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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路上总能换点钱用的,你拿着吧。”景云极力的放到她的手里。
仙儿感觉自己实在拗不过少奶奶,大概她永远对人都热情,对任何人都这样,可惜自己是无命摊上这样的主子了。
“谢谢少奶奶。”拗是拗不过,只能接受。
仙儿说着,接过了景云递过来的首饰和几件珠宝。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仙儿说不出的感激。
‘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乖,起来吧,这样让别人看着多么的丢人啊。”景云说着,再次的搀扶起仙儿。
仙儿千恩万谢和景云惜别。
仙儿走了之后,景云半天没有回神,她在想着今晚的事,如此的蹊跷,仙儿一走,她倒是有一种失落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给他的温暖此时还残留着。就像诗文一样,他此时在哪里。为什么没有他的任何的消息。
在这寂静的后院里,景云看着风中摇曳的灯笼,丝丝忧伤袭上心头。
景云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五更了。春喜已经在文苑等着她的小姐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刚才找了你一圈呢?”春喜看着景云进来,急忙的迎上去,帮小姐拿开身上的披风。
“没有去哪里,只是在后院溜达了一圈。”景云低着头,一边往屋里奔,一边淡淡地说着。
“这婚结的,新郎官都找不到,太窝囊了。”喜儿愤怒的把披风挂到一边,并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
景云没有说话,谁说不是呢,这婚结的,新郎官没了,新娘子到处找新郎官。
看着自家的小姐脸上有着丝丝的红晕,似是不好意思,春喜忽而觉得自家刚才说话太过唐突,太对不起自家小姐了。便快速移步到床前。
“小姐,你不要难受,没事的,有春喜陪着呢。”春喜说着,把自家的小姐拦在怀里。
好久以后,春喜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有着隐隐的啜泣,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此时的春喜也感到无奈,这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诸葛府上就是再舒服,也不能此刻就回去啊。
而且在老太太的面前这事还不能乱说。总不能说,拜完堂之后,发现新郎官不对,或者新郎官根本就没有出现,你们都错了。这事还得瞒着,不然诸葛大小姐的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这人人思慕的诸葛景云大小姐在新婚的第一天就不见了新郎官。这说出去以后对自己的脸上也是无光啊。
不知景云伏在春喜的肩头哭了多久,已经昏昏睡去。春喜慢慢的把景云放下,才陪小姐入眠。
不知自己的小姐睡着了没有,春喜是一下也没有合眼。一直在看着帷帐的顶部,到处画满了红色的鸳鸯和蝴蝶,据说它们是吉祥的象征,可是它们没有给它们的小姐带来一丝的幸运。
太阳还没有照在文苑,就有人来敲门。
“少奶奶,起床了没有啊?”一个丫环在外面怯怯的声音。
“有事就说吧。”春喜刚刚下床,在屋子里回着话,景云在屋子里转着,则不说话。
“老太太,让你们过去喝茶。”丫环说完,离开了。
这些习俗,春喜很明白的,只是看见天色不早,新过门的媳妇应该去行个公婆礼。这本来都是儿子带着儿媳妇一起过去,可是严诗文不在,这么个时间了,景云又没有过去。所以,老太太干脆的差人提醒一下。
“小姐,我们要去行公婆礼了。”春喜看着景云问道。她的声音尽量的去保持柔和,因为她发现她的小姐一大早晨的就在这个屋子里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春喜的话,好像把景云从一件事中拉出来一样。
“怎么着都行。”她淡淡地说着,很随意,只是是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春喜摆弄发型。
“小姐啊,不过这拜见严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顺便呀可以打听一下严大公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婚的日子对我们这样。”春喜一边帮着景云梳头,一边说着。语气里更多的是安慰。
“我担心的不是诗文在哪里,我担心的是有没有这个人?”景云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
春喜手中的梳子,倏地掉到地上,只听‘啪’的一声,梳子完全碎了。
“小姐,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喜儿紧张的问着,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其实血管的血已经膨胀到极点,这几个字让她害怕,也担忧。这可是千百年没有过的事情。
景云不再说话,没有回答春喜。她只是觉得她的话不是无稽之谈,也不是无中生有。
只是葫芦庙的事情太离奇,而且醒来后,那个婆婆竟然没有看到诗文,只有自己平安躺在河边。
