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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迟疑了一下,转头望向旁边身材肥胖的男子,显然他才是领导。男的淡淡地道:“收下他们吧,不过不能放在我们总部,外表不行,有损公司形象。现在敬亲院不是正缺人手吗?把他们安排到那边去吧,工资减他们两百,一千三,不干拉倒。”
女的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对牧文皓他们说:“这样吧,看你们蛮可怜吧,刚好我们老板的另一个地方缺人,不是属于我们房地产公司的,环境很不错,每个月工资一千三,包吃住,你们有没有兴趣?”
男的刚才的说话牧文皓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请问我们上班的地方叫什么公司呢?”
“春城敬亲院。”女的平淡地说道,“不过,里面的规矩比较多,你们必须要严格遵守,否则后果很严重。”
“好吧。反正有工作就行了,咱乡下人管事的说啥咱就听啥,工资准时发就行。”
牧文皓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阵狂喜,没想到歪打正着,没门变有门了。
“工资你放心,咱老板少不了你这丁点钱。”女的不屑地向上提提嘴角。
随后她拔通了电话,说了句:“陈伯,咱帮你们招了两位阿叔阿姨,你过来把人领走吧。”
放下电话,她对牧文皓两人向外挥挥手:“你们出去外面等着,一会陈伯来带你们过去。”
牧文皓两人连忙点头道谢退出。
很快,来了一个约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须发花白,脸孔威严,没有半点笑容,美女文员带他来到牧文皓两人面前,他对两人上下扫了两眼,短促地说了三个字“跟我来”,然后转头向门外走。
牧文皓两人忙提起行李包跟了出去,上到陈伯的车,牧文皓很礼貌地问该怎么称呼他,他只是抛来两个字“陈伯”,就启到了汽车,飞驰而去,也不知是人们礼貌上称呼他为陈伯,还是他本来的名字就叫陈伯。
汽车过了三重大门才到了里面的一个大院,其实第三重大门将道路一分为二,可以进入两个大院,陈伯进了右边的一个,左边的大院虽有一墙之隔,但形散意连,也不知有什么玄妙。
下车后,陈伯首先给他们说了这里的规矩,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点,一不能随便出入,出入必须经过他的批准,持有他所给的出入牌。二不能随意乱走,特别是左边的那个大院,否则后果自负。三多做事少说话,不该问的话一句也不要问,更不要随意说三道四,否则祸从口出,怪不了谁。
这些话从陈伯威严的口中说出很有震慑力,就像军官对士兵的训话。
接下来,陈伯为牧文皓两人安排住宿的地方,一幢米白的八层小楼,走廊可见一些中老人在走动,陈伯正是把他们带到了这幢小楼。
打开一个房间,不大,约十来平方,里面一张床,一张桌,两张椅,墙壁挂着一个迷尔型的液晶,很简朴,但看起来还算干净清新。
“这是你们的宿舍。”陈伯的话很简洁,点到即止,“先清理一下,放好行李,一会到大院的办公室找我。”
陈伯说完就要向外走。
叶灵蓉傻眼了,一张床?
她一急,忙说道:“陈伯,等一等。”
陈伯停下来,冷漠地望着叶灵蓉
叶灵蓉转了转眼珠,脸色略显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没什么事了。”
她本想叫陈伯安排两个房间或有两张床的房间,但一想,她和牧文皓是夫妻,提这样的要求不是露馅了吗?只能强吞了话回来。
陈伯白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伯一走,牧文皓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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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跳楼()
只有一张床,这家伙居然笑,居心何在?
“笑什么笑,别想得美,今晚你睡地板我睡床!”
叶灵蓉关上门,嗔怒地说道。
牧文皓不笑了,一脸严肃:“一切听从夫人的安排,别把为夫赶出门外就行。”
叶灵蓉扑哧一声给逗笑了,随意地坐在床上说:“那倒不会,闹姓子也得看地方。”
牧文皓扫了一眼叶灵蓉的前胸,又笑了:“那在这个小房间里,我放肆一点也没事吧?”
