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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景云紧跟在后面。
走到门廊的拐角处,严诗文忽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说,“诸葛兄,你看……”
诸葛景云走上前,看到南侧有一间小木棚与别处不同,纤尘不染,仿佛常有人来打扫或者是来住一般,虽然没有被褥但是有一个木板的床。
“哇,今天夜里终于不用睡地板了。”诸葛景云喜滋滋地想着。
紧挨着木棚的是一片修竹,之后是一个大池塘,塘里野藕丛生,有的已经开了花,十分的幽静清雅。
即使是天色已晚,也看的清清楚楚。
“我真喜欢这片池塘啊!”诸葛景云禁不住的说着。
“你真的喜欢吗?”严诗文忽然认真的问着。
“还用问吗?你看多美啊!”严诗文顺着诸葛景云的视线看过去,确实是月色下的荷塘,如诗如画。
在这个葫芦庙里逛了一圈,天已经黑了,除了那一间特别干净的小木屋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况且这里还是诸葛景云喜欢的地方。
“我们今晚只能睡在这木屋里了?”严诗文看了看天色说道。
“还是在这里坐着呆一晚吧,坐到明天。”诸葛景云摇着头看着严诗文。
“诸葛兄可以睡到床上,我坐着守着诸葛兄。”严诗文说着看向小木屋。也拉回了景云的视线。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严诗文已经抱回了很多的干的柴草。
“严兄,想的如此周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来了这么多的干草?”诸葛景云看着屋子里的柴草对严诗文说着。
“夜里山间的气候冷一些,所以要加一些柴草才对。”严诗文随口说着。
“夜里山间?我记得我们并没有登上啊?你怎么知道这是在山里?”诸葛景云吃惊地问着。
“哦,不要多想了,诸葛兄可以去睡觉了。”严诗文满脸羞得通红,似有难言之隐,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严兄好像有事。”诸葛景云看到诗文的表情时说道。
“无事。呆一晚?明天我们还要赶路,难道你不困吗?诸葛兄还是睡吧。”严诗文疑惑地看着她关切地说着。
诸葛景云不再去看他,但是他的眼神让她特别的温暖。
“要不严兄也一起进来吧?”诸葛景云看着屋子里说道。
“我在外面守着就可以。天都黑了,这里根本没有人,诸葛兄一个人住我多不放心,要是诸葛兄出点什么差错,我怎么跟府上交代啊?”严诗文慢慢地说着,并坐在了自己刚才编制的一个草团上。
“严兄,难道你要让我一个人躺在这小木屋里吗?”诸葛景云涨红了脸惊恐地说道。
“诸葛兄不必害怕,我会一直在门外守候,安心睡去即可。”严诗文的话很认真,看样子没有进去的意思。
外面霜寒很重,如果真是山里更是严重。
诸葛景云真的没有让他独自坐在这里的心里,她觉着这样过意不去。
“严兄要是不进来,小弟也不会睡去的。”诸葛景云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眼睛瞟着严诗文。
她以为严诗文会坐着不动,不过,很短的时间以后,严诗文站了起来。
“那好,我就陪着诸葛兄在里面坐着。”严诗文说着站起来,去外面又抱了些干草放到地上。
他先把床上的干草铺平了,继而又把地上的干草也铺平了。随后指了指小木床说道,“诸葛兄,你可以躺下了。”
“你呢?”诸葛景云故意的睁大了眼睛问着。
“我在地上的干草上坐着即可。”严诗文说着,还真的坐在地上去了。
诸葛景云不再说什么,点点头。
诸葛景云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严诗文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如果他要是知道,相信他怎么也不会躺在她身边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他们两个人的脑子的印象都很深刻。这一点都是不用说的,她早就看出来了。
也许是累极了,很短的时间之后,诸葛景云总算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这几天真的很疲惫,即使是进入了梦乡,诸葛景云感觉自己也没有闲着。她看见严诗文在背着她走路,严诗文汗流浃背,她却舒服的很。之后是放在碧水城不远的地方,严诗文转身离去。
“严公子!”景云大叫一声。迅速的坐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面前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她正端着一碗水,慈祥的蹲在景云的面前。
景云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哪里是是什么葫芦庙,这个地方她已经很熟悉,小时候经常来玩的,离碧水城很近的。
景云很是纳闷。
“婆婆,有没有看到严公子?”景云晃着婆婆的手,惊讶的问着。
婆婆抬起眼睛,那是一双慈祥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景云读到了一种未知而温暖的东西。
