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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邢秋雨也是吩咐王善宝多去了几次,不过这样一来也没有人说邢秋雨不孝顺了,也是理解她身怀有孕,身体不适应来回的奔波,但这份孝心难能可贵。
十一月份,贾政也是回来了,贾母也是开了家宴,有些愧疚的和贾政说了家里还了欠银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贾政直称赞父亲大哥做的对,就该这样忠于君主,至于说这些银子里本来有他的一半的这回事。
贾政也是不在意的说道,“父亲,母亲尚在,这家里还是母亲当家,这些都还是父亲母亲的,怎么能是有孩儿的一半儿呢?大哥是府里的继承人,按照规矩,这里面七成都是大哥的,大哥都舍得,孩儿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自然这番话赢得了全家人的赞赏,就连贾赦这个原先心里对弟弟有些偏见的都放下了心里的不自在。
贾母见贾政瘦了,自然要好好的给贾政补补身体,王夫人和贾政也是分别了好几个月,贾母也是善解人意的当贾政吃了药膳,就放大家回去了。
王夫人心里再不甘心也没有用更何况他们王家也还了银子,她又知道贾政刚刚说的话是真心的,自然也不好违逆贾政的话。
贾政也是感谢王氏,“有劳夫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看顾孩子们,孝顺母亲,夫人辛苦了。”
王氏见贾政每给她带回来多余的人,自然也就高兴了,久别胜新婚,自然甜甜蜜蜜的过了一夜。
邢秋雨也是知道贾政回来了,也给面子的挺着个肚子就去了荣禧堂,这下和贾赦还有贾琏回了东大院。
第二天一早本来贾母还想举办个大宴会庆祝贾政高中举人,但贾代善知道自家还了银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们家么,自然不好奢侈太过。
劝说道,“政儿这才得中举人,更何况现在虽然局势大好,但我们荣国府到底是做了个掏家底的戏,起码近几年都不敢开大宴会了。”
要不然岂不是显得他们荣国府还欠银太容易了,再叫别人惦记上了可不是贾代善想看到的。
“那岂不是委屈了政儿了,本来这还了银子,等我们故去,政儿就受了委屈了,连宴会都不给他开,这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不重视政儿呢。”
贾母心里也是心疼贾政,本来好好的就该前几年就能下场了。偏偏赶上了大乱的时候,白白耽搁了这么多年,现下好不容易出头了,又不能大肆庆祝。
“大宴会不能开,不过请亲家和他舅家过来开个家宴也是好的。”贾代善也是心里一软,又想起贾政懂事的事情来,也是有了这个意思,到时候也只请王家的人和史家的人来,也算是家宴,不算太颇费就好了。
毕竟他们贾家和史家,王家有姻亲的关系,这样若是不来往,岂不是让人顺嘴说他们荣国府眼看着就要发达了,就看不上亲戚家了。
贾母这才高兴,“今天妾身就将请帖发出去,明天就能开宴。”
贾母联合王夫人自然又忙乎了起来。王夫人前几年也只是白身的夫人,自然不乐意出门访客,现下她已经是举人娘子,等明年说不定运道好,就是官夫人了。
相公这样出色,她自然要和娘家嫂子炫耀一番才好,现下大哥还是个白身,看大嫂还怎么好意思挑她的刺。
实际上贾母也是和王夫人一样的心里,只是人群不一样,想向自己交好的夫人炫耀他儿子出息罢了。
王家和史家也算是给面子都来了,自然是一顿的夸赞贾政,贾政一向自谦,这个时候也是受不了他们这样夸张的说法。
王子腾那里也有了好消息,等明年的八月份就能再添一个子嗣了,王夫人自然也是高兴,反正不管是庶出还是嫡出都是她哥哥的孩子。
大家也没聚多久,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宴会就散了,可谓是宾主尽欢。
邢秋雨的肚子也一天一天长着,邢秋雨倒是眼看着马上就要十二月末了,也是盼着邢李氏多熬段日子,只可惜事与愿违,邢李氏也只拖到了四个月之后,年末的时候就去世了。
邢秋雨无法,这以前还能推脱不去,但到了给邢李氏送终的时候就不能推脱了。
只能换上素淡的衣服,坐着马车去了郊区,一进门就看到邢德全穿着孝服跪着。
邢秋雨也是二话没说先流泪,然后穿着孝服,跪在邢李氏的棺材旁边,然后开始哭丧。
邢家现在也算是一个做官的人都没有了,那些官家的人以前都做戏做全套了,也不在乎这最后一哆嗦!
也是纷纷上门了,邢秋雨也是打起精神来应对往来的官家夫人,邢李氏身后事倒是办的有莫有样,也算是身后哀荣,风光无限了。
只可惜到了最后一步,竟然有不速之客上门了,邢家的人上门来了。
“太太,门外有自称是金陵邢家的人上门来吊唁来了。”李管家喘着气说道。
134。邢夫人的第一百三十四天()
邢秋雨楞了一下; 没想到金陵邢家的人竟然也来了; 只不过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过去的,还不可知,据她了解邢家自从来了京城; 就没往那边递过消息了; 他们这边没信; 这邢李氏不行了的消息是怎么传过去的?
