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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他点了点了头之后走出了监狱,然后我找到君乐问清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荚孟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出手砍断对方的手筋的。
荚孟和刘玉寒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他们那儿一个无赖,这个无赖曾多次骚扰荚孟的女朋友,荚孟知道后都忍了。这次无赖想在刘玉寒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于是他就拿荚孟开刀,起初无赖先在一边辱骂荚孟,见荚孟没有动静,觉得此人可欺,于是进一步挑衅,把一碗面倒在荚孟的身上,并让荚孟再去给他买一碗来。荚孟忍无可忍地骂了无赖几句,就这样便招来无赖的一顿打,开始荚孟还能抵挡,可是一会儿无赖的身旁又来了一群人之后,荚孟便被这些人狂打一顿。最后还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拿起饭店的菜刀砍了无赖,然后有人报警。最后荚孟被抓了进去。
我听完君乐的讲述之后,问他:“那个无赖现在怎么样?”
“听我一个朋友说,伤得不是很重,就是一只手废了,可是这个人的父母抓住不放,非要荚孟坐牢,如果他父母不追究了这事顶多花些钱。”君乐说。
“明天咱们去跟他父母谈谈去吧!”我对君乐说。
“没用的,我下午刚去过回来,真他妈是有什么混蛋父母就有什么傻B孩子,那无赖的父母比他妈的无赖还不讲理。本来下午我去的时候带了几个社会上的哥们儿,想着万一不行还能把他们吓唬住,可是谁知道一进他们家的门还没说话,那头母驴就让我滚出去,要他妈不是害怕给荚孟找麻烦,我非抽丫的。这傻B!”君乐愤然地说道。
“那荚孟是不是一定要坐牢了?”我问君乐。
“那也不一定,如果有关系疏通一下也有可能不用坐牢,就是不知道荚孟的父母有没有关系。”
“我操!那孙子住哪儿,给丫家砸了!”我也有些愤怒。
“这事还不能急,得等荚孟的事定下来过一段时间再说,现在去肯定会害了荚孟,这事你不用管,到时候我找几个外地的朋友做就行了。”
“那不行,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抽他们丫的!”
“那好,到时候我叫你,这两天你别去荚孟学校那片晃悠,到时候让人家认出来,你说也是咱们三个就数荚孟最老实,怎么就偏偏是他栽进去了?”君乐问我。
“可能这就是命吧!”我说。
我走之前让君乐一有荚孟什么消息立刻给我打电话。在我回校的第三天,君乐打来电话告诉我荚孟因为故意伤害罪判了两年。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有一种想砸东西的欲望,我想不明白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为什么社会会容忍一个无赖的存在却把一个反抗无赖的人绳之以法。在很久以后我明白这仅是个规则问题。这样的规则却有无数多,他令许多像荚孟这样的人饱含泪水却又无从诉说。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很消沉,我不愿想起荚孟来,因为一想起来我就会绝望,就会对一切充满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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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个星期回家的时候,都要去看望一下荚孟的父母,这两位年龄并不很大的中年人看起来更像老年人一样,每次我都不忍心在他们家待很长时间,我害怕我的到来会让他们更加想念荚孟。
第五部分“寻找青春”的抓贼行动。
70
我每天在那个郊区的校园里晃悠,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或者说想做些什么。上课的时候看小说睡觉听音乐,反正很少去听老师们讲些什么,我知道在我并不明朗的未来,肯定需要用一段时间来忘记现在所学的这些东西,为了将来不必那么麻烦,我从现在就做起。
周文和我的想法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周文认为青春是不应该这么晃悠过去的,这需要我们去寻找一些事情做。
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做时,有意义的事情却找到了周文。
星期天周文回家的时候,新买的一辆自行车丢了,这让周文非常恼火,因为这辆自行车的价钱很不普通,为了买一辆价值高达七千多块的自行车,周文省吃俭用了两年,哪知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七千多块就不见了,这让一个省吃俭用的普通人郁闷伤心外加恼火,痛定思痛之后周文决定查出幕后真凶,但鉴于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力不足,顺便就把我考虑上了。
回到学校之后,周文拉我一起捉贼,本来我听完他讲述丢车过程后,原以为这小子会拉我一起去偷一辆车来弥补自己的损失,可是没想到周文的素质还没那么低,于是我欣然同意,周文制定了一份抓贼计划,此计划分为三步:第一步是周文借一辆新车,第二步是把车放在周文丢车的那个地点,最后一步就是抓。
这个计划想得不错,可是主要问题是万一抓到的不是偷周文车的贼怎么办,周文回答说:“先抽一丫顿再说。”那时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想找个人来练一番,于是我们就开始了代号为“寻找青春”的抓贼行动。
第二个星期天来临的时候,我和周文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来到一个令周文伤心的地方后,把自行车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并且弄了一把很容易撬开的车锁。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和周文躲了起来,密切注意着周围可疑的人,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之后,并没有发现贼眉鼠眼的人。周文不甘心准备了一星期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非要拉着我再等一下午,出于江湖义气,我又陪着周文蹲了一个下午。
在我们不懈努力下,终于有个小贼来光临周文的自行车了,周文看到那个像初中生的小贼时耐不住兴奋地说:“偷啊!你他妈偷啊!”
