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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我就一说,你这他妈给上升到经济学层次了。”
大伟停止了滔滔不绝,说了句“你得跟哥学着点,这叫经济头脑”便就继续吃饭了。
吃饱喝足之后,大伟挠了挠肚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马上就要去‘航康’了,你要不要我给你带一盒避孕套之类的。”
“我他妈也没钱找妞,买什么避孕套。”
大伟一本正经地瞪了我足有三秒:“你撸的时候不是可以用么?
大伟去了香港以后,夜晚开始变得无聊,实在无聊得紧了,跟方珊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聊威信,然后打开了陌陌企图跟附近做兼职的姑娘聊聊天,但很快发现人家根本就不爱搭理你,除非你愿意跟人家发生性关系。打开了图像质量不太好的小电视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受不了了:我开了笔记本电脑。
在往BBB充值的一瞬间,我的情绪波动了一下——真的就是那么一下下,本来我想充值二500的,结果一咬牙充了2000,那一刻的念头是就当是场子里一个买入了。可是等充上去之后有点后悔充多了,但是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周六就要去澳门了,我得多练练,军事演习的时候,练到位了,实战才能减少损失,嗯,就是这个道理!
2000人民币充进去就变成了300多美金,我点开了一个50美金买入的场子坐了进去,玩了起来。玩了一个多小时,桌面金额41块美金——输了9美金,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手里实在没牌,正踌躇间,见下家本来空着的桌子上亮起了一个头像,一个来自澳大利亚的玩家进到了房间内。上来第一把他在枪口位下家,枪口位加到2美元,他平跟进来,我手上9T同花,加到了5美元想虚而实之的打一次,弃牌到枪口位,枪口位跟注,刚进来的澳洲玩家,直接All…in。
我登时鼠标一抽:平跟进来,遭遇加注推All…in?这牌力怎么也得是JJ+吧?就算不是起手对,我这牌怎么说也没胜算,于是直接弃牌,枪口位也是秒弃。
据说,澳大利亚人是这颗星球上最爱运动的人,他们有关运动的各项指标远超世界平均值,这位哥们儿估计也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因为他看起来充满冒险精神。接下来6手牌,他推了5手All…in。其中1手没推是因为他是大盲位,所有人都弃牌给他了。
这哥们见没人跟注,似乎有点儿狂躁不安似的,什么番茄鸡蛋烂冰淇淋,呼啦啦的一个个的超我们的头像招呼。我这人虽说脾气还行,但是见了这种状况不由得也有些来气:你一个猴耍刀的,给你点儿脸你还没完了。正赶上这家伙又推了All…in——我之前在他上家用方块A5s平跟的。见他又推了,脑子一热,就接了,翻过来一看,他手牌J7不同花。这样的两种牌型All…in对决,算是翻硬币,但是我多少有些优势。
可能是这哥们儿人品太差,翻牌翻出来个5hKdQd,中对听花,然后转牌一张方块7成了坚果同花,于是淡定的收了70美金的彩池。
接下来,这澳洲老兄似乎收敛了些,不每次都All…in了。就在我以为牌桌上的秩序会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这位澳洲老兄似乎忽然发现了新的娱乐方式,他在聊天框里说:“84”;然后推了All…in。
但是,在六人桌上,一个人每次都All…in的结果就是其余五个人分别用各自的强牌接。某种意义上说这会使得德州变成一种1对5的游戏——这次,桌上另一个人就用QQ接了他的All…in。而澳洲老兄,手里果然是84,简直堪称傻逼典范。
不料这个澳洲老兄忽然骨骼清奇了一把,牌面上发出了4和8,他用两对赢了对手的KK,筹码翻倍到100美金——这种事会让那个KK砸鼠标,但是如果永远没有这种事的话……怕是也没那么多人来玩德州扑克了。
澳洲老兄变得更加得意,继续用各种道具分别攻击桌上的其他人。然后还是每次All…in之前播报自己的牌型,这无所畏惧的风格,让我想起了在遥远的北方,戴着大金链子抽着黄鹤楼的龚城兵……想到这里有点儿想念那个1/2的牌局,真的很有趣。
但被澳洲老兄连续不停的All…in几次之后,我有点儿烦了,我K8s平跟后见他说‘6T’推了All…in。一咬牙就又跟了,这一根我才发现,TMD上当了,这家伙手里拿的JJ!
