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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滔天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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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
不管秦岳多么不愿意; 暗中怎么咒骂那个该死的皇兄; 到底还是只能早早的从温柔乡中爬起,在那初秋的寒风中,天『色』还未亮之时就坐着轿子去上朝了。
按照大乾皇朝太祖制定的规矩; 早朝时; 大臣们需要在寅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前就到达午门前进行等候; 等到午门城楼鼓响,便开始排队; 等到排好队伍; 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
直到卯时也就是凌晨五点; 钟声响起; 大开午门,等候已久的大臣们这才能列队入宫,进入太和殿,不过这时候,皇上还未到,还要等候大概一炷香或者是两炷香的时间。
等到皇上驾临太和殿; 这每日的早朝才会正式开始; 所以别看做皇帝辛苦; 其实这些大臣们起得那远比皇上还要更早; 寅时到达; 离得远的基本上要凌晨一点就得起。
不过古代通常睡得都比较早; 基本上没什么事的话; 晚上七八点就睡了; 就算是一点起,也还能睡上几个小时,倒也不至于说会把身体累垮。
即便是如此,也有很多人,为了靠近皇城的宅子而争得面红耳赤,大早上的,哪怕能多睡一分钟那也是好的啊,就算是再克制的人,早起的时候仍旧是有些不情愿的。
如果从这方面说得话,其实远离京城为官倒是一件好事了,只不过,但凡是入朝为官的,无不以能够参加早朝为荣,倒是没有人会这么想。
“福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打了个哈欠,瞅着外面那还黑漆漆的天『色』,秦岳忍不住皱了皱眉,问向轿外跟着伺候的贴身太监。
虽然他是王爷,但祖宗成法,也是不能违反的,请假装病不去没有关系,可若是迟了,就连罚俸都很难解决,绝对是会被拉出去打板子,一点都不带宽容的。
那些御史一天天无所事事,最喜欢抓人的『毛』病,而且除了彻底把他们给打怕了的皇上,基本上逮着谁就敢咬谁,说句实话,他这个受宠的十三王爷,还真不被他们给放在眼里。
“王爷放心吧,现在距离寅时还有半个时辰,时间还早,不用担心……”
作为贴身伺候王爷的,福海其实比自家王爷,还要早一个时辰起来,不过做奴才的自然是不能跟主子比,主子可以犯困,他却必须打起精神来。
听到福海的话,秦岳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困乏疲惫的厉害,昨天晚上被皇上那一道圣旨给折腾了起来,他就再没怎么睡,现在当真是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现在坐在轿子里还好一点,等一会到了午门,还得被迫与那么多的大臣们打交道,想想就让人心力交瘁,对于早朝的这个时间点,秦岳已经是不止一次吐槽了,他真不知道那位老祖宗,定下这规矩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没办法,祖宗定的规矩,也只能是无条件的遵从,所谓子不改父制,连父亲制定的都不敢轻易更改,怕被说成不孝,更何况是老祖宗定的呢。
在秦岳的无奈和抱怨声中,一行人紧赶慢赶,还是顺利的在寅时前来到了午门,这时,大部分的朝臣已经都到了,正聚集在一起,三五一群的站着。
林慕和方寒这时候也都从云州回来了,明显的两人都消瘦了一些,这时分别站在一旁,有一些依附于两人的,都在旁边围着,正低声的说着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无论哪朝哪代,都少不了派系之分,大乾皇朝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只不过相比于简单的两党之争,倒是显得局势要错综复杂的多了。
这也是秦君有意控制的,若只是单纯的两党,实在是不好控制,而且也容易走火的太厉害,最后弄得无法收拾,扶持多个派系,才有利于维持政局的稳定。
见到午门前的场景,秦岳忍不住摇了摇头,感叹一下今日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他也不是个笨人,自然明白,他那位皇兄不会无缘无故的下这番旨意。
让跟着的福海带着那些下人,去一旁等着,秦岳便迈开步子往午门前走去了,路过那些品级不高朝臣的时候,到处都是问安问好的声音。
秦岳基本上是处于一概无视的状态,直接越过这些人,便随便找了个角落站定,双手一合,眼睛一眯,完全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
其实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这般的得罪人,但因为当年夺位的斗争太过惨烈,他那位好皇兄的猜疑之心不是一般的重,他之所以这么年过的这么自在得宠,就是因为不争。
少时的雄心壮志,早就在那些皇兄们的惨死中而消失殆尽了,身为皇子,现在又是皇弟,在几位皇子都年幼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出挑的好。
