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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佛堂出来,天色已近黄昏。
东方墨寒与萧紫萸回到了晋王府。
回到晋王府的萧紫萸,方才从水云袖里拿出念茵交给她的那个小锦囊。
明黄色的小锦囊里,只装着一块小小的玉佩和一根玉钥匙。
这玉佩和玉钥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左不过是出身高贵的皇子皇孙时常佩带的僻邪之物,而锦囊里也再无别的东西,连一张说明来意的小字条都没有。
初始萧紫萸以为念茵交给她的,是秦雅的遗信,或者是再由她这个晋王妃转交给国公府的书信,却没想到只是这两样寻常的小东西。
萧紫萸一时也想不通作为太子妃陪嫁的大侍女,念茵她为什么把这两样东西,在那个时候交给她?
第307章 ,爷,要节制!()
念茵交东西给她的时候,当时除了对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是不是还有话,只是不方便说?
这个锦囊,是太子妃秦雅让念茵转交给她这个晋王妃的么?为什么之前见面托孤之时,并不曾提到过这些东西?
如果是太子妃秦雅交给她这个晋王妃的,那这小玉佩和玉钥匙,到底有何含意?还是有何用处?
萧紫萸百思不得其解,她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东方墨寒。
东方墨寒拿过那块小玉佩与玉钥匙看了片刻,那眉目如画的脸,微微凝重了几分,“这些应是秦雅珍藏的东西,虽然现在不知其用意,但你先好好收着,或许日后会有解开的一日。”
萧紫萸点了点头,便把放在案几上的小小玉佩和玉钥匙重新收进锦囊,并把锦囊放进了暗格里。
转身过来的萧紫萸,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人已落入某位爷的怀里。
“爷,你做什么?红姑她们还在外面呢,快放我下来。”
“天黑了。”
“爷,我还没有沐浴更衣!”
“正好,本王也没有!一起了!”
“”,萧紫萸的身子一下子打颤了。
爷,要节制!
外面的天色确实黑了,屋里屋外的侍女,早已悄然地退了出去,整个东厢房里只余下他与她。
一晌贪欢,第二日醒来的萧紫萸,觉着自己的整个身子完全粘在了床榻,根本起不来!!!
“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他如此能折腾,她能睡得好么?
“不好?嗯?”东方墨寒一挑眉,看来他还是不够啊?今晚本王要更努力!
窗户依然放着厚厚的纱帘,根本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
“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午时。”
“什么?已经是午时了?”萧紫萸连忙钻出被窝,准备穿鞋子下床,却被一只修长的大手一把反勾了回去。
“娘子,又到了午歇的时辰了,不如咱们连午歇也一起了,可好?”
“爷,乖!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她再敢与他一道午歇,估计明日甚至后日也不用起了。
真着某位爷还没有压下来之时,某女迅速地下了床榻,并麻利地吸上了鞋子走到屏风后更衣。
“爷,月儿今日离京,我之前与她约好了,今日午时要去送她。而且古董店里今日有一批货到,我也想趁着今日下午有空隙去看一看。”
“”
看着方才还软绵绵地靠在怀里的某个女人,这会却十分麻利地下了床榻,某位爷不由抚额一叹。
今晚一定要继,续,努,力,努力到让她明日下不了床!她就会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了!
屏风后更衣的萧紫萸,身上全是某位爷故意留下的痕迹,她不好意思再叫丫头进来,自己动手穿好那繁琐的古代衣裙。
东方墨寒依旧躺在床榻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风后正在悉悉索索地更衣的萧紫萸的影子,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一弯,“娘子,一会让冬宁跟你一起去,暗一暗二也去。”
“嗯。”萧紫萸换好衣服出来,见某位爷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笑道,“看不出来,爷还学会赖床了?”
某位爷侧身对着她,手撑着头,意味深长对她一笑,“嗯,自从娶了王妃,本王就学会赖床了。”
第308章 ,爷,你要乖!()
“要不娘子你哄我起来?”
“爷乖,今日自己起!我去去就回。”
“娘子,等一等!”
“爷,还有事?”准备出门的萧紫萸回头看着依旧懒洋洋地用手撑着头,且半倚地躺床榻上的东方墨寒,那眉目如墨画的脸,那披散着长长的黑发,有几根还撒在敞开白袍的雪白胸膛前,竟有一种说不出地邪魅。
“过来!”某位爷招手。
“”,虽然某位爷笑得有些邪肆,但她还是走回去了。
吻,他要的只是她的吻!
“女人,就知你不舍得本王,本王更舍不得你!”把某女吻得七荤八素之后,某位爷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肯让她离开。
出了屋子的萧紫萸,生怕脸上的痕迹太明显,不得不又重新收拾了一番才出了屋子。
带上冬宁,萧紫萸去了南宫将军府。
南宫月早已收拾好行装,就等着萧紫萸来送她了。
看着装了满满几辆马车的行装,萧紫萸不由讶然,“月儿,你这次去青云城,怎要带这么多东西?”