那天晚上,明明去了葫芦庙,明明躺在了一张低矮的床上,是诗文给自己找了很多的茅厕,明明那晚两人说笑。可是醒来后,他不见了踪影,只有她安全的躺在河边的茅草丛。
河边的老太太亦是奇怪,硬说没有见到其他人。
这件事情,其实很复杂。
第56章 云中玄机()
两人收拾完,直奔桂兰堂。今天的景云丝毫没有受这件大事情的影响,穿戴整齐端庄,无论是式样还是颜色都非常和谐。
春喜给搭配的颜色上也吉祥喜庆,外表上像严府的灯笼一样,另一面也只是在黑夜里。
“给婆婆请安。”景云彬彬有礼的施了一礼。
“免礼。”严夫人富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慈爱的看着景云,那眼神里分明透着关爱,哪有失踪儿子对于儿媳妇的愧疚。
“露儿,让少奶奶坐下。”
丫环露儿走过去,帮景云办了一个椅子。
景云恭恭敬敬的坐下,严夫人只是帮着讲了一下严府里的地理和家庭成员,以及家奴员工。
“景云,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日后去问露儿。”严夫人看着景云,已经站了起来。
也许是近日来,办喜事,老太太这么大的年龄却有一些疲惫。景云也体谅的站了起来。
严夫人分明是在逃避什么,关于严诗文的事,春喜以为她会说两句,哪知说的都是废话。
她们俩才不关心家里的这些事情呢。对于她们,知道这里的诗文的事情,对她们来说是最主要的。
“看来,诗文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告诉我们。”走出去之后,景云忽然看着春喜说道。
“是啊,本以为今天的老太太会提及一点什么,或者有一些愧意,说知道她丝毫不涉及这件事情,好像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干系一样。”喜儿愤愤不平的说着。
“是啊,没有人帮我们。”景云重复了一下刚才喜儿说出的话。
“不过,有了,小姐。”经景云这么一提,喜儿眼中顿时有了光彩。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景云转过脸问着。
“不是还有一个严童吗?我们已经忘了他,可以问问他啊?”喜儿说着,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是,昨天好像府里就没有他的影子啊?”景云说着,语气里满是无奈。
“昨天你不是蒙着盖头吗,怎么可以发现他的影子啊?”春喜不高兴的说着,似乎对于自己的小姐这种失望的话不是很满意。
“我不是看到,我只是感觉,感觉严府里好像没有严童的气息。”景云说着,眉毛蹙紧了一下。她的这个动作让喜儿很是心疼。
“小姐,你先回到文苑,我去去就来。”春喜说着,转过身子。朝刚才的路转回去。
景云看着春喜的背影不再说话,她觉得她的预感是对的,不管喜儿去问谁,或者跑到哪里去找,严童和严诗文一样,始终是严府的一个秘密。
景云不再说什么,直接进了文苑。
有些事情越想越别扭,把自己娶在文苑,就说明开始的时候,新郎官就不是严诗礼,如果是严诗礼的话,新房就会设在礼苑了。也不会进文苑。现在严诗礼也见不到,一家子好像都在逃避着什么。
景云快速的走进文苑,这里其实都是诗文的住所,她当生日记得很清楚,只是夜晚没有看见上面的字迹,但是那日房子的构造,景云那时记得很清楚的。那晚她好像住的就是这个房间,有些事情真是没法说。
好像是冥冥注定一样,如今这里又成了她的新房。
景云按照那晚记忆中的样子,在这个屋子里转着,她记得她当时看到了他很多的书,而且他就在隔壁,如今隔壁呢。
只有三间雕梁画柱的房子,在外面看气势庞大、雄伟的样子,可是里面的面积好像就次之了。
景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问题。
在文苑里,到处挂满了画,但是这些画,不过是些一般的字迹而已,不可能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产生。
既然那晚她接触了这个房间,那么严诗文可能就会对她传达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就在她当日住过的屋子里。她记得严诗文说过就在隔壁。
景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在文苑的客厅里走着。她想找出一些新的突破点。屋子里都是喜庆的气象,除了书画和院子里放满的梅花,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那么很多的东西就在这些画里。景云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景云每幅画每幅画的摸着,都是一些硬硬的墙壁,其实没有什么异样。
摸完一遍之后,景云沉思了一会,她觉着这种结果是她不愿看到的,也不可能有的,这些画后面一定藏有玄机。因为每幅画的间距特别的窄。好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画也许不是摸得,也许是?景云想到这里,迅速的走到墙的一角,她打算再重新来一次。
在她猛推第一幅画的时候,奇迹产生了。画后面的墙往后移动了一下。景云感觉自己的内心里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她想迅速的摘下那幅画,可惜的是,那些画都是死扣在上面的,任她怎么努力,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