“你敢!”叶灵蓉蛾眉一竖,还用双指做了一个剪刀的动作,估计这小妮子没少给人调侃,这个剪刀动作用得十分娴熟。
牧文皓摸摸鼻子,走向了卫生间。还好,房子虽然小点,至少还有个卫生间,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属宿舍吧,一个单间刚刚好,邵兴城不可能把亲属当贵宾来奉。
小房子也没什么整理,两人只停留了一会,就走出房间,向大院旁边的一间办公室走去。
陈伯发给他们一人一套工作服,告诉他们的职务是厨房小工,平时的工作是协助厨房,没有具体内容,由厨房主管安排,换句话说是厨房打杂。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于是陈伯吩咐他们明早八点去厨房报到,今天不算上班时间。随后简单说了一下平时就餐的一些情况,重申了一次这里的规定。
对厨房上班这个工作牧文皓十分不满意,又脏又累不说,接触赵刚父母的机会显然很渺茫,即使遇到也是无法与他们交流。不过,他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扎营下来再创造机会了。
新来乍到,两人也不敢到处乱走,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们懂,只能走进房间,偶尔走出走廊观察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个大院占地约有三四十亩,大院很空旷,只有五栋差错分布的小楼,所见的几乎都是中老年人,经常可见一个或一对在凭栏远望,目光呆滞。
此情此景,牧文皓不禁暗自叹息,这种生活和监禁没有什么两样,没有自由,没有外面的世界,唯一不同的是环境稍微好一点而已,完全是一种毫无人权的软禁。
牧文皓这个位置能看到对面和侧边的两栋楼,他仔细地看着,希望能在这些人中找出赵刚的父母。虽然这两栋楼和牧文皓相隔近百米,但经过荧石牵引过的眼力非比寻常,每张脸孔他都能看得真切,甚至能看清楚脸部的表情。
突然,对面楼八楼的一名妇女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并不是赵刚的母亲,样貌比赵刚母亲更显得衰老,她脸带悲戚,眼神空洞,在远眺了一下无边的苍穹后,慢慢爬上了走廊的拦杆,并站了起来。
左侧的房间里有一位男子嚎叫着飞快冲出,向妇女扑了过来,但还是慢了一步,手揽向拦杆时,妇女的身体已如纸鸢般从空中飘落,她张着双臂,像英勇就义的英雄。
“不好,有人跳楼!”
牧文皓大惊,身形一动,但只动一动就停了下来,别说七影步,即使是能像小鸟飞翔,这个时间也来不及。他只能理智地选择放弃,人救不成还暴露了身份,可是一个大问题。
“呯!”
淡棕色的大理石一片殷红,妇女的双脚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跳楼啊,有人跳楼啊!”
响亮的声音在大院回荡着,各栋楼房的楼梯里均传来了一阵咚咚的脚步声。
最先来到妇女身边的是八楼扑救的男子,他用力地摇晃妇女的肩膀,大声嚎叫着:“虎子他娘,你醒醒,醒醒啊……”
牧文皓与叶灵蓉是第一批来到的观众,随后他们已被水泄不通地围成了大圈,一层一层的。
“虎子他娘,你怎么这么傻,好死不如歹活啊……咱被监禁了两年,但有吃有住,好歹有我陪你,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男人探到妇人完全没了气息,哭喊到更厉害了,深陷的眼眶里老泪纵横,看得旁边不少妇人湿了眼睛,不住用衣袖擦拭着。
“什么狗屁敬亲院,活生生的一个大监狱,连个大门也不能出,真不知我儿怎么找上了这样的老板,给人活受罪啊!”
“这曰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要不是三个月能见儿子一面,我也活不下去了,真不知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看咱们是给当人质了,要不怎么可能连出门都不给,还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简单是个贼窝啊!”
人群中不断传来了不平的声音。显然他们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只是知道被软禁了起来,理解也并不完全一致。
一把粗犷激昂的男中音铿锵有力地在人群中响起:“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向他们示威,要求把我们返回家园,好不好?”
“好!”
马上传来了响亮一致的回应。
“散开!”
“好”的声音刚落,一把洪钟的怒吼声传来,随即“噼里啪啦”声夹杂着“哎哟”的痛叫声,很快,人群中的圈子已开了一个大口,三名拿着皮鞭的男子一路挥着鞭子,闪躲不及的被抽打得咧嘴大叫。
站在牧文皓旁边的一名高瘦男子,惊恐地望着走在最前边的挥鞭男子,嘴里一边叫道“高总管来了,快走。”一边向后钻去。
牧文皓望向他所说的高总管,这家伙与水浒中的李逵有点神似,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缌胡比牧文皓的还要茂盛,此时一脸怒气,环目圆瞪,颇为凶悍。更令牧文皓关注的是他腰间挂着的一个黑皮套,两指长的圆筒露在外面,这玩意儿才是真正的吓人。
高总管这时已看到了血泊中的妇女与哭喊着的男子,望望高楼,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并不显得意外,他只是嘴色向上挑了一下,说道:“怎么?活腻了?想重新投胎当公主了吧。”
他向身后两人挥挥手:“带走,拉去火化,把骨灰扔到大海里喂鱼。”轻描淡写,象家里死了一只猫。
两名随从点点头,收起皮鞭,走过来,推开哭成泪人的虎子爹,抬起妇女的尸体向外走。
“求求你们,给她留个全尸!请给我一个假期,我把她带回农村土葬了,然后我再回这里呆一辈子……”
虎子爹扑到高总管面前,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