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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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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赶紧挂了电话,心想大金蛋这家伙肯定是喝疯了,这种话竟然也能在赌场大厅里嚷嚷出来,还好林音没有听到。但是大金蛋这话仔细想想,倒是话糙理不糙,我喜欢林音,我敢为林音坐牢么?仔细想了一下,我发觉我竟然不敢。难道这代表着不是真的喜欢?可是我明明感觉我是真的喜欢啊!想来想去,我忽然想通了:我不能用大金蛋的逻辑理解世界,不然我会成为神经刀,再说大金蛋也不像个有胆子坐牢的选手。

    小丸子算是吃完了,那么下一步我是该带林音去哪个夜店呢?对澳门夜店完全没概念啊……

    “咱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再坐坐?”

    林音脸上略有为难:“有点晚,明天吧,明早我还得早点起来去给你加油。”

    我想再争取一下,但想到方才林音家里来的电话,料想今晚也难夜不归宿。转念一想我这终极目的不是约炮,不在这一朝一夕,跟打牌一样,我得有耐心等到那关键时刻才发出致命一击,这样才能取得胜利。

    林音的家距离这条小巷不远,坐着她的车一路开到她的小区门口,目送林音进了小区,一直等到她回头跟我又笑了一下,这才舍得离开。

    时间有点晚,想起明天的比赛,便打消了让大金蛋带我去十八桑的念头,打车回了假日酒店,大伟还是没有回来,可能是他的客户还在赌他还在陪。奔波一天,的确是有点儿累,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被闹钟闹醒,收拾了一下,下楼吃了早饭,便直奔赛场而去。

    来到新濠天地,无心观赏那富有张力的酒店造型,进门直奔娱乐场扑克区,走得近了,见平时没几个人毛的新濠天地扑克区此刻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正中央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几张精美的海报,海报之上,奔腾的红马和PX标示赫然在上,向参赛者静静地叙说着红马和PX之间的性关系。而本次比赛的累积奖金以及头奖奖金在屏幕上也有显示,奖池足有千万港币之巨,赢了的话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屏幕左近,用鎏金的围栏围起了一个四方型空间,一尊金色四角雕台之上,黑座红身的红马杯奖杯稳稳端立,那极具动感的雕塑风格,教人看了煞是喜爱,围栏四周,有几个游客正饶有兴致地举起手机对红马进行拍照,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我看了却不太高兴:照什么照,别把我的奖杯给照坏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狙击手与观测手(1)() 
用门票登好记以后,拿了自己的号码,正四下张望之间,却不料听旁边又有人叫我小于,转头见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短短的头发,戴一副黑框眼镜,穿一件深色条纹的体恤衫,肩上挎着一个小黑包……

    “相信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呢?”尽管一周前他就告诉我他要过来,但此刻他乡遇故人,倒也很是开心。

    相信哥也是面含笑容:“我昨晚到的挺晚的,就没联系你。”

    我瞥了一眼他的小黑包,从那次在三条那打牌他从包里掏出人造肉棒之后,我一直对他的小黑垮包保持高度关注,这下我又看见了那黑包,第一念头是觉得他可能把那东西一路背来了澳门,并对自己发出了一个疑问:随身拿那个东西能过飞机安检么?

    一边跟相信哥聊了些天气之类的话题,一边四下里搜索着,因为林音说她今天会过来看我比赛,我在找她。

    正跟相信哥聊着,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朝我们走了过来,那人高瘦的个子,两鬓的头发被剪得极短,头顶却留的老长的大背头,上身穿一件浅色T恤衫,衣脚掖在裤子里,银色的腰带扣很是精致,脚下的鞋也是一尘不染。只见那人从相信哥身后靠了过来,拍了一下相信哥:“哎老刘,你猜我看见谁了?盛怒放。”

    相信哥回过头去:“谁?”

    “盛怒放,就是唱歌的那个,他唱的那个什么‘奔放在彩虹之巅’……”那人一边说一边哼起了一个熟悉的曲调。

    相信哥想了一会儿:“这歌我好像听过,就是个歌星呗?哎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于,交易所的。”然后他又拍了拍那人,头转向我:“这是我朋友,富天驰。”

    相信哥是我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上帝的朋友当然得交往一下,于是赶紧跟上帝的朋友握了握手:“您好,天驰哥。”然后双手奉上名片:“天驰哥,炒股记得找我,开户免预约。”

    天驰拿过名片看了一眼:“我还真想炒股,回头联系你。”

    闲聊了一会儿,得知这个叫天驰的是刘相信的好友,两人结伴来参加红马杯‘娱乐一下’。正聊着,远远地看见大金蛋和老那也进了场地。大金蛋看那样子还有点睡眼惺忪,老那却是衣着光鲜,精神饱满,这就是开车过来的和坐直升机过来的区别么?

