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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净心别看了,天眼开的时间长了; 你又几天都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咱们明日还要赶路呢!”
见外面发生的事情已经落下了帷幕; 红禅法师拍了拍床铺; 收回自己刚刚偷偷瞟向小徒弟那边的目光; 话语中颇有些大人的无奈。
似乎是对于小徒弟的贪玩; 感到很是头疼一般; 但事实上; 刚刚小徒弟的天眼,就是他帮着打开的,不过显然,红禅法师现在已经是选择『性』的忘了这点。
“没事的,师傅,五皇子说了,让咱们好生在马车里待着,不要四处『乱』走,咱们再也不用腿赶路了,可以躺在马车了……”
虽然口中这般说着,但净心还是收回了天眼,那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五皇子睡觉可没什么好看的,没得还要浪费自己的法力。
不过说起可以乘坐马车这事,净心还是感到极为兴奋的,自从跟着师傅从寺里面出来后,因为身上没有银子的缘故,他们那一路上是风餐『露』宿。
没想到,现在被五皇子威胁,被当个犯人一样囚在身边之后,各方面的待遇反而是提了上去,竟然都有马车可以坐了,这还真是差别啊。
“出家人,走路也是一种修行,不能想着贪图安逸,不过这次是五皇子安排的,咱们不好拒绝,下次可不许再这样想了!”
听到小徒弟这话,再瞅了瞅小徒弟那一脸兴奋的模样,红禅法师顿时觉得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作为师傅,出了寺庙太兴奋忘了带钱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不过很快,红禅法师便掩盖了自己脸上飘起来的几朵红『色』,很是义正言辞的说道,更是身子一正,做出了一幅威严的样子,趁机教育了小徒弟一番。
而且说着说着,红禅法师也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出家人嘛,就是应该多吃点苦,衣食住行皆是修行,要那么多享受干什么,那都是会腐蚀人堕落的东西。
“是,弟子知道了,定然谨记师傅教诲!”
机灵的净心小和尚,自然看出了自家师傅的本质,虽然心里面有些鄙视,但为了避免自己的脑袋和手遭殃,还是老老实实的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弥陀佛……”
同样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红禅法师见形象挽回的差不多了,也就不费劲摆造型了,直接往床上一躺,便开始招呼小徒弟睡觉。
“师傅,师傅,您先别睡,您还没跟我说,五皇子身上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呢,您可别拿哄骗五皇子那套哄我,说什么时机未到……”
“徒儿可是知道,咱们出山的时候,太师傅可是把解决的办法和武器都塞给你了,眼看着咱们现在已经跟五皇子搭上线了,您就跟徒儿说说,到底该怎么做嘛!”
眼见着师傅往床上一趴,就要这么睡过去了,净心小和尚,顿时连忙便跑了过去,扒在床头,扯着自家师傅袖子,眼中满是好奇。
这件事情他很早之前就问过了,不过师傅总跟他说,得等跟五皇子搭上线以后在说,现在他们已经跟五皇子搭上线了,那总该跟他说了吧。
他这可不是因为好奇,而是怕到时候师傅做事的时候,自己不知道师傅的计划,再坏了师傅的事情,那就不好了不是,他这么个乖徒弟自然是要未雨绸缪。
“先睡觉,明天还要赶路,等明日为师再与你说……”
被自认为是乖徒弟的小徒弟,一阵拉扯,红禅法师顿觉头疼的很,他无奈的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眼中不停冒着星星的小弟子,直接一巴掌便把其扇回了自己的床上。
而后便再不理会那个顽皮的小徒弟,自顾自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净心小和尚眼见于此,也只能是拉耸着脑袋,闷闷不乐的跑回自己的床上了。
感受到小徒弟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已经睡着了,老和尚不禁睁开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跟小徒弟说,也不是不能说,而是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他们集合了三教六派,讨论了无数种方法,结果最合适的,牺牲最小的那一种,说出去实在是不太光明,甚至会有损他们名门正派的形象。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当年为了把五皇子的神魂拉回来,他们三教六派,就已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损失了二位高僧和一位掌门。
这些年,为了维持五皇子的寿命,推演可行的办法,找寻各种天才地宝,又接连牺牲了好几位前辈,如今他们的实力大损,实在是牺牲不起了。
即便是这最后决定的办法,其实也要有所牺牲,这一趟出山,虽说能得到许多功德,但红禅法师心里清楚,自己是注定回不去了。
不过为了他们三教六派的未来,他倒是无所畏惧,更何况,将来他有功德护体,很容易能够破解胎中之『迷』,到时候再次重修,倒是会更加容易一些。
