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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韩寒无意中成为了一种现象,然后大家都争当现象。无知的少女热爱韩寒本人比热爱韩寒的书还要热爱,因为韩寒长得很像港台的一名歌手,此歌手的名字和我国某药厂生产的泻药同音。
最后讨论和争当现象的结果是大家继续生活。
每天晚上我都会看一些书,并不是想学到什么东西,而是想知道大家现在都在想些什么,可我总是很难如愿。真实的东西只有傻B才会写在书上,而书上的东西只是骗傻B的,而傻B写的东西是很难出版的。因为这一系列的原因所以只有很少的书能看。
书快要看完的时候该睡觉了,我的世界有时是很规律的,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什么规律,而是他们强加给我的规律,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做什么我是没有权力支配的。
课本上的那些东西不是不让我感兴趣就是我感兴趣的它没有,一个简单的问题要在试卷上出现几十遍,十足的八婆。我不只听一人说过初中的东西用一年的时间就可以摆平,但大家非要用三年的时间来理解它。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天赋,可悲的是那些自己永远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有天赋的人,还不如去掏大粪算了,万一哪天知道了,再去努力也不迟。这么说并不表明我有多偏激,我想你要是看到一个笨蛋上完三年初中仍然背不出26个英文字母你就知道了。
这一夜在睡眠中过得很快,好像人在不知不觉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就像童年的生活,在你还没有感到什么时她就已经过去了,六年的时光就这样消失了。我的童年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全部消失了。
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我醒了,多年的混学生涯使我有了这个没有必要的生物钟。弄完个人卫生后我赶紧向监狱跑去,来到监狱看到君乐已经早早地坐在篮球架的下面等着我了,见到我之后就问,准备好了吗?我回答说没问题,这话说得很勉强,其实我的内心里一直在犹豫,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打完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些我全不知道,只好听天由命了。
上早自习的铃声响了,我们走进教室,发现大刚没有来,君乐说这小子会不会临阵脱逃了,我告诉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时候老板走进了教室,进来之后安排了一下自习的内容就把我和君乐叫了出去,我以为打架的事被她知道了呢,谁想她叫我们出去是为了给我们调座位,以前我坐在教室中间一排的倒数第四位,君乐坐在靠墙的第二排的最后一位,调完座位以后我坐在靠墙的倒数第二君乐在我后面。老板的意图很明确,就是把我们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这也方便了我和君乐上课说话,这下大家都觉得很满意。在这个更年期的家庭妇女看来,我们之前所坐的位置是不错的,但那样的位置是不属于我和君乐的,只有那些看不到的角落才属于我们。就像一个精明的商人一样,老板把她自认为好的位置留给可以给她带来利益的人,由此看来老板不愧是老板。
自习上了一半大刚才来,大刚刚进教室就被老板叫住了,然后上演了一幕真实的谎言。回到座位上大刚说,妈的,我躲她半天了还是没躲过,真他妈倒霉,还要我写检查。君乐说没办法,你就长了张写检查的脸。大刚回敬道你丫的脸长得就像检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君乐忙说我能吐出象牙也不在这儿混了,我他妈一天吐一颗象牙一年后我就比比尔·盖茨还富了。这倒也在理。大刚问我昨天看娱乐报道了吗,我说没看,君乐看了。大刚接着说昨天我看到一个经常在媒体上露脸的家伙不知廉耻地说什么不爱抛头露面之类的话,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脸正在我家的电视机上,这哥们真可怜,连说谎都不会。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大家都要生活嘛,要胸怀大度些嘛。君乐看了我一眼说,你丫别有神经病吧。
如果每天都可以这样度过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种生活就是为了浪费生命而设计的,但可爱的老板却不想让我们这么舒服,大刚聊得兴起时被教英语的老师给打断了,她说想说话出去说去。这句话说得极为阴险,我们要是真的出去了她又会去告诉老板,说我们说话如何如何影响了听课的同学,如何如何不听教诲。说影响他人实在有些自欺欺人,谁都明白在这个学校这个班没几个上课听她讲课的人,大家都很忙,谁有空搭理她,就是有空,看到那些颠来覆去的字母也就没空了。中学的这些科目我可以说都能对付过去,就是这个英语很让我受不了,所以我的分数总在40、50分之间转悠。君乐说我们这种分数叫做爱国。这样说是肯定不对的,不会英语我们怎么去赚老外的钱?不会英语我们怎么去泡洋妞?虽然我们的人口是世界上最多的,虽然说中文的是世界上最多的,虽然现实中摩托罗拉、松下、东芝……一直在抢我们国家的钱,虽然我们的妞老是被老外抛弃,但这些并不是干扰我们学英语的理由。
