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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皇虽骄奢淫逸半年多,可他贵在有勇有谋,且国库从不空虚,也不曾听信奸臣谗言、美人奸计;后浔皇几番动作,认为各小国不可能这么快动作,必是有奸臣合谋,他一边命心腹暗中除去奸臣,一边亲自上了战场。
那场战争持续一年多,导致民不聊生,百姓哀怨不断,东临与各小国皆是损伤惨重,幸得上天眷顾,最后各小国内部反乱,浔皇一举攻破各小国,最后终是夺回了城池,参与战争的各小国君王最后也都被杀尽,领土也尽被收归东临,而浔皇也损失了一条手臂与右眼。
浔皇八年末,浔皇禅位太子尹,而浔皇因愧对东临子民,后半生于东临安国寺常伴青灯古佛终老。”
“所以,秦将军说这有何用意?”
秦将军板着脸清清楚楚的将前朝典例说了出来,墨台修竹却是极有耐心的听完,然后问了这么一句。
秦将军脸色一沉,躬着身子又道:“太子尹继位后,立下早朝不可更改的规矩;老臣这是借鉴告知皇上,切勿步浔皇后尘,莫因一时的安乐而不理朝政。”
“秦将军说得太严重,此事距离如今已过四百余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今朕不过是将早朝时间改了罢了,若有事要秉可进宫面圣禀告,何必每日劳师动众的早朝,如今我东临内外繁华安乐,边界也无小国,又何来浔皇当时的因果。”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改了早朝时间不过是一件随意的事情,而不是东临几百年下来不曾更改的规矩。
“可皇上……”
“朕不贪财亦不好色,又怎会步浔皇后尘,秦将军似乎多虑了。”墨台修竹声音微冷,眸子盯着秦将军一动不动,面上一丝表情也无,打断了秦将军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偷眼瞟了龙椅上的墨皇一眼,秦将军身子一僵,顿时没了言语,头垂得更低,退到了他原先站的位置,开始保持沉默。
众人见秦将军都拿前朝典例来说事了,墨皇还是没有改变心意,顿时也都住了口。
墨皇的性子当真是与浔皇不同的,浔皇有勇有谋却喜纸醉金迷;而墨皇却是残暴冷酷的,认定的事向来不会动摇改变,继位多年后宫空无一人,大臣们挑选的美人都被墨皇逐一打发,不肯走的则都被流放驱逐,这对这些无辜的美人来说着实是残忍。
曾有一位大臣的女儿,因心仪墨皇,设了计想要与墨皇欢好,后阴谋被识破,虽什么事都没发生,但还是被贬军营当了军妓,就连死刑都求不得。
更有一女子设计想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故事,故意从宫墙向墨皇跳下,本以为墨皇会接住,谁知墨皇却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便走,那女子摔得头破血流,却还没死,最后被墨皇唤来了侍卫将之处死,说了句:“既然她要死,朕便全了她的心意。”
墨皇的性子如此,却不可不说整个东临如今在他的管治下,一切都是一片祥和的,虽然他残暴冷酷,可却深得东临子民的心,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墨皇管理的是天下大家,天下安,则家安,若无墨皇在朝理政,谁又能保证下一任君王又会如墨皇这样管理着天下大家,顾着普通老百姓的吃食之忧,所以,对于如今这样顾着百姓的墨皇来说,百姓们很乐意爱戴这样的君王。
“禀皇上,今日早朝国师未曾露面,下一次早朝又是在五日后,莫非国师要五日后才会露面?”佐诒在秦将军退下之后,又接着上前问到。
“嗯。”墨台修竹淡淡应了一声,便没了言语。
佐诒眸子眯了眯,再没疑惑,随即垂下头也退了回去。
大殿没人再说话,一片沉默,执事太监见此,也不用墨台修竹吩咐了,直接上前一步,开了口: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等无事启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执事太监的话落,群臣众口一致的屈膝匍匐在地,恭送皇帝退朝。
……
皇宫,清竹殿中,凌七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眨了眨眼,眼前所见的是明黄账顶,顶蓬上鎏金米珠嵌在上面游走出一条条的纹路图形,看图案赫然是龙的图形。
身下被子极其柔软舒适,身上盖着的也是,很薄,却很暖,料子柔滑厚实,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很是熟悉。
凌七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心里一股无名火起,只是,还没等她发作,绿豆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传来:
“主人,我觉得,这张床是我在这个时空睡得最好睡的一张床了,你觉得呢?”
第144章()
心里的那股无名火,因为绿豆这句话,莫名就卡在了心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绿豆觉得这里好么?”凌七暗呼一口气,将内心的那股无名火强制压下,冷声问着绿豆。
“好啊,很好啊,有好吃的,还有这么舒服的大床,更加不用再钻地洞了。”绿豆蹲在凌七脑袋的左边,两只小爪子搭在她脸上,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一张绿绿的小脸上满是兴奋,而它的小肚子,凌七瞟了一眼,圆鼓鼓的,顿时,不由得又是莫名恼怒。
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七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又问:“那你觉得墨台修竹如何?”
