼,好脾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地儿太小,制度是这样的……”
南言俊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陈经理顾不上和保安叨嘴,赶紧的跑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把拉杆箱给拎出来。
谢琪安钻出车子,只看了一眼,便不由得感叹了一下,这地方的环境绿化真是功夫到家了。
除了白石红瓦的楼层,触目都是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的绿。
顺着那些白石栏杆,高大却修剪整齐的芭蕉树山棕榈等阔叶植物,一波连一波的延伸,连后面好像是厨房的地方,楼梯亦是掩映在一片阴凉整洁的浓绿中。
楼脚处全部是修剪整齐的绿草坪,抬起头看去,楼层似乎不是太高,外墙壁上高高的满是爬山虎等绿色藤蔓植物,掩映在参天树木中。
抬眼看去,每一个阳台的窗口都有几盆的漂亮盆花,丛绿中姹紫嫣红的开放。
“这地方好干净漂亮啊!”
谢琪安忍不住开口说了坐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
陈经理笑笑:“这是一家特色宾馆,他们连招牌都没有,为的是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南言俊笑道:“太假了,人工雕琢的痕迹太浓了,不过,还算整洁。”
谢琪安不由地满脸黑线,心里鄙夷一声,哼,这个该死的boss,动辄就要和她拽拽格调高雅的谱,和她唱反调,太假了?我看你才是太假了呢。
陈经理把他们送进房间,对南言俊说道:“南总,你们先冲个凉,休息休息,下午我再过来接你们去公司看看。”
说完就火星人入侵地球似的,满脸紧迫感的离去了,看的谢琪安只想笑。
南言俊先进了卫生间,谢琪安拉开嫩绿的落地窗帘,灼热的阳光顿时刺眼的撒了半个房间,阳台上,一盆奇特的清亮亮的红白相间的花儿让谢琪安大惊小怪的叫了一声。
哇塞,好漂亮啊!”
南言俊围了一条大浴巾伸出头看了一眼,鄙夷的说道:“乡巴佬,龙吐珠没有见过啊?”
谢琪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嘴里倒是很实在的说道:“什么龙吐珠?这花的名字吗?你还别说,我不但没见过,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本章完结…
第六十六章 死穴()
南言俊返身回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里,从半开的玻璃门里传出嗡嗡的说话声:“额,他们这里是个新开发的海滨旅游城市,你看见路边的那些凤凰花了吗?这些龙吐珠是专门从外国引进辉映那些凤凰花的。”
谢琪安打量着那盆造型奇特红白颜色对比抢眼的花儿,一边把窗帘重新阖上,一边笑着嘀咕道:“呵,南总,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不过,他们可也真够煞费苦心的了,这花真漂亮。”
谢琪安刚进卫生间就听见南言俊电话响,似乎有什么很急的事情。
南言俊连连的答应着:“什么?哦哦,好,好,我马上下去,不要过来接我了,我打的过去,嗯嗯,就这样。”
稍倾,南言俊穿戴整齐,敲敲卫生间的门对谢琪安说道:“陈鹏那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得赶过去看看,先出去了。”
谢琪安一边揉着满头的洗发水泡沫一边“呃……”了一声,知道他说的陈鹏一定就是那个火烧尾巴似的陈经理。
房门“嗒”的一声轻响,谢琪安知道他已经出去了。
沾着满手的泡沫,谢琪安的思绪瞬间油走了一下,她立刻觉得,脱离了这个男人之后,自己貌似应该干点什么?
应该干点什么呢?
谢琪安一边拿着吹风呼呼的吹着头发,一边继续思考。
思绪倒是越来越明确,那就是开路,赶紧的溜之大吉,跑回s市去,摆脱这个其实和自己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男人。
她知道云都离s市没有多少远,不坐飞机的话,动车也就是眨眼的事情。
这个不知死活的念头居然叫她孩子般的感到兴奋起来,就像小时候,讲台上老师一扭开脸,下面就想做小动作的学生,好像不干点什么就不对劲似的。
妹的,站在窗口看风景,等到天黑给人做床伴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继续了。
可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劳动合同违约金,谢琪安头脑发热胆大妄为的念头还是很有些泄气,别看自己做了几天南*oss的床伴,她很清楚,翻起脸来,人家照样会叫律师起诉她。
她倒无所谓,无产阶级无业游民盲流一个,事业根基嘛都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盲流变流氓,南言俊总不能全国各地下通缉令追她索赔的。
但是,连累徐晓曼就不行了。
真是前世少应,徐晓曼竟成了她谢琪安今生的死穴。
这句话说起来似乎有些矫情,但却是很实际的。
你要是非要谢琪安给出个为什么,她也说不好。
归根结底,就是那句话,发小的感情,已经根植于血肉,就像最亲的亲人,最初的家园,不容抛弃不容背叛。
不牵涉任何利益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她们是一辈子不用想也抛不开的人,没有是非没有对错,一直会记着一直不会坑害对方一直不用设防。
…本章完结…
第六十七章 奇耻大辱()
谢琪安想给陈铎打电话,先和他预借个二十万,想想实在是不好贸然张这个嘴,电话拿起又放下。
虽然西安的事情,不知道陈铎到底是帮她还是坑她,二十万毕竟不是小数目,虽然有些人动不动就喜欢把钱说的跟纸似的,谢琪安心里很清楚,人民币毕竟不是冥钞,随便就可以捻一捆送人。
她觉得和陈铎的交情,还没有达到二十万的那种程度。
徐晓曼肯定没有二十万去填这个窟窿。
别看丫的咋咋呼呼似乎很风光,一个外地丫头,在s市这样一个前沿而又小资气息浓重高傲浮躁的一线城市混,没有靠山,比如傍一个大款,没有根基,比如爹妈曾经是s市下放知青,能把自己活得光鲜亮丽就很不错了。
谢琪安还是很佩服徐晓曼的,最起码她比她强悍。
说到s市下放知青,谢琪安立刻就想起自己老娘偶尔会醋意深浓念叨的一个叫什么小秦的女子。
据说当年,该女子和一帮子s市的小资产阶级子弟下放安徽,居然把安徽的黄梅戏唱的特别好,扮起七仙女来,身段窈窕,水袖飘逸,那叫迷死一个人呐。
谢琪安的老爸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却拉的一手好二胡,两个人珠联璧合,在当时很是出了一阵子风头。
小秦下放安徽的时候,已经是文化大革命尾声,不到一年就返回了s市,留下谢老爸徒然的对月长叹临风洒泪,一直蹉跎到三十多岁方才匆匆的成家立业。
最让谢琪安老妈不能释怀的就是,那些曾经认识小秦的人都说,谢老妈长得极像小秦。
这就叫谢老妈差点一口气没有憋过来。
狗x的谢大平,你见了我就像狗皮膏药似的往上贴,和着把老娘当别人的替身呐,吾哩哇啦,唔哩哇啦,据说吵了很多年。
然后,谢琪安就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叫谢琪安。
并不是老爸洋派,实在是他确实心有所念。
果不出所料,从读小学起,她就华丽丽的有了一个七仙女的外号,每每叫谢老娘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