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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除了新来的陈济康,谁都知道秦榆喜欢的是桑离,但又要迫不得已跟阿黛尔结婚。
秦榆苦笑着站起来,忽然向陈济康敬起酒来:“陈局,今儿初次见面,就要麻烦你了”
他把想法一说,顿时席间活跃不少。
殷年路笑道:“这么阴损的招儿挺好。不过你最好跟我那病人沟通清楚,小心她毛起来把你活吞了。”
罗战皱眉,不信:“她有那么厉害吗?弱弱一个小姑娘,风一吹就会倒”
第214章 214半成品药物()
关于这个问题,殷年路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毕竟,这里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讨论一下也无妨。
殷年路放下筷子,很严肃:“她服用过一种药物,性格和体质跟一般人会有所不同。那种药物,我也是最近才翻查到的。桑离两岁服用了那种药物后,就性情大变,狂燥,易怒,体质也变得比一般人好你说这桑显成从哪儿弄来这么机密的药?”
这个话题令在场的人,都很有兴趣。问的问,答的答,出主意的出主意。
陈济康以前在保密机构工作,见识颇广,对有些隐秘的东西,知道得相对较多:“你说的这个药,我听说过。但这个东西只是个半成品,没试验成功,所以负作用很大。具体这个负作用隐在体内,还有些什么别的,真正不好说”
秦榆听得冷汗直冒:“什么意思?”
“‘人形战士’听过没有?”陈济康问。
这个名词一出来,在座的人均是一愣。
陈济康本能地看一眼陆涛,见对方点点头,才缓缓道:“这是中东某国当时研制的一种为了控制人体的药。有了这种药,人就会完全失去记忆和自我意识,身体变得很强壮,攻击力也呈数倍增长。但这个人,就完全成为杀人机器。可是这个药还没研制成功,那个国家的内战就开打了。所以这个药是个半成品,数量很少。”
秦榆更是震惊,深觉某人暂时不可动。他还是低估了对手,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商人。单单只是一个商人,如何能搞到别国军方的这种半成品科研药物?
殷年路解释道:“幸好桑离只服了四分之一的药,所以只是造成她性格狂燥,而不是让她完全失去人的本性。”
一向淡定的秦榆,此时脸色铁青:“那,这药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吗?”
殷年路叹口气:“这正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事,影响肯定是有,但结果到底是好是坏,谁都说不清楚。毕竟,我们没有那药的配方,最重要的是,药效已经在桑离体内影响了二十年。”
秦榆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眸光狠戾。他的心此刻很痛很痛,更痛的是,他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他不敢想象,桑离如果不在了,他如此奋斗还有什么意义。他有多少次都快死了,就是撑着这么一点信念,然后支撑到现在。
他必须变得强大,才能跟心爱的姑娘一生一世。为了这个目标,他活得都快不像人了。
可是现在
邢季风看他那个样子,十分不忍心:“秦榆,路子不是说了吗?那药只吃了四分之一,应该影响不大。”
“她现在有了孩子,脑子的后遗症也没好,又加之这个药”秦榆平日的悠然一扫而光,完全是一个普通男人的愁眉苦脸:“早前本来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一是孩子生下来不安全,秦家的破事一大堆,你们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我女人现在身体不适合生孩子。”
第215章 215怪才()
要以大伙儿平时乱开玩笑的性子,早就该起哄了:不适合生孩子,你还把人家整怀孕了?
可是现在,谁也没心思开玩笑,只是沉默。
秦榆现在的心情确实不同了:“我看着孩子一天一天在她肚子里长大,说实话,我越来越期待孩子来到这世上”
现在他已经管不了,秦家的人到时候会如何来迫害他的孩子,他只想桑离能平安地生下孩子。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在座的,有好几个都是做了父亲的人,太明白他的感受了。罗战喝一口闷酒:“放心,只要那孩子生下来,就是我罗战的干儿子。我看看谁敢来动一个试试!”
于是,一堆干爹又诞生了,连没结婚的单身汉也跟着凑热闹。
秦榆心中感动,却没说太煽情的话。男人的世界,情谊从来不是挂在嘴上。
譬如这个“干爹”的职位,那绝不仅仅就是干爹。这代表着a市的权贵们,都是他秦榆儿子的大靠山。
以后秦家某位爷要是敢动这个孩子,也就预示着要跟这几位爷作对。
邢季风思虑了半响,忽然问:“你们谁认识曲哲?”
罗战淡淡地问:“是不是曲赞那小子的弟弟?”
“你认识?”邢季风淡笑。
“不认识。”罗战老实回答:“之前我家四夕不是病着吗?我到处打听这个人,都没找着他。这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
“曲哲?”秦榆喃喃自语,总觉得这名字很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邢季风笑道:“这个人跟我倒是有点交情,他是个医学怪才,专攻疑难杂症,恐怕有用。”
秦榆大喜,要是能去除桑离体内的药性,至少会心安点,没这么提心吊胆。不然鬼知道那些负作用里,还有没有潜藏的隐患?
