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可能,倒也并非不存在,只是大伟说我玩不过方珊珊让我听了不太爽,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哪那么容易被方珊珊耍到?
“在你控制中个屁,你控制中她怎么还把她妈妈引到深圳来了,你料到人家的手段了么?”
“这个……有点意外,但是我应该搞的定。说好了是炮友就是炮友,就跟你在澳门认识的那个,那个,赵彤是吧?就跟你对她一样,实在不行,我也给方珊珊弄点儿钱,让她偷渡去个什么地方,嘿嘿……哎,那天我在澳门还看见她了,她跟一个男的手拉手走来着。”我胡编了一个场景揶揄大伟,也是不想再跟大伟扯方珊珊的问题。
不料大伟听后却满是不屑:“拉倒吧你,别扯淡了,她真偷渡了。让人抓了,拘留刚放出来。昨个还给我打电话了。”
我大感意外:“我靠,真的假的,怎么被抓的?”
“说是出海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让海警给抓了。”
“我勒个去,这个真够倒霉的,偷渡是不是挺大的罪,被抓了着得判几年?”
“有多大的罪?你这个法盲,她又不是蛇头哪能判刑,拘留了十来天,刚放出来。”
“那你那一万港币就这么没了呗。”
“废话,蛇头都判刑了,我还能到监狱里找他要去啊。不过她偷渡才给了蛇头三千多,早知道这样还特么不如让她在澳关闸出去,她逾期滞留的罚款总共还不到一万。”
我顿觉这件事颇有喜感:“哈哈,这还不如游泳回去呢,说不定海警还抓不着。”
大伟没直接回应我的话,只是清了清嗓子:“你不知道,其实她挺可怜的。”
“赌徒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哎,她联系你,该不会又找你借钱了吧?”
“没,就是联系一下,聊聊天,其实她就是爱玩,人没你想的那么坏。”
我觉得大伟提起赵彤后的谈话状态有点儿不对头:“咋的听你这意思,你还看上她了?她功夫好给你迷住了还是咋的,我靠,我觉得你怎么有点儿魔障了呢?”
“得了吧你,就你才叫那个方二奶给弄魔障了,哎我说乐乐,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想你了。”
“我基本上是回不去了。我决定留在深圳了。”
“留深圳?为什么?”
于是,我跟大伟简单说了下前因后果,到最后大伟并不十分惊异于我这个最终决定,反倒是对让我做出这个最终决定的关键人物林音感到了十分的兴趣——当初在澳门我和林音接触的时候他忙于赌博或忙于生意,一直都不在场,所以他对林音愈发的好奇。话说这个家伙也真有够八卦,什么细节都要问,如同无节操的小报记者一般,如此一直闲扯到我快到站了,这才告一段落。下了车站,还没走到咖啡馆,收到汇款入账的短信就到了,我扒拉了一下手指头算了算,因为借了大伟一万港币,让我在澳门少输了一万港币,看来下次我再去澳门之前,把钱借出去一点才算是留了后路。方才大伟说我因为被方珊珊迷的入魔,但是此时此刻,当我收到大伟还款的一瞬间,我的内心十分清楚明了的告诉我我压根就没有因为方珊珊而入魔,只是……很有可能因为德州扑克而入魔了,因为口袋里面钱才多了这一点点,我第一念头就是想去打10/20。
但是咖啡馆已经进入我的视线,甚至已经有点能听到筹码碰撞声音的错觉了,暂时既无理由也无必要去玩10/20,于是径直进了咖啡馆。上到楼上见包房门关着,走近门口,看见张大夫和邵博在包房门口的一个卡座一边喝饮料一边下围棋,旁边还坐着另一个之前一起玩过的玩家在观战。和张大夫四目相对,还没等我开口,张大夫就说:“满了满了,两桌都满了,等会儿吧。”
我推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包房门,见德州牌桌上坐了满满一圈人,气氛热烈欢闹,好像已经坐满十人,桌子已经没有任何再插一个人的余地了。另一个包房桌子小,最多只能坐六个人,也是满满当当,唉,真特么服了这些玩家,这也不是周末,下班了难道不能回家看看电视,或者去户外散散步么?整天就知道打牌、打牌,明天都不上班么?玩物丧志不知道么?如果所有人都这样,那我岂不是每次都排不上队?
