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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着怎样一种生活,但是当这样一个土豪世界的生活细节展示在我的面前,还是难免给我带来一些落差和冲击。
片刻的思想冲击后,网络流毒对我思维的影响继而发作,我冒出了‘是不是干爹送的’这样的想法。可想到这点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干爹是没可能送出这种礼物的,只有带着父爱的亲爹才有这个力度。
跟着盛言姑娘上了她的‘歌苏盛言’号游艇。这大梅沙游艇会左右的泊位上停泊了不少的游艇,盛言姑娘的这艘也算是相对较大的,有接近二十米长,算上下面的储藏室和上面的露天平台,一共有三层,中间那层里是主舱室,进门左右一共有三个房间,两扇关着,一扇虚掩着,透过虚掩着的门往里看,见里面放着一些钓具、救生圈和氧气瓶之类的杂物。再往里走是一个大厅,地上铺的地板,左右几块很大的长方形的全封闭舷窗,一边的舷窗下面摆着一张餐桌样的长方形桌子。另一边舷窗下面摆着一个半包围的沙发和一张红色的木质茶几。头顶的吊顶是皮质浅色吊顶,看着有点儿发黄,也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原本就是这么个颜色。抬眼望正前方看,可见内倾角大挡风玻璃下的操作台。操作台前有两个黑色真皮座椅,第一次来这种高档地方,本来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土鳖,但是实在是太好奇太好奇了,就凑到中控台近前看了看,见中控台上左右两个大显示器,一堆各色仪表和一个金属方向盘,一旁一个手刹,往下看了看,却没找到档杆、油门、刹车或是离合器,心想没有档杆就没有挂不了倒档,可这个游艇是头朝里停的,却不知一会儿该怎么倒出去,唔……多半是游艇的操作和车完全不同。一会儿待我好好看看那个叫燕菲菲的怎么操作。不过……我左右看了看,却没看见燕菲菲的影子,这个舱室里,目前只有我们三个人。
正左顾右盼间,就听浓眉哥跟盛言自告奋勇说是他去筹备一下开局。我靠,平时跟他打牌见他一派潇洒,没想到进了游艇会却时不时露出献殷勤拍马屁的表征,真是日久见人心。想到这里,我连忙高喊了一声舅舅,热烈地表示这种脏活怎么能让舅舅来干,要弄什么让我来做就是了。浓眉哥也真是的,在姑娘面前献殷勤拍马屁的事他一个人干了,又让我怎么表现自己?
我跟浓眉哥到放氧气瓶的那个杂物室拿出了一个德州扑克桌布,一堆烟灰缸和一大箱子筹码。把桌布什么的铺好,又跟浓眉哥去了楼下储藏室,浓眉哥从半箱中华里拿出了两条,又让我去搬红酒和水,我左右看了看这储物间,见里胡乱放着的名牌烟酒,有个箱子最底下还压了个皱巴巴的阿迪达斯背包。于是我悲哀地发现,原来很多我觉得珍惜昂贵的消费,在他们眼里只配蹲在阴暗的角落里。唉……一会儿我只好多赢他们一点儿,也好抚慰一下我受伤害的心灵。
工作也不多,没一会儿就弄好了。而我们做着一切的时候,盛言却只是在一中控台静静地看着海面。这就有有钱的好处,即时她一点儿活不干,我也觉得她看海看得理直气壮。
东西刚收拾好没有三分钟,船上就上来两个中年男子,浓眉哥刚跟我介绍完,就见门外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壮硕身影也进到了里面,却正是方才看见的董少。
董少进来才刚坐到桌边,就见门口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了舱室,一身白色空军样制服,齐肩短发,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这下离得近了,感觉她身高比林音也矮不到哪里去,大概也有一七五的样子。可能因为是制服的原因,让她气质上有一种男孩子的英气,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还能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白富美,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盛言见她来了,笑着凑了上来:“菲菲,你来了。我刚才看见你车了,还以为你先上来了。”
“我刚才去我家艇上更新了个海图。”她的口音是一种在深圳常能听到的南普,每个音咬的都是普通话,但是偏偏和东北的普通话明显不同。
盛言和燕菲菲闲聊了几句,我见那燕菲菲谈吐文雅,又英气满满,再加上盛言看她一脸开心的样子,竟然开始怀疑她俩是不是一对同性恋,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燕菲菲拿了钥匙,启动了游艇开了空调,舱室里的闷热片刻就一扫而空。又等了也就十来分钟,上来了一个穿制服马甲服务员服装的女孩和一个眉眼画得很精致的姑娘,虽说这个姑娘容貌精致也算是美女,但是我却只一眼就能从气质上分辨出她和盛言以及燕菲菲的区别,我猜她不是绿茶婊就是荷官,抑或既是绿茶婊又是荷官。
