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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玩得很鱼的人,也会洗码,会洗码,也不能代表就能Fold掉牌啊?他不怕我AA阴着打?不怕我中同花?”
老那忽然笑了:“Bluff,肯定是有风险的,小于啊……Bluff,就是一条不归路,他第一枪拿空气跟了你,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最后想要拿底池,就只能往死里炸。你这是弃了,给你诈跑了,你要是跟了,他就给自己诈沟里了,这风险肯定是得承担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狙击手与观测手(2)()
我琢磨了一下老那的这句话,倒是觉得在理,一转念又想起,好像之前看过的一本德州的书里也反复提到过:德州扑克的牌桌盈利一靠领先牌,领先时候尽量扩大价值;二靠诈唬,即赢走本不属于你的底池;将两者巧妙结合,才能造就牌桌常红。
“那这么说,那个Jack读牌也挺准的。”我嘟囔了一句。
“就是猜你手对被盖帽,打职业打久了,有时就一种感觉,感觉你不大,就上去诈。”老那总结道。
“那哥,如果你是我,那手对10怎么打?”我问老那。
老那想了想:“你位置不好,顶着个帽子,其实不太好打,最多在前位过牌,然后等他偷,他偷了你再扭回去,他手牌一花色不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能读你超对,感觉打不掉你就弃了。”
听老那这么一说,我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Jack在的第一跟是确定了我的牌力,如果我手对J在一对一的底池过牌的可能性比较大,后来发出来的另外两张高张让他认为我击中更大暗三条的概率不大而更大的可能是手对被不断盖帽子。最后一手他见我示弱,或许从表情和身体动作上读出来我在等摊牌,就打了一个我的牌力无法承受的摊牌数额,让我被迫放弃。
“其实要是翻牌你过,他打你再扭了他,就等于是增加他的判断难度。但是你先打了,他一直跟你,虽然看着是你主动,但你你实际上是操作主动,跟注后你再犹犹豫豫,心里被动,脸上表现出来点什么,干职业的肯定就发现了,所以他才敢最后推你,推你,就是等于他把选择权交给你,他自己就到此为止。但是如果最开始的翻牌圈,他如果偷鸡,你再扭回去,你就是把困难的决策交给了他,德州么,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牌,说是读牌,就是猜,读出来他还得想该怎么操作,你就给他提升操作难度,难得他受不了了,也就弃牌了,就算不弃牌,你看他难得受不了,也大概能估计出牌力范围,这不就是给你自己降低决策难度了么?”
啪,啪,啪……
大金蛋听完老那这一通说,在一旁一下一顿地鼓起了掌,然后看着我:“怎么样,透彻不?是不是比我讲得还透彻?”
说实话,老那这番解释,特别是有关决策难度的解释,我之前从没想过这么深层次的牌桌逻辑。听了老那讲完,倒是颇有些醍醐灌顶的味道,于是奋力点了点头:“透彻,那是相当透彻。”
“哎哎……”大金蛋忽然脸朝向另一个方向,示意让我看。
我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见有几个玩家模样的人在那个方向,有男有女,没见什么异常。
“怎么了?”
大金蛋又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高美美。”
我又朝那个方向看了一遍:“墨镜架脑袋上的那个?”一边说一边看,我在之前只是在新闻之中扫过一眼这个女人的照片,却并不实在的记得她的长相,但仔细看看,倒是多少有点印象,看起来倒真的是挺漂亮的,至少化妆化得很精致,衣着也不错。
“怎么了?我记得你好像跟她都有过‘深入’交流吧,光着身子都看过,穿衣服的有什么好看?”
“一会儿最好我跟她分一桌,嘿嘿。”大金蛋答非所问。
“你就这么迷她么?一个你睡过的女人?”
大金蛋眼神还是没有收回来,最后竟然叹了一口气:“唉……现在想睡也没那么容易了。”
“怎么了,她找到新东家了?”
大金蛋摇了摇头:“不是,她涨价了。”
我拍了拍大金蛋:“安啦,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十八桑,或者去东莞,长这样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正聊着,忽然又听一阵骚动之声,侧目望去,很快找到了骚动的中心: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留着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穿一件深色衬衫和笔挺的裤子,看着倒很是帅气。也难怪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大明星。
“他比电视里帅挺多的。”我看着盛怒放,对大金蛋说。
“嗯,电视里看他,感觉特别像地铁里卖唱的。真人么,更像是飞机上卖唱的。”
“去你的,飞机上有卖唱的么?”
“小屏幕里面唱歌的不就是卖唱的么?”
