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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看到青年人气势汹汹,不是什么善茬,唯恐闪避不及,何还敢谈“理”字?
牧文皓也没有打算多管闲事,像后面的行人一样向侧边让了让,道路约有三米宽,不过也不能站在路中间。
中年人与青年人很快就从牧文皓身边走了过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下一刻显然中年人就要成为青年人的俘虏。不过,还没有等黄毛青年人追到,中年人似乎踩到了障碍物,一个大蹒跚,“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死老鬼,我叫你跑,打死你!”
黄毛青年冲上去,狠踢了一脚中年人,手中的木棍又向他的身上“啪啪”地砸了下去,痛到中年人发出了一阵阵**声。
“快把东西拿出来,要不直接打死你!”
黄毛青年又狠力踢了中年人腰间一脚,单手叉着腰怒喝着。
中年人痛叫一声后,转头脸向黄毛青年,用着哀求但坚决的语气说道:“锋儿,我不会再给你堕落下去的,这毒品我是不会给回你的了,你就算打死我这个爸爸,我也不给!”
“妈的,死老鬼,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吧?……给不给?给不给?”
黄毛青年咬牙切齿的模样,脖子上青筋突现,一棍接一棍地往中年人的背上打,越打越狠,打背似乎不解恨,他又高高扬起木棍,要中年人的头上砸过去。
不过,这棍没有砸到中年人,而是砸在牧文皓的手上,被牧文皓紧紧地捏住了,半丝不能动弹。
“混蛋,管老子的闲事,我看你是想找死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黄毛青年抽棍不回,怒目以对,左手拂了下黄毛,一脸凶相望着牧文皓。
“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孽子,三秒钟不滚,你就趴在地下。”牧文皓挑了挑嘴角,淡淡地说道。
本来他不想管这闲事,但现在明白原来是儿子在打老子,干着逆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老子一片良苦用心,儿子却狼心狗肺,不但不领老子的情还越打越狠,这事不管,天理何在?
“混蛋,看谁趴在地下!”
黄毛青年突然放开木棍,双拳向牧文皓打了过去。牧文皓嗤之以鼻,一个闪身,“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在黄毛青年的脸颊上来回打了四个耳光,口鼻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滴了出来,黄毛青年像在原地转了十几个圈一样,头晃动了两下,直接趴倒在地晕了过去。
“老伯,你没事吧?”
牧文皓连看都懒得再看黄毛青年一眼,转身扶起中年人,关切地问道。
中年人抚着腰,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青年,怒骂了一句“逆子”,然后握着牧文皓的手感叹地说道:“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了,这个孽子是没救了啊。”
牧文皓无语,想起那句令人悲哀的话语:“生你不如生块叉烧”,做父母的何等辛苦把孩儿拉扯大,却换来这样的回报,他能猜得到现在中年人那颗心是凉嗖嗖的。
“小兄弟,再劳烦你一件事。”中年人在身上摸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状物品,双手颤栗地捧着,“我是跑不动了,这包毒品,你帮我送给警察,免得继续害人,真是麻烦你了。”
帮人帮到底,这点小事倒可以效劳,牧文皓点了点头,正想问要不要送他回去,但正在这时,中年人颤栗的双手突然用力把塑料袋一撕,向牧文皓脸上洒了过去,粉末瞬间飘飞,气味刺鼻。
“不好!着了道儿!”
牧文皓一惊,此时他明白了事情不妙,迅速挥手掩脸,可惜,他的手刚抬起,已经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快来人,有人晕倒了,谁帮忙送去医院?”
中年人抱起牧文皓,拔开他脸上的粉末,大声叫了起来,他的声音还没有落,马上有四名汉子冲了过来,两人抬起牧文皓,两人抬起黄毛青年,急忙向门外走去。
他们刚出到门口,马上有一辆金杯面包车开了过来,车上打开,四人把两人扛上了车上,中年人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钻进了车中。
关了车门,中年人马上掏出手机拔着号码,电话接通,他激动地说道:“城哥,成功了!我们迷晕了牧文皓,现在已经捉上了我们车上,下一步怎么处理?”
那边传来了同样兴奋的声音:“老杨,做得好,先把他给我送到城府来,别让他死得太舒服了,我得泡制一下这小子,给我们的兄弟报仇!”
“好,城哥,我们现在马上回城府。”
中年人放下电话,望了一眼被自己兄弟安放在座椅上的牧文皓,冷笑了一下,随后向司机挥下手说道:“小黄,回城府。”
汽车快速驰行,离开了白云山,穿行过了灯红酒绿的闹市,消失在夜幕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城府恶斗()
牧文皓醒过来的时候,耀眼的光线刺得他微感晕眩,他想伸手揉一下眼睛,却发觉双手动不了,睁目向身上望了一下,上身捆着一道道的粗绳,一圈一圈的,像被印度蛇君带来的鹅黄蟒蛇缠了身。
双手反扣向后,感觉到手腕被扎得死死的,他气聚丹田,暗运内劲,意欲挣脱绳索,但毫无作用,这绳索坚韧无比,虽然不是钢丝材料,但看样子像是杜邦丝材料的登山绳。
“城哥,这混小子醒过来了!”