陆涛忽然笑得很神秘:“经你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个怪才来。”
罗战失声道:“吉焰!”
“对!”陆涛点头:“这个人会的东西,深不可测,不是凡人所能理解。”
罗战也点头附和:“我家四夕如今能活蹦乱跳,甚至体质比一般孩子更好,这绝对有赖于吉焰的调理,还有他那套针法。”
说起这个针法,那就热闹了。
陆涛讲得是口沫横飞,当年在一起大案中,传说中的吉焰如何一把纤细银针洒出去,居然能非常规则地呈正方形钉在树上,简直匪夷所思。
那针与针的间隙,每个都相等,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那手法也是令人叹为观止,就像是随手一挥,连看都没看一眼,银针就自动摆好了阵形。
人家狙击手都需要瞄准,但这个吉焰完全不需要。做事全凭一颗心,心到手到银针到。
这样的人,岂是凡人所能理解?
这个段子,陆涛几乎是走到哪讲到哪,在座的好些人,都听过不止一次,但此刻听来,仍是新鲜。
秦榆的信心被点燃了,站起来,亲自给各位兄弟斟满酒:“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秦榆在此谢过!”
满杯入喉,豪情万丈。
第216章 216苏玉被带坏了()
彼时,桑离正和天涯咫尺各种玩闹,嘻哈打笑。
鹰不许她碰狗狗,她只能偶尔摸摸人家的小脑袋。一天没见了,真正想念得紧,恨不得抱在怀里一通蹂躏。
她现在扬眉吐气,确认了自己是“丁丁爱吃丁丁糖”那个丁丁,十二月六日是她和天涯咫尺的生日,真正是喜气洋洋,走路都要横起走才感觉爽气。
看狗狗的眼神,都有点颠狂不自然。一会儿雾蒙蒙地感伤,一会儿笑嘻嘻地抚摸。
最后,桑离安抚够了俩狗,便要跟鹰算总账了。这个家伙居然敢暗算她,昨晚要不是她机灵装晕,在秦榆面前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
这个账,必须算!她看鹰的眼神,阴阴的,恨恨的,把鹰看得毛骨悚然。
她扯开喉咙喊:“苏玉,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鹰苦着脸,俊脸挤了一抹近乎讨好的笑:“桑,不用这样吧?”
不用这样吧?桑离气得呼呼,对一脸茫然的苏玉进行控诉:“你还不管管你家这弟弟,他坏死了!”
苏玉脑袋上打个问号:“啊?”
桑离眼珠子一转,低声道:“我跟你说,这家伙最坏了,哪天我俩会被他卖了,然后你帮他数钱,我帮他拎包。”
苏玉脑袋上又打个问号:“啊?”
没有翻译的鹰,也是一脸茫然,没听懂。
桑离感觉对牛弹琴,很没劲。她故意说得绕,就是想让鹰听不懂。
问题是,鹰听不懂,实诚的苏玉也听不懂,这就不太好玩了。
她只得气鼓鼓地指控:“鹰出卖我!我生气了!”
“啊!”这回听懂了,苏玉转头问鹰,神情很不赞同:“罗望达卡塞,你怎么惹了我小妹妹啊?”
鹰站得笔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其实,我就是想帮帮她”
“哦”苏玉恍然大悟,传话筒一般,还带劝地转头对桑离道:“他其实是想帮你”
桑离的嘴像吞了个大鸭蛋,翻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姐姐,这家伙是个坏蛋!”
苏玉忍住笑,转头又跟鹰传达,语气很认真:“她说你是坏蛋。”
鹰很委屈,褪去阴冷的外衣,他其实是个美少年:“我不是。”
苏玉又笑眯眯地当和平信鸽传话:“他说他不是坏蛋。”
桑离一张脸嘟成鲜肉包子,颓丧地倒在沙发上,正好看见苏玉唇角的一抹坏笑。她哇啦哇啦地吼:“呀!呀呀!苏玉你真坏!你疼鹰弟弟不疼我我不干我今晚不吃饭了,哼,绝食!”
苏玉不玩了,赶紧哄着她,附在她耳边,吱吱说了n久。
鹰的耳朵动了动,把人家的话尽数收进耳里,心中哀叹:近墨者黑啊这个词是他最近才学会的,终于算是用上了。
桑离喜笑颜开,指着苏玉笑嘻嘻:“呀!呀呀!你被我带坏啦哈哈哈”她很满意,带着俩狗得瑟地上楼,边走边笑:“丁丁爱吃丁丁糖,怎么吃都长不胖啦啦啦,啦啦啦”
第217章 217陌生人定位()
苏玉对鹰出卖桑离的前因后果,弄得很清楚。鹰是小孩心性,跟秦榆你来我往惯了,谁不给谁添堵,那都不是各自的风格。
那么好看的大戏,鹰怎么能放过秦榆?
晚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