南宫月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大门,“表姐她走了,我实难接受,我今日跟着父亲再去青云城,很长一段时日不会回来了。”
说到这里,南宫月看着萧紫萸道,“如果你也想月儿了,就去青云城吧,青云城虽然是边塞,那里虽然山高水远,但也有宽阔的草原,可以痛快地策马奔腾,比起云京要来得自在。”
“如有机会,我一定去看你。”
“”
萧紫萸与南宫月两人皆骑着马,冬宁也骑着马紧跟在后头。
萧紫萸一直送了南宫月到皇城郊外的十里送君亭,两人在十里送君亭前不约而同地下了马。
南宫月回首看着皇城,“表姐去了,舅父舅母虽然伤心,但他们现在也看开了些,毕竟还有纬儿这个外孙在,我最不放心的是长卿表哥,也不知他会不会做出冒险的事情来,小五,你与晋王见着我表哥的时候,帮着多劝劝他一些,好么?”
“依我看,秦公子看似冲动,实则是冷静的人。月儿不必太担心,如若秦公子真有什么事,我与晋王也不会坐视不理,月儿尽管放心就是。”
南宫月对萧紫萸点头,“小五,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看着南宫月跃上马背,带着南宫府的人渐渐走远,萧紫萸从十里送君亭里走了出来,也准备上马回城。
但在她准备跃上马背之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
“谁?自己出来!”萧紫萸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不过,暗一与暗二没有出来,想来是没有什么能危及她们人身安全的人,萧紫萸稍稍松了一口气。
冬宁则警惕地审视四周,并没有看见四周有人影,冬宁便闭目凝神聚力,终于察觉一个草木堆里有略显紧张的呼吸,她身子一跃,瞬间就飞到了草木堆后,提出一个穿着似行走江湖的黑衣男子来。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做什么?”
那黑衣男子看了冬宁手中的长剑,眼神闪了一下。
第309章 ,他来了!()
那黑衣男子子低头,出声向冬宁求饶,“女侠饶命,我只是路过的啊。”
“路过的?路过的人,会鬼鬼祟祟地躲在这草木堆里?”冬宁手中的剑立即往前一送,锋利的剑尖划破那黑衣男子的衣服。
眼看冬宁的长剑已经刺向胸口,那黑衣男子即刻跪下,磕头求饶,“女侠饶命,我真的是路过的呀,只是不想被你们看到,才躲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女侠发现了。可我真不是要偷听你们讲话的呀。”
“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要见了棺材,才肯说实话!”眼前的这个看似瘦小的黑衣男子,分明是会武功的人,只不过知道武功不及自己,所以才装成路人而已。
“冬宁,看他也不过是寻常百姓,让他走罢。”萧紫萸走了过来,看了地上那猛地在磕头的黑衣人一眼,抬头悄悄地对冬宁眨了眨眼睛。
“算你走运,滚!”冬宁收回长剑,那个黑衣男子即刻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紫萸看着那个黑衣男子跑走的方向,轻轻地一甩衣袖,暗二便悄然地跟了上去。
萧紫萸去了城北那家她父母遗留下来的珠宝古董店,暗二悄然地回来了。
正在古董店账房看账册的萧紫萸,见暗二现身,她抬头,“是太子的人?”
暗二摇头,“不是,是淮阴王府。”
“淮阴王府?”提到淮阴王储,萧紫萸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恶心,想起当初救云陌与云仪那小兄妹俩,见到的那个身肥腰粗,还满脸猥琐之色,喜欢手转两只铁球的淮阴王,心里如同吞进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
“那人在山路里拐了好几条道,最后才回了皇城,以为没有人跟着,就大摇大摆地进了淮阴王府。”暗二又继续道。
“顾同,你可有查清他是淮阴府里的什么人?”
“回王妃,是颇得淮阴王信任的一个护卫。”
颇得淮阴王信任的一个护卫?
这个淮阴王,喜欢圈养**,更喜欢像北冥然这般雌雄莫辨又妖冶倾城的美男子。虽然淮阴王喜欢北冥然,但向来与晋王府不和,而东方墨寒也从来不把专做阴损肮脏事的淮阴王放在眼里。
淮阴王府的人,今日又怎么知道自己会在十里送君亭送南宫月?淮阴王府的人,为何要来偷听她与南宫月的谈话?
难不成淮阴王府与东宫是一路人?
还是与齐王府是一路人?
这一些关键,短时间内暗二无法查清。
萧紫萸打算一会回晋王府,再与东方墨寒商榷。
此时,外门的大掌柜李利财,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