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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叫人肉痛。在10/20的局会我不买保险硬抗的时候,就已经感觉挺紧张了;在50/50的局没买保险那次,等发牌的心情的确是很刺激;在这里,我还没试过不买保险硬抗的滋味,我猜一定刺激得要死。想到这里,我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保险这个德州衍生产品出现的原因:一定是有个人,被败笔牌搞得很惨,比如四条遇到河牌射成的同花顺之类,然后他痛定思痛,苦思解决方案,最后想出了保险这么个方案,然后得到了不少惨遭败笔牌的人的附和,再来一个懂概率的人简单算一下,保险于是就诞生了。
莉莉敲击了桌面,推掉一张销牌,发下了转牌:方块3。
我刚想习惯性地说一句‘我靠,好惨。’之类的话。可发觉全场静悄悄没人说话,荷官的表情也是不那么自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见这情景,我只好生生的把感叹的话语咽了回去。看来这100/200的大局的氛围果然是不一样,这要是在1/2,足够大家讨论一大通,如果是骚比旭之类的牌手做了这种事情,还会被大家讽刺打一通。这说明屌丝局有屌丝局的欢乐,土豪局有土豪局的压抑。筹码的大小,即使对有支付能力的人来说,也会带来很大的心态变化。
不过这张方块3发出来,虽然给姚老板成了两对,不过小涵的出路也着实不少。
“我要保险。”姚老板说。
荷官看了看牌面:“不好意思老板,这买不了保险。”
姚老板看着荷官:“怎么就买不了呢?刚才还能买的。”
“出牌数太多,爆表了,所以不能卖。”莉莉解释说。
姚老板审视了一眼公共牌:“怎么会有那么多出牌呢?怎么能超过15张?”
“一共九张方块追成同花,还有三张六三张七追两对,还有四张九两张十追顺子,去掉方块七,方块九,一共是十九章出牌。这儿保险最多卖到十五张,老板。”莉莉算得倒是快。19张出牌,到河牌也有38%的概率射出来。我当然不会告诉小涵说我弃掉的T2o就占了他两张出牌……
“这么多?”姚老板又开始审视了牌面:“喔,追出来六和七的公对还不行。那发吧。”
荷官得了指令,推掉一张销牌,发出了最后的河牌:一张红桃A。
“剩半副牌的出牌,都没发出来。”董少在一旁嘟囔了一句。我再看小涵脸色,感觉他一脸的不开心,像是要把手上把玩的筹码摔倒姚老板脸上的感觉。也难怪他不爽,姚老板追五张牌都能追出来,他追十九张却是失败告终。而且因为没有保险损耗,这个2。4万的底池,姚老板全部收走,只是损失了几百块的抽水而已。姚老板到现在共计是2个买入,应该还输一万多,不知道这次逆转取胜,会不会让他暂缓一下翻牌前起注的节奏。
接下来几圈,姚老板起注的频率倒是真有所下降,我的手牌也一般般没法入池,倒是那个小涵用后手剩下的4000多筹码推了两次All…in。第二次的时候,被侯大姐用77跟注了。小涵手牌A5s。发到最后也没能发出来那张A。小涵的第一手买入于是就在这么被洗了,而那位大姐赢了这一手后,总筹码量已经爬到了4万以上,成了这张桌子上的筹码王。这个大姐的牌风也是为了希望买到死的感觉,我看了一眼她后手厚厚的筹码,心想一会儿千万不要试图咋呼她就是了。
小涵开启了第二个买入之后,姚老板那整整一马克杯的红酒也喝完了,我不知道这红酒有多少度,但看姚老板脸色,倒也未见十分醉酒的模样,料想是有些酒量。
这下正转到盛言的大盲位,刚刚重新买入不久的小涵在枪口位平跟进来,转到姚老板,他又起注了1000。我看了一眼手牌,暗叫糟糕,姚老板起注1000也不值得如何尊重,我的手牌红桃的9Ts在庄前面两位的位置,倒也是可以入池的,但是我方才看了一眼微信,却忘了看姚老板究竟有没有看牌。
但是紧弱的情绪又一次拥挤在我的四周,让我忍不住去想翻牌不击中又浪费了1000,翻牌击中也可能不是Nuts之类的问题。但转念又想:有位置有前途的牌连5BB都不接,那干脆就别玩得了,于是跟了这1000,弃牌到大盲位的侯大姐,侯大姐跟注,小涵跟注,四人底池,因为我下家的郑总和庄位的盛言弃牌,我于是成了翻牌后最好的位置。
莉莉敲了敲桌面,发出了翻牌:Qh9s3h。
看了这牌面我不由暗喜:带对摇花,这已经是极强的牌了。要在1/2的牌桌,这种牌有人All…in我都秒接的。至于在这儿……敢不敢接就难说了,或许就在一念之间。
侯大姐过牌,小涵过牌,我在想若是姚老板也过牌,我就直接在这4100的锅底里砸个3000或者3500。
姚老板下嘴唇往前伸了伸,审视了一下公共牌,然后,他又看了一眼他的手牌——这次他的手牌没有被压在马克杯下,我不确定他翻牌前是否看牌,他看了自己的手牌之后,往池子里放了2000的筹码,说他下注2000。
我这牌出路极强,但是姚老板现在处于思路诡异状态,买卡顺他能预设,也能只是跟注,谁知道他这2000是什么意思?39两对可能,Q3两对也可能,卡两头顺的TJ或者8J卡T之类的,当然什么都没击中也是大有可能。前面两个人在这样的买花面过牌,击中Q的可能不大,说不定我现在的牌力还领先,我觉得最好的策略就是我反扭一枪,看看姚老板究竟会是个什么表现,也好把他的手牌区间缩小一些。但是想到加注,我又害怕这个酒后疯癫的姚老板直接All…in把筹码推我一脸。但是,若不加注只是跟注,假设姚老板中了个3,转牌再来一张3,岂不是很惨?而且,我之前用A高张都敢抓他,他现在的理智状况我不清楚,但是才刚刚的伤痛,未必就那么容易忘掉,他或许会相信我真的有大牌,是有相对较大的弃牌概率的——我观察姚老板虽然爱起注,但并非跟注站,他是能弃得掉牌的。
不行,我必须加注,不能这么一直容忍变形的技术!