无牌可打,只好点了根儿烟,看邵博和张大夫在那儿下围棋解闷,我看的时候,见他们才下了只有五分之一棋盘的棋子,张大夫忽然说他输了,然后两人就收了棋子开始重新下,我看了不由大惊:传说只有国手级别的高手,才能达到这种境界——顶尖高手能算出N多步以外的棋路,往往旁观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棋局中的两个人就知道胜负已定了。然而即使是这样,只下了五分之一棋盘就分出胜负……难道这两个家伙都是国手级别的棋手?实在是,实在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
“你俩这棋路太神了,这才下了五分之一棋盘就分出胜负了?我看电视上下围棋都下满一整棋盘。”
邵博看着我眨了眨眼睛:“我们在下五子棋。”
对棋类游戏兴趣不大,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林音给我发了微信说她在威尼斯人的酒吧开工了,一会儿没法跟我聊天。又翻了翻微信屏幕,看见小马之前给我留言之中所提及的开场时间,按照他今天给出的时间来算,现在大概才开场一个多小时而已。想想我一个已经开始接触2700万生意的金融人才,继续玩1/2的确有些太小,再说看着林音为了自己喜欢的旅行而辛苦打工顿觉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我若是继续玩1/2,那猴年马月才能带林音走出东南亚?怎么去日本看樱花?怎么去韩国吃泡菜?怎么去澳洲看日升月落?怎么去欧洲谈情说爱?又怎么去拉斯维加斯看沙漠?
如此说起来,我认为我现在既有必要又有理由到小马的场子去打牌。
第一百八十三章牌场的风(1)()
主意已定,不再犹豫,出门便直奔华侨城方向去了、交通状况甚好,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出来接我的还是那个自来熟的胖子,看见我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给我递了一根好日子烟。我看着眼前这个憨态可掬的胖子,忽然觉得世界需要胖子,就像发动机需要润滑油一样,好像大多数胖子都是很积极乐观的,一个缺少胖子的地方,必然是一个缺少趣味的地方,比如朝鲜。
跟着小胖上了楼,时隔一个多月,又见到了小马,小马还是那不笑不说话的模样,一边本我寒暄一边把我引到牌桌旁,他这儿今天只开了一张桌,我是第八个玩家,看荷官旁还有一个空位,便坐了下去。刚买好2000的筹码,就收到方珊珊的一条微信:我妈妈挺喜欢你的。这条信息的后面还跟了几个撅嘴亲亲的表情,我想她是想表达她很开心,可是我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只是很变态的想你妈喜欢我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能把你妈也睡了不成?
打牌要紧,也没回复,就开玩了,看了看桌上其他七个玩家,有两张面孔面熟,上次在这儿玩的时候见过,那个长着张笑眯眯脸孔的是老高,三十来岁文质彬彬的好像叫阿瑞。另外桌上还有一个女玩家,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南京,眉眼倒还不错,只是皮肤极其粗糙且画得浓妆,一看就是个长期混迹夜店赌场的女赌棍。
庄码转了两圈,一共损失了80的盲注和看牌钱,到庄码第二次转到我的时候,我拿到了两张黑色的J。手对J在翻牌圈被盖帽的概率有50%,看了翻牌容易进退两难,不过还好有位置,我正琢磨起多少合适,面对前面两个玩家平跟进来的情况,枪口+2的短筹玩家直接All…in推出来了650的筹码,弃牌到我,我后面还有小盲、大盲没说话,另加平跟进来的枪口和枪口+1。枪口位已经主动弃牌,枪口加1看起来也要弃牌的样子,粗略算了一下,小盲和大盲有JJ+牌力的概率是不超过4%。如果输给4%的概率那我也无能为力,于是跟注了这650。小盲秒弃,大盲注痛苦纠结了一会儿也弃了,剩下枪口加一的女玩家也是直接弃牌。于是我和短筹玩家亮牌,一看他手牌我就眼前一黑:他手对Q。
“买保险么?”荷官问短筹玩家。
短筹玩家是一个身材不高的圆脑袋,一开口是听不太出口音的南方方言:“是男人一定要顶住啦,先顶住第一波攻击。”
荷官得到授意,发出三张翻牌,不料翻牌发出来了J29这样的牌面,我竟然直接击中了三条!
“要保险么?”荷官又问我。
说实话我真的想买了,面上三张牌是彩虹面,他只有两张出牌,墙上挂着的这个场子的保险赔率表显示,2张出牌的赔率是1:30,也就是说面对这个1370的池子,转牌、河牌圈,我一共只要花不到100块就可以了确保这个池子是我自己的,很合适,该买么?
不,我还是不要买了。尽管只是这区区一百块,但是我不想再犯打乱节奏的错误了,我这几天静下来的时候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打牌的节奏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节奏不乱,上头以及犯错的概率大大下降,一旦节奏乱了,负EV奔涌而来,事态容易难以控制。在三条的场子打破自己立下的不买保险的规矩已经吃过一次亏,在澳门打乱自己不玩百家乐的规矩是吃的第二次亏,这两次表面看是自制力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节奏乱了,自己的节奏被赌场、卖保险的或是其他什么人给带走了。这就好比足球比赛,在大多数时间里,赢的那支队伍总是保持住了自己节奏的队伍,节奏一旦被别人带得跑了偏,想再找回来可不想找电话簿里某个名字那么容易。
如果输了,没问题,只要保持住节奏,总是会赢回来的。于是我摇了摇头:“我也要顶一张。”荷官发了一张牌,发得我菊花一紧,是一张K,看起来好像Q耶。
继续以菊花又一紧的代价顶到了河牌,那张4%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