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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请御医?这是我第一天上岗,什么都没有摸到头绪,便碰到了失常的驸马爷!我病急乱投医,只好去找总管。
问了几个下人才找到总管所在地,幸好那日见过我的小厮在,我说明来意便带着我进去了。
总管差人把御医请来时,驸马爷已经疼晕过去。
或许这个驸马爷地位没有想象的那么高贵,到现在只有武衣和我两人守在房内,总管虽然请了御医,但自己却未亲自前来,个中情景真是令人心寒。
驸马昏倒后,武衣竟一人把驸马爷抱到了书房的矮塌上,真是好力气,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御医来后一番望闻问切后,摊开装银针的袋子,一根根插在头部手臂的穴位,令驸马爷整个脑袋和半边身子像极了刺猬,竟莫名勾起了我的笑点。我强忍住生怕自己不小心露出一点声音或者一丝不合时宜的表情,若被护主心切的武衣捕捉到,可能就会命丧于驸马爷的床榻之前。
却说那御医时不时在银针上拧一下、弹一弹,半盏茶的功夫驸马爷虽然依旧双眼紧闭,但脸色好了许多。
御医收针后,又开了药方。他看了看武衣一副武夫的打扮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可能觉得我可靠些,最后把药方交给了我:“每日一副,文火煎服。”
我接过药方,简单看了下,便小心收好,打算马上就去抓药,但不知去哪里,只好等着待会儿问问武衣。
御医拿起药箱正要离去,但想了想又停下交代了两句:“驸马爷这是受了刺激才引发了头痛,好生服侍,万不可再让驸马爷再受到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了。”
我和武衣连忙点头称是。
把御医送走,未等我开口问武衣抓药只是他便拉着我走到了外面:“苏全,你到底是谁?”
“我是苏全呀!”我装作无辜地说,心却忐忑起来。难道我的乔装暴露了?
“为何驸马爷见到你后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连旧疾都犯了?”武衣质问我。
“我确实不知!”我赶紧撇清责任,态度极其认真。
武衣见我这样说,手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说了说狠话:“真不知便罢,若是被我查出你有一丝牵连,我定不轻饶。”
看着武衣铁青的脸,我心里一点没怕。威胁我吧?姐还真不吃这一套,别说我真不知道,就算真的知情,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告诉你呀。
但我还是装作被他唬住的样子怯怯地躲到了房内。
看着躺在床上的驸马爷我记起了刚刚武衣的话,驸马爷旧疾犯了。我又跑出房门,问武衣:“驸马爷还有旧疾?”
武衣此刻脸色已经缓和,他轻轻地说:“驸马爷头部受过重创,是公主召集雪夜国的名医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治愈的!”
原来是旧疾,难怪御医施针后,驸马爷能很快好转,想来御医院应该是极为熟识驸马爷的病,才能这么快对症下药。
第162章 梦呓()
对了,药!差点把抓药的事给忘记了。
我又问武衣:“刚刚御医开的药方如何抓药?”
“刚刚御医没有说?”武衣问道。
“没有。”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一般御医开完药,都会有府上的人跟着去拿药。刚刚那御医不知是不是认为这是惯例,就没有另外交代。把药方给我吧,我去一趟!”武衣说完就伸手过来。
我把药方递过去,他就立刻出门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感叹,幸好驸马身边有这么一个忠心之人。
御医开过的药方我粗略地看过了,用药中规中矩,无非就是一些安神的常用药。据我推断,驸马既然是头部创伤的旧疾复发,就说明驸马的脑部还有淤血未散去,压迫部分神经,受到刺激便会像今天这样头痛难忍。所以御医开药应该多开一些活血化淤的,至少比这个药方的药管用些。
为了验证我的判断,进入书房,我走到矮塌那里,手指按上驸马爷的脉搏,准备一探究竟。武衣走后,房中就剩下我一个人正好便宜行事。
脉搏沉稳,但稍有阻滞,气血不通。这也是御医针灸后,驸马爷感觉稍好点的缘由。因为针灸可以通经脉、调气血,使阴阳归于相对平衡。如果想让驸马爷彻底康复,针灸是一个不错的疗法。只是手法与穴位若一处未对,则效果不大。
我虽然有了医治之法,但却不能冒然行事。万一暴露了身份,一切皆前功尽弃,有可能还落得扰乱皇家的罪名。
我只能暂时安于现状,不敢轻举妄动,待一切熟悉之后再做打算。
驸马爷仍然在昏睡,我替驸马掖了掖有些滑落的锦被,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此刻他安静的像一个婴儿,鼻翼轻轻开合,呼吸渐渐安稳。刚毅的轮廓分明就是我的臣,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上去。皮肤上有着男人的粗糙,眉眼透着平日不曾有的安详,嘴角的胡茬剌的手疼。
臣,是你吗?回答我好吗?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你巧笑嫣然,而我只能眼含泪水努力入梦,只为了见你。
臣,你回来好吗?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有时正想有个肩膀靠一靠。
我陷入自己的世界,磅礴的回忆汹涌而来。
“不要走!”驸马爷突然大声喊道,双手挥舞起来。
我正欲收回附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刚要动却被驸马一把抓住,紧紧握着。而驸马就像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安静下来。
我几次想抽回手,可是只要稍稍一动,驸马爷就像没了奶的孩子狂躁不安,我只好让他握着。
武衣回来,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我坐在矮塌边上,右手被躺在塌上的驸马爷紧紧握住,好似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
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武衣一进门看到我和驸马的样子,立刻冲进来问:“苏全,驸马是不是不好了。”
什么叫不好了?这不好着呢吗?我的手可是被他握着抽不出来,若是没有看到他晕倒的情景,我没准会骂他色狼。
想是这么想,但我不敢这么说呀,忠心的武衣没准会认为是我居心叵测呢。
第163章 醒来()
我想了想才回答:“驸马爷没事,只是刚刚有些说胡话,我坐过来看看。”
武衣将信将疑,把手中几个纸包塞给我:“拿去煎了!”
