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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自己几岁; 还敢爬树; 还敢下水,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秦君越说越气; 想着自己儿子干得这些混账事; 下手也不禁重了几分。
这小家伙实在是太过放肆了,这才多大,就什么都敢干; 什么都不怕,若是今日不好好得教训一顿; 日后便更加难以管束了。
秦子轩一开始被打蒙了; 现在听到秦君得话顿时回过神来,心里面那个气啊; 他当然知道他几岁,要不是有把握,他也不会做这些事; 可关键是; 他能说吗?
听着空旷得大帐篷里; 那清脆得巴掌声; 和屁股上那一阵阵火辣辣得疼痛,秦子轩小脸上火烧火燎得,通红一片,顿时不由自主得挣扎了起来,他都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被这具身体的父亲,给扒了裤子打屁股,实在是让他觉得没脸。
“还敢动,还不知道错是不是?”
一只手摁住腿上不断挣扎得儿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得继续挥舞下去,铁了心要给儿子一个教训得秦君,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得放过。
“啊,呜呜,父皇,儿子知道错了,你饶了儿子吧,好疼……”
秦君得手就像是铁钳子似得,秦子轩这小身板根本就挣扎不开,眼见着自己这位父皇下手越来越重,秦子轩眼睛一转,顿时呜呜得假哭了起来。
对于现在得秦子轩来说,求饶算什么,再丢脸,还能比趴在对方腿上被打屁股更丢脸吗,自然是要先想办法让对方停手了,来硬的,显然是硬不过,他这个小瓷瓶哪能碰得翻对方得铁碗,也只能是来软得了。
听到儿子得哭喊声,秦君顿时停下了手,虽然心里面还是有气,但儿子都被打哭了,白白嫩嫩得小屁股上也是红肿一片,他也有些心疼,再想着,既然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今日又是儿子的生辰,便暂时先饶他一回。
可刚这么想得秦君,还没等说些下台阶得话,便捕捉到了某只偷偷瞅过来得视线,那红扑扑得小脸上,哪有一点泪水,根本就是在干嚎。
秦君瞬间便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东西给骗了,心里那是又好气又好笑,本来还有得些许心疼瞬间化为乌有,已经发麻了的左手再次对准那红肿得小屁股拍了下去,这小东西,再不教训是真不行了。
“啊……”
被秦君这狠狠得一巴掌给打得叫了出来,秦子轩眼中得泪水瞬间冒了出来,实在是太疼了,比刚刚那几下要疼多了。
小孩子的皮肤本来就嫩,不禁打,秦君又有意下了重手,已经有好些年没有挨过打得秦子轩,哪里能够受得了对方这连续拍下得铁砂掌。
“呜呜,父皇,不要打了,别打了,太疼了,别打了……”
两只小短腿不断得踢腾着,秦子轩这一次是真得哭了出来,生理上的疼痛实在是太剧烈,即便是感情上觉得丢脸,也没有办法控制住了。
对于儿子又一次哭喊着求饶得行为,已经有过一次被骗经历得秦君,丝毫不为所动,还是保持着原本得七分力,一下一下打在那越来越红肿得屁股上。
“呜呜,坏人……你是坏人,你凭什么打人,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打我!”
眼看着哭喊求饶一点都不管用,被疼痛刺激得眼泪都留下来得秦子轩,心里是越来越委屈,顿时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他穿越过来多少年了,才见过自己这位父皇几次面,对方凭什么打他,他知道自己做得那些事,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是有些危险,可对方那么多年都没有管过他,凭什么现在又跑来管他,而且明明他都已经求饶认错了,为什么还要打……
“凭什么,就凭朕是你父皇,你是朕生得!”