只是想到自己清修了多年,一向是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从未踩过,如今手上却要沾满其他生灵的鲜血,而且用的还是那般阴损的法子,会让其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红禅法师就不由得心中悲凉,只觉得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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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喜欢埋伏笔可怎么办o╯□╰o
谢谢小小燕子飞啊飞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338()
红禅法师的心思; 秦子轩并不知道; 甚至就连师徒两人的这段对话,他也不甚清楚,他虽然派了暗卫去监视; 但对于有法力神通在身之人; 跟没有是一样的。
不过有些事情不知道; 却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若是知道了; 那一番对话; 秦子轩可能就又要睡不着了; 哪能像是现在这样;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因为红禅法师所说的那些话,秦子轩到底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本想要慢慢走着的想法都被打消了,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往京城赶去。
对此,王公公倒是颇松了口气,毕竟; 五皇子的婚事已经被定了下来; 瞅着皇上的意思; 是明年便要让五皇子完婚; 这总在外面飘着; 却也不是个事。
皇子出行; 一路上虽然各府的州县都是精心的照顾; 但每日行那么多路; 哪怕只是坐在马车里,秦子轩也是觉得精神有些疲乏,身体感到极为的不适。
找来了太医,却也说不上什么,只以为是赶路太多而累到了,秦子轩本来也没在意,不过很快就尝到了苦果,一下子就那么病倒了。
而且病情来势汹汹颇为严重,好在秦子轩还记得红禅法师跟他说过的话,趁着清醒的时候,把对方给叫了过来,顶替了那两个御医的职位。
红禅法师一见到秦子轩那样子,便是面『色』凝重,说什么秦子轩现在的情况越发恶化了,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必须尽快融合身体和灵魂,否则,怕是连灵魂都要逐渐的消融。
对此,秦子轩虽然谈不上是多么的畏惧,却还是不免有些恐慌,本想要再加速赶路,快点回到京城,好让红禅法师动用他们准备好的手段。
不过却又被这老和尚给阻止了,说是以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撑不住这样快速的行程了,必须先找个地方静养个几日,由他开方子调养一下,才可继续启程。
对此,秦子轩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即便是想要快一点回到京城,但还是不得不放慢了些脚步,又行了几日,停在了现在风景正好的扬州。
因为怕麻烦,秦子轩本来是不打算去通知官府的,但无奈现在端午节将至,扬州一年一度的赛龙舟又要开始了,城里的客栈基本上都已经住满了。
虽然可以花高价,把其他的客人都给弄走,但那样不免显得太霸道了些,而且有钱也不是那么花的,再者,客栈的环境就算是再好,住了那么多人,肯定也及不上官府。
扬州自古以来便是富庶之地,前几年,皇上下江南的时候,第一站便是扬州,这里自然早就修好了行宫别院,秦子轩身为皇子,虽然不能居住正殿,但启用一小部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一行人大张旗鼓的住进了行宫别院,自然也是惊动了扬州的大小官员,再知道是当今的五皇子到了扬州,顿时纷纷带着礼物上门拜见。
不过秦子轩此时身子不适,急需调养,自然是没有什么心思搭理他们,只是见了最主要的两个官员,匆匆的说了几句话,便把他们给打发了。
若是换了平常时候,身为一州长官,封疆大吏,权倾一方的存在,即便是当今最受宠的皇子,敢对他们这么敷衍,那就算是表面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些想法的。
可见了五皇子以后,别说是有想法,这两位州府的长官,那心里就只剩下担忧了,他们虽然不懂得医术,但五皇子的面『色』却是一眼望上去便能看出的不好。
再想想五皇子的年纪,实在是让两人不得不有些担忧,生怕五皇子就这么夭折在了扬州,那他们可就惨了,虽然这不是他们造成的,但照顾不周那是肯定的,
就算是皇上一时间想不到迁怒,那他们的对头估计也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所以一时间,这两人倒是显得比秦子轩还要着急上火。
不仅主动的传达出五皇子需要静养,把那些上门拜访的官员富商都给赶走了,更是满扬州的寻找名医送到行宫别院,生怕五皇子有个什么闪失。
其实若不是因为不敢,秦子轩估计,这两人心里是很想把自己给撵走的,就算是自己出了事,只要不在扬州有事,那就与他们无关。
不过赶走一位生病的皇子,别说是两个州府的官员了,便是朝廷的几位阁老,怕是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当今能这么做的,便只有皇上。
盖着轻薄却极为暖和的锦被,即便现在正是夏天,但秦子轩还是把自己捂了个溜严,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屋内的窗户更是关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