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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牌发出来一张3,他的后门花没了,出牌还是13张,但是,我还是有点儿紧张……
河牌:A。
“去TM的,发的什么JB玩意儿!”看了这张A,顿时只觉血往上涌,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坐旁边的方珊珊吓了一跳。
“没事,输了就输了呗。”方珊珊安慰了我一下。
我摇了摇头,指着屏幕跟方珊珊说:“不是,这个SB他就拿两个高张他凭什么接我All…in啊?明显落后的牌,这牌他也敢上来?他不怕我有J么?我要有手对10,他都没有Outs了!瞎JB打,瞎JB跟,真他妈活鱼一条!”说到这里还气不过,看了看他的资料,显示澳大利亚的,便追骂到:“活该输死你,澳大利亚鱼!”
方珊珊可能没想到我输了一手牌情绪这么激动——其实平时我一般不会这么激动的,只是这次之前一路打牌一路讲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牛。本以为能赢的,结果一张河牌败笔牌,把我本来吹好的牛逼统统砸碎,让我的心受到甚大的打击,所以一时之间,情绪愤懑。
“消消气,消消气,输一把没事,反正也没多少钱。来,吃块菠萝。”方珊珊一边说一边给我挑了一块菠萝。
我吃了菠萝,回来再看账户余额,只剩22美金了,也就是说我打了还不如不打……但是之前跟方珊珊说话吹得有点大,搞成现在这个状况,我的的确确的觉得有一点儿尴尬。唉,跟客户吹牛逼都吹成职业病了,也是活该。
估计再玩下去,22也是输光的节奏,还是给方珊珊自己留着玩吧。正好迟俊也回了我信息,了解了一下那个外挂的购买方式,决定回去买一个,这就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用手机把方才赢我那个的ID照了下来,决定下次用我自己号上线,专干这个家伙。
关了客户端,感觉屋子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似的,时间也不是很早,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间睡了,结果刚洗漱完准备躺下方珊珊又说她手脚凉,坐在床上一边看着我一边幽怨地说:要是有个人能给她接一盆热水泡泡脚,就好了。
我心想亏你好意思说出口,我才不会伺候你呢,要泡脚你自己倒水。我高贵的双手是用来打牌的,不会为你干打水这种事情。
如此僵持了几秒,方珊珊见我没动弹,发嗲地说:“于乐,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就帮我打一盆水呗~~”
话都说成这样了,我只好用我在澳门抓过四条的手接了一盆热水,方珊珊见我端了热水来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很是复杂,没太看明白,但是看明白她对洗脚水很满意,又或许,她真的铁了心要让我当接盘侠?想法倒是不错,但问题是,我这种青年才俊怎么可能当接盘侠呢?
当夜无话,各自睡去,早上起来,发现方珊珊竟然起得比我早,还点了早餐。烧麦小包子烤火腿摆了一大桌子,真的,某一个刹那之间,我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柔情?甚至产生了一种小家庭的错觉。但这种念头却又很快被打飞,只因一个反复浮现在脑海里的信念:不当赵总的接盘侠。
吃完早饭,出门就直奔单位而去。一个不太长的开业典礼之后,同事们都各自回去忙碌,在那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接了杨总电话,急奔到大厅,见一中年男子,络腮胡子,眉毛浓烈,大腹便便,正是杨总无疑。一边跟杨总开聊,一边忙着给杨总开了户,现在股市一直在2000多点徘徊,而实际上从6000点一路跌下来,每一点都套了成千上万人。这个杨总竟然在这么一个时间点开户,也算是思路独特。
不成想事情顺利起来,一切就变得很夸张,刚送走杨总没多久,就得到消息说杨总往他账户里转了70多万,正高兴的屁颠屁颠,崔总也来了,带着那天在赌场看到的女人,以及另外两个人,要开机构账户。我一高兴差点没亲崔总他情人一口,脚下生风的办完手续,不忘恰到好处地拍崔总几个马屁,同时跟崔总表示:我如果遇到有配资需要可客户,哦,不仅仅是我,是只要我知道了谁需要配资,我刀架他脖子上也要把他们拉过来当你客户。为了崔总的生意,我自当力战直至肝脑涂地,不在话下——当然,话没说这么夸张,但是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
实际上,股票配资在中国属于一个灰色地带,无明令禁止,但多数也都不提倡,市场如此,有个客户就不错了,而且韩总昨天也知道崔总是做配资的,再说了,崔总的公司名、业务范围之内,没有任何地方提到了‘配资’二字,我还有什么可操心的,闷声才能发财。
这天一直忙到深沪收市,内部清算快结束的时候,去打印机拿东西,正看到韩总,竟然因为崔总的事受到了韩总的表扬,说是没想到我一个刚来深圳两周的小伙子这么能干,第一天就拉来了大客户。我连忙表示哪里哪里,两周算什么,韩总刚来深圳两天,已经把公司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大家一派奋进激情,我一个员工身在其中,自当努力做好手边的事情,之所以拉来了大客户,是运气好,也是韩总给出的优惠力度吸引了客户,主要是韩总有力度……说得韩总也笑了起来。拍了拍我就去忙他的事情了。
目送了韩总走进他自己的办公室,我不由得也回忆了一下整件事情,我忽然意外地发现,我在今天之所以能让韩总刮目相看,根源却在一个事物身上:德州扑克。试想如果我不去澳门,不打德州扑克,又怎么会认识大金蛋?怎么会见到崔总?又怎么可能拉来这两个大客户?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定这是上天的安排,这是上天给我开了一扇窗,一扇通往财富的窗,而德扑,就是开启这扇窗的钥匙。
那么,让我今晚再去玩玩钥匙吧!
