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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好听!”“老鼠”扯着嗓子大叫道,“你能让老板放也真是服了你了!”
银夏看了眼柜台上的老板,他脸带愠色,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渐渐的,其他普通人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过来。
“叫什么名字?”冬韵问“长舌妇”。
“长舌妇”回道:“道别在今日。”
最先跟着音乐唱起来的是“小雀斑”,他调动起了众人的情绪,一齐高声合唱:
永远不会改变,直到天长地久;
让我们一生是朋友
对明日的到来,我们满怀憧憬
走在希望的旅途上,
就像那只小鸟,高高飞在天空;
让我们自由地生活
“冬韵你声音太低了啦!”有人大叫。
在今日的时分,我们彼此道别,
直到再会的那一天;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永远相信彼此,将每一份喜悦,
都小心呵护在心中
在今日的时分,我们彼此道别;
直到再会的那一天;
直到再会的那一天
银夏觉得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脸颊向下滑落。他紧张地看看众人,确信没人注意到他后又继续唱了起来。
***
桥贤独自一人走在寒冷的街道上,心中赌气般地想道:他现在已经有了强大的力量,那群讨债鬼再来找他试试看!
他恨得直咬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产生此等恨意——可能是因为他回来之后发现地球已经过去了十二年,而这十二年间,他还有太多事情尚未了结了吧。
他的朋友根本就称不上是他的朋友。他们是高利贷,逼着他还款,甚至威胁他。自从那时候起,桥贤就对他们绝望了;虽然后来他又收获了新的友情,可是对这两个朋友的憎恨,他永远也不会收回。
桥贤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两个高利贷朋友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他此刻真的很想揍他们一顿,因为他们对友情的背叛。不过他也说不准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遇上那两个人——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就算揍了他们一顿,也仍然不会觉得解气。可能他们之间的恩怨,永远也不会料及了。
冬日的寒风凛冽地刮,桥贤身上时单薄的短袖,周围的行人都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不过没人发现他就是曾经的铠甲人——这点值得欣慰,可是他又有些期待人们能够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知道这样很危险,可是他就是有这种疯狂的念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又猜想,自己可能会念旧情——他也不知道,在自己再次遇见那两个高利贷之后,会不会狠下心来反击。这几年来他压下了太多的怨气,想要全数施加在过去的那两个不能称之为朋友的恶友身上。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罪恶,可是没有其他办法来还报他们。他们当时怎么对自己,桥贤就要怎么还击。唯有这样,他才能解恨。
桥贤向前冲了一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人惊呼起来:“哎哟哟,你把我撞骨折了!陪我医药费!”
不过桥贤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一定是个碰瓷的。他冷笑一声,不想去理会他们,却听见了另一个男声:“没听见他的话吗?你撞到我兄弟了!”
桥贤猛地抬起头:这个声音十分耳熟。只见两个熟悉的人脸映入他的眼帘——这也是他最为厌恶的两人。刚才还在想他们,没想到现在就应验了。桥贤只能认为是老天有眼。他看着这两个高利贷,恶狠狠地问道:“兄弟?嗯?你们知道兄弟这个词的意思是什么吗?”
那两个碰瓷的人愣住了,随后冷笑了起来。“又碰面了,真是仇家路窄啊!”
“放心吧,我们以后对不会见面了。”桥贤冷冷地说道。
第二百三十三章 怜母()
面前的那两名曾经的旧友显然都被桥贤的杀气给震住了。可是他们并没有退却——之前那个撞倒桥贤的人率先冲了上来,一把揪住桥贤的头发,注视着他的眼睛,怒吼着说道:“你再敢说一遍?你他妈什么意思?”
桥贤很想将那句话收回,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他也不想退缩,一把抓住揪住他头发的那只巨手,将它朝它的主人硬生生地推了回去。对面曾经的同学一惊,随后碎声咒骂了起来。
而此时,另一人讥讽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壮啦?竟敢欺负我兄弟!”
“谁是你兄弟?”桥贤冷笑道,“你们根本就不把所谓的兄弟放在眼里吧!而且我一直这么强壮。”
“桥贤,念在我们朋友一场,你快点向我和我兄弟道歉,然后我们就不来揍你——如果你拒绝的话,唉,你好自为之吧。”那人叹了口气,听得桥贤火气又窜了上来。他大吼道:“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道歉!应该是你们向我道歉才对!”