对于秦岳这样的行为,那些大臣们也早就已经习惯了,除了遇过的那些朝臣,拱手行礼之外,其他人依旧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初秋的季节,风还是很冷的,刚刚坐在轿子里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站在这大门口,就察觉出来了,感受到身上的凉意,想到还要再等一个时辰,秦岳再一次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这该死的规矩。
与秦岳的痛苦不同,此时的秦子轩和秦子墨,两人还在那宅子里面睡着,太祖制定的规则那都是针对于臣子的,作为皇子,那还是有着优待的。
臣子们必须要在寅时就赶到午门前,皇子却可以在卯时前赶到太和殿就行,当然,这条规矩到底是因为体恤皇子,还是避免皇子结交朝臣,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秦子轩两人,是要比他们那位皇叔幸运一些的,不过也没有幸运多少,等到了寅时,两人也被伺候的太监给唤了起来,匆匆的收拾洗漱了一番,便坐着轿子往皇宫去了。
秦子轩虽然是第一次上朝,对于什么都是陌生而不熟悉的,不过秦子墨却是熟门熟路了,有这个老油条的皇兄带着,秦子轩倒是也没有费多少的事。
虽说有着优待,但也只不过是不用在午门前等着而已,到了太和殿前,还是要吹吹冷风的,望着那排好了队列的朝臣们,秦子轩两人努力的找了个角落站着,尽量不引起注意。
这倒不是两人害怕什么,而是皇子要有皇子的风度,若是引起了这些朝臣的注意,那他们两个就只能做两块木头了,枯等在那里,连悄悄话都不能说了。
虽然尽量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也没有让伺候的那些人跟着,但两个人一身显眼的皇子常服,在一片普遍都是深『色』朝服的太和殿前,想要完全不引人注目,还是有些困难的。
“林阁老,那位似乎是五皇子?”
站在队伍的第一排,早就已经习惯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周尚景,眼角余光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两道淡黄『色』的身影,皱眉沉思了一瞬,微微低下头,与旁边站着的林慕说道。
虽说满朝文武皆知,他与林慕不是很对付,但是那并不代表着,两人就真的是百般敌视,形同陌路,其实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两人还是相对和善的。
毕竟,都是官居一品,入阁参政的大员了,每次上朝的时候又都在第一排站着,就算是闹得再僵,只要没到杀父仇人的程度,那就都得有所顾忌。
“周阁老怎知是五皇子,而不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突然听到周尚景的话,林慕顺着其所指的方向撇了一眼,果然见到那角落里的四只淡黄『色』袖子,目光微微一凝,便不动声『色』的问道,心中却不禁思考了起来。
要说五皇子也确实是到了要入朝听政的时候了,不过一般来说不得等到开府之后嘛,怎么今日便上朝了,难道是因为昨日下得那道圣旨,因为那李家小姐的事。
想到昨日圣旨下达后,李家和顾家之间的冲突和风波,林慕神『色』一动,却又觉得应该不是,就算是这两家闹得再凶,与五皇子的关系也不大啊。
林慕虽然口中说着质问的话,但其实只是一扫,他心中便有数了,那绝不可能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瞅着那袖子的高度,八成就是三皇子和他那位小徒弟。
“林阁老,莫不是当周某老眼昏花了,这若是都看不出来,那还怎么跟林阁老站在一排呢……”
反刺了一句,周尚景便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刚刚试探的结果,已经很清楚了,那道身影绝对是五皇子无疑,不过这五皇子怎么现在就出现在朝堂了呢。
正在这两人寻思着的时候,很快,那个隐蔽的角落里,又多出了一道淡黄『色』的身影,秦子轩他们所在的位置,朝臣们不易看见,可过来的人却是能够一眼就瞅见。
没有任何迟疑,晚来了一会的二皇子,很自然的便加入了这个小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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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 皇族上一代斗得是血流成河; 你死我亡,成年的皇子不知死了多少; 剩下的也都是苟延残喘,缩着脖子做人; 时不时的就要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
轮到这一代了,皇子少得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不说,彼此之间那叫一个谦让啊; 二皇子整日里钻进书屋里,励志成为一个大学问家。
三皇子更是没事就想着装病不上朝,对于那个位子; 别说是争了; 就连想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这个上一代人人争夺的东西; 这一次却变得没有人稀罕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 几位皇子之间的关系也算得上是融洽; 秦子轩与秦子墨这两个好基友就不用说了; 秦子祺除了母妃有点那个什么之外; 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哥。
只是略略有那么点书呆子的属『性』; 总是让人感到头疼,这也是为什么; 秦子轩秦子墨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