我准备抬手接过,可是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是该有的芝麻开门却没出现——手还被驸马握着。
我只好把驸马爷的手指挨个掰开,才堪堪把手拿出,手上大片的粉红印记久久未能褪去。
武衣看着我的动作,又看了看还在紧闭双眼的驸马爷,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
我拿过药包出门而去,武衣却还愣在原地,估计他已经对自己的驸马爷疑虑不止。等我将熬好的药端来时,武衣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正立在床前守护着驸马爷。
“药好了!”我边走边说。
武衣点点头,我走到矮塌那里坐下,准备喂药。可是调羹递到嘴边,驸马爷因为还在昏睡无法张口。
“这如何是好?”我求救地看向武衣。
“我来!”武衣大步过来。
他从矮塌上把驸马爷一把扶起,也不管嘴张没张开,端起药就往嘴里灌去,最后的结果是药汁横流,一片狼藉。咳,我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真是莽夫一个!
“咳咳咳!”驸马爷吞咽不及,咳嗽起来。
武衣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猛拍驸马爷的后背。
“驸马爷,你醒了?”我看到驸马一阵猛烈的咳嗽后睁开了眼睛。
武衣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忙看向驸马。
驸马此刻一脸懵圈,嘴角还挂着残留的药液,胸口的衣服也是洇湿了一大片。我拿起毛巾,在脸盆里有些冰凉的水中涮了涮拧干,帮驸马爷擦了擦嘴角和脖子上的汁液,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驸马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昨日你旧疾突发昏倒了,御医已经来过已无大碍。”我回答道。
“突然昏倒?”驸马爷眼神飘渺地看着我又似乎在回想什么。片刻后,他突然表情疑惑地看着我,难道想起了什么?
不过,当他看到自己湿糯的衣衫时,冰冷的眼神如寒剑般射向武衣,武衣这个罪魁祸首猛地一哆嗦,茫站起身退到了一旁。
我怕武衣被罚,就帮忙解释道:“驸马爷一直昏迷不醒,武衣担心不已。殿下滴药未进,武衣力道没有控制好,所以”我说着指了指驸马爷胸前的衣服。
驸马爷听完,努力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良久才说出一个字:“换!”
我和武衣皆是茫然,不知是何意思。
却见那厢驸马爷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朝衣橱走去。
忘了交代,书房靠门口一角有一个窄窄的衣橱,里面备着几件驸马爷的衣装。
我明白了他的意图,赶紧给武衣使眼色上去搀扶。我则大开橱门找出了衣服,准备给驸马爷换上。
在换衣服时,驸马爷一直盯着我的脸,似乎想弄清楚什么。可是,驸马爷一个趔跌,我急忙扶住。
“爷,是否头又疼了?”我问。
驸马未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向武衣:“让他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第164章 睡在男人窝()
什么情况?刚才还和善的气氛怎么瞬间变得如此紧张?
武衣先把驸马扶住坐下,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拉出了房门。
“武衣,驸马爷这是发什么疯?”我问道。
“你小声点,千万别被他听到。准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了驸马爷,把你赶出来算是好的,你可是没见过立刻被鞭刑的。赶紧走,千万躲着驸马爷,刚刚那话可不是儿戏。”武衣低声对我说。
“多谢指点。”我带着对武衣的感激离开了。
我凭着记忆中的路线摸索着回了住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