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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他看起来愈发迷人。
此时他微微侧着脸颊,神色认真,似乎在仔细聆听着什么,竟然有种令人怜惜的纯真。
祁舒童实在没办法把眼前的唐砚乔跟昨晚扣住自己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唐先生。”她轻声开口,打断了他的专注。
男人把目光投到她的脸上,正好看到她绽开的一抹笑颜。
他的呼吸忽然有些凝滞。
这个女人无疑极美,可是笑起来的样子,却并不像记忆中的那个人。
“过来。”他忽然开口。
祁舒童安静的朝他走去,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接着,他将她摁在怀里,迫使她抬头看他,空着的那只手在她的脸上流连。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男人的目光带着探究和审视的意味,仿佛在比较她和他爱的那个女人的相似度有多少。
蓦地,他温凉的指尖停留在她的眼角。
“你的眼睛很美。”他的眸光暗了暗。
“……谢谢。”被他这样打量,祁舒童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哪怕他的目光好像在打量一件商品,可至少,此时他并未把她当成别人。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紧张,他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她:“午餐应该已经好了,跟我来吧。”
这是她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同桌进餐,她紧张的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的紧张只是庸人自扰而已,唐砚乔并没有对她投入丝毫的注意力。他只是偶尔在这里吃一顿饭,并没有别的意义,更加与她无关。
她在心底自嘲,渐渐放松下来。
对面的男人动作优雅,姿态和礼仪都无可挑剔,如行云流水,对旁观的人来说,是一种享受。
祁舒童不知不觉走神了。
在a市,唐砚乔是个帝王般的存在,今年不过二十八岁的他,在唐氏集团执行总裁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五年。
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前,祁舒童就已经听到太多关于他的传闻。
比如在唐氏陷入泥淖的时候,他是如何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让唐氏重回世界百强的宝座。
比如他的策略多么得当,目光多么精准,在金融危机爆发的时候是怎样运筹帷幄,让唐氏逆流而上。
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还同时具备了“深情专一”这样的品质,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只可惜,他深情的对象却是一个已经死去两年的女人,对活着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残忍。
清脆的刀叉碰撞声让她回神。
祁舒童看到对面的男人放下了刀叉,鼓起勇气开口:“唐先生,我想去看望我的母亲,可以吗?”
004 识趣的女人()
闻言,唐砚乔看了她一眼:“我请了专人照顾她,你不必担心。”
“我知道,可是,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她了。”祁舒童不肯放弃。
自从住进这里,她就一次没有见过外人。
之前他每次来的时候,都不曾给过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今天他难得在这里用午餐,哪怕他因此生气,她也必须要试一次。
男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许久才颔首:“我会安排。”
“谢谢您。”祁舒童大为惊喜,她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唐砚乔看着她骤然明亮的眼眸,目光微沉。
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很懂事,这是他最满意的一点。其实,要找到一个长相肖似的女人并不难,难得的是这个女人的识趣。她始终清楚自己的位置,从来不曾越雷池一步。
但愿,她的这份懂事可以保持的久一点。
******
医院的vip病房外,祁舒童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母亲。
她躺在那里,神色安详,让祁舒童的心也变得安静下来。
妈妈成为植物人躺在病**上已经快两年了,哪怕她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可是只要看到她,祁舒童就会觉得充满了力量。虽然妈妈只是她的养母,可是她却给了自己全部的温情,在祁舒童的心里,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祁小姐,”负责照顾妈妈的护工过来和她打招呼,“您放心,刘女士的身体状况很好。”
“谢谢你。”祁舒童微笑着道谢。
自从妈妈卧**昏迷不醒之后,她的人生就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她不得不辍学打工,为妈妈赚取医药费。养父只知道喝酒赌博,找她要钱,她为了妈妈,一次次的忍受他的打骂。
直到那天,她回到家,被喝醉酒的养父摁在墙角,她奋力挣扎,砸破了他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他失去呼吸……
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养父狰狞yin笑的脸庞,让她作呕,接着,漫天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她倒在血泊中,人生从此支离破碎。