正后悔间,转牌一张闪亮的红桃K射出,直接干掉他的JJ,桌上资金于是膨胀到了140美金。为了表示对澳洲老兄的宽慰,我给他发了一句“This…is…poker;SB。”虽然我知道他看不懂什么是SB,但是我总觉得这样一句话不以SB结尾就显得不够完美。
他又给我砸了一个鸡蛋。
第五十七章太阳,指引方向(3)()
(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其他的事情在忙,今日起恢复正常更新频率)
即使素未谋面,但我仍旧强烈怀疑这位澳洲老兄是酒后玩牌。因为他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酒后玩牌就好比玩高危杂技的演员酒后表演,危险性很高的,虽说不至于危险到丢了性命,但酒后赌博,输得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
不过可惜的是,这位散财童子的财力有限,输了六七个买入之后,便退场不干了。每到这时,我总会望着空空的牌桌小小的感叹一下散财童子要是更多些就好了。
玩得正起劲,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扰了兴致,是方珊珊的电话。我看着手里的刚发的草花67,一边点了跟注一边接起了电话。
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前,我和方珊珊已经认识接近两年,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我跟她通电话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任意一个电话的时间长。而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竟然不是我爱上她,也更不是她爱上了我,只是,她暂时的需要我而已。
在这个令人感到沮丧的念头再次在我脑子里冒出来之前,方珊珊已经开始了她的碎碎念,她先是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打牌,她于是开始了她的每日碎碎念:她说她的小区里有一个很丑的女人牵着一条精壮标志的哈士奇,又说她强烈怀疑小区里总是出现在一起的一对美男子是同性恋,还说配合食用某两种水果之后,会对身体产生某种效果。而我只要多问一句的话,她就又会就我多问的话题衍生出其他的话语。
我走神儿弃掉了几次牌,最后发现就我的智商而言,实在是难以适应一边打电话一边打牌,总感觉反应不过来似的。犹豫了一下,选择关掉了BBB的窗口,最主要的原因倒不是比起打牌我更喜欢和方珊珊聊天,而是因为我想这样至少能保住现有的盈利。
闲聊开始以后,话题的目的性减弱,感觉对方珊珊来说,继续聊下去就是最大成功,我们聊起了之前的几个同事,几个有趣的客户,和一些有趣的经历,在某个时间点上,我真的生出了魔种错觉,觉得我和她产生了一点儿感情……而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放下电话,再仔细想想才意识到,那不是感情,只是片刻的自我错觉而已,就像你手持A8在翻牌678的牌面上领打,你以为你是领先的,但是打到河牌后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领先过。
如此周而复始的过了两天之后,我终于等到了周五,这两天里我去了一趟方珊珊的家,给她买了一个新的鼠标,因为已经和她聊了很多,我也没有想和她发展什么亲密关系的意思——所以聊天时候我也没有刻意去维护我的形象:我跟她说了很多我的赌博经历,从小时候玩水果机一直说到在三条的场子输掉裤衩,并说我会到澳门试一试自己的牌技,而方珊珊听了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你可以带我一起去么?
我当然不能带她一起去,因为那样太不方便了。当然我不能拒绝的那么直接,因为我直到她没有港澳通行证,所以这一切以我假惺惺的惋惜和她真的惋惜而告结束。
周五中午的时候,大伟发微信给我说,他倒的那笔手机的货款已经基本手齐了了,并说晚上澳门见。在犹豫了几个小时之后,我找到了一个套现的机构,把仅有一万额度的信用卡套了7000的现出来(主要是因为之前在BBB上刷了2000,不然我会套9000的)。这样加上我原本的钱,差不多是1。6万人民币,也就是两万港币,想来勉强也够启动资金了,说来奇怪,每次我遐想未来赌局的时候,我都会仔细假象一下我回怎么怎么赢,细到什么牌型以及具体的取胜过程,而很少会想到万一输了会怎么样,似乎大脑主动规避了输掉的可能。这估计就是人类的自我麻痹机制,这种机制造成了无数悲剧,但也成就了人类今天空前辉煌的文明。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下午的班,一到点拎起书包抬屁股就跑了,下楼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码头,出租车在深南大道上自动向西行驶的时候,我看到了夕阳,而走到码头的之后,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那正是澳门的方向。
第五十八章七子之歌(1)()
虽说之前也坐过船,但毕竟已经是很遥远的回忆了,因此到了蛇口码头,四下看看倒也觉得很是新鲜,看了一眼票价,到珠海要100,但是和珠海同样距离的澳门,却要180,果然是一国两制。
排到近前,这才发现澳门竟有两个码头,新港澳码头和氹仔码头,我心想不知道大伟是坐到那个码头,打了个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琢磨了一下,心想反正澳门弹丸之地,估计这两个码头也没多远,如果和大伟没有坐在一个码头,再打车汇合就是了。于是买了张去氹仔码头的票,因为买票的说新开的赌场比如金沙威尼斯人什么的都离氹仔比较近一些。
在候船室等了也没多一会儿,便排队上船,外面传言听得多了,还以为去澳门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可见那队伍时,却只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远不及一旁去香港的大部队壮观。
检了票入了口,抬眼看时,夕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