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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皇朝的暗卫体系,那可是比明朝的锦衣卫还要来得严密厉害,可以说,基本上,大多数朝臣的一举一动都在暗卫的监视之中。
当然,若是真有心想要瞒,那有些事情也还是能瞒得过的,毕竟暗卫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监视到所有的人,不过那李御史身上的事,显然是不在其中。
很快,在德福高声呼喊了一句之后,那昨日看起来还很是神气的李御史,很快便一脸萎靡的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日那件便服。
虽然能够看得出这一幅,已经被主人细心的整理过了一遍,但或许是因为底子太糟的缘故,还是不免有些褶皱。
“李简,你可知罪?”
在李简叩头行礼过后,望着地上跪着的这位,秦君便开始走起了过场,不管心里是不是已经给人定了罪,但面上还是要问上两句的。
不过秦君清楚,别说他不会听信李简的辩驳,便是李简自己也不会为自己辩驳,昨天的棋差一招,输了便是输了,想要翻盘那是不可能的。
一夜的时间,早就已经够罗荣他们摆平所有的痕迹了,贸贸然的为自己喊冤,若是再找不出证据,那可就是诬陷朝臣了,这罪过可就更大了,聪明人是不会那样做的。
即便是想要报复回去,那也得私下里来,若是能够查出证据,自然是最好的,直接就可以洗脱自己的罪名,若是查不出,同朝为官,还有得是机会报仇雪恨。
“臣有负圣恩,请皇上责罚!”
能在朝廷上立足这么多年而未死,李简无疑是个聪明人,虽然知道自己就这么认了,不会有好果子吃,但他还是认了。
即便心里觉得屈辱不甘,愤怒得好像胸膛都要爆炸了一般,但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甚至都没有往那罗荣所站的位置上哪怕看上一眼。
“你既认了,那便照例处罚吧,官降一级,罚俸三月,庭仗三十……”
能屈能伸,不急躁做事,不错,不愧朕屡次回护,有些欣赏的看了李简一眼,秦君声音却显得很是冷淡。
大乾立朝这么多年,朝臣无故误了早朝的处罚,那是早就有了的,这会也不用细想,直接便照例处罚了。
早在李御史被带进来,或者说那老御史站出来之前,德福就已经让人做好了准备,这会皇上话音一落,便见几个侍卫抬着春凳,拿着庭仗走了进来。
其实一般情况下,庭仗是不会在大殿里进行的,而是拉到外面去打,因为怕污了圣上的耳朵,不过这次,秦君想要杀只鸡儆儆两只猴子,所以便没把人给拖出去。
行仗之人都是御前的侍卫,对于这些大人,也不会客气什么,当然,也没有不客气,只是按照规矩,把李简押在了春凳之上,又把长衣的下摆给撩了起来,『露』出底裤。
接下来就没有再动作了,虽然说庭仗最好是剥了裤子打,可以减少很多痛楚,但宫中的奴才犯了错才会去衣受责,对大臣来说,若是这么做,那就是羞辱了,秦君自然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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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小燕子飞啊飞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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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庭仗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朝臣挨庭仗那就更不稀奇了,就连皇子都没少挨打,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是以,李大人这段打,除了痛恨他; 想看其笑话的人; 其他人都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没有一点想要看笑话的意思。
其他人也就罢了,可眼看着两个儿子; 都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站在一旁; 丝毫都没有被这顿庭仗给吓到,这就让秦君忍不住皱眉了。
杀鸡儆猴,可这鸡杀了; 猴子怎么感觉完全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呢,有些郁闷的看着在庭仗上苦苦支撑的李简; 秦君又瞅了瞅那厚重的红木板子; 差点一口气憋死。
皇子受罚与朝臣受罚那是完全不同的,说得不好听一点; 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那怎么可能一样; 皇子受罚; 用得都是专门的小板子。
与真正的庭仗; 那厚重的甚至能够打死人的红木板子是完全不同的; 这也是为什么,秦君想要用这顿打去警示儿子的原因,他就是想告诉这两个混蛋,再敢作下去,那就直接上大板子。
可无奈的是,两个儿子根本就不配合,这让秦君身上的气压不禁更低了一些,却不料,被那行刑的两个侍卫看在眼里,还以为皇上是不满意,顿时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两分。
不过这能做御史的,大多都是硬骨头,因为本朝有不准因言获罪,斩御史的习惯,所以一般若是皇上被御史的话给惹到了,那就是直接拖出去一顿庭仗。
若是遇到那种冥顽不灵,特别可恶,却又不能杀的那种,就直接拖到午门之外,去衣受罪,连最后一条遮羞裤都不给,直接让其斯文扫地。
这样一来,保管那位被这样对待的御史,至少能乖个好几年,都不敢再去生事,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惧这个的自然也有。
