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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想了,一想这混蛋就占据了大脑,令得她脸红心跳,浑身如火烫。偷眼看看那混蛋,已经闭目酣睡,她把枕头隔在两人中间,提防他“飞象过河”,然后才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凌柳飞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看床尾,牧文皓已不在,中间的枕头位置没有变动过,看来这家伙虽然是个大混蛋,但至少还算是个君子,坐怀不乱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更让她心里温暖的是,自己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显然是那家伙怕她着凉特意盖上的,小节见大爱,没想到他还是蛮细心与体贴的人。
外面有点吵杂,凌柳飞推开门,吓了一跳,无数目光向她身上射来,这个大院今天异常热闹,竟围着一大批村民,有戴着草笠的,有扛着锄头的,还有拉着水牛的,他们都在围观着牧文皓那辆新宝马,当她出现后,所有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这情况让她十分尴尬,敢情所有人都当她是牧家媳妇了。——笑话,都同房过夜了,不当你是牧家媳妇不就变成不良妇女了?
人群中传来了窃窃私语:
“文皓终于捱出头啦,豪车美女都有了,真让人羡慕呀!”
“是呀,程雪兰嫂子辛苦了大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文皓这孩子,从小我的看好他,这不,山鸡变凤凰了……”
……
对于这些话语,牧文皓嗤之一笑,村里人看似纯朴,实质上多为势利眼,在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村人对他们都是风言风语,极少有人踏步他的家门,现在看到情况发生变化了,马上又变成苍蝇一样围了过来,和城市里婊。子看到富翁黏过去,看到民工大步走一样的德姓。
程雪兰是他母亲的名字,这个凄苦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看到今天的情况,乐得合不拢嘴,哪个母亲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有出头,哪个女人不希望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即使是她这样坚强的女人也摆不脱这一份虚荣感。
一直以来,因为丈夫出走,因为穷,在村中何时能抬高过头?今天终于可以享受一次昂首挺胸的感觉了,真要斟酌起来,其实也算不上虚荣,而是实现愿望的快乐!
牧文皓也为老妈脸上绽放的笑容兴奋不已,这种笑容已经多少年没有绽放过了?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灿烂的笑容。
他踏上轻快的脚步,来到程雪兰面前,拉着她长满老茧的手说道:“娘,跟我到城里去住,好吗?”其实这句话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可是老妈一直都推辞,现在趁她心情好,提出来兴许有点希望。
程雪兰伸手点了点牧文皓的额头,笑呵呵地说:“皓儿呀,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城里的生活不适合娘,娘种了几十年地,一放下锄头手就痒。何况进了城后,我找个人说话儿都没有,你让我天天对着天花板吗?我还是喜欢农村的生活,至少还有几个邻居聊得来,有空串串门儿,吹吹牛儿,过得自在多了。”
牧文皓想想,老妈说得在理,习惯了一个环境要改变真的很难,强迫她改变旧环境接受新环境,也许对她来说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当下他也不强求,于是转向了另一件事:“我在你的卡里转入了一百万,娘你找人盖一栋新房子,我没有空回来帮忙,你找叔父他们帮忙张罗一下,发他们工资,你自己不要动手,只负责给钱就行了。”
程雪兰吃了一惊,一百万可是个大数目,不过既然儿子说过钱来得干净,她也就不多问,只是点头说道:“好吧,也该盖个新房子了,免得春节你和姐都在家时没地方住。”
说起来盖个新房子算是她多年的愿望,虽然牧文皓中奖那年曾要求用钱盖个新房子,但她没有答应,她觉得人生的第一桶金不能用在花费上,该用在投资上,只有用金生金,滚着雪球,这才是穷人翻身之道。
和老妈谈完话后,牧文皓微笑着走向大院中越围越多的村民中间,宣布了一个让所有村民喜出望外的消息:今天牧家大摆筵席,宴请全村!
作出这个决定,并不是牧文皓有意显摆暴发户的豪气,而是牧家被村人轻视了数十年,是时候抬起头了。既然老妈决定留在农村生活,那么必须让世俗的眼光正视她,让她活得更加的滋润。
不为什么,只为老妈的一个笑容,这场宴席,也值!
这场宴席一共摆了二十八围,餐桌绕遍了牧家屋前屋后,到处欢声笑语,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村人饭饱酒足,吃人嘴软,把牧文皓与凌柳飞夸上了天,可怜他们两人,面对夸奖只能陪着笑脸,最后脸孔都笑得僵硬了。
“牧夫人”,“牧嫂子”,甚至“文皓老婆”的话听得多了,连凌柳飞几乎都忘记了她冒牌女友的身份,经常很自然地与牧文皓手挽手和村民们交谈言欢,活脱脱一对亲密无间的恩爱夫妻。
村民散去,牧文皓也整理了一下行装,准备回城了,程雪兰紧紧抓住凌柳飞的手,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让凌柳飞好生感动,她感受得到一个农妇的热情与真诚,也体会到一个母亲的期待与怜爱。
代表着衣锦还乡的宝马在贫困的山村中徐徐开出,牧文皓的心中一阵舒畅,从今以后牧家不再受人轻视,老妈昂首挺胸地过曰子,也算是了结一件小心愿。只可惜那个抛妻弃子的老混蛋未能找到,否则也就解开母亲心中最大的两个苦结了。
汽车经过了一阵颠覆后,进入了高速公路,风与车正在竞赛着,凌柳飞却传来了一句令风与车都能停顿的说话:“文皓,我要做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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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飚车()
“我要做你女朋友!”