真是奇怪,自己在碧水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婆婆呢?不过,也没有什么,自己不认识的人多得是。
听见诸葛景云问她,她抬起眼睛。
“我见到姑娘的时候,只有姑娘一个人躺在这个地方,至于你说的什么严公子,我根本没有见过。”老婆婆说道这里,帮景云试了一下泪水。
刚才婆婆的一番话,景云几乎掉下了眼泪。怎么可能,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是严公子连夜把自己背到这里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对不起严公子了。此时,景云不由得恨起自己来了。
还有那个葫芦街、葫芦庙,一切明明是真的,她是明明进了那个小木屋的,那么人呢?自己出门时那套白色的衣衫还在,春喜哪里去了。
“婆婆,真是感谢你了。”景云说着,站了起来。她此时感觉自己浑身有力量了许多。对着婆婆作了一个揖,转身离去。因为自己的高宅大院就在不远处。
花木掩映处,她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宅子。只要过了河就可以。
诸葛景云向前走了几步,她觉得必须再给老婆婆说点什么。她慢慢转过身,老婆婆已经不见了踪影。
诸葛景云甚是纳闷,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她回家的心情。这里正忙活着她下个月提亲的事情呢。说不定这会也正忙着呢。只要严公子来提亲就好,他可是亲口答应的。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想到这些也不害臊,诸葛景云此时忽然嘲笑起自己来。摸了摸自己发热的两颊,三步两步的到了河边。
“小姐。”忽然传来春喜的声音,诸葛景云扭过头,真的看见春喜在一搜大船的船头悠闲地等自己。
在景云没来到的时候,她正在哼着小曲,景云正在怀疑那是不是她的声音,正好传来了她的呼唤。
看见景云,船只快速的靠了岸。
景云轻快的踏上船只,虽然没找到严公子,说也奇怪,这次的出行她的心情却是格外的好,比任何一次都明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上船后的第一句话,景云就这样惊喜的问着春喜。
“哇,还不是严公子的嘱托,你们那日从后门走的那次,他就告诉我在这里等你即可。”春喜骄傲的说着,好像严公子已经成了他们家小姐的姑爷。
“那日就说了?那么说他什么都知道了?”景云惊讶的问着。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家姑爷神机妙算。”春喜瞥了一眼景云说道。
“别姑爷,姑爷的,不害臊。”景云瞪了一眼春喜,忽然说道。
虽然景云的心里有一些疑问,但是还是喜滋滋的,毕竟严公子做事太周到了。
诸葛景云坐在船头看着水里的花花绿绿的船只不再说话,只是想着下个月的事情。
至于春喜是怎么回来的,谁护送回来的,景云也已经不再问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占据了她心的全部。
八月十六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景云大病一场,奇怪的是在好日子临近这天奇怪的醒来。
醒来的景云和原来没有任何的变化,每天也是高高兴兴的。
春喜想,很多的事情不能坐以待毙。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掌握的。
于是,八月十五这晚。诸葛景云在自己的书房里转来转去。
丫环春喜自是伶俐,她在猜她家小姐的心思,她知道为什么。为了使小姐的心绪平静下来。
“小姐,我们不要在家里等着了。”春喜看着小姐发烫的脸颊说。
“我们不等着,我们还能干什么?”景云已经有了答案,还明知故问的问着。她明白只有春喜懂她的心。
“小姐,我们……”春喜在景云的耳边密语一番,景云笑了,没想到春喜的想法和她一样。
八月十五那晚,两人再次乔装改扮,直奔葫芦镇。直奔严府,这一次诸葛景云没有现身,一切都有春喜处理。知道了严府会来提亲以后,景云才放下心来。
想一想比武招亲的事,虽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梦。但是毕竟又一件东西真实的存在着。
想到这里,诸葛景云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红若珍珠的玉镯,这个镯子虽是李英茜的定情的信物,但是毕竟严公子也见了,而且亲自看着自己戴上的,其实已经等于严公子给自己戴了,况且这也是严夫人的家传。这些念头,让诸葛景云充满一种满足感。
诸葛景云找了个客栈临时落脚,春喜直接的嵌入了严家。
春喜在府里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严大公子,严二公子后面总是跟着到处惹事的李英茜。春喜就直接的避免了这些。
直奔丫环房中,她托一个丫环告诉严大公子,别忘了明天提亲的事情。
丫环照办,春喜离去。
等两人连夜赶回来的时候,在诸葛府的门口正好撞见这些正在等候她们的王孙贵族。
很近的两人绕了很远,气喘吁吁。
进了院子里,院子里的家人和佣人大家都在忙活着,到处洋溢着喜气,好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