不过相对而言,绝对是少数,毕竟,这是古代,又是儒家当道,读书人最是讲究面皮。
秦君的郁闷自然是无人能知,在太和殿那诡异的安静气氛下,三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庭仗虽然不好挨,挨得人可谓是极为痛苦,但对于打的人来说,一下一下却是很快就打完了。
当着皇上的面,又没有特殊的吩咐,两个人一起,一个人不过就是十五板子而已,自然不会有人故意的拖延时间,从李简被摁在那挨打开始,到打完,总共也没有多长时间。
虽然已经是疼得浑身发颤,但李简还是强撑着由侍卫扶着跪下来谢恩,这就是让秦子轩吐槽已久的另外一不人道的地方了,挨完了打,还得去向打自己的人谢恩。
这真是天底下最最不公道的事情了,不过无奈,老天就是这么残忍,别说是这些做臣子的了,就连他们这些做儿子的,被打了也只能乖乖的去谢罚。
秦子轩默默的哀叹了一下,而后便听到他父皇那冠冕堂皇的话,若是不知道实情也就罢了,可既知李简是被陷害的,再听这话,不禁有些同情起那位李御史。
这位今天被冤枉的可真不是一般的惨,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竟然直接就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来,他以后也要更加警醒一些了,可不能像是李御史这样,傻乎乎的被人给算计了。
李御史被拖下去闭门思过外加养伤,早朝仍旧再继续,并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就连昨晚因为那一道圣旨,而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的秦岳,都没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其他那些有事想奏的臣子,再确定事情不急在今天之后,也大多都把奏章给塞回了自己的衣袖里,在皇上生气的时候奏事,那可不是什么忠君爱国,那是自寻死路。
在德福高喊一声退朝,百官跪拜之后,坐在龙椅上的秦君,便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太和殿,临走前只淡淡的扫了两个儿子一眼。
伺候多年的御前大总管顿时会意,在皇帝走了之后,连忙下了台阶,拦住了两位试图溜出去的小皇子。
恨恨的瞪了面前这笑得一脸菊花的德福,秦子墨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只能与二哥辞别,跟着这位往崇华殿而去,身旁还跟着同病相怜的弟弟。
虽然在今天早朝一幕之后,秦子墨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他跨步迈入崇华殿,看见那摆放在殿中央的两条春凳,双腿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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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
扑通一声; 秦子墨便跪在了地上,抬起眼有些畏惧的看着坐在上首,一脸冷肃的秦君,声音都显得有些结巴了起来,显然是被那两条春凳给吓住了。
虽然这些年秦子墨挨打的次数不少; 不过疼痛却不会因为挨得多了; 而变得习惯; 变得不觉得怎样,有些时候; 正是因为知道; 才会更怕一些。
当然,怕归怕,到底还是没有被打得畏惧到骨子里; 要不然,秦子墨两人也不敢明知道不该做什么; 却还能大着胆子跑过去; 说白了,还是打得轻了。
不过这也正常; 皇子嘛,谁敢下狠手去打,万一打坏了; 那掉脑袋的可是自己; 而秦君; 身为父皇; 亲自动手的时候,其实不多,就算动手了,难道还能真把儿子往死里打。
这也就导致了,秦子墨这些年,虽然屡屡被责罚,但依旧是记吃不记打,每次主意上来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累得他宫里的奴才,跟那板子都快混熟了。
对此,秦子墨并不是很在意,或许是因为少时在兰贵妃膝下挣扎求存时,被那些奴才苛待的时间长了,导致他对这些奴才普遍都有一种厌恶。
即便是后来,父皇重新给他派了一拨奴才,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却仍旧改变不了秦子墨的这种想法,对于奴才因他而受罚,他是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的。
相比于秦子墨这样冷漠的态度,秦子轩稍微要好那么一点,但也没有好太多,昔日那几个背弃他的奴才,到底还是让他的内心有了一层阴霾。
曾经刚穿越过来时,对这些奴才特有的现代人的同情,早就已经随风飘散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早就已经看清了。
当然,因为秦子轩比较会克制自己,不像是他那位三哥一样,哪里能拱火就往哪里钻,所以他宫里的人还是要幸福很多的,尤其是跟三哥宫里的奴才一对比,那幸福感更是直线上升。
“昨日玩得可开心?那胡姬当是个难得的美人吧,要不然,怎么能惹得咱们三皇子为人赎身呢!”
被那扑通一声给惊了一下,秦君望着跪在地上,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儿子,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不禁有些担心,跪的这么用力,膝盖不会伤着吧。
这么想着,秦君给德福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会意,拿了两个毡垫放在了两位皇子的面前,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