这正正好赶上出殡的日子,可是太过巧合了,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他们邢家多么相亲相爱呢。
只不过现在来的客人众多; 邢秋雨也不好解释,这一说出来疑问; 岂不是让别人笑话邢家了?
邢秋雨也是顾不得哭了; 沉默了一瞬; 也是下了决定,不管这邢家到底是什么心思,但也不能不让邢家人上门吊唁。
也不知道这邢家人上门来到底是真心过来吊唁还是来者不善。
邢秋雨拉着邢德全起来; 说道; “全哥儿,邢家有人过来了; 你和我去迎一迎吧,三妹妹你守着灵堂; 可别怠慢了来往的客人。”
邢家三姐对邢家族人也是没多少好感; 这下子听闻他们过来了; 也没想去迎; 自然乐的守着灵堂。
“大姐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呢。”
不管来者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总归邢秋雨都要亲自去看看。
一见来人,邢秋雨也不管是认不认识的人,是近亲还是远亲,一律都叫叔叔伯伯,一边哭一边屈膝行礼,说道,“没想到叔叔伯伯们能不远千里来给母亲送行,侄女在这里多谢各位,还请各位随我来,去送一送母亲,全哥儿还不谢谢各位伯伯叔叔。”
邢德全也是红着眼睛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沉闷的说道,“多谢各位长辈。”
这话说完邢秋雨就牵着邢德全的手,往里去,“请往这边走。”说完这句话也不多说其他的话。
邢家的族人见状也只能跟着,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这丧事办的也是算中规中矩,来往有序,他们也不是来捣乱结仇的,自然没必要将这丧事弄乱了。
本来眼见着来了一帮大老爷们,还以为是上门找茬的呢,没想到竟然是邢家的族人过来了,也是歇了看热闹的心思。
邢家的人也是老老实实的去灵堂上了一炷香,李家的人虽然过来帮忙,但这个时候也只不过是搭把手,今天的事多是邢秋雨插手。
虽然邢秋雨没有办过丧事,但也见过,再加上李家夫人也是心疼邢秋雨,很多事情也都是她经手办理的,邢秋雨也是看了个过程。
今天的事也都写好了程序,所以邢秋雨也并不露怯,安安稳稳的扛着,之所以没有人过来说嘴嫁出去的姑奶奶回娘家揽权,还是因为邢德全太小了的缘故,并没有娶妻,一家子都是小孩撑不起担子。
不过邢家的人一过来,又是带着族长夫人,也就是邢秋雨的亲大伯娘,邢秋雨之后继续插手都会被诟病,更不用说李家夫人了,李夫人若是再插手也就尴尬了。
好在李家夫人也不乐意揽这事,见邢秋雨伯娘过来揽权也就轻易放手,只不过也提前和邢秋雨打过招呼了。
邢秋雨也是抱歉的对舅母笑了笑,说道,“对不住舅母,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让人扰乱了妈妈的丧事。”
“你这孩子多想了,我这还轻松下来了呢,正好有人接手也算是让我歇歇了。”李家夫人安慰的说道。
到底他们李家只是邢秋雨的舅家,和邢家虽然有着姻亲关系,但这邢李氏一去,除了这几个孩子,可和邢家其他人没多大的关系。
李家夫人自然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再说了,她也不是恋权的人,这又不是自己家里,贪恋权柄又对她没什么好处。
这丧事也是从邢李氏自己那一份保留的嫁妆里的东西,除了分给几个孩子的,剩下的都置换成了银子置办后事用的,这钱一目了然,也将将够用,也不用担心邢家那些族人贪什么银子了。
邢家人出现的突然,但来者是客,这个时候也是要以礼相待,只不过到底房屋有限,又有许多下人在,到底房间不足。
现下也是在郊外,也没什么客栈,也只能将邢家族人安排在了家里居住,下人们也是都匆忙的将房间收拾出来,也是只能许多人挤在一个屋子里。
邢家来人里也只有族长夫人是个女性,索性邢家二姐出嫁了,干脆劝邢家三姐说道,“如今房屋有限,委屈三姐儿先和大伯娘住一段时间了。”
“我不,大伯娘什么人,大姐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我屋里少了什么东西,那该找谁呀,我才不和大伯娘一起住呢。”
邢秋雨无法,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也受不了颠簸,要不然倒是能空出一间房来,她现下住的是二姐儿之前的房间。
本来邢家族人没来的时候,李家舅舅们也是就近住下的,这下来了这么多的人,李家夫人也是知情识趣没给邢秋雨添麻烦,早就在当天就带着丈夫儿子们回了自己家休息,明天也不用来的这样早。
“那好吧,我和你一间屋,让大伯娘去我那里住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