第九十五章坏掉的备胎(1)()
玩钥匙归玩钥匙,但是另一件事却总是让我有些不放心,因为大伟两天来一直处于失联状态,我甚至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跟赵彤跳海殉情了。吃完晚饭的时候,又打了一通电话,这次终于通了,电话那头的大伟声音平静,只是有些疲惫,我问他战绩如何,他说他睡到下午才起床,因为之前的一天一夜,他和赵彤不休不眠,一共转战了5个赌场,终于成功把钱输光了。
这个答案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奇,因为临走时候大伟那状态看起来就是一个输光的节奏。
“那你现在干啥呢?”
“我在拉客。”
“你拉皮条,赵彤去卖啊?”
“滚你,人家可是正经女人。我拉客刷卡呢。我得把输的赚回来。”
他一句‘正经女人’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然后随口问了一句:“你一共输了多少啊这次?”
“差不多四万港币。”
“那指着刷卡能赚回来么?澳门刷卡有那么好赚么?”
“能赚一毛是一毛,要赚个机票钱还不是轻轻松松。”
大伟的这话我倒是相信,以我对大伟的认识来看,这一点他还是能说到做到的,只是我还有些纳闷另一个问题,便问他:“那个赵彤哪去了?”
“跟我一块拉客,我刷卡她换港币。”
“意思现在你还跟她搞上对象了呗?你他妈缺女人啊?”
大伟满不在乎:“反正她也没事,就陪着我呗。再说通行证还有好几天呢,我在这一边带她赚钱一边玩,挺好。”
……
放下电话,我对大伟的行径竟有些无语,实在想不通,他好像还挺乐意跟那个女赌棍厮混在一起,出去赚钱还得领着?那个赌棍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耶?会不会是床技征服了大伟?想必是了。
不过总算大伟只是输光和在赵彤身上损失一些蛋白质而已,既然他不是第一次输光也不是第一次损失蛋白质,大老爷们一个,自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相比之下,我觉得我作为一个走在鲨鱼道路上的牌手,跟大伟这种赌徒的差距已经很明显了:首先我在澳门克制住了自己没有赌百家乐,第二我在德州牌桌上靠技术赢到了钱且最终守住了,第三我虽然打牌了,但是没有忘掉回来工作的正事,而且打牌间歇还把正经事做的更好。看来我果然是具有成功牌手的天赋:自律、克制、外加还有打牌技术。嗯,看我这周末去红马杯赢个冠军,到时有了钱,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其实有时候我也蛮讨厌自己这状态:一赢了就自信爆棚,一输就是信心沦丧,显得一点儿也不淡定。
联系了一下小马,他说晚上八点开局。我数了数,身上还有三万多现金,但是其中还有差不多一万欠的是信用卡。于是下楼找就近的ATM自助存取款机把信用卡还上了。回酒店后,打信用卡客服电话,要求销卡,以绝后患。不料那客服反复怂恿我不要销卡,并列举了各种好处,我听了心里一笑:你这些手段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电话推销这事哥也常干,当你打电话给一个客户的时候,什么能让你主动挂断电话呢?是绝望——也就是说让客服人员主观认为这个客户不可能被自己说服。
那么怎么才能让电话那头的姑娘认为我不可能被说服呢?这简单极了,就是不管她说什么,我只重复一句话:不行,我要销卡。客服姑娘算是执着,但在我将这句咒语重复到第五遍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说是全额还款后一个工作日才可以销卡,我当然不会给自己继续犯错的机会,挂了电话直接点火烧了信用卡,虽然被怪味熏得不轻,但看见那蓝绿色火焰燃烧的时候,我还是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这火焰象征着我就要成为鲨鱼了,因为蓝绿色正是大海的颜色。
查了一下微信,下班时候发给林音的消息还是没有回复,这两天虽然在公司忙得一头包,但是信念坚定地跟林音保持了联系频率,虽然聊几句微信也不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