没想到这小东西不仅不知错,竟然还敢顶嘴,秦君手不禁顿了一下,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下手得力道顿时更重了两分。
“是你生得又怎么样,你有管过我吗,你现在突然装作一副关心我得样子,你以为我会信吗,你凭什么突然闯进我得生活,凭什么对我大喊大叫,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
秦子轩咬着唇,忍着那瞬间加重得疼痛,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得,泪眼朦胧得喊道。
他本不是个这么不理智得人,面对兰贵妃他都能忍,更何况是秦君这个皇帝,可那不断汹涌而来的疼痛,却瞬间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却不敢说出来的话语,顿时都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凭什么,他明明生活得好好的,对方却要突然跑过来『插』上一脚。
既然当初在他最需要得时候,袖手旁观,不管不顾,现在为什么又要突然冒出来,打『乱』他得计划,明明他已经能够好好地,不需要任何人了,为什么还要来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知不知道这样真得让他很讨厌。
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控诉,秦君顿时愣住了,他双手一颤,原本要挥下去的巴掌顿时停在了半空,看着趴在自己腿上,不断抽泣,明显疼得厉害的儿子。
秦君闭了闭眼,无奈得叹息了一下,把儿子翻转过来,抱在自己怀里,瞅了瞅怀里泪眼朦胧,头发散『乱』,小脸上通红一片全是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又倔强得不肯看他的小儿子,一向冷硬得心不禁轻轻颤了一下。
天家无亲情,秦君自己便是这样过来得,所以他也不觉得对儿子的有意磨砺有什么不对,即便那会他说自己有些疏忽,有些后悔,可那愧疚到底有几分,实在是难说得很。
如果不是小五现在符合他对于继承人的要求,如果不是他前两个儿子实在是有些不成器,他会像是现在这般如此有耐心的去教导一个孩子吗,即使那个孩子,是他仅有得三个儿子之一。
秦君沉默了半响,没有在意儿子那不停躲闪得动作,擦了擦儿子脸上得泪水,并没有再动手,而是抱着秦子轩,走向了一旁的软塌。
避过伤处,轻轻得把儿子放在了塌上,看着瞬间便翻到了里面去,躲自己躲得远远得儿子,收回僵在半空中的右手,秦君心里有种说不上来得感受。
眼神微微一闪,收回心里那有些复杂的感情,秦君一掀衣摆坐在床边,没有在意还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的儿子,直接开口唤道:“影一……”
秦君话音刚落,面前便出现了一位身着黑衣,单膝跪地,脸上带着黑『色』面具得男子,看不出年岁,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沉默坚毅的感觉。
“雪玉膏……”
知道这些暗卫得『性』格,秦君连一句多余的话语都没有,直接吩咐道。
那黑衣男子闻言,没有任何犹豫,便从自己胸前掏出一个青花瓷得白『色』小『药』瓶,恭恭敬敬得双手奉上后,便打算回到原本得藏身之处。
却没想到被拿起『药』瓶得秦君给伸手制止了,没有疑『惑』,没有抬头,那男子单膝跪地,继续沉默着,等待吩咐。
秦子轩本来正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离得自己那位可恶得父皇远远得,连头都给蒙了起来,打算今日便这么睡了,可在秦君那句影一出口之后,却又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得伸出头来看了两眼。
这个称号那还用说吗,妥妥得便是皇家暗卫啊,从来都是只有在电视剧上才看到过这种存在得秦子轩,心里就跟猫抓似得,痒得厉害,就连刚刚被秦君给打了一顿得羞恼,都淡了些许。
“小五,过来……”
注意到了偷偷伸出脑袋得儿子,秦君举了举手中的『药』瓶,脸上带了些淡淡的笑意。
秦子轩脸『色』一红,瞬间又把头蒙了起来,对方得意思他自然明白,可刚刚被打了一顿,再光着屁股让对方给他上『药』,已经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的秦子轩,委实没有那个脸。
“过来,小五,莫非你还想再挨一顿打!”
秦君挑了挑眉,刚刚儿子脸上得红晕,他可没有忽视,这大概是害羞了,不过上『药』这种事可不能耽搁,若不然,明日怕是会更加严重。
小脸一白,秦子轩不甘得抿了抿唇,在秦君得眼神威胁下,却也只能无奈得蹭了过去,他可不敢去赌,对方会不会再揍他一顿。
动作缓慢得蹭到秦君身旁,秦子轩屁股朝上得趴了下来,把脸深深得埋到了被子里,脸上火烧火燎得,半点抬头得勇气都没有。
“父皇打你,便让你这么见不得人?”
看着埋着头装鸵鸟得儿子,秦君摇了摇头,拧开手中的瓶子,把那白『色』得『药』膏,一点点的抹在那红肿得『臀』部。
秦子轩埋着头,没吭声,感受着那『药』膏得清凉,心里却不禁再想,任谁被打在这种难堪得部位,都会像他这样的好吧。
儿子没坑声,秦君也没有再继续说话,把手中的『药』膏抹完,制止了儿子要提裤子盖被得举动,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污渍,看着躺在塌上的儿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有三个儿子,跟他父皇自然是不能比,与皇室也不算多,但若是比起普通的人家,却也不算少了,五指尚且还有长短,更何况是孩子。
都说一金二银三桐四铁,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得,孩子越多,便越不稀罕,而长子总是会承载人最多得期待,就如同他的皇兄,那位已经死了的废太子。
他是父皇最宠爱的那个孩子,小小年纪便立为了太子,更是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仿佛眼里除了对方,便看不到其他的皇子。
秦君当年不是没有嫉妒过,其他皇子当年也不是没有嫉妒过,可是都没有用,不管他那位太子哥哥,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父皇得眼中,始终都只能看得到对方。
九龙夺嫡得那些年,他与其他皇子费尽心机得把废太子拉下马,除了是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又何尝没有年少时得嫉妒和羡慕,这些,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一点都不了解。
秦君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