而那个小贼好像听到周文的召唤一样,真的就拿出一把螺丝刀干了起来,当他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撬开车锁时,我和周文出现在小贼的面前。
周文面带微笑地对小贼说:“哥们儿,累得不轻吧?”
我们的出现令小贼十分害怕,小贼带着沮丧的表情说:“哥哥,我不敢了,我……”
“你什么啊?你这是第几次了,老子在这儿丢三四辆车了,今天蹲了一天终于把你逮住了!”周文愤怒地对小贼说,虽然前半句有些夸张,但是后半句却是实话,有我作证。
“哥哥,我,我真的是第一次,我妈不给我买车,我家离学校又远,同学都有自行车,我特别想要一辆自行车……”说完小贼就哭了。
这使周文本想狠狠地抽一顿的计划泡汤了。“你丫哭什么啊,我又没抽你!走,跟我去派出所!”周文抓着小贼说。
“我不去,哥哥,我真的不敢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妈要是知道非打死我,求求你了!”小贼哭得更伤心了。
我站在一旁不知说什么好,这种事情我还第一次碰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谁知道你这是第几次啊,你偷了车就想走,那我们在这儿蹲了一天了,能就这样放了你?”周文对小贼说。
“要不我赔你们车锁钱?”小贼连忙说。
“不用,一个车锁我还买得起。别废话了,跟我走吧。”周文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哥哥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小贼还是这句可怜兮兮的话。
“你丫是不是找抽啊,我说的什么,你丫听不懂啊,走!”说完周文拉着小贼就要往派出所走。
这时小贼做出一件让我和周文同时心软的动作——他跪下了。
我看到小贼跪下后有些不忍心了,便对周文说:“算了吧,让他走吧。”
周文看着下跪的小贼说:“就这一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偷车,一定饶不了你。走吧!”
小贼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连忙走了。周文看着小贼的背影沉默了一会说:“我操!我的车算给小偷买药了!”
我和周文推着那辆车来到一个小饭店,正吃饭时,周文问我是不是我们心太软了,我点了点头。周文摇了摇头说:“真他妈背,抓住一个这样的。”
吃完饭后我回家了,一路上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小贼下跪时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样放了他是对还是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第几次偷车,我只是感到小贼当时的样子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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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后,严晓峰知道我们抓贼的过程后嘲笑我们说:“你们俩真他妈的傻B,就是不把那小子送到派出所,也得让他出些钱啊,这要是我就找到他们家去,让他父母赔我几百块钱,不然就报警。”
小强知道后说:“真他妈傻B,要是我就去偷辆好车,这样丢车的人再去偷别人的车,直到有人把周文丢的那辆车再偷走,这样就等于大家谁也没丢。世界的秩序又还原到周文丢车之前的样子。这样不用费多大力气又报复了偷车的人,真是一举多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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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上高一的那个夏天,比我高两届的学生要面临一次人生重要的筛选,选中的被人们称做天之骄子,出局的人通俗地叫做落榜生。而决定一个人命运的那几天是大家都非常熟悉的“黑色七月”。在此我不想老生常谈些什么高考摧残人性之类的老掉牙的话题。我想说的是这么回事,在我们这个破烂高中里竟然还有保送上大学这样的事情。
于是在那个夏天我听到了无数版本的闹剧,主要演员是破烂高中里的破烂蜡烛和破烂学生,可想而知这是场多么搞笑的话剧。其中比较经典的拿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话说本校不知道怎么评选出了四个保送生候选人,残酷的是保送生的名额只有两个,这就是说必须有两个出局。可问题是谁都不想出局。于是闹剧以此为线索发展得跌宕起伏柳暗花明扣人心悬最后是千古之谜。
剧中的男一号是热门人选,此人有个牛B的老爹,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