两名高利贷嗤之以鼻。之前被桥贤反击的那人又冲到了桥贤的面前,朝他伸出了一只拳头。桥贤还没反应过来,鼻子就被他大瘪了,鼻血直流。他捂着鼻子,恨恨地看着对方——然而此刻,他却冷静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那张脸,对方已经完全不是他的朋友了。或许他们也从来就没有这样认为过。
那只拳头还在不断地砸下来,桥贤眼花缭乱。他心头突然感到一种舒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攥住了即将砸在他脸上的拳头,将它猛地扳了回去,然后伸出右手,狠狠地击在对面那人的脸上。
只听那人发出一声嚎叫,然后就倒了下去。桥贤觉得,他鼻子里流的血比自己鼻子里流的血还要多。他久久不见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只听见另一人的惊呼声,他意气扬扬,看着对方终于被他击倒,真是大快人心。
“你给我道歉!”那人气急败坏地喊道,可是随之音调又变得可怜了起来:“这样的话我们以前的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桥贤知道,他们也终于见识到了自己的厉害,开始害怕自己了。不过桥贤不想再和他们有所交集,与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让他十分厌恶。他不屑地向前走去,向身后的两人冷漠地抛下一句:“我走了,今后你们都不再是我的朋友;就算我们相见,也不会相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
接着,他也不等身后的人回话,径自继续行走。现在这段长达十年多的感情终于彻底结束了,他十分轻松,剩下的就是去天刚那里开会。
***
秀然敲响了母亲宅邸的大门。这片地冷清得有些可怜,以前记者们可是成天守在这里的,然而十二年过后,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旁边是苍绿的灌木,另一边则是一片黄土——原本那里是一座郁金香花园,然而在与亚当的战斗中被彻底摧毁,看来夏娃到现在都没有重新种上植物——不知为什么,秀然总觉得在那场战斗过后,这片地再也种不出东西了。
他看着地上的白霜,觉得似乎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先是焚晓,然后又是十二年间的所有事物他不知道自己还认不认识母亲的模样。直到大门应声而开,他才再次看见了夏娃的脸。
还好,母亲的脸没变。可是细看的话,秀然却发现那张熟悉的脸上多出了几道皱纹。显然,飞逝的时光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他看着头发已经发白的夏娃,随后走进了她的房子。
就连夏娃的宅邸,也如同十二年前那样没有区别。依然是别具一格,所有的地方都被纯白的油漆刷过(秀然觉得最近好像又刷了一遍),白得让人有些反胃。
在见到秀然之后,夏娃立刻给了他一个拥抱。她贴着秀然的耳朵低语:“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秀然待在母亲的怀抱中,然而此刻,他却觉得母亲有些陌生——十二年的间隙给他们留下了隔阂。他有些生硬地停留在母亲的怀抱中,直到夏娃自己松开了手,然后让他坐在了沙发上。
“孩子,终于回来了啊!”妈妈欣慰地笑道,她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但是秀然实在是没办法展露出笑容——他时刻记住一点:自己的母亲早就知道真相,而她却从未告诉过自己。
“你们那边仗打完了吗?”夏娃问道,“你们是怎么回来的?”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派伊唯斯格沃克送我们回来的。”秀然阴沉着脸回答,提到航天局他更加心烦意乱了。
“啊,是啊,”夏娃点了点头,“几天前新闻里确实说过他们已经带着最新完成的机兽系列去找你们了。”
秀然皱起了眉:母亲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和他说。他说道:“那你知道在魔星上发生了些什么事吗?”
“说来听听。”夏娃说道,端来两杯茶,也坐在了沙发上。
可是秀然并无此意——他想让母亲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而重点并不在他们在魔星的战事上,而是在之后焚晓的异变上。他说:“魔神复活了。”
夏娃眉头紧皱,“是吗?看来灾星的出现是怎么也无法逆转的”
“这不是灾星的问题!”秀然突然大叫道,把母亲吓了一跳。“问题是在那之后,潘多拉找到了焚晓,与他决斗——然后在那过程中,焚晓的火星碎片被摧毁了。”
这一次,夏娃彻底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就是说他当不成火星守护者了?”
“没错。”秀然没给她好脸色看,点了点头。“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的——你知道在他的火星能量碎片消失后发生了什么吗?”
母亲摇了摇头,可是秀然却觉得她早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变成了魔兽!”秀然百感交集,痛苦地将这个事实说了出来——他原本以为在接受这件事之后会变得很轻松,可是谁知连提到这件事都变得比想象中的要困难。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哭泣着说出这个惊人的真相的——不,对夏娃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