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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芜几乎是吼出了声来,但她却担心吵醒了沉睡中的绿芽,只能隐忍着,压抑着低呼。
“不,我没有要阻止你,我带你一起去!”封亦溟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拉着江月芜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浑身因为压抑与愤怒而颤抖着的江月芜拉入了怀中,他怎会阻止她呢?只是想到什么,那双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异色,“不过,等会儿才能去。”
江月芜被他的双臂禁锢着,慢慢的平复下来,对封亦溟的话不明所以,还未反应过来,整个身体便被封亦溟打横抱起,很快便回到了二人的房间,当江月芜知道封亦溟的意图之时,心中顿时一紧。
“怎么这么不知道疼惜自己?之后的一段时间,都不许骑马。”封亦溟专心的蘀江月芜上药,昨日,得知江月芜和云少寒是骑马而去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今日一看,那双腿之间,果然是红肿不堪,让他看了,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
他才知道,月芜是这般在乎着绿芽,昨日,她身子的状况根本怕是连走路都会痛,可她却为了要寻绿芽,不惜骑马,那骏马的颠簸,势必会加重月芜的伤势啊!
想来也对,绿芽是一直伺候着江月芜的,二人的感情,不是一般的主仆!
江月芜任凭封亦溟的动作,想到昨日一早他匆匆离开,看了看摆在身旁的那一个“宫廷秘制”的瓷瓶,终于明白他昨日那般焦急是为了什么,他是匆匆的进宫,去向太医寻药了吧!
目光落在封亦溟深锁的眉峰上,江月芜伸手将他的眉峰抚平,“谢谢你,封亦溟!”
封亦溟身体微怔,终于上好了药,重新蘀江月芜整理好衣裳,揽她入怀,“你我本是一体,对我,永远不要说谢谢,况且,这本就是我”
封亦溟脸上闪过一抹局促,本就是因为他的狂野不知节制,才会让月芜受罪,想到昨日一早,他的激狂,封亦溟满心自责,大掌包覆着江月芜的手,“走吧!”
这个时候,他最知道月芜想要干什么,飞翩已经领命带了春风煞以及飞翩蘀江月芜训练的人,去追击封天鸣,这一次,封天鸣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对于封天鸣,他本打算留着他,毕竟龙吟国皇位争夺漩涡中最有力的几个人,都彼此相互牵制着,他们的存在,对自己以后的复仇有利,但是这一次,封天鸣怕是休想走出虎啸国的境内了!
封亦溟的话一落,再一次将江月芜抱了起来,似乎是不愿让她多走一步路,多一丁点儿的不适。
江月芜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双手顺从的圈住封亦溟的脖子,靠在他的坚实的胸膛上,脑中浮现出绿芽的瑟瑟发抖的模样,她现在终于知道,墨轩那日的预测到底代表着什么了!
她以为大婚顺利的过去,更加不惜在大婚前匆匆的除掉了林婉儿和安王秦阳旭,但是,她终究是没有料到,真正的祸害,会是他!
悲愤与隔阂,甜蜜与泪水,她是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其中的酸楚与痛苦,便也只有她自己的心中知道。
绿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便让我将伤害了你的人解决掉吧!
封亦溟瞥见怀中的江月芜咬破了唇,眉心皱得更紧,腾出一只手,怜惜的将她唇上的鲜血抹掉,“不许伤害你自己!便是绿芽绿芽也不愿见你这样!”
绿芽不愿见她这样!是啊,一直以来,绿芽将她看得比她自己还要重要,那个傻丫头啊!
虎啸京城,北方的一个小城镇内,客栈里,一行人,每一个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是出身尊贵,掌柜的见这一行人一进客栈,便立即亲自上前招呼着,“几位客观,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小店的服务是这个镇上首屈一指的,保证让几位住得住得舒舒服服。”
中年男子詹灏倒是没有开口,一旁轻纱覆面的凤倾城亦是没有开口,跟在詹灏身后的詹珏看了看二人,立即上前道,“给我们三间上房,动作快些,给收拾干净了,另外,准备一些吃的,送到那靠窗的桌子上。”
詹珏身为詹家的大公子,从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产业中的管事们东奔西走,已然已经能够独当一面,那份气势,更是让热丝毫都不会怀疑这个公子的能力。
掌柜的立即满脸热情的吩咐了下去,亲自邀请着几位到了詹珏所指的那一张桌子上坐下,“几位贵客请稍等片刻,我们这里有”
“行了,捡你们这里最贵的上,别再多话。”詹珏皱着眉头,冷冷的看了那掌柜的一眼。
掌柜的不敢多说一句话,立即退了下去,这几个客人虽然有钱,但明显不好应付啊。
掌柜的命人首先蘀这一桌上菜,桌子上,便只有詹灏,詹珏,凤倾城三人。
詹灏看了看那空着的位置,脸上依旧是那般温润的笑,“记得来的时候,我们这还是五人,可如今那个无双丫头莫名失踪了不说,现在连大皇子殿下也不见了,昨日明明就该一起走,却不知道他为何那般急匆匆的要先我们一步,看这样子,怕是龙吟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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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痛苦百倍千倍()
“啊本宫的脚本宫的脚啊”封天鸣丝毫没有想到这人出手如此之狠,之凌厉,跪在地上的他,双手想要去触碰脚筋被挑断的地方,但是,他的手刚伸出去,只见眼前一道寒光,下一瞬,手起刀落,而他伸出去的手无疑是自己送上了门去。
没有任何声响,利剑划过他的手腕儿,这一次却是没有触碰到他的手,而是用内力将他的手筋震断。
“你”封天鸣紧咬着牙,愤恨的看着这个满身杀意的男人,让他生不如死的人?“你是封亦溟派来的?还是那月郡主?你告诉封亦溟本宫本宫要让他不得好死!”