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牧文皓记起是白云山上那位被儿子追打的中年人的声音,那一幕重现脑海,不用看他都知道此时已经落入魔掌,“城哥”两字也说明是中了邵兴城的道儿。这一招充分显出了老狐狸的狡猾,利用了人姓同情心的弱点,虚实结合,声东击西,着了道儿都让人不知怎么回事。
牧文皓这时候是躺在地上的,目光所及的只是一面墙,但双脚没有捆绑,他略一翻身,站了起来,发现这是一个大厅,天花灯饰吊顶,板砖光亮如镜,大门敞开着,可见大院中优美的假山园池,花草盆景。
他转目向右,看见了三张熟悉的脸孔,邵兴城,巴颂,白云山的中年人,还有三张完全陌生的脸孔,面目不善,估计是邵兴城手下的混子头目。
“混蛋,见到城哥还不跪下!”
白云山的中年人——老杨对着牧文皓怒喝一声,那语气像古代皇宫的宦官,显然也当邵兴城就是他的圣上,要求别人先行跪礼,以视尊敬。
没有捆绑到牧文皓的双脚,一方面是为了让他能行走,另一方面是为了让他能下跪。
牧文皓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说话,望了望大马金刀坐在中堂太师椅上的邵兴城,又望了望站在太师椅旁如雕像一样沉稳的巴颂,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一下。
因为他发觉邵兴城与巴颂的面相很像,看起来像是两父子,但巴颂姓巴明显不是邵兴城的儿子,而且有着异域的形神,他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该不会巴颂是杂交的,混着两个男人的血脉?
所以,他笑了。
按理说现在身处险境,哪有心思去想这些无厘头的事儿,但牧文皓此刻的心中却是十分的坦然,没有紧张,没有恐惧,似乎也忘记了被绑成了大闸蟹,故此他笑得出来。
不过,牧文皓这一笑极具杀伤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作出了反应。
邵兴城看到他的笑容时身体向后倾了一下,算得上是一笑倾“城”了。这一愣之后,邵兴城拍拍椅靠也笑了起来,笑得有点夸张,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十分刺耳,随后他止住笑声,似是讥讽似是赞赏地说道:“牧兄弟好气度,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难怪洪昊天都怕了你,今天我邵兴城算是见识了!”
老杨是对牧文皓这一笑反应最大的人,为了抓牧文皓,苦肉计使自己吃了不少拳棍,本想借机好好整治这小子一番,而在自己的一声吼喝之下,这小子不但不跪下,反而露出了轻蔑一笑,他早就气得吹须瞪眼。
“你这个混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跪下!”
老杨强忍着等邵兴城的话说完,怒气冲冲向牧文皓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给我跪下”这四个字与他踢出的一脚同时进行着,语音完了之后,脚尖已重重地踢在了牧文皓的膝盖上。
“啪!”
牧文皓没有给踢跪,反而抬起左脚踢飞了老杨,力度不算太大,踢中胸口,向后飞出一米后倒下,狂咳了几下,吐出了一口浊血,染红了白玉的板砖。
“好狂的小子!”
见到牧文皓在如此处境下居然还敢出脚伤人,邵兴城勃然大怒,拍椅而立,这小子显然是挑战自己的权威,试问这些年谁敢在自己的面前张狂。
“朱三,把他的双脚给我剁下来,上次兵城有兄弟的脚给他打断了,先把这笔帐算一算。”
邵兴城向右边的一位提着尖刀的青面汉子挥了一下手,重新坐回了大师椅,脸上多了一股阴冷之色。
“好,我看是他的脚快,还是我快刀朱三的刀快!”
被称为朱三的青面汉子踏步而出,缓慢地向牧文皓走过去,突然,他一下子加速,像脱弦的箭冲出,刀光一闪,直砍牧文皓下盘。这一刀的确很快,光影闪过,刀已到牧文皓面前,显然是一位用刀的高手。
这时,牧文皓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动作,突然双脚屈膝而跪,这个动作可以说是愚蠢之极,由于朱三砍的是牧文皓膝盖以上的大腿,这样一跪双脚的确是能避过了刀锋,但却把前胸向前挺了,以前腰来换双脚,后果谁都知道,要么被拦腰砍断,要么被开膛切腹。
这不是自杀吗?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和刚才见到牧文皓那一笑一样,脸上起了变化,邵兴城有点失望,本想着慢慢泡制折磨他,却给这一刀就解决了,多扫兴。他不由转开了脸,近年血腥的事都由下属去完成,这种血肉横飞或肝肠满地的场面他倒是见得少了。
朱三也被牧文皓的这个举动震慑住了,本想收刀但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