她难受的靠在玻璃上,强迫自己忘掉那一幕。
如果不是唐砚乔,此时此刻她大概已经被送进了监狱。所以,无论他给予她的是怎样的命运,她都不能不感激。
“祁小姐,您怎么了?”晓白担忧的扶住她。
“我没事。”她再次看了妈妈一眼,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我们走吧。”
唐砚乔肯让她过来亲自看望妈妈,她已经很满足,并不敢逗留太久。
回到住处的时候,夜幕已经悄悄降临。她吃过晚饭,洗过澡,就在房间里看书。
自从两年前辍学后,她已经很久不曾正经的捧起书本了,如今她不但有大把空闲的时间,还有唾手可得的读书条件,她不能不珍惜。
她正看得入神,忽然,房间门被人推开,祁舒童扭头看到来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站起来,莫名有些慌张:“唐先生。”
祁舒童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过好几天才会来一次,可是他昨晚才来过,今晚又出现在这里。
唐砚乔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她手上的书,微微挑了下眉。
他显然已经沐浴过,穿着睡衣,领口微敞,隐约可以看到胸肌的纹路,头发也是湿的,几滴水珠流下来,顺着他的喉结和锁骨,滑进了睡衣里,有种禁yu的you惑和性感。
005 请关灯()
祁舒童的脸颊不自觉的发烫,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放下手里的书,微微垂下眼睛,双手相扣,放在胸前。
乖巧,顺从,她的举止无一不传达出这样的讯息。
果然很懂事。
唐砚乔走过去,极为自然的扣住了她的纤腰,声音有些懒散:“在看什么?……《简爱》?”
他尾音上扬,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祁舒童有些羞恼。
“我……随便看看……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就不看了。”
“无所谓,想看就看吧。”他淡淡的笑了一声,勾起她的下颌,“去过医院了?”
“是的。”犹豫了一下,祁舒童又说,“谢谢您,妈妈看起来很好。”
“不客气。”他的声音低哑下来,沐浴露的清香骤然将她笼罩。
……
“……等等。”祁舒童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灯……还没有关……”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眼眸陡然沉了下来,房间的温度随之一冷。
“对不起,我以为……”祁舒童苦笑,之前的几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虽然她长的像那个女人,但毕竟不是完全一样,她以为在黑暗里,他更能够毫无心理障碍的将她当做另一个女人。
“不要自以为了解我的想法。”他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油走,语气冷漠,带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是,下次不会了。”她立刻表态,甚至,努力的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而她讨好的举动却激怒了他。唐砚乔扣紧她的双手,微微蹙眉:“不要这样笑。”
……有那么一瞬间,祁舒童真想把他掀下**,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顺从,可是这个男人未免太难取悦了。
唐砚乔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恼火,不禁勾了勾唇角。
他固然希望她乖巧懂事,但是看到她难得外露的情绪,似乎也挺有趣。
祁舒童不知道他怎么又笑了,他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只好闭紧嘴巴。
只是……她看着天花板上那盏亮如白昼的灯,心底微叹,要是别墅忽然停电就好了。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下意识把脸侧到一边,闭上眼睛,却被唐砚乔强制的扳回来。
“看着我。”他不容拒绝的命令。
祁舒童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男人的双眸漆黑而深不可测,有种异样的魔力,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
和此前的一个月一样,第二天,她依然是被噩梦惊醒。
她浑身冷汗,手脚发软,直到一只滚烫的臂膀将她搂住。
“怎么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他不悦的睁开了眼睛。
祁舒童浑身僵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唐砚乔还躺在她的身边!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她低声解释,微微挣扎了一下,“唐先生,我……该起**了。”
听到她的话,他用一只手撑着**,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什么噩梦?”
他坐起来的时候,被单也随之滑落,赤luo的胸膛肌理分明,小腹的肌肉漂亮紧实,连人鱼线也隐约可见……祁舒童呆呆的看着,瞬间,什么噩梦她都忘的干干净净了!
006 不许放肆()
即使昨晚他没有关灯,她也不敢往下看,严格来说,这还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体!
“说话!”男人不耐的蹙起眉。
“啊!”祁舒童猛然回神,脸颊涨红,不由的移开了视线,“我梦到……我的养父……”
闻言,唐砚乔的脸色沉了下来:“类似的噩梦,你做过多少次了?”
“有几次了吧……不过,我可以处理。”她没敢说自己天天都做噩梦,含糊的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