我竟无言以对。
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临近了,工作人员开始劝退闲杂人等,并在大屏幕上公布了抽签结果。我和大金蛋被分在了两个不同的桌子上,大金蛋的桌子离得近,他就直接坐了上去,我却不能安心入座,因为我还没有等到林音,左右看看,还是没看见她的踪影。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刚挂断没一分钟,电话却又响了起来,还以为是林音,结果竟然是方珊珊,于是失落地接起电话,一直惦记着林音可能给我打电话,聊得有些心不在焉,到最后方珊珊还要求我赢了奖金要请她吃饭,哼哼呀呀几句,说自己比赛即将开始回头再聊,最后方珊珊留了一句‘加油’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继续找林音,还是没有找到。
眼看比赛就要开始了,我只好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了我的那张桌子,因为比赛还有不到三分钟比赛就要开始了,所以我是这张桌子上最后一个到的,坐下之前我扫了一眼其他玩家,发现有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一个惊喜的发现:我竟然和大明星盛怒放分在一桌?盛怒放此时此刻正在静静地坐着,整个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倒是颇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明星气场。不过不知怎么我心里倒也没什么看见大明星的激动,倒是因为快开始比赛了,有些激动。看来古话说的‘赌场无父子’果然有道理,来了这牌桌上,大家都是赌徒,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第一百一十五章逐马新濠(1)()
落座坐定,工作人员给我发了属于我的筹码,当面跟我点清。我回头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本届红马杯的参赛人员比我想象的稍微少一点,但是也有一千出头,钱圈大概覆盖到100名左右。但是70~100的奖金稀少得可怜,连报名费的一倍都不到,不过在我看来,如果能混进钱圈倒也不亏,反正我的门票是550打出来的,若进了钱圈,就等于白赢将近两万港币,这钱可以买很多很多茶叶蛋了。
按照本次红马杯的赛事规则,比赛起手筹码5000,起手盲注25/50,也就是说在最初,每个人都有100倍大盲。第二级别是50/100,第三级别是75/150,第四级别是100/200,每一个小时升盲注一次,中间几次短暂的休息,午餐时间有一个稍微长一点的休息。第一天比赛到第12级终止——也就意味着这一整天基本哪儿也别想去了。而第12级盲注是1000/2000,所有12轮以后能生存下来的选手,才能进入第二级,共计三天的比赛,前两天都是初赛,所有在第一天和第二天能完成12级挑战的选手,才能进入第三天的决赛。决赛中将决出本次红马杯的总冠军,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型比赛,不过我是冲着红马杯冠军来的,所以也没太仔细看其他比赛的信息。
另外,可以预见的是,对于本次红马杯的整个主赛程来说,节奏必然是会比一般的现金桌快很多,之所以很容易就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ante——也就是前注的存在,本次比赛从第四轮100/200筹码即开始引入ante,这也意味着前注几乎贯穿了红马杯的始终。25对于5000的起手筹码来说只是200分之一,但是架不住每一轮都抽,而且还在随着盲注级别疯狂上涨,也就是你一直蹲坑等QQ+的牌力才入池,运气不好可能一直等到被盲注ante消耗干净所有筹码却还没有机会入池。
工作人员宣布了比赛倒计时开始,荷官、巡场、记分员以及相关工作人员相继就位,大屏幕以及分布的小屏幕开始显示倒数计时时间,本来还有些嘈杂的会场逐渐安静了下来,倒是颇有一些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以前从没参加过这种阵仗,只觉心跳加快口腔发干,竟然紧张了起来。我于是想看看别人什么状态,看了看这一桌的玩家,除了大明星盛怒放,其他人好像都不是特别自然。另外,比较引人瞩目的就是桌上还有一个女玩家,眉目倒也算端正,只是染了一头黄毛,看着不太像两家妇女,反正说按我的经验,常年混迹德州牌场的女人,跟一群赌棍混在一起,就算是个两家妇女也被带坏了。这个女玩家胸口衣服上帖着一个网址和一个名字的贴纸,那名字看起来好像是某个德州俱乐部的名字,再看其他玩家,有好几个都衣服上都带着或扑克网站或Casino网站的标志,我猜可能是那些网站找他们帮着做个广告,这倒也正常,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找我呢?唉,真是可惜啊,红马杯冠军这么完美的广告载体,被他们错过了。
屏幕上的倒计时时间在不断减少,荷官已经做好了发牌姿势,但是此刻我只觉得我心里除了可控的紧张激动情绪,更多的却是烦躁:因为林音一直没有出现,现在现场已经封了,游客进不来。会不会,昨夜她只是随便说说,现在已经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了?会不会她今天被别的男人约走了?会不会她家里人不让她出来?会不会她只是耍我玩?
心绪杂乱,心想这状态打比赛可能不行,但事已至此,我当然也不可能退出,硬着头皮也只能上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扫过了一眼大明星,想起最近几个月有关他的花边新闻,顿觉