“他也很好,帅,有权利,还很厉害,身为皇帝,应该还很有钱的样子。”绿豆一边说一边点头,还很认真的又道:“人也很细心,天一亮就给人家送了一堆吃的来,这人挺上道的,感觉比主人好,比主人细心…!”
说着说着,绿豆就觉得不对了,当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时,顿时吓得急忙伸出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凌七一个劲地摇头:“不,不,主人,人家是说,他没主人好,主人对人家可好了,不管去那都带人家,还给人家揉肚子,还很疼人家,还很……”
“我是何时到这床上来的?”凌七打断了绿豆噼里啪啦的一串话,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表情也是淡淡的,浓黑的眸子深不可测,看得绿豆胆战心惊。
因为连着几日的疲劳,本来想着浅眠的她,谁知道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可她明明是睡在软榻上的,怎么可能会到这龙床上来!
该死的墨台修竹!
“那个,这个,人家也不知道。”绿豆眨眨眼,绿绿的小脸上尽是无辜,但那双小眼睛里,却明显有心虚滑过。
“嗯?你是真的不知道?”凌七眸子眯起,声音略带危险,面上表情是一贯的冷淡。
放在软榻边的龙尤剑因为凌七这句带有威胁性的话而颤了颤,它这不是害怕,而是同凌七一样在威胁着绿豆。
绿豆脖子一梗,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骂龙尤剑,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凌七。
一双小眼睛里很快蓄满泪水,很是委屈的看着凌七,绞着小手指,慢吞吞的道:“人家半夜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那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主人往床上来,本来人家是想叫主人的,可是被那男人一巴掌拍晕了,然后,早上人家刚醒来他就拿了一堆吃的来,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
绿豆声音越说越低,咳咳,谁让它说了谎,昨半夜确实是看见墨台修竹抱着凌七上了床,可它并没有被墨台修竹拍晕,也没有出啥状态,只是静静看着墨台修竹将凌七抱上了床。
它知道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她,也不太喜欢墨台修竹;可是,它看着墨台修竹对主人好好的样子,而主人也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反正墨台修竹又不会害主人。
其实,主要是墨台修竹太懂得了,懂得绿豆想的是什么,也懂得绿豆想要什么。
而绿豆想的是要主人好,要的是,肯定是吃的。
没错,昨天半夜其实绿豆是被墨台修竹用吃的打发的,可这些绿豆是怎么都不会告诉凌七的。
哼,这罪名就让墨台修竹担着吧,不关它的事,它晕了!
绿豆刚说完,软榻上的龙尤剑就‘嗡嗡’响动起来,强烈的态度表明了绿豆在说谎。
凌七斜眼狠狠瞟了绿豆一眼,面色颇冷,对于绿豆的解释她充耳不闻,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抓住绿豆就塞进了被子里,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在我没有叫你出来之前,你给小爷好好待在这被窝里!”
既然它喜欢那就待着吧!
“主人,人家要是闷死了可怎么办!”绿豆身子一僵,急忙问。
“死了正好。”凌七冷冷回绝了绿豆的话,起身穿昨晚墨台修竹准备好的白衣。
一边穿衣,她脸色就越冷一分。
该死的,昨天她可是外套都没脱直接睡的,今天早上她就穿着一件中衣和长裤,外衣已经被脱了,而脱她衣服的人,赫然就是墨台修竹!
而她对于昨晚的一切,丝毫都没察觉,仍旧睡得死沉。
这让向来警惕敏觉的她如何能不恼怒?偏偏绿豆发现了也不提醒!凌七在则怪自己的同时,也则怪上了绿豆。
“凌公子醒了可是要传膳?”
听见屋内的响动,老早就在清竹殿外等候的姜龙不由得开口问道。
凌七抿唇沉默了会,肚子很合适宜的传来咕咕声,继而淡淡“嗯”了一声,便去梳洗了。
不多时,传来扣门声,姜龙的声音也传来:“凌公子,饭菜来了,可是现在进来?”
“进来吧。”
得了话,姜龙便直接推门而入,凌七已经坐在了桌前,一身白衣胜雪,墨发如瀑,如往常一般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面容冷然,面部线条刻意扳得冷硬,抿着唇,宛如一个精致冷峻的美少年。
将饭菜一一摆放好,刚要退下,凌七便开了口:“我师父他们如何了?”
“欧阳前辈与诸位都无事,只是比较疲乏,受伤的那几位苏老已经去看过,说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姜龙站直身子,将凌七想要了解的情况细细回答。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