没一分钟我的猜测就被验证了,这个女孩很快坐在了荷官位,开始拆扑克和清点了筹码的工作。
董少明显玩牌心切,要求现在开局,另一个叫姚总的也一副很想玩的样子,说是五六个人也够开了,可以一边玩一边等其他人来。我反正是来打牌的,没有任何意见,浓眉哥也表示可以参与,于是,董少、姚总和郑总,再加上我和浓眉哥以及同样表示可以参与的盛言姑娘,就这样坐到了牌桌之前。
第一次在内地参与这高端的牌局,感觉跟1/2的屌丝局或是10/20的局明显不同,最大的不同是,压根不需要现金买入,盛言也根本没要求让任何人刷卡。她只淡淡的问了问买多少,大家各自报了数额,一万或者两万,盛言听后只是安排那个服务员记下每个人的买入数额,荷官就给我们发筹码了,说是结束时结账。看起来,盛言对所有人的支付能力压根儿没有任何担心。
第二百一十七章南海听涛(4)()
我其实不太喜欢50BB的短码,打法太单一,稍微澎湃一点儿的牌局,50BB打到转牌就打光了。但是出于谨慎,我还是只买入了一万。桌上董少和浓眉哥都买了一万,其他人的买入是两万。
历史似乎总是在简单重复——我是说,上次在广州50/50局遭遇到的紧张和忐忑,又再一次汹涌袭来,虽然上一次我已经意识到‘货币对所有玩家都有压力’,但是此刻今番,情形又有所不同。在广州的场子我看到别的玩家打牌时候的犹豫才意识到筹码对他们也有压力,但是再看看眼前坐的这些人,或许每个都是能坐拥游艇的人。对一个有游艇的人来说,2万块能有多大的压力?浓眉哥说盛言的这艘游艇每小时油耗要170升左右,也就是说胡乱运行个一小时,光油钱就要烧个一千多。一个买入相当于一夜的游艇消耗,这样的消耗对他们来说是毛毛雨,对我却是一大笔钱。这赌局简直就相当于我跟个美女赌翻硬币,赢了我摸她一下手,输了她捅我一刀,这压力强度,明显不成正比呀。
好在中国五千年历史,有很多古语流传下来,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还是知道那句‘富贵险中求’,若是没有这句话,可能我现在已经畏惧的退码走人了,有了这句话,我便有了继续打牌的动力,这说明‘知识改变命运’的确是很有道理的。
我的位置在荷官旁边,上家是坐在荷官另一边的姚总,下家是穿着像个普通白领的玩家,浓眉哥管他叫郑总,姚总却管他叫‘吉江’,其实在完全陌生的牌局选座也是看运气,因为你不知道任何人的风格,没法选择性的挑座位。于是我只能按以往的经验选择坐在荷官旁边,因为荷官旁边的位置首先看牌比较清楚,其次出于一种心理暗示,身体的另一边不是玩家,我会感觉心理压力小一些,第三在这个位置,观察其他玩家也相对方便一些,全桌其实只对荷官另一侧的人不易观察。
荷官发了抽庄牌,董少抽到了庄,牌局于是开始。
对我来说,对这场牌局其实已经做了很久的心里筹备,其实从那次浓眉哥送我和林音回酒店开始,我对这次牌局的假想和谋划就已经开始了。之前那次广州的50/50的牌局打完之后,这些想象又进了一步,有的时候在睡前甚是会在脑海里勾勒我如何使用顶葫芦洗了小葫芦赢得大彩池之类的过程。至于有关打法的计划更是不少,此刻坐到牌桌之前。我打算一切按照我之前计划的来,最开始几圈尽量不要入池,先观察一下其他,有一个起码的判断之后,再做出对应对策,因为这些天以来我也想过‘最优策略’的问题,目前我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固定最优策略,最优策略就是在符合概率的前提下,按人下菜碟。
本着这样一个想法,看了自己的在这个牌局的第一个手牌:2Ko。身在小盲位,烂到家了,前面有人打,我直接弃牌。接下来几手牌也都够烂,转到第二圈的时候,倒是来了个不错的机会牌78s;结果在枪口位平跟进来,转到大盲位的姚总,人家直接干到1000。我后面还有另外两个人在池子里,我无法判定他们两个人的决断,这样的机会牌,这样的翻牌前筹码量,如果深筹码确定4人入池我倒是可以看看,现在短筹,翻牌即使面对买花或者买顺的面,多人池,我的后手筹码大约只能买到转牌,而且即使买到,因为后手筹码不足,也很难拿到后续价值,更何况,我位置还不太好。于是我直接弃牌,后面的平跟进来的盛言和董少最终也弃牌了。
经过这两圈的观察,我对我上家的的这个姚总的手牌质量充满了怀疑,因为到现在一共才打了十来手,姚总在那光起1000就起了四次,不过这四次都最终都没看到他的手牌,也无法确认他是疯鱼或是真的有牌,不过因为之前和邵博的接触,让我的思路开阔了一些,这次,我打算用概率的‘王道’简单算一下这样一个题目:假设姚总用排前20名的手牌起5BB。那么10次之中,他四次都真的有前20强手牌的概率是多少?让我想想……唔,前20名,排除花色有169种,那么大概就是11%,也就是说每次抓不到大牌的概率是89%,让我来算一下,乘以再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