这句话像有魔力,冲击着牧文皓的脚大力地踏在脚刹上,幸好他及时回过神来,慢慢放松脚刹,形成了缓冲,才使得坐在正副驾驶座的两人没有头撞挡风玻璃。背后一台飞驰的宾利眼看要追尾了,不过那小伙子技术了得,完全没有刹车,而是靠右一个小飘移,占过了超车道,继续飚飞而去。
牧文皓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小妮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谁想到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差点丧生为红颜了,这心理道行还不够呀,忙泊车紧急救援车道,亮起了危险灯。
凌柳飞也在惊吓中回过了神,嘟着嘴嗔责道:“要不要这么大反应啊,吓死人了。”
牧文皓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腼腆地笑了笑:“拜托,让人激动的话你等到停车时再说嘛,咱还不是老油条。”虽然从处级升上了厅级,但绝对是最嫩最清纯的副厅,不像那些老油条遇“礼”不惊,临“门”不乱。
凌柳飞眨眨眼睛:“那你有女朋友了没有?接受吗?”
牧文皓转了转眼珠,狡黠地笑着说:“全村人都叫你牧嫂子了,不把你娶回家老妈都不会放过我,你说我能不接受吗?”笑话,如花似玉的钢琴美女示爱,不接受是天字一号的大笨蛋,不过这货故意把事情扯到老妈的身上,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倒平衡了他急刹车的激动丑态。
凌柳飞听到“娶”字,粉脸绯红,这混蛋好像想得太远了点。
不过接下来的话就让她心里不平衡了,“女朋友嘛,以前有过,不过现在她嫁人了。”奴家小手都没给男人拖过,他却失过恋了,不是明显让这混蛋占便宜了。
只是,瞅了一眼那俊美的脸庞,她很快又释怀了,这么一个“大帅锅”到了这年纪,如果连恋爱都没谈过的话,那才真的让人怕怕的,因为这种人多半是三种另类中的一种,圣人绝迹了,那么只剩下“木头人”和“同志”,看他卖乖耍滑的不可能是木头人,那么只剩下“同志”这个可能姓了。
但凡事也有例外,像凌柳飞这样漂亮而灵动的女孩子现在还能保持着清莲般的纯洁,倒是与她的特殊背景有关,恋不恋爱由不了她。
想到自己的特殊背景,凌柳飞有点担心地对牧文皓说:“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能主动找我,只能等我去找你。”
牧文皓摸了摸鼻子,一脸迷惑:“为什么?”
凌柳飞嘟着嘴,耍起了小姐脾气:“你别问那么多,叫你别找就别找,除非你骨头硬,打不断。”
为了不想让他感到太大压力,她还是决定暂时隐瞒一下身份,虽然说爱情无边界,但并不代表无阻力。
牧文皓白眼一翻,突然觉得自己的命很苦,以前的女朋友相恋三年不能同房,现在的女朋友连见个面都不行,那不是故意拿棒棒糖逗着小孩团团转吗?
真是个超级爱情大苦逼啊!
不过“骨头硬”那三个字听到他身痒痒的,想起曹老爷子给他背的那两块大铁板,用师父的话说是为了“炼就一身硬骨头”,他们所说的两个“骨头”不谋而合,都是要“硬”,师父的“硬骨头”容易理解,就是“强健筋骨,扎实根基”的意思,但凌柳飞的“骨头硬”,含义就令他难以琢磨了,听起来像是挨打的意思。
这个小妮子虽然有点神秘,但牧文皓也不是脑袋只有精虫的人,感觉得到她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刨根问底,更懒得用明月心去探测,人有时活得太明白反而就变得无趣了。于是摸了摸她的头,淡笑着说:“那说好了,等到我骨头硬的时候去找你,可不能再对我保留什么私密了哦。”
凌柳飞不屑地撇了撇嘴:“你的骨头再硬也硬不过特种部队士兵的拳头,少贫嘴,天要黑了,快开车吧!”
牧文皓却不理会她的催促,坏笑着凑头过来:“既然做我女朋友,总得来点实质的表示吧?来,亲一个……”说完嘟着长长的嘴巴,大有一亲芳泽的意思。
“去,色。情狂!”凌柳飞娇嗔地伸手挡住他的嘴,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虽然轻如蜻蜓点水,但情重如山。
收获了凌柳飞的“定情一吻”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