“加,一共5000。”我说着把数好、摞好的筹码放进了池子里——我虽然觉得技术上这个加注没有问题,但是还是意识到一些情绪上的风险:姚老板的情绪带来的反推All…in风险。但是我已决定,若是姚老板反推我All…in。他若是扔一个筹码在池子里说All…in,我就考虑一下,他若是又抓了几次把筹码全抓进池子里说All…in,我就直接Call了他。我打‘王道’扑克,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我跟。”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惊得我一身冷汗,侯,侯大姐Call了??这个……是什么情况?她应该没中Q啊。
小涵弃牌,转到姚老板,我担心的状况总算没发生,姚老板只是选择了跟注。
转牌落了一张方块A。我的牌力没有增强。
第二百二十三章歌苏盛言号(5)()
侯大姐在前位过牌,姚老板盯着牌面看了好一会儿,我十分担心他再推个All…in出来,但是还好,他还是选择过牌。在这样的位置上,本来就是听牌的牌力,前面神秘莫测的侯大姐和动作诡异的姚老板都过牌了,现在底池已经做到了19100,我后手还有2万多一点点,在这儿打一枪,侯大姐若再冷跟注一条街,姚老板跟注和反加都有可能,我若下注,可能会把我引入一场麻烦之中,我还乖乖地轻轻敲击桌面好了。
我敲击桌面后,莉莉也敲了敲桌面,发下来一张河牌:红桃A。面上于是成了Qh9s3hAdAh的牌面,我听到了最大为T的红桃同花。但是这个牌面上,T同花并不是坚果,外面还有JK两张都比我大,这个公共牌理论上最大的牌型是四条A。还有好几种葫芦的组合,但是前面……
“2000。”侯大姐看了这个牌面,在19100的底池里下注了2000。
“10000。”姚老板直接迅速的扭了回去,好像根本没在乎我的存在。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姚老板。
我清点了一下,后手还有20300的筹码,现在还是水上300的。他俩在底池里现在砸下了12000。底池已经搞到了31100。这牌,会不会有葫芦或者更大的同花?让我回忆一下,侯大姐翻牌圈在最前位过牌,而后姚老板打2000,我反扭到5000,她还是跟了上来,跟了上来在转牌却又没有下注,然后免费看到河牌,看到河牌的一张红桃A,然后就下了2000?这是什么套路?那么姚老板在后面又反扭到10000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姚老板才是中了葫芦的人?姚老板的牌也没法揣度,我甚至没法确定他在翻牌前是否看牌,不过翻牌他面对我反扭的跟注和转牌的过牌,让我又觉得姚老板不是暗三条。这个底池,按说我是要跟注的,但是若是侯大姐在我跟注后又推了All…in,基本上就确定是葫芦了,然后我还深度套池,侯大姐筹码还比我深,这一下就给我洗了个干干净净,两手买入输光,可就不那么好爬了……
真是好艰难的决定,关键是,侯大姐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手对中了Set在翻牌圈没有打也真的是有可能。如果不是中了Set,她拿什么接的动我5000的反扭?两对?如果翻牌是两对,那么到河牌,她的两对已经被淹死,为什么还要开枪?我这才发觉,侯大姐其实比姚老板更难揣度,姚老板在转牌的过牌,我还可以解读为他也在听花——因为他之前乱炸被我用A抓了,或许他不敢再乱诈我。唔……会不会侯大姐也是同样的想法,她也是在听花?若是我们三个人花都成了,那我的T花也不是稳的。
我分明的感觉到,这个时刻,才是属于德州赌博的一面,信息不足够充分,胜负隐藏在牌的背面,一半一半的感觉。跟或者不跟,也只在一念之间。
但是……这样我难道弃得掉牌么?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打牌了。
“我跟了。”我说。
发话人转到了侯大姐,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