    老那好像遇到了个熟人,停下聊了起来,大金蛋却朝我走了过来,第一句就是:“昨晚弄没弄上?”

    “没。”

    大金蛋嘿嘿坏笑:“我不是告诉你不行就强J么?”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没打过她么?……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客户,刘总,这是富先生,他俩都参加今天的比赛,咱们是战友了。”我不愿再跟大金蛋就我和林音约会的话题再讨论下去,所以岔开了话题。

    大金蛋礼貌性地跟两个人握了握手,又随意聊了几句,在尴尬的聊天空档期来临之前,我们又各自去忙各自的了。我四下里又看了一下,又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在威尼斯人蹲坑的职业牌手小益和他的好基友——那个长得像程序员的职业玩家,我还看见了昨天在牌桌上看见的Jack。一看见Jack,顿时想起了昨天他那一手把我打跑的诈唬,昨夜忙着和林音约会,没细想这局牌,现在看见他又想了起来,各种问号顿时从心中泛起,抹也抹不去。

    我拍了拍大金蛋:“金哥,那个老那,真的和你说的那么厉害么?”

    “只比我说得更厉害。”

    “到底靠不靠谱,你还跟他说他公司上市找我,我有那么牛逼么?”

    “上市找你这句话没问题,你肯定懂上市流程吧?要上市找你是不是能找到联系人?”

    “流程我是知道,也能找到联系人,但是……”

    “那我这么有啥问题?哥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老那可真的是在美国跟职业牌手打了好长时间的牌,而且还赢了不少。”

    “我昨天有一局牌没想明白,我想问问他。”

    “老那肯定能能给你分析出来,听他分析完,保证你大彻大悟!”说着,大金蛋回身喊了刚登完记的老那。我跟老那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指了指坐在一张牌桌上的Jack,跟老那说了一下Jack是如何用一张9在很潮湿的牌面诈唬我,并详细描述了翻牌前,翻牌后以及转牌,河牌时候Jack的操作,因为一边说一边回忆,我悲哀地发现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个三五次,我的弃牌率也是接近100%。而且,我更大的困惑在于,他为什么敢于诈唬我,我是一个刚上桌的人,对他而言,我的打法是未知数,为什么他就不经过任何观察就敢操作我。

    老那静静地听完:“你上桌第一把牌?”

    我点了点头:“手对10,他跟了两条街,最后又打那么重,关键他不知道我的风格,万一我是跟注站,有个手对弃不掉,他不惨了?”

    “他这是缠打,你牌力不够,还没位置,弃了也正常。”

    ‘缠打’这个词再次入了我的耳朵,机会再不能错过,于是追问:“到底什么是缠打?昨天我边上有个人说了这个,我问他他也没告诉我。”

    “缠打就是死缠烂打,牛皮糖粘人甩不掉。粘着你,你打就跟,你打就跟,你打到后来不敢打了,为什么不敢打了?可能是牌力不足想摊牌,可能是买牌不成功放弃底池,可能是有了超强牌等待对手诈唬,人家缠了你半天了,看你不打,如果读出来你牌不够强,再反过来打你,你手里要是没大点儿的牌,也验不动,就给打跑了。”老那侃侃而谈。

    “那我要是个跟注站,拿个手对10验他,他怎么办?他就不怕我跟他?”

    老那一听笑了:“诈唬,他怕什么啊,Bluff,什么叫Bluff?Bluff就得装绝对坚果,那牌面,他装成是葫芦,装成是同花,你一个手对,顶着三个帽子,你得多大的胆才能上去?说白了,他就是读准你了,是照着你的手牌打,不是照着他自己的手牌打的。”

    “是,他诈唬没问题,但是我跟他第一次玩牌他就诈我,他还是职业玩家呢……”

    老那听了想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你上桌时候有没有洗码?”

    “洗码?”我知道老那说的洗码不是叠码仔的那种现金码…&》泥码的洗码,而是牌桌上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把一摞子筹码分成两摞,然后用手一捏,再合成一摞,如此反复反复,以打发弃牌后的时间。想起我的确有洗码的习惯,于是点了点头。

    老那还是那副老江湖的样子:“洗码这技术,一天两天练不明白,你一上桌就洗码,洗的麻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玩过的,再个你看手牌的动作,你说不说术语,会不会玩还不是一看就知道。他读你手对被盖帽了,就打你弃牌率,这也是正常操作。”

    听老那说完这些,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上桌之前跟小益还有一个简短的聊天,上来就跟牌桌经理要求换扑克码,拿了码就开始洗码,不用别人告诉就知道扔一个大盲进去,的确是还没开始玩就让人知道我会玩牌,我以前从没想过甚至也从没想象过这会是一个问题,但是,这竟然真的会成为一个被人察觉的漏洞?

    “但是也有玩得很鱼的人,也会洗码,会洗码,也不能代表就能Fold掉牌啊?他不怕我AA阴着打?不怕我中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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