上午的课混完之后,我们来到食堂领了一份盒饭,饭的质量和那个演小品的长相差不多,都让人看了没食欲。这就是我们一个月150元的伙食。校领导说校外的小吃摊不卫生,因而严禁我们在校外吃饭,学校很是卫生,并经常在青菜里加大肉虫子给我们补充蛋白质。君乐说每次吃饭的时候我就当救济非洲的难民了,我问他说你见过像政教处胖子一样的难民吗?君乐说就权当他是非洲难民养的猪,这样的答案我倒是可以理解的。
吃完满是春色的盒饭,我、大刚、君乐在校外瞎转悠,然后碰到了伟哥和马篷,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外号叫黄毛的家伙,此人有一头用啤酒洗过的头发,黄得让人恶心。而且轻易就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洗头了,头发都打绺了,活像一条死癞皮狗。可黄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整天晃着他那颗招人讨厌的脑袋招摇过市丢人现眼。有次胖子实在忍无可忍地对黄毛说,我求求你,洗洗头吧,就当给我个面子。
这……这……这是没办法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们碰到伟哥他们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只是相互看了几眼。其中黄毛说了一句:就这帮小B崽……君乐跟我说下午我非把这孙子的毛给丫打白了。
我们分配的结果如下:我单挑伟哥君乐揍黄毛大刚揍他们其中身体条件最好的一个,荚孟机动,当时我和君乐的身体条件差不多,都是173公分的身高60公斤左右的体重,荚孟稍微差一些。大刚给我们传授经验说一定要揪住其中一个狠打,别人就不敢上来了,我说要是他们和我们的想法一样呢,大刚说那很简单,看谁先放弃,这也是竞技体育的精神。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一直考虑应该怎么揍伟哥,要怎样抵制弄不好被伟哥反揍的局面。我的想法是上去先抓住他的头发,然后用膝盖猛磕他的脸,可一想不对,他要是也这么想不就撞车了吗?我开动脑筋运用所学到过的所有的办法,最终还是想到利用自己的长处来攻击敌人,书本上锻炼出来的思维只能让我有这个如此傻B的办法。我的长处就是用练了两年多踢足球的脚来踢人,上来先踢他个人仰马翻。剩下的只好随机应变了。想着想着下午的课就过去了。放学之后等了荚孟一会,他说上午犯错误了,被他们老师留下了,所以来晚了点。看来哪儿都有错误犯。
大刚和我们一起来到那个废弃的公园时,才想起我们忘了把放在仓库的家伙拿来了,伟哥七八个人正在那儿等着我们呢。看到我们伟哥第一个上来说,就他妈你们几个这不找死吗,死还没说完就一拳打了过来,目标是奔向我的,我躲得还算快,但他的拳头还是擦到我的脸了,我马上给予还击,一脚踢向伟哥的肚子,这时荚孟冲上来帮我一起揍伟哥,黄毛他们没想到我们竟敢如此猖狂,竟有些不知所措,君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拿起棍子奔向黄毛毫不犹豫地一棍打在黄毛的脸上,顿时黄毛的脸就肿起来了,他们的人一看不好又上来两个帮忙,一个帮黄毛一个过来揍荚孟,我大声说荚孟你让开,我和他单挑,上来的那个就和荚孟打在一起了,大刚上去帮君乐,后来又上来一个和君乐大刚他们打在一起。剩下的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正在我和伟哥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吃饱饭没事干的老太太,一见这场面就很好市民地报了警,不一会,同样无事可干的警察叔叔就来了,听到警报声的时候,我对荚孟说你赶紧跑,剩下的事我们扛,荚孟说有事大家一起扛,君乐说以后有你扛的,下次再说,你赶紧走,不然你学校知道以后就麻烦了,荚孟听完后没有再说什么就跑了,警察叔叔下车之后把我们塞进车里便呼啸着开走了。
到了派出所,他们让我们蹲在一间小黑屋的墙角,伟哥他们蹲在另一间黑屋里。君乐蹲在墙角说:“我操!陈浩南、山鸡他们打完架去泡酒吧,咱们关黑屋,这要让我爸知道了我死定了。”
我说:“他们那是拍电影,他们打完架喝酒是艺术,咱们被关小黑屋是现实。”从此艺术在我们心目中变得高不可攀。
蹲了一会儿,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把我叫了出去,然后我来到一间明亮些的房间。小伙子给我拿了把椅子说,你坐下吧。说得还很客气,弄得我差点以为世界是美好的,刚刚对世界充满了点希望,就被进来的一个长着猪头的人给打击得云消雾散,胖子进来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丫能不能老实会儿,我这儿忙得连媳妇都见不到了。说完这话,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面生,胖子又说,第一次来啊?我说是啊。胖子说,说说怎么回事吧。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胖子听完后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