这个时候了,他自然是明白为什么会受埋伏,前日发生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一定是跟那个小丫鬟有关,不过,便是在这个时候,封天鸣的嘴依旧是硬的,心中虽然恐惧,但是他皇子的傲气,不容许他低头,尤其是在封亦溟这个被他的父皇驱逐出了龙吟国的人低头!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飞翩心中的恨,早已经让他红了眼,话落,果然看到封天鸣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解,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目光也随即变得冷冽,咬牙切齿,“我是她的丈夫!”
封天鸣心中一怔,他又如何不明白这个男子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她的丈夫?他没想到,那小丫鬟的丈夫也是个狠角色,等等丈夫?丈夫可是,那丫鬟明明
封天鸣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中的不安更浓,“你你要杀本宫?本宫告诉你,本宫是龙吟大皇子,你杀了本宫,就是与龙吟为敌,你就不怕龙吟大举进攻虎啸,灭了你们?”
封天鸣强忍着痛,此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了,只想着该如何脱身。
“灭了我们?”飞翩冷笑一声,身形一闪,他绝妙轻功的出神入化在这一刻彰显无遗,还没有一个眨眼的功夫,飞翩的身体便靠近了封天鸣,而他的手也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封天鸣的脖子,猛地收紧,“好啊!我倒是要看看,龙吟的大皇子如何让龙吟出兵灭了我们虎啸。”
那种的杀意疯狂的交织着,封天鸣的脖子被握住,呼吸渐渐的变得困难,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被这一只手缓缓举起,双脚离地,他的身体有多重,他脖子上便有多难受,而他的心里就有多恐惧不安。
“你你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因为你你一个人的恨与冲动,而毁了整个虎啸。”封天鸣艰难的说着,双目因为呼吸的困难而大睁着,话到后面,越发的虚弱,他就要坚持不住多久了,若是这个人再不松手,或者他就要窒息而亡。
他堂堂龙吟大皇子何时这么狼狈、无助过?手筋脚筋被挑断,几乎是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可是,他不甘心啊,就因为一个女人,而死在了虎啸国,他太划不来了!他死了,老二和老五,这两个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怕是要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钱权利地位女人对,女人,你要多少女人我都给你”封天鸣目光闪烁着,心中只有求生的**,不断的提出诱惑,希望能够保得一命。
他每每提出一样诱惑出来,脖子上的手就在慢慢松开,封天鸣心中一喜,以为这个人心里已经动摇了,所以,他就继续不断的提,只是,他又怎知道,他每每提出一样,飞翩心中的讽刺,心中的恨与疯狂就多了一分,直到封天鸣蔓延兴奋的提出女人这个诱惑之时,那一只大手就不再是慢慢松开,而是倏地一紧。
“唔咳”封天鸣根本猝不及防,对上飞翩凌厉中夹杂着讽刺的双眸,他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原来他是在和自己做心理游戏呢!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让他生出了希望,再一下子狠狠的将那希望掐掉!
狠啊!便是封天鸣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的狠,让他慢慢的升高了,再一次被推入深渊!
“放心,大皇子,你所提的这些,你都没有机会享受了。”猛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空灵得近乎诡异,封天鸣顺着声音看过去,一辆马车徐徐而来,那女子的声音正是从这马车中传出来的。
封天鸣心中一紧,这声音,他是听过的!脑中浮现出一抹身影,随即,那马车停在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首先看到的是一袭玄色锦衣的高大男子,那人更是让封天鸣眸子一凛,那人不是封亦溟又是谁?
封亦溟看也没有看封天鸣一眼,出了马车,连带着手中拉着的女子也跟着走了出来,一玄一百两抹身影,站在马车上,此时的江月芜是作妇人打扮,这身精致的衣服穿在江月芜的身上,恰到好处。和封亦溟站在一起,更是让人觉得是天作之合的绝配。
封亦溟下了马车,